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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第 11 章

沈宴左顾右盼,眼睛斜了个遍都快成斗鸡眼了也没见着那抹熟悉的人影。

只好问站在她旁侧的桑榆,“见着宋今禾没?”

桑榆摇头,又灵光一闪,“我记得她去端酒水了,不过回来时好像瞧见她被于管事叫了去。”

这人她有点印象,仗着管事的身份行龌龊之事,多少妙龄兽奴都被她沾染。碍于她的身份即便被迫也无人敢造次,只能将泪水往肚子里咽。

方才她们分批次干活儿,现在宾上客满堂落座,四下里唯独少了宋今禾。

沈宴欲想越过人堆,正要出去寻宋今禾时碰巧被一只手从身后拉住。她回头定睛看去,眉目微扬,又垂眸瞥向那只白嫩的手,“你揪我做什么?”

宋今禾恍惚间噢了一声收回。

“你不是在找我吗?”她睁着两只懵懂的眼睛问她。

沈宴闪了闪眼睛,淡回道:“没有。这辈子没见过什么大人物,看看有权有势的人都长什么牛头马面样儿。”

她只是怕自己这个肉盾好不容易痊愈的伤,又因为宋今禾有什么闪失全又大灾大祸落在自己身上。

宋今禾:“……”

这话恰巧被巡视的容麽麽听见,她惯是眼里容不得半粒沙子的人。那双犀利的眼神盯着她,语气冷然,“你,出来。”

气氛降到极致,甚至连周遭轻微的呼吸声都能听得一清二楚。沈宴回视的目光如同六月飞雪,炙热的眸子里满是冰霜,仅那一瞬不驯便激起容麽麽的不耐。

容麽麽的声音在人群里再次响起,“38号。”

那些个位高权重的宾上客距离他们还有些远,更何况各个都痴迷于能歌善舞的舞姬身上,根本无暇顾及这边的情况。

沈宴无声叹息,垂首看了眼身上那令人费解的数字编号。她倒不是怕事,只是这数字实在不是什么好兆头。

眼下所有兽奴都不敢作声,只敢偷偷瞄她。想必怕会引火上身。

霁初像捡着什么便宜了似的,轻撞了桑榆的手肘,得意的有些忘形。

那脸上就差写了“弄死她”这三个大字了。

沈宴拨开人群走出去,行了简礼:“麽麽。”

容麽麽没说话,倒是瞧着她的面孔在琢磨什么,片刻后道:“贵人也是你能议论的?别仗着自己有几分能耐就不知天高地厚!你若嫌自己命太长大可告诉我,老奴替你分忧便是。”

“今儿在场的有些人还不懂规矩,也不知道老奴的脾性。那我就再提醒各位一遍,你们是低贱的奴隶,自己是什么身份该认清,别睡醒睁眼还在那春秋大白梦里头没捯饬过来。”

“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什么话该说什么话说不得,都好生管着自己,倘若拎不清的,老奴闲着也是闲着,大不了就上刑伺候着!”

此时容麽麽身后的丫鬟也合时宜的提了一嗓:“都听清楚没有!”

“听清楚了,听清楚了。”杂声四起,整齐划一的几个字眼儿格外清晰。

唯有沈宴紧闭双唇,不知在硬气什么。

容麽麽使了眼色,那丫鬟二话不说上前抡起右手,清脆响亮的声音在沈宴耳边徘徊,掌掴力道之大。

沈宴真是要哭笑不得。

她伸出的手本是想抓住那丫鬟落下的手掌,跟前却凭空横生出个宋今禾来。

那手就像会拐弯似的,扯上宋今禾的臂弯就往自己身后带。

可见那掌掴硬生生落在了自己脸上。

她两眼一黑。忽然觉得,金手指给的还是太少了。

或者说,这根本就是宋今禾的金手指啊,跟她有毛线关系啊,我请问呢?

另一边的宋今禾更是瞪大了眼,看着眼前这个将自己护在身后的瘦弱肩膀,万般思绪绕过心头,更多的还是不可置信,是质疑、是疑惑。

分明是萍水相逢,分明是自身难保,却是在这样的情况下,这个不可世世的女子挡在她跟前。

而她只是在利用这个性格古怪的女子而已。

以至于在很久以后,她都无法理解沈宴现在的做法到底是出于何种目的。

“倒是难得一见的情深义重啊。”丫鬟讥讽道。

容麽麽却似乎想起什么,往前走了小步,“之前老奴就琢磨着哪儿不对劲,原来是你们两个!”

先前沈宴故意避开她们就是怕引起不必要的麻烦,看眼下这情况,是祸躲不过。

容麽麽:“怎么,脸上的癔症好了?”

沈宴冷了脸,随即垂首轻笑:“多谢麽麽关心,已无大碍。”

她自然听得出容麽麽话里的意思,却也只能做做面上功夫。

“你们关系竟这般好,恐是我先前老糊涂看走了眼。”容麽麽边说着眼睛却半分没落在别处过。宋今禾分明瞧见她像是被戏耍之后压抑了满腔愤恨。

“小桃,领她们去前头招呼贵客。”

那位名唤小桃的丫鬟欠身行礼:“诺。”

在这节骨眼上,沈宴只能以退为进,硬碰硬不见得有利。

小桃带她们去换了件新衣裳,不似一贯保守的风格。那衣裳薄如轻丝,大片肌肤浸泡在空气里,好比站在山头时的一览无余,就跟那些身姿妖艳,身躯扭动游如蛇龙的舞姬不无二致。

这容麽麽是存了心要泄愤心中不快,她们越是不想,她越是要她们去做。

倒是宋今禾比她想象中更加沉稳内敛,不骄不躁没旁的话。

沈宴以为她至少会落下几滴泪来,或是恐慌的拉着她的衣袖不肯撒手。但她都没有,反而异常安静,机灵的转着琥珀色的瞳仁一言不发。

“待会儿你头低着点儿,千万别跟这些人对视,能躲则躲。”沈宴侧身轻言。她俩可是一根绳上的蚂蚱,这位长公主要是出点儿什么岔子倒霉的可是她自己。

宋今禾眨了眨眼不吭声。

二人拿了酒壶绕到贵客身后依次倒酒。

沈宴却悠悠闻到股熟悉的沉香,像是丛林中的松涛,悠远深沉。盯着那把轻曳的折扇时,杯中酒险些洒出,幸好她及时收回。

他身后的侍卫看到桌上溅出的酒渍,低声训斥:“怎么毛手毛脚的倒个酒都不会。”

倒是这位扬扇的公子哥儿替她解了围:“无妨。也不是要紧事,就别为难人家了。”

直到这清透的嗓音落地沈宴更加确定了这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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