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虚回到家时,时言还没有回来。
今天方语的话也引发了他很多的思考,时言自己也说不喜欢他,那么...时言他...会很别人结婚吗?那到时候自己怎么办?
还能继续在这儿住吗?这可是时言的家啊。
如果时言结婚了,那么应该会赶他走吧。那他要去哪?他真的没有家人了,现在唯一一陪他的只有时言,即管没有主动跟他说过几句话,但是对于陆虚来说,那是他喜欢的人,名义上也是情侣,跟谁都不一样。
时言该尊重他吧。
一声敲门声打破了他的胡思乱想,敲门的是时言,陆虚去给时言打了门,他的所以烦恼在看到时言时就烟消云散了,赶紧跑去抱他"嘿嘿"先是欣赏了一下他帅气的外表——很满意,就是酒气味有点重。"这么晚了才下班呀,累了吧?"说着帮时言外套脱了明知故问道。每次都是这样,他看到时言时就什么不高兴都没有了,满脑子都是眼前的这个人。
"没有,方语从国外回来了,跟他喝了两杯"。
"哦"
"那你还想吃饭吗?有没有饿?"
"没有,我累了"时言懒懒的坐在沙发上,手垫着后脑勺闭上了眼睛。
一看他是打算在这里睡着,陆虚就跟他说"去床上睡吧"。
时言缓缓睁开了眼睛"我说了,我累了"
"不是...你这......"。
陆虚还没有说完,时言猛的起身去了房间。
虽然时言看起来像是没有喝醉,但是他一进来就脸已经很红了,陆虚去给他准备解酒药。
"时言,起来喝点药"陆虚掀了掀被子露出一个头来,看着把嘴巴闭的更紧的时言解释道"解酒的,不苦,甜的"没有反一应,到后来开始哄起来了来"来,喝点,喝了头就不疼了"。
"不喝"时言的声音沙哑"我...我不喝药"。
"但是不喝药的话,你的头会继续疼的,来,乖,就喝一口,一口好不好?"
"不要"。
"好好好,你继续疼吧,不给你喝药了"。
"不喝药......,要不......你......你戴套吧............"时言几乎没有理智的,看了他是真醉了。
一脸懵逼的陆虚:.......他还撒娇上了。
"切,不是,这...这药是..."陆虚无语笑了。
"老婆,你想多了,这是解酒药,拿来解酒的,你喝醉了,脑子里乱七八糟想的什么呀?我是只会做那事的人吗?"说着忍不住嘴角微微上扬。
好像还真是。
早上醒来的时候,房间安静得仿佛连空气都在屏住呼吸。
唯一的声响是一个人的低语,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仿佛在试探着什么。每一个字都像是在黑暗中摸索的指尖,试图触碰到隐藏在寂静中的秘密。
"你别再缠着我了,好不好?说了几遍了,我不喜欢你。而且...而且你是男的"时言不知道该怎么说。虽然这不是第一次了。
"你不爱我了,我好生气~哦~。"陆虚撒娇道。"昨天不是还好好的吗,是不是弄疼你了?都怪我,我...我以后轻点儿,原谅老公好不好?"以后?时言很无语他就是甩不掉他,转过身来盯着他。
陆虚起来了半个身子,跟他对视卖瓜"老婆?就原谅一次嘛,好不?"
"谁是你老婆?"时言真的不想跟他说话了。
"
"今天..."陆虚顿了顿,随后很高兴似的,无声的笑了笑"也想去中心街逛逛吗?",以前每到周末时言就去中心街逛逛的习惯,但是每次陆虚邀请他去的时候就不一样了。
一片清净之后
意料之中的没人回应。
这种无人回应的回应是陆虚在时言这里得到过最多的回应。
正在陆虚以为无人回答的时候,时言冷冷回了两个字"不去"。
又是没有感情的两个字。
陆虚想挣扎一下,虽然没有成功过,于是抱着他的腰"今天不是周末吗,那你想去哪?"。陆虚拿准了他会回答"哪都不想去"。
果真他猜对了"不想去哪儿"言时人冷声音更冷。
"好好好,我们那里都不去"陆虚把怀里的人抱的更紧。他轻轻地把下巴搁在时言的肩膀上,仿佛在诉说着某种未说出口的心意,空气里弥漫着暧昧的气息。真的...很温暖。
"你...想不想........."
"不想"陆虚的小心思还没有说完就被打断了。
没过多久,他被时言一脚踹下去了"我饿了"。
"好嘞,想吃什么老公给你做........."接着"啪"的一声亲到时言脑门上。
等陆虚做好饭来叫时言时,时言算是不怎么疼了,但是起来的时候还是有点吃力。
陆虚赶忙去扶他"好点了吗?",这句话的回答是时言朝他发了个白眼。
"对不起啊老婆,以后我就........."
话还没有说完,又被抢了 "以后你就不能进房间了"
"啊?不用那么严重啊!"
"你再说就不能进家门了"时言看他还不乐意的样子。
陆虚有点急了 "在房间里打地铺好不好?好不好?"。陆虚笑的像个小孩子一样"我晚上害怕",又委屈巴巴的对时言解释。
"那好吧,我睡沙发,现在去吃饭吧"一番狡辩之后他还是睡沙发了。
陆虚只做了一人的份。
时言吃饭的时候,他自己就出去了。自从认识时言时起陆虚就住在时言家,说是我们是情侣当然要一起住,要么去你家要么去我家,但是陆虚他没有家,他是在孤儿院长大的。以前还在上学的时候他住校,但是自从毕业以后他也没有找到像样的工作,一直在外面混,找到了一个自己喜欢的人就死缠烂打了五六个月,时言实在没有办法就应了他,这五六个月陆虚在外面租房住,也借了朋友的很多钱,都是后来时言给还了的,那巨额到现在他还记得——六十多万 ,或许对时言来说只是一天的饭钱,但陆虚不一样。他一个农村来的初中毕业生哪能交到正经的朋友,他所谓的朋友也不过是借钱都带利息的那种。
他和时言已在一起经四年了。真正的吵架只吵过一次。
自从那次吵架之后,陆虚就没有吃过早餐。他一直记得时言说的那句"就吃饭还行"。
陆虚给自己种的菜浇水去了。
时言给他打了个电话,结果手机在家里面响了。他跑出去看的时候,陆虚认真的给菜浇水。听到脚步声缓缓抬起来头"嘿嘿,老婆你吃完饭了?","过来看看,我种的菜长高了"。时言看了一会儿他种的菜,确实长高了不少"嗯"。从陆虚手里拿走了水"回去吃饭吧,我来"。
"你会吗?哈哈没事,我来,这点事情怎么会麻烦老婆你呢?"陆虚试着去抢那水。
"我也会,我给你做好饭了,你去吃饭吧,是你交给我"陆虚以为他听错了,时言还会做饭?而且还给他做饭?怎么听怎么不像。
不会吧?我出现幻觉了?
"我不饿"试探性的回答了一句。这是他想表达的,也可以避免出现————
"你去吧,待会儿凉了就不好吃了,而且那样对身体不好"。
这次真的没有听错了,快把陆虚给高兴坏了"好",这当他要走的时候,后知后觉的有点觉得是不是有点夸张了,这样会让时言觉得他很搀的感觉。其实他不在意吃不吃早饭什么的,纯粹是时言第一次给他做饭,这让他好激动。"要不你去?"跑回来了拉时言"走走走,一起去,好不容易等来了周末,你也应该好好休息"。
陆虚抓着他的手时时言是有点嫌弃的,动作很快的抽回来自己的手,眼睛没有看陆虚一眼。他每次都是这样,很不喜欢陆虚碰到。按道理陆虚是该习惯了的,但是这次陆虚对他的这个动作很敏感,脸一下子红透了"啊...对不起啊"赶紧把自己的手也抽回来,眼睛不知道该看向哪处。脸上挂着尴尬的笑。
"啊,你先进去吧,刚才站在阴影下久了,我在这里晒一下太阳再来"到门口的时候陆虚开口道,时言在陆虚还没有把话说完的时候就进门了。
或许他没有必要多解释,纯粹在自作多情罢了,他想。
陆虚站在门口,把自己的手拿来反复看了很久很久,不脏啊?他短暂的闭上了眼睛。不过一会儿慢慢睁开眼睛,摇了摇头自嘲的笑了。
转身进了门。
还是一如既往的带着贱贱的笑"老婆,给我做了什么呀?"客厅里——没有人。自然,也没有人回答。
饭桌上——放着和刚才他做的一模一样的饭。估计时言说的所谓的给他做的饭也应该是这个了。他坐在自己费了大把时间做好了也没人吃的饭面前发呆。他...是不是又惹他不高兴了........
算了,有我在,他本来就没有高兴过。
陆虚等了几十来分钟,时言也没有出来"解释"一下的意思。他就开始自己吃了,这是他上半辈子吃的最慢的一次。根本就没有什么食欲,只是强行往嘴里面塞。嘴里塞的满满的,也没有百分之一吃进肚子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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