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扬露出委屈的表情,“说好不丢下我的,今晚是来陪我的。你也别总是滥情,小心以后被收拾。”
凤鸣渊无所谓道:“我哪里滥情了?我对哪一个女孩儿不是真心实意的?在一起时她们要什么我给什么,分手也是双方和平分手。我又不像你有一个喜欢那么多年的青梅竹马,我要是遇到了真正爱的那个人,也能做到忠贞不渝的对对方,但是我要是遇不到这么一个人,难道要一辈子单着?”
张扬面对凤鸣渊的调侃已经麻木,还在学校时就经常被对方拿他喜欢的人调侃,但对于凤鸣渊说的忠贞他表示不信,不过凤鸣渊确实对在一起的女孩儿都不错。
“就不能找个真正喜欢的定下来?”
凤鸣渊用看白痴的眼神看着张扬,“你以为真正的喜欢是那么容易遇到的?不是每一个人都能像你一样能幸运的遇到喜欢的人。”
生活就是这样,尽管我们有幸经历青春、恋爱、结婚、生子,这其中,我们以为:那份年少会是怦然心动,那份欣赏就是爱情。其实都不是,有些人终其一生都不会知道什么是爱,也不是每一份爱情都值得被爱,这世界还有许多是我们所追求的。既然如此,就算不幸、心有不甘,享受男女关系时的责任却是必不可少的。
凤鸣渊从不认为因为不爱就可以肆意妄为,而是会付出他应该付出的。听起来庸俗,但这就是生活,我们总是想绞尽脑汁让生命多一点温度。
张扬瘪瘪嘴,轻声吐槽:“那还不是你太花心了,报应呗!”
凤鸣渊冷飕飕的刀子递向张扬,“别瞎哔哔,你又比我好到哪里去?喜欢一个人不敢让人家知道。小心人被抢走,你要知道不是每一个人都会在原地一直等你。怂包,想通了就赶紧去追,需要支招就来找哥哥。”
张扬直接被气炸毛,“操。你丫还是不是兄弟了?这么损我对你有什么好处?”
凤鸣渊勾起一个得意的笑,“我高兴。”
张扬颓丧的躺回沙发,抬手挡住水晶灯刺目的光线,“你以为我不想吗?可是我怕,我怕我说了连朋友的做不了了,甚至是......”怕他会厌恶我,如果是那样,还不如一直做贺离郁的兄弟,至少这样还能正大光明的靠近对方。
“操,小煞笔,就正常的追求,喜欢就接受,不喜欢就拒绝,我没听说哪个男的因为表个白还能和喜欢的人绝交的。”
张扬声音闷闷的,“你不懂。”
好吧,凤鸣渊暴脾气都快蹦出来了,他最受不了张扬这样畏畏缩缩怕这怕那的想法。他搞不明白,你说你不说出来对方怎么会知道你喜欢他?而且初次的吸引只是导火索,两人相处中的共同经历才是刻骨铭心,更甚至说是彼此之间的坚守。
但是没办法,凤鸣渊不是张扬。
凤鸣渊在感情上是肆意的,遇到喜欢的就去追求,从不会委屈自己半点。但是张扬不同,他的喜欢是克制的,对喜欢的人甚至是小心翼翼的,所以他才会一直犹豫、退缩,最后导致喜欢而驻足不前。
张扬心底被触及的一点悲伤冒了出来,郁闷的拿起酒杯一饮而尽,就在他喝到第三杯的时候还准备再喝,凤鸣渊直接一把把酒抢走了。
虽然他点的酒度数很低,喝不醉,但是也不能一个劲猛灌,容易伤胃。
凤鸣渊无奈,“没出息,有时候认真了就好,不必强求结果的。这世间不是所有事都能得偿所愿,你要习惯失去。”
张扬嗤笑,“你一个花花公子还给我讲人生哲理?”
两人正互相掰扯,就见他们的另一边闹了一起,密密麻麻的起哄声响起,两人都被远处的声音吸引,张扬好奇,燃起熊熊的八卦之火,“走,去瞧瞧。”见到乐子,刚才的不愉快直接一扫而空。
凤鸣渊挑眉,跟着站起身向热闹处走去,站在外围只见中间的人被围着,张扬拍拍外围人的肩膀,“兄弟,里面干嘛呢?”
被拍的年轻男人正一脸嘿嘿坏笑,“听说是两人打赌,一方输了,让那男的亲吻舞台上跳舞那男的。”
张扬眼中充满浓浓的兴趣,“是嘛?我看看。”
说着就拽起凤鸣渊往里挤,凤鸣渊没法,只得挤开人群满足他兄弟的八卦**。
忽然,走在前面的张扬顿住脚步,凤鸣渊疑惑,推了推站着不动的人,“干嘛呢?什么时候有当门神的喜好了?”
张扬没回话,只是浑身僵硬的站着,牙齿控制不住的直打颤。他只觉得浑身的血液一下子冷却,脑袋像是易拉罐的拉环不受控制一样‘嘭’洒了一地,黏腻腻、苦兮兮呛鼻的很。
那个他今天约他说忙着加班的男人正在一群人中间和一个男人**,周围一圈人起哄“亲一个,亲一个,亲一个......”
中间的高大男人弯腰靠近面前的性感男子,轻启薄唇问:“只是个游戏,不介意吧?”
性感男子看着面前英俊帅气的男人,眼中是浓得化不开的痴迷,红着耳根暧昧回:“贺大律师,请便。”
就在两人靠的越来越近时,张扬的呼吸都快停止了。他幻想着一切不是真的,只是老天给他开的玩笑,他不会真的亲下去的。可是他输了,他受不了亲眼目睹,几乎是处于身体的本能脱口而出,“贺离郁!”
他叫得很大声,他怕自己叫小声了对方听不见,他不想亲眼看到,太残忍了。
听到声音的男人先是身体一僵,下意识转头对上的就是张扬通红的眼眶,他先是一瞬间的慌乱,然后迅速恢复淡定,就像平时相处时那样走到张扬的面前,“你也来了,我们正好在玩小游戏,你要参加吗?”
张扬再也控制不住,那些喜欢、那些暗恋、那些眼光全都被他抛在脑后,牟足全身力气直接一个暴击砸在贺离郁的脸上,“我操你大爷!”
贺离郁一个不备被砸得踉跄,如果刚才张扬在暴怒的边缘,那么现在因为贺离郁的邀请直接让他失去了理智,不服气地冲上去朝对方的鼻头又轮了上去,“混蛋,混蛋......”
场面失去控制,所有人看着面前的场景,都上来拉架。
凤鸣渊刚开始见张扬不动以为只是被前面的人挡着走不了,后面是因为张扬的一声‘贺离郁’才让他察觉到了情况不对。他迅速挤到张扬身边,就见一向开朗的人眼眶通红,浑身颤抖地看着贺离郁,对方的一句话让他彻底失去理智动了手。
凤鸣渊其实是可以拉住的,但是他没有拉,虽然不知道具体什么情况,但他觉得是贺离郁应该受的。看着周围都去拉张扬的场景,他才浑身戾气地挤开拉扯的人,“让开”
也趁机把还在气头上的人半箍住,“先别冲动,打也打了,但咱得识时务,见好就收。”
人家身边还跟着好几个朋友,而他们只有两个。
贺离郁被砸了两拳,张扬身高虽比贺离郁低几厘米但也是个180的大男人,一气之下又没收手,贺离郁半边脸青紫一块,鼻头红肿,鼻血汩汩往外流。
身边全是嘘寒问暖的人,刚才和贺离郁暧昧那男人满脸关心,“贺二少,你怎么样?”
贺离郁没回答,只是眼睛直直地看着红着眼眶瞪他的人。
那男人见贺离郁不理他有点尴尬,转而把矛头对向张扬,“诶,你这人怎么这么没礼貌?上来就动手。”
凤鸣渊一开始没明白,但是自从看到张扬通红着双眼叫贺离郁时他就有了个猜测,只是他不好插手。这会儿听见那个娘们儿唧唧的货色居然还出来蹦跶,直接一个冷眼甩过去,“需要人教你闭嘴吗?这是他们两个人的事。”顺便提醒周围的人,应该由两个当事人自己处理。
那个男人一脸的不服气,但是对上凤鸣渊的眼神又悻悻的闭了嘴。
张扬回过神,扫一眼贺离郁身边的男人,对凤鸣渊淡淡道:“走吧!”
“嗯”
走之前凤鸣渊看向狼狈的贺离郁冷笑,“贺家居然还有你这种货色!”
贺离郁收回看张扬的视线,看向凤鸣渊,冷道:“总比凤少好。”两人之间完全没了之前见面时的客气,他可以忍让张扬,但不代表什么人都能来踩他一脚。
凤鸣渊没继续回,和张扬走了。
两人坐上车后,凤鸣渊看着张扬的表情没直接开车,而是问:“去热潮坐坐?”看张扬的样子应该暂时不想说他和贺离郁的事,那他只能陪着兄弟借酒浇愁了。
张扬转头看着M的大门口,见追出来的贺离郁,“回去吧,我想回去了。”他现在不想见贺离郁,不知道说什么,也不知道以什么样的立场说。
凤鸣渊没说话,直接把车开了出去,“去我那,反正我也一个人。”
张扬现在确实不想回他住的地方,就跟着回了凤鸣渊的住处。
回到家,张扬的情绪也冷静得差不多了,只是整个人看起来仍然很沮丧。
凤鸣渊转身去为他倒了一杯水,见坐着发呆的人,叹口气坐下,把杯子放到他面前,“我可以当个听众,当然得看你愿不愿意说。”
张扬捂着脸静默了一会儿,“如你所见,我一直喜欢的那个人就是贺离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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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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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这世间不是所有事都能得偿所愿,你要习惯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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