亚丽太好了X﹏X,蒋妮芸发自内心的决定以后对亚丽好一点,至少不会再怀疑她。
这样的警惕并非空穴来风,是她自初中后形成的。
因为年纪太小,读不懂别人的虚伪和针对,总一味的把原因归结于自己不够好。
“妮芸,我刚转学过来,还不太熟悉,你可以带我熟悉一段时间吗?”
“好呀。”
那段刘珊珊一手促成的灰暗时光,蒋妮芸再也不想回忆。
三年前的一个傍晚,夜幕尚未完全降临,孤独的身影迎着最后的余晖,抬头望着天空那轮还未彻底发光发亮的圆月,下定了决心。
“嘎吱”教室门被缓缓推开,陈旧的部件发出刺耳的音效。
时间还早,并没有人来。
回想起今天遭受的种种针对,有意无意的嘲讽、排挤,饶是再好的脾气,长久以往也经受不住,理智吞噬殆尽。
就好像行乞的人,遇上了出手阔绰的善人,日复一日跪在宅邸前博取同情心。
发泄的方式只有那种,啊,最能够让她从强势的高位坠下,粉身碎骨的办法。
偷偷的,只要藏的好,小心翼翼…
就不会被任何人发现。
蒋妮芸从书包深处掏出一个被层层破布包裹的娃娃。
那娃娃模样丑陋,五官残缺,肢体不全,身上密密麻麻的空洞,已经成为了承载她无数怨念的一座千疮百孔的孤岛。
用力握紧会变形,变形的躯体上,还凸着一块令人作呕的硬块。
她双手如不知疲倦的机器,一下下疯狂地扎向娃娃。
突然,用力过猛导致偏离方向,尖锐的针瞬间扎破皮肤,刺激的痛觉传来。
蒋妮芸浑身一激灵,却没有停下动作,反而站起身来,用那根针将娃娃牢牢钉在了她的手心。
钻心的疼痛渗透到五脏六腑,随着眼神愈发疯狂,手上的力度不断加大,直至针头微微刺穿掌心,冒出寒光。
蒋妮芸满意地审视着眼前的“成果”,鲜血从掌心滴落,浸染了脏兮兮的娃娃。
娃娃身上刻着三个古怪的符号,翻译过来意即“刘珊珊”。
就这么想象着是在划破一具血肉模糊,倒在血泊中的尸体。
她抬起头,目光落在暗下来的监控摄像头上,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
进门前特地拉下了门外的电闸,教室的监控早就断了电,这下不会有任何人知道。
刹那间,发狂的蒋妮芸展开疯狂肢解,随着清脆的断裂声,细小零件如被剁开的肉块般四处飞溅,斑斑血迹让这场表演格外惊悚、真实。
零零散散的“尸块”肆意散落,所到之处一片狼藉。
刘珊珊的座位、抽屉、书包、收纳箱无一幸免。
就连她平日里最引以为傲,特意摆在桌面,向每一个路过者炫耀的“演讲比赛一等奖”证书,也被溅上了黏糊糊的碎屑。
这些碎屑不仅难以清理,还散发着刺鼻异味,丝丝缕缕萦绕不散,愈发衬得周遭诡异又压抑。
做完这一切,蒋妮芸的心情依旧如坠冰窖,阴霾丝毫未散。
目光游离间,她盯上了刘珊珊的背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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