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堂春在展府的日子总被展君白照顾的很好,嗓子和身体也好了很多。玉堂春虽然每天都想怎么报仇,但是骨子里还是很喜欢唱戏,有了回戏班唱戏的想法,想着晚上回来后跟展君白提提。
展君白晚膳时间回到府内,饭桌上一眼看出玉堂春想说什么,便开口“玉儿,是有话想对我说吗?”玉:“展司...君白,用完晚膳我有事跟你商量。”
“嗯,先吃饭吧,这段时间想着办法想养养你的身体,气色倒是好了,怎的还是这么清瘦。”说话间目光没离开过玉堂春。晚膳后,终于终于!展君白让玉堂春进书房跟自己谈谈,玉堂春觉得进入书房能找到一些展君白的一些不为人知的东西,复仇的进度会更近一步。
书房内,展君白就这么坐在椅子上,一手搭椅子,一手看文件,玉堂春从门到面前坐下,展的目光就没离开过玉,看得玉堂春一阵凉。展君白:“这段日子,舅舅说我痴迷于戏子,外界也流言四起,说我对玉老板有非份之想,有意将你困于府中满足一己私欲,你觉得我是哪一种?”展君白眼神突然注视着玉堂春,玉堂春先是一愣:“君白,你只是对戏剧,唱段有一份自己的热切,恰逢我的派系又是你所青睐的,对我也就多一份照顾罢了”(玉堂春自己说的这番话自己都亏贼)“哦~玉儿,真这么觉得?”展君白起身站到了玉堂春椅子后,他感觉到展君白将双手搭在了椅子上。玉堂春感觉有股气息贴近了耳边“对!我对你就是有非份之想,可以吗”语气还带了份蛊惑,说完展君白抬起了身,双手转移到了玉堂春肩上。“玉儿~我对你的想法,从第一眼见到你就不清白,你我同为男子,我这段日子对你怎么想的,你应该感觉到了啊”虽然,玉堂春是有往这个方向猜,但是亲耳听到展君白这么直白的说出来还是没想到的,虽然自己下了为复仇可以牺牲一切的想法,但是!但是!现在这么一听,好像心里有了其他的东西,甚至有那么一丝开心。半天憋出一个“我...”耳朵也变得通红。展君白又回到了自己的位置,“玉儿,我展君白从来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在你出现之前我的确来者不拒。(玉堂春抬眼看了展君白一眼又低下了眸)“当然···也的确和一些戏班里的角不清不楚。但于你,我从未舍得伤害你,我珍视你,仰慕你,疯了似的渴求你,但同时我无时无刻不想要了你,把你融进我身体里。你我同为男子,应该能体会到我在很痛苦的克制我的身体**……。”展君白盯着玉堂春,生怕错过他某个表情。“所以,玉儿~你愿意接受我吗?”展又死盯着玉堂春,像是狮子盯着自己的猎物,玉堂春心想:不行!不行!喂,玉堂春你心怎么跳的这么快?你还有一丝丝喜悦是怎么回事?玉堂春:“我.··”一想到自己要报仇迅速镇定了下来:“君白,这些日子你对我的好我是知道的,只是我以为你是惜才,喜欢我唱的戏,我也从心底里记着司长的好,也想着身子好些便多学新唱段唱给你,多到戏班开场不给你丢面子...我..”展君白打断了玉堂春:“行!司长?你觉得我如果想听好戏找不到比你更好的角吗?我需要这些吗?玉堂春!玉老板!您的报答可真好呀,您可真会算啊”玉堂春:“君白,我...”展君白:“玉老板,我有公事要处理,您觉得累了的话,可以先去休息了。”(面无表情不看玉堂春一眼)
玉堂春睡到半夜隐约感觉有人靠近了自己的床榻,玉堂春把手伸进枕头准备用枪防身。可来人动作轻柔,站了会儿坐到了床边开口:“玉儿~(叹了口气)你身子怎么还是这么单薄”玉堂春感觉身后的人眼神望向了自己,这不是堂堂财政司的展司长又是谁?只是他刚刚的语气好像一条柔软的丝带拂过自己的耳边。突然就放下了警惕,手也缩了回来,心也软软的,渐渐的来了睡意,闭上了眼睛。
一早醒来,床边没了那人,也不知昨晚是待了一会儿走了,还是待到了早上才离开的。玉堂春心里很纠结,一时不知道是要狠下心来,主动点“给了”为复仇更推进一步,还是先行离开,再往其他地方寻找复仇方式···
到了晚上,展君白回来了,恰巧玉堂春房里出来俩人一个楼上,一个楼下,来了个对视,按照以往,展君白会迎上楼来跟玉堂春询问这一天的一切。但是今天展君白只是微微一点头跟玉打了个招呼,就往大厅的沙发坐下了,手扶上额头往太阳穴柔了揉,看此情景,应该又是酒局和应酬。
玉堂春缓缓下楼,来到了展君白面前。“司长,是酒局太难应酬了吗?很少见到你会带着醉意回来”“管家~辛苦您给司长煮碗热姜水,好缓解醉意,哦~小米粥也备上,以免胃难受。”管家“好的,玉老板,我这就去备上。”展君白不语,只是看着玉堂春,“玉儿~我头有些痛,我能枕你腿上,帮我揉揉吗?”(不知道是玉堂春的错觉,还是某人故意的,除了醉意,语气里还有撒娇的味道。)玉堂春愣了会儿,展君白见状说:“算了,是我冒昧了,我回房躺会,做要起身状。”玉堂春:“嗯,你躺下吧,早年师父也应酬多,我也学了些按压穴位的皮毛”展君白一听,像个乖孩子似的把头躺到了玉堂春腿上。玉堂春那纤纤如女子般的手,按压在了展君白两边的太阳穴。“我以为你不会愿意,你像他们一样只是表面尊敬我,其实都害怕我这个双手沾满鲜血的'杀神',不愿跟我扯上关系。”玉“君白,我这些日子都是你在照拂我,事无巨细的关心照顾我,我是人,不是石头,我件件都记在心头。”展:“你明白,明白就好”说话间手抓上了玉堂春的手。展:“我总是想着对你好点,再好点,可你总是有意无意的拒绝,我常常觉得是我自己还不够好,你不愿给我靠近你,保护你,彻彻底底了解你全部的机会。”玉:“君...君白,你对我的好,我都庄庄件件记得,只是你想要的“报答”我,我好像给不了。”说话间把手抽了回去,这时管家刚好也回来了,将将好看到玉堂春把手抽回去的这一幕。展君白也从玉堂春腿上直起身来。“少爷,玉老板,橘皮水和小米粥都好了。”
展君白起身上楼,“送到书房吧”,身影有些落寞,有些沉重,玉堂春目送至看不到他。心里好像住了很多个小人,一方说:“你不是为了复仇,什么都可以吗?”一方说:“你当真只是为了复仇愿意吗?”还有一方说:“两个大男儿怎的弄这些卿卿我我的勾当,真是不该”还有个最深处的声音:“好像,如果是展君白的话,也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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