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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第 34 章

唐嘉霖点头:“对啊,人体模特。”

陆闻江语气平缓:“男性女性?”

唐嘉霖:“男性。”

陆闻江:“我之前看过画展,很多人体油画相对来说比较暴露,你是要画这种类型吗,这会儿能画这种画?”

“能啊,”唐嘉霖笑盈盈,“现在是1992年,又不是1892年。有些美术学院都开始用全|裸模特了,我这顶多算是半裸,小意思啦。”

陆闻江牵了下嘴角:“需要什么样的模特,也许我能帮着找。”

唐嘉霖歪头看了看他,迎着她的视线,陆闻江轻轻扬眉。

唐嘉霖清了清嗓子:“三哥,我还真需要你帮忙,当兵的身材好,有肌肉线条,更好画。”她顿了顿,眨眨眼,“你那边退役军人多,你帮我找个愿意为艺术献身的人吧,不用全脱,可以穿着内裤,我给五百,不,一千块钱一天。”

她竖起一根食指晃了晃:“价格还可以商量。”

陆闻江笑了:“你看我怎么样?”

唐嘉霖啊了一声。

陆闻江:“时代局限摆在这儿,找别人容易招闲话,还是我来吧,正好我这两天有空。”

“那倒也是,”唐嘉霖点点头,旋即喜笑颜开,“那我就不客气了,三哥,你放心,我肯定把你画的超MAN。”

陆闻江微笑:“很期待,我还没画过油画像。”

唐嘉霖笑眯眯:“等我手感找回来,我给你画一幅肖像画,穿衣服那种。”

陆闻江:“……好的。”

周六,唐嘉霖兴致勃勃去购买明天画画要用到的道具,又补充了一些颜料。

满载而归回到家里,家里只有她和阿姨,陆闻江今天有个应酬,要很晚回来。

阿姨帮着把东西拿到卧室和画室,这个家剩下的两个空房间,一个给唐嘉霖做了卧室,另一个做了书房兼画室。

“阿姨,我没事了,你去休息吧。”

宋阿姨不住家里,和司机住在同小区那套租来的房子里。

宋阿姨走后,唐嘉霖洗了个澡,吹头发的时候才发现被她遗忘在梳妆台上的BB机。大哥大太笨重,她一直没买,只买了一个BB机,好歹有个急事能联系上。

打开看了看,发现有一条信息,一串号码一个人名一个急。

唐嘉霖不敢耽误,去客厅用电话打回号码:“你好,我找秦丛敏。”

约莫五分钟后,秦丛敏带着轻喘的声音传来:“是我。”

“我之前在外面,传呼机没带身上,刚刚看见信息。”唐嘉霖解释。

秦丛敏哦了一声:“已经没事了。”

唐嘉霖少不得问发生了什么事。

“我爸在家里晕倒,手术费需要两千,我们家暂时拿不出这么多钱,所以想找你借点应急,好在后来联系上了颜悦丁雪兰。”

秦丛敏声音闷闷的,那一刻,她终于体会到一文钱难倒英雄汉的窘迫,家里没钱,认识的人都是一个厂的,都没钱。

她妈说找唐嘉霖借钱,可消息如泥牛入海,她不可能一直等下去,只能联系其他室友,她认识的人里有钱的只剩下她们。

唐嘉霖忙问:“叔叔现在还好吗?”

秦丛敏顿了顿:“还行,手术成功了。”

唐嘉霖松一口气,怪不好意思的:“抱歉。”

秦丛敏:“这有什么好抱歉的,你也想不到,索性人已经没事。”

唐嘉霖关切两句,结束通话。

第二天一大早,去医院和秦母换班的秦丛敏说了唐嘉霖回电话的事情。

面容憔悴的秦母看一眼躺在床上的秦父:“她就没说要来看看你爸?”

秦丛敏皱眉,她们知道爸爸是她的亲生父亲,可唐嘉霖又不知道,只是室友的父亲而已,为什么要探望。

“妈,她又不知道。”

秦母抿了抿唇:“那就让她知道。”

秦父唰得睁开眼,望向秦母。

“赡养父母是子女的本分,”秦母越说越理直气壮,“不管怎么样,你总是她亲生父亲。眼下你躺在医院,刚从鬼门关上回来,难道她不该来看看。”

秦父嘴角颤了又颤,知道她怎么想的。家里欠了一大笔钱,自己这病后续还得花不少钱,而唐嘉霖有钱,所以她想找唐嘉霖要钱,其实她早就想了,自己这一病终于给了她借口。

秦丛敏低了头:“那么些年,没去看过她,凭什么要求她来看爸爸。”

不防女儿拆台,秦母气了个倒仰:“你到底哪头的?”

秦丛敏不言语了。

秦母突然红了眼眶:“但凡我有办法我也不想这么厚脸皮,可这不是没办法了吗?你爸爸需要钱续命,借的钱需要还,你们姐弟三个上学需要钱,你们就是把我骨头榨干了我也拿不出这么多钱来,你们让我怎么办?老秦,你说怎么办?”

秦父不敢迎视秦母的视线,避了开去,垂着眼没有反应。

秦母心里发寒,又是这模样,遇上为难的事情就沉默,让她来做坏人,她恨恨咬牙:“除了找唐嘉霖还有什么办法?几千块钱能把我们压得喘不过气来,对她而言九牛一毛。我都打听清楚了,那个陆闻江有个未婚妻在J大上大学。他们哪是什么兄妹,是一对,就说她哪来的有钱亲戚。”

秦母看向震惊的秦丛敏:“看看人家多聪明,知道怎么利用自己的本钱,给自己找了这么好一个对象,你学着点,你是名校大学生,你长得也不赖,别昏头昏脑找个穷小子。贫贱夫妻百事哀,看看我和你爸就知道了,没钱的日子有多难熬。”

“妈。”秦丛敏急急忙忙看秦父。

秦父苍白的脸上白上加白,细看还泛着青色。

秦母心里可算是痛快了一点,对秦丛敏道:“周一我就去学校找她。”

秦丛敏急了:“在她最难的时候不认,现在跑去认。你以后让我在学校怎么做人,我室友我同学又得怎么看我?”

“大人的事情和你无关,你就把责任往我们身上推,”秦母坚定不移,“你的面子再重要,难道还能重过一家人的生计。”

“脱衣服吧。”

唐嘉霖摆开架势坐在画架前,目光炯炯看着陆闻江。

陆闻江身形微顿,默默望过去。

唐嘉霖眨巴大眼睛,热情鼓励:“别不好意思呀,画手眼里没有性别。”

陆闻江忽而笑了,走过去,停在花架钱,垂眼看着她:“故意的?”

唐嘉霖啊了一声:“什么故意的?”

陆闻江挑眉:“故意说要找裸模。”

“怎么会呢?”唐嘉霖装无辜。

陆闻江微微俯下身,看进她的眼底:“你知道了。”

唐嘉霖歪了歪头:“知道什么?”

陆闻江挑了挑眉:“我喜欢你。”

这直球打的唐嘉霖愣了一下,很快恢复过来,大惊失色控诉:“好啊,我说一年之期到了,怎么不解除婚姻,原来你包藏祸心,说吧,你什么时候起的坏心思?”

陆闻江悬着心落下,坦诚:“就去年这个时候,我从沪市回来,去学校接你,你向我跑来,我下意识想接住你,明白自己对你不只是责任。”

唐嘉霖惊奇:“这么早,你藏的真好。”

陆闻江:“怕把你吓走。”

唐嘉霖轻哼:“那你现在怎么不怕吓走我了。”

陆闻江又倾近了一点:“因为我发现你也喜欢我。”

唐嘉霖哼的更大声:“谁喜欢你了。”

陆闻江眼底笑意流转:“那你考虑考虑喜欢我,怎么样?你看,我长得还行,能挣钱,我们还有共同的秘密。”

唐嘉霖故作沉吟:“我考虑考虑吧,你先站回去,别影响我做作业。”

陆闻江从善如流,在她的注视下,慢条斯理解开衬衫。

房间里冷气开的很足,唐嘉霖耳朵却热了起来,觉得他在故意卖弄男色,稳住,一定要稳住。

她暗暗给自己鼓劲。

眼见陆闻江手搭上皮带,唐嘉霖及时喊停,她清了清嗓子:“这个不用脱了,只画上半身就行。”

陆闻江扬眉:“之前可不是这么说的。”

“之前是之前,现在是现在。”唐嘉霖心道,我这不是怕你耍流氓吗。

陆闻江适可而止,他也不想出洋相。

“坐下,侧过去一点,再侧过去一点,对,就这个角度,线条特别好。你别动啊,我要开始了。”

良久之后,大功告成的唐嘉霖伸了个懒腰:“好了,你来看看。”

陆闻江一边活动筋骨一边过去,他没什么艺术细胞,只能说:“很像。”

唐嘉霖姑且当做表演收下了,谦虚谦虚:“才捡起来,手有点生,等我再练练,到时候给你画一幅穿衣服的。”

陆闻江:“……好,该吃饭了,吃完了去看电影?”

唐嘉霖笑盈盈点头:“好的啊。”

不知道这算不算约会,管它呢,开心就行了啊。

次日,唐嘉霖神清气爽去学校,遇上心事重重的秦丛敏,见她欲言又止的模样,以为还缺医药费,便主动询问:“你爸爸身体好点了吗?”

秦丛敏神色僵了僵才道:“好点了。”

唐嘉霖又道:“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你尽管说。”

对上她担忧的视线,秦丛敏硬着头皮道:“上完课,我请你喝咖啡吧。”

唐嘉霖当她不好意思当着同学面说,遂点了点头。

上午只有两节课,下课后,和室友打了招呼,唐嘉霖和秦丛敏前往学校后门步行街上的咖啡馆。

这会儿大多数学生都在上课,咖啡馆内只有零星的客人,唐嘉霖一眼便发现了坐在角落里的秦母,不免奇怪看向秦丛敏。

秦丛敏的尴尬近乎具象化。

唐嘉霖微眯了眯眼,感觉不是借钱这么简单的事情了。

“来了啊。”秦母热情站了起来。

唐嘉霖笑了笑:“阿姨好。”

“好好好,坐。”秦母问,“喝点什么?”

唐嘉霖看一眼不知不觉红了脸的秦丛敏,对迎上来的服务员道:“一杯卡布奇诺。”

秦丛敏没点,只说:“我再看看。”

服务员离开。

唐嘉霖看着坐在对面的母女俩,秦丛敏的局促显而易见,边上的秦母笑容里透着股讨好。

“是有什么事儿吗?”她开门见山。

秦母不自在地扣了下指甲,事到临头,终究是有些心虚的,可有什么办法,一文钱难死英雄汉。最该站出来丈夫不愿意站出来,是心虚也是不想丢人,当年看不明白,这么多年哪里还看不明白,他最擅长逃避。

自己也是下乡时嫁给了当地的农民,可她是前夫意外去世后才再婚。秦律安却是为了回城才离婚。

她后来想办法把敏敏带回了城,没有逃避做母亲的责任。秦律安对唐家母女却是不闻不问,即便辗转从一起下乡的知青那知道唐英去世,唐家只剩下祖孙,他也照样置之不理。

亲爹都不管,她这个当后娘的自然不会上赶着当好人,家里养三个孩子已经很吃力。要知道唐嘉霖有今天,当初怎么着也会勒紧裤腰带照顾照顾,然而千金难买早知道。

唐嘉霖静静地等着她们开口,想来不是小事,可怎么都没想到是这么恶心的事情。

“……我们那一代人,做梦都想着回城,可城里哪是这么好回的。已婚的不能回,乡下生的孩子不能回……你爸爸自己经常说,对不起你们母女,当年是他懦弱了,越亏欠越不敢面对你们……他是真没想到你妈妈会那么早走,想着你妈妈有工作,总能照顾好你,要知道你妈妈走了,肯定会把你接到身边。”

唐嘉霖一圈一圈搅拌咖啡,等对面的秦母说完了,才慢悠悠问:“你俩什么时候结婚的?”

秦母神情骤变,看了一眼秦丛敏,这丫头难不成把家里那些事都倒出去了。

秦丛敏头低的更多了,宿舍夜聊的时候提过家里人,弟弟只比唐嘉霖小了三岁,二爸爸是在她两岁上离婚的。

辩无可辩,秦母只能干涩道:“当时你爸爸家里没他住的房间,但是他有工作,我呢,家里有住的地方但是没工作,就这么凑活过了。”

秦丛敏想阻止秦母,可晚了。

“你们俩不是旧情人吗,初恋。”唐嘉霖似笑非笑。

秦母瞬间涨红了脸,恼羞成怒瞪秦丛敏,她怎么这个都说。

秦丛敏都快哭了,丁雪兰父母经历格外曲折,小说似的,她在宿舍里说了之后,就追着问其他人,她就那么随口一说。

“一边对我们母女不闻不问,一边离婚回城后马上和旧情人结婚,”唐嘉霖说的自己都乐了,“然后,你让我相信,他一直惦记着我?”

秦母脸上开了染坊似的,忽红忽青。

“当我九岁小孩呢,”唐嘉霖直接把话说破了,“不就是看着我日子过得好,而你们缺钱了,想拿我当冤大头。”

秦母的脸色彻底没法看了。

秦丛敏突然站起来,拉着秦母的胳膊要走:“妈,走吧。”又慌里慌张向唐嘉霖道歉,“对不起。”

秦母拂开女儿的手,整了整脸色看着唐嘉霖:“若不是你爸爸病了。”

“可别再说什么爸爸,我听着都要吐了。”她爸爸可不是这种人,她爸爸好着呢,自己要星星不给月亮,被勾起思念的唐嘉霖心情更加糟糕。

秦母哽了下,换了口气:“生了病,我是不会来找你的。我们能借的都借了,家里是实在没办法了,不管怎么样他都是你亲生父亲,从法律上来说,你对他也是有赡养义务的。”

唐嘉霖嘴角一挑:“少糊弄我,法律才不会让个没有收入的学生赡养不负责任的生物爹。想要赡养费,等我毕业工作再说,到时候去法院告我吧,法院判多少我给多少。”

她名下有公司有房产有存款,但是她没显摆过,那当然是要装穷啊。能赖一年是一年,宁肯把钱扔水里听个响也不想便宜他们。

“陆闻江那么有钱,这点钱对你们而言不过是九牛一毛。”秦母脱口而出。

唐嘉霖挑眉:“打听的还挺清楚,既然这样,难道不知道我没跟他结婚,我就不信法院还能要求我拿男朋友的钱赡养你们。”

“算我求求你了,你爸爸真等着钱救命,几千块钱都不够买你手上这只表。”秦母哀求。

唐嘉霖语气闲闲:“我三哥挣的钱是让我用来享受人生的,不是用来养畜生的。”

“那是你爸爸!”秦母勃然大怒。

“那是你儿女的爸爸,治病养老是你们的责任。”唐嘉霖嘲讽,“少把责任转嫁给我,也别想道德绑架我,你撒泼打滚也好,找老师辅导员反应也好,随便你闹。除非法院判了,不然我一分钱都不会给。”

说着唐嘉霖站起来,经过前台时留下自己那杯咖啡钱。

“唐嘉霖。”

秦丛敏追了出去。

唐嘉霖驻足回望她,神色冷漠。

秦丛敏白了白脸,下意识道:“对不起。”

“真要觉得对不起,就别让你家里人来找我。”

秦丛敏苦笑:“我劝过了,可我妈不听。我要是不安排,她就去宿舍找你,我想那样会更尴尬。”

“被人知道有那么个生物爹,是挺丢人的,不过你比我更丢人。”唐嘉霖面无表情陈述事实。

秦丛敏臊红了脸,她是既得利益者,爸爸没养唐嘉霖却养了她,结果却要唐嘉霖出钱给爸爸治病。老一辈的或许会觉得生恩大过天,年轻的学生大概不会这么想。

“不想丢人就少打我的主意,我是不会给钱的。”唐嘉霖冷冷道,“我也不怕闹大。”

秦丛敏艰涩出声:“我会劝他们的。 ”

唐嘉霖转身离开。

回到宿舍,丁雪兰好奇地问秦丛敏约她喝咖啡做什么。

唐嘉霖笑眯眯:“你猜啊。”

丁雪兰猜测是借钱,但是不好直说,便盯上了她手里的小马蹄糕:“刚出炉的吗?”

“当然,我等了好几分钟。”唐嘉霖分给众人。

上完下午的课,唐嘉霖没和室友一起去食堂,而是去了校外,因为陆闻江在等她一起吃饭。

他有点黏人呢。

吃饭的时候,唐嘉霖说起了上午的糟心事:“没养小,想养老,想的还怪美。”

陆闻江给她倒西瓜汁:“要不要我找他们聊聊,省得他们去学校闹事,闹开了你脸上也不好看。”

唐嘉霖想了想:“不用,秦丛敏比我还怕丢人,她是他们家的希望,他们不可能不考虑秦丛敏在学校的处境。”

又不放心叮嘱:“万一找上你,你不许用钱打发他们,一分钱也不许给。”

陆闻江笑着点头:“好。”

后面,无论是秦父还是秦母都没再来找她,因为秦丛敏用自杀威胁不许他们再去,秦母被吓了个半死,她要钱更要女儿。至于秦父,秦母不替他冲锋陷阵了,还不许他去,他连床都下不了,还能怎么办。

秦丛敏提议卖房子,现在住的这套房是单位分的,前两年花钱买了下来。沪市房价贵,能卖个两万多。

秦母不同意,卖了房子,他们一家住哪儿,以后儿子怎么娶媳妇,有这房子在,他们一家心里就有底。

“那爸爸的病怎么办?”

“听天由命吧,还能怎么办,谁让他不积德,不说把唐嘉霖接到身边养,但凡他偶尔汇点钱过去,唐嘉霖也不至于这么心狠的一毛不拔。”

“爸爸,爸……爸?”

察觉到女儿声音里的异样,秦母猛地回头,就见病床上不知何时醒来的秦父怒目圆睁,喉咙里发出赫赫的声音。

“老秦!”秦母勃然变色,“医生,医生。”

秦丛敏请了三天丧假,三天后臂上带着黑纱回到宿舍。

室友们纷纷上来安慰,这么年轻就走了,想想就让人难受。

唐嘉霖不难受,原主小小年纪就成了孤儿,谁有她难受。

日子该怎么过继续怎么过,唐嘉霖和秦丛敏不咸不淡地处着,不亲热也不敌视。

临近年底传来一个好消息,潘红玉夫妻终于判了,数罪并罚,财产全部没收,夏父死刑,潘红玉无期徒刑。

潘红玉那做地产生意的老板哥哥,因为贿赂招标,工程偷工减料,瞒报工人死亡……公司破产,人也进去了。

背后的靠山潘红伟也随之锒铛入狱。

夏家亦有不少人进去了。

盘踞在县城风光了十几年的潘夏两家轰然倒塌。

寒假回到县城,闻金眉飞色舞说起公审公判大会:“那个人多的嘞,感觉上万个人都有,好些从乡下赶来……要死的东西,贪了一千多万,修桥铺路建学校的钱都贪……气死人了,烂菜叶子扔的那么高。”

唐嘉霖含笑听着,很是觉得大快人心。

傍晚,陆闻江两夫妻回来吃饭,和半年前相比,看着沉稳不少,股市这一跤摔得两人结结实实。

闻金凤说了不帮忙就是不帮忙还债,想趁机治一治两人大手大脚的毛病,皮鞋手表新衣服,有多少花多少,从不知道攒钱。背债苦上几年,许是就懂事了,快三十了,早该懂事了。

在老家待了一个星期,唐嘉霖和陆闻江便回了沪市,由奢入俭难啊,她还是更喜欢繁华的大都市。

冬去春来,四季轮换,转眼到了96年,唐嘉霖终于毕业。

大学不再包分配,大学生只能自谋出路,在国家大力支持创业的背景下,唐嘉霖利用校友之便,投资了好些项目,以互联网项目居多。

94年接入互联网,至今网民数量还没破十万,但是网络热潮已经兴起,新入网的用户每个月都在以指数级别增加,互联网时代即将来临。

当年心血来潮时喊出的豪言壮志,唐嘉霖如今觉得真有可能实现来着。

“可算是毕业了。”无事一身轻的唐嘉霖喜滋滋翻开毕业证,向陆闻江炫耀,“你没有吧。”

开车的陆闻江笑着道:“还真没有,不过有个证你也没有。”

唐嘉霖好奇:“什么证?”

“结婚证,”陆闻江语带笑意,“要不今天一起拿了?”

唐嘉霖低头看手上的订婚戒指:“……这是不是有点早了。”

陆闻江:“国家推荐的晚婚年龄是23周岁,你上周刚过完23周岁生日。”

唐嘉霖看了看右手的毕业证,想象了下一手毕业证一手结婚证的模样,好像也不错。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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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第 3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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