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年后……
“砰——”
一道金光炸响了整个天庭。
“是何人飞升,如此大阵仗。”
“不会又是那位飞升了吧?”
“提他干什么,白眼狼。”
“他当初可是害死自己的父亲才飞升的。”
“啊?这种人也能飞升?”
“咱们天庭也收这种人?”
“还不是又被贬了下去。”
金光渐渐散去,一位白衣仙人缓缓走出,道:“嗨,各位又见面了……”
此人便是被称为天界“大孝子”的太子殿下——花归。
“啊?”
“怎么又是他?”神官们见到此人吓得四散而逃。
花归见此情景,早已见怪不怪,无奈扶额。
“花归殿下,恭喜,又飞升了。”书引手持着拂尘缓缓走出,此人被称为天庭的核心,没了她,天庭就得散。
“看样子,我飞升好像不是什么好事。”花归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
“确实。”书引无情的给花归浇了一盆“冷水”。
花归无奈地笑了笑。
“话说我飞升是不是应该去见见帝君?”
“嗯,流程挺熟的。”书引打趣道。
“哈哈,毕竟飞升了四次。”
“走吧。”书引在前面给花归引路。
二人穿过云雾缭绕的天街,琉璃瓦在日光下折射出细碎的光晕,却掩不住往来神官们投来的戒备目光。
书引引着花归踏入正庭,帝君负手立在蟠龙柱旁,衣摆隐没于鎏金光影。花归拱手:“帝君。”
帝君回眸,目光扫过他,淡淡开口:“怎么又飞升了。”
花归挠挠头,笑答:“就那样再这样,稀里糊涂又飞升了。”
话落,殿中仙侍垂眸忍笑。
帝君望着花归,眼底似有暗流翻涌,却只淡淡哼了声,书引适时告退。
“上次贬下凡间,没再闯祸?”
“在人间守着片桃林,浇浇水、逗逗路过的小狐狸…没闯祸,帝君放心。”
“帝君,神官们来了。”书引从殿外通报道。
帝君冷声道:“都进来吧。”
“不会是来弄我的吧……”花归扣了扣手。
“殿下放心,今日是天庭会议。”雨师率先进殿开囗道。
“那就好,那就好……”
“花归。”
帝君突然点了花归的名,吓得花归僵住了身子。
“帝君,可是有何要事需要我帮忙?”
“既已飞升,也算是神官,一起吧。”
“是。”
帝君抬手示意众人落座,目光扫过殿内,沉声道:“今日召诸位前来,一是花归再度飞升,按例需与众位议事;二来,十二花神失踪之事,已拖半月有余,人间花期紊乱。”
花师,率先接话:“帝君,十二花神掌管繁花时序,关乎三界生机,失踪一事必须彻查!”
“只是该派谁下界,还需斟酌。”说着,眼神有意无意扫过花归,那审视里,藏着“弑父”旧事的芥蒂。
雨师道:“依我看花师大人去寻就正好。”
“毕竟这看管十二花神之事,本就是花师之责。”
“也不知你们花师殿的小仙是如何看管的。”
“雨师大人是在问责我花师殿吗?”花师斜眼看了眼雨师。
雨师摆手道:“不敢,不敢。”
“帝君还没发话呢,在下说的只不过是事实。”
书引怕俩人打起来,忙出声打圆场道:“俩位大人,先静一静,眼前的重任是寻齐花神。”
铖飞捷是武神,比文神性急,拍案道:“管他谁劫的花神,本将率天兵踏平魔界,直接抢回便是!”
话落,殿中一阵低咳,文神出身的神官们显然觉得这法子太莽。
花归问道:“飞捷殿下,您是如何得知,花神是被魔界所劫?”
“魔界向来做恶多端,此次花神被劫,定与魔界有关。”
花归替魔界辨论道:“于事未详查之前,勿遽下定论,勿谓其往昔如何,今亦复如是。”
铖飞捷似是抓到了花归话语的漏洞似的,道:“花归殿下如此替魔界辨护,不成是与魔界勾结?”
“我只是说句公道话。”
雨师赞同道:“花归殿下此言有理,在事情没查清楚之前,莫要妄下定论。”
“飞捷殿下,你这性子也该改改,行事不可莽撞。”雨师将花归护在身后。
帝君沉默听着,待众人争论稍歇,才淡淡开口:“花归,你可愿接这差事,下界寻回十二花神?”
花归猛地抬头,他早该想到,天庭从不让他“白飞升”,他哪敢拒绝帝君。
“如果寻不回呢?”他问得小声,却让大殿回声嗡嗡。
“你该清楚,天庭不收…无用仙。”
帝君望向花归,似在等他表态。
花归深吸一口气,拱手道:“臣愿领命下界,寻回十二花神,还人间花期正常。若有差池,自请去除仙籍。”
帝君微微颔首,又看向众神官:“诸位以为如何?”
众人齐声道:“帝君英明。”
没有一个人有异议,毕竟没人想替花神收拾烂摊子。
“今日就到这吧,花归留下。”
“是。”
众人散去,独留花归与帝君在殿内。
帝君看向花归,语调低了几分:“魔界边境现花神灵息,此事暂保密,不可对外声张。”
“魔界边境?难不成真如飞捷殿下所言?”
“不知,所以才派你去看看。”
“臣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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