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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Episode 45

Episode 45

“黑桃3,大名是我。”天藏摩拳擦掌,似乎准备大干一场。“小心哦,蜘蛛,我的牌很好。”

这回结成忍者联盟的是我和另一个有闲心围观的暗部路人。既然都没任务,那就都来玩斗大名!

——天藏是这样说的。

不出所料,我抽到的牌依旧无顺子无飞机,总结成二字是很烂,总结成句子是“总感觉被不安好心的前男朋友诅咒了呢”,语出天藏。我很惊讶,难道我的传言连暗部的人也知道吗......天藏却大惊,仿佛嘲笑我对自己没有考量。

烦啊,烦啊。突如其来的丧气叫我一下子没了兴致。鹿队刚好朝我伸手打招呼。我也招招手,“天藏,我抽到的牌太烂了——鹿队!你能过来一下吗?”

也很巧,平常并不容易被叫来的鹿队居然停下了前去解决工作的脚步,走到了我的身边。“干嘛?”

天藏没搞懂我什么意思,也打招呼。“鹿队,早。”

正在低头整理牌面的路人也出声。“好久不见了,鹿队。”

“嗯。”鹿队撑着椅背继续看我的后脑勺,顺便打量了一下我手里的牌。“你抽牌的运气也太差了吧,蜘蛛。”

咦——我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怎么好多人都跟着我一起称呼鹿队为“鹿队”!不对吧,这明明是独属于我的称呼!

我把所有牌唰地一收,塞进了没有防备的鹿队手中。“帮我打一局吧。”

她按住我的肩膀,嗤嗤地笑。“临阵脱逃吗......”

“要去上厕所而已。”我面色不改,思索半秒后发现眼神最好楚楚可怜,于是硬挤出点水光,继续盯着鹿队的面具洞洞。

“你......”她僵了一下。“咳咳咳咳!”

天藏挠头。“嘛......鹿队,你就加入吧,反正下午才交报告。”

“那好吧。”鹿队平复了心情,对此不置可否。“蜘蛛你看,我还是很爱护部下的。”

察觉到背后的目光,我落荒而逃。

从厕所出来后,我蹲在更衣室角落,找到一条缺了三条腿的凳子。对着凹凸不平、似乎给人可能性和希望的肮脏墙面找支撑点。

五分钟后,我发现其实自己想多了,只剩一半的凳子和另一个平面之间毫无可能性。

于是我不得不变出两个分身,又变成凳腿撑着凳子,这才废物再利用地坐了上去,对着光里不停跳舞的尘埃和开裂落灰的墙角发呆。

“不想打牌么?”摸到更衣室里的天藏看到我这样颓废,还以为是连连被虐的我终于自闭了。“没事的,大家都有不走运的时候......”

不是不想打,只是又想起了佐助。我长出一口气,看到他身后的鹿队。“又要忙起来了吗。”

“生命不息,任务不止。”天藏淡定地安慰我道。

我只好跟着他来到鹿队面前,见过了这次要搭档的陌生同伴。

“任务是什么?快点告诉我,然后让一切结束吧——”我这样说道。“今天可是个适合边吃丸子边喝红豆汤的好日子呢。”

在吃完第三串丸子时,那个姗姗来迟的熟客,御手洗红豆坐到了我的桌前。

“我的天呐,”我被她眼下深而松弛的黑眼圈惊呆了。“红豆,你上次睡觉是什么时候?”

她松着手指,虚弱地摆了摆手算作招呼。“梅见,好巧啊......”

“确实很巧。”我看着累得似乎连影子都在身后落下一步的红豆,欲言又止。“红豆,你最近在忙什么?”

“中忍考试。”询问过阿斯玛班的奈良鹿丸后,我已经明白了兜是大蛇丸派来木叶的间谍。所以在听到这个关键词后,我本就没放松下来的神经再次绷紧了——但我还是接过了她手里放着十五串丸子和红豆汤的托盘。这家伙到底在干嘛?!连走路的脚步都像浮在水里,哪里还有个上忍考官的样子。“还有,就是......”

“就是?”我顺着问了下去,并吃惊于她多年来的嗜甜。

她的黑眼圈一下子在我面前放大。“噩梦,变多了。”

我被这么一吓,不得不表现得认真了些。“说来听听。”

“行啊,”红豆一低头,见我的盘子空了,豪爽地朝老板喊道。“再来五串三色团子!”

我咳咳咳:“不了,一串就好。”

“这样啊,”她有点失望。“依然在戒糖吗?”

“不完全吧。”我感觉这场对话逐渐偏离了轨道,连忙出言挽救。“嘛,红豆,你先说说你做了什么梦?”

我会这样好奇她的梦,是因为我们从毕业组队起便开始共同创作一本书——《梦的解析》。创作的动机,或者说开始的那天和促使我提笔的梦,是我梦到在忍者学校被突然丧尸化的同学和老师追杀至死,逃进办公室也没用的那种;而红豆说当晚她的梦里全部是被男人的长头发堵住的马桶,我说为什么是男人的头发,还是男人的长头发?红豆,你在搞笑吗?她很肯定地点点头,对啊,我还以为是谁的,结果是个男人的,不仅堵住了马桶、浴缸、洗手池,还在我家厕所的瓷砖上......掉得到处都是!

大部分投稿者选择保持匿名。是的,我们开始积累写作素材和案例的时间比开始创作的节点要早上许多。这本书原本只是为了记录各个同期的黑历史和当时盛极一时的八卦,交给全班,以开放的论坛式评论和交流达到在课余时间放松身心、缓和头脑中紧张情绪的作用。但就在毕业后的第二个月,红豆竟然做了许多怪诞荒唐的梦,比如蛇蜕吃人、人手长蛇,圆如大号弹珠的眼球在水瓶中晃晃悠悠地滚来滚去,最后在滚烫的蜡烛油里化掉,变成铜铃在风起时咣琅作响。

后来我才从水门老师处得知,红豆瞒着所有人拜三忍之一的大蛇丸为师,并加入了他的实验室。而大蛇丸叛逃出村时,她被清除了全部记忆、不得不回到原来的人群,则是几年后正值四代目人选空缺时的事了。

于是《梦的解析》被我——主要撰书人,分成了上下两册。上册记录了寻常的梦境,包括对一些常见意象的解读和对人脑中查克拉流动的分析,所总结的规律可用于应对日常,连插图都绘制好并排版完毕了,只需一个靠谱的出版社便可面世,自来也大人读过手稿后就兴致勃勃地要求我将上册交给与他长期合作的经纪人审核出版,但在我和红豆讨论后被否决;下册则私人得多也复杂得多,毕竟其中多是我和她二人的古怪梦境,比起客观的解读更像行至边缘后对内心世界展开的探索。虽然知道红豆和大蛇丸往事的人已经很少了,但这些梦中的意象......比如带着青色眼睛的细长白蛇,又比如易碎而带着奇异反光的玻璃器皿,再比如昏暗地下室里的肮脏积水、留着长头发的男人、苍白到非人的手腕和脸;不断旋转的勾玉、墨般漆黑的发辫和永远的满月之夜、沾血的忍爱之剑、开败至枯萎的茶花——这些意象,果然还是太小众了......也没什么展示给读者的必要。

“我梦到了很奇怪的东西。”红豆咬掉一个樱花粉团子,边嚼边在我面前神游般地叙述道。“那种,泡在罐子里的眼睛。”

我愣住了。“这不是你以前经常做的梦吗?”

她捧着茶杯的手指微微一颤。“是吗?我以前,也梦到过柜子上一排一排的器皿和被泡在玻璃罐里,明明已经失去本体,却总像在一眨一眨的眼球吗?”

于是我又想起了《梦的解析》的下册和药师兜。比起青春时不知所谓而写出的东西,我猛然记起大蛇丸那个被三代目和卡卡西讳莫如深的实验室,大蛇丸在里面所产出和研究的东西到底是什么?这个野心家到底在研究什么?除了永生,还有什么?“红豆,你说清楚一些......眼睛?”

“是眼球。”纠正我时,她的表情扭曲了一瞬。“呃!好倒胃口的话题。”

我失笑。“抱歉......因为感觉很猎奇,忍不住问得心急了。”

“其实也没什么了,”红豆咽下团子,朝着我的脸上有平静一抖,绽出异样。我们之间原本如神鬼怪志般叫人摸不着头脑的气氛却奇妙地缓和了下来。在我看来,她已经陷入了比回忆还麻烦的东西——那就是对自身缺失之处的想象、补充,和猜测。“我说完了。”

而我却无法再维持平静了。自药师野乃宇的线索断在那间早已关闭的孤儿院;药师兜的线索断在他只是个被大蛇丸派来打探木叶情报、引诱佐助的间谍;同时佐助这个白眼狼一封信也不写回来,我又做了不能出村的暗部——一切线索都只能靠我一个人孜孜不倦、兢兢不怠地在木叶的一亩三分地界里小心试探、大胆求证。

“你的丸子——”

我这才想起那串被我一不小心便从头放凉至尾的三色丸子,非常地不好意思了起来。“嗯,我......”

“在害羞吗?我可不介意哦。”红豆神秘一笑。“还吃吗?”

“十五串也轻轻松松吗?”我实在是佩服红豆对甜品的执着,直接把那盘可怜的单串丸子推到了对面。“请用,红豆大人!”

“梅见啊,梅见。”她很自然地接受了,就像从前我、红豆、和红一起逛小吃街时。“唉,你不该戒糖的。没了甜品,这人间就是炼狱啊......”

“既然如此,就来尝尝我带来的和果子吧!”我眨了眨眼,转过头去,竟然看到了正对着我展示大白牙的凯。

自上次被小李指责为冒犯了梅见以来,迈特凯就有些心神不宁。

于是,刚结束任务的他带着伴手礼径直找到了卡卡西,连自己正被三个部下尾随了一路都没发现。

“梅见吗。”卡卡西听到这个名字,不再埋首于那本封面陌生的小说。“线人说她正在丸子店的样子......”

“啊,不愧是你。”凯摸了摸鼻子。“......抱歉。”

“嗯?”

“我果然还是有点心虚——”

“机密任务而已,有坐标也很正常,就连过去的我也被监控着......”

迈特凯疑惑地“噢?”了一声。“你刚刚说什么任务?”

“啊,没什么。你听错了。路上注意安全哟,那个很精致的礼盒是特意带给她的伴手礼吗?”卡卡西从善如流地引开了他的注意力。“那么,我就先回去了——对了,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似乎只是随口一问,卡卡西耷拉着眼睛坐在屋顶上俯视着他,依旧没什么干劲的样子。凯爽朗一笑。“呵呵,不要小瞧我和你之间的青春超强磁力啊!”

凯注意到,卡卡西在听到自己的话后露出了被咸鱼干臭到后的表情。

“啊,红豆也在么。”凯慢半拍地看到了我对面的红豆。“下午好!”

“我已经吃了很多丸子啦,”总自诩自己在某种程度上比我更敏锐的红豆笑了笑。“你们继续,继续~”

“这是什么?”我敏锐地注意到凯在紧张。“凯,你不是去做任务了吗,结束了?”

“早就结束了,青春的时间可是很短暂的!”他挠头笑。“这是我从鸟之国带回的和果子,据说形状很特别,都和特殊的鸟类有关......”

红豆继续喝茶。“鸟?你喜欢鸟?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我,我一直很喜欢呀!”

“没事,”我打断了突然慌张起来的凯。“你来得正好。”

“嗯?”

“喝茶吗,凯?我们来聊聊你唯一的女部下,天天吧——”我目光如炬。“我准备收她为徒。有什么意见吗,还是同意了?”

凯呛了一下,也可能是被烫的。“什么?梅见,你要教她那个吗?”

而我则被突然从屋檐上冒出来的天天吓了一跳。她倒吊在瓦片边缘,嘴和眼睛换了个位置,大喊着,“我愿意!”

哦,凯,你被这孩子跟踪了......不。依我看,是整个班......

再一感受,我肯定了自己的推理。

宁次,怎么连你也这么无聊。

我和天天挑了个屋顶盘腿坐下,她满脸兴奋。“梅见老师,我可以从现在开始叫你师父吗?”

“可以是可以......反正我有空教导你的时间也有限,平常还要麻烦凯......就是,”我侧头打量她扭捏和大胆共存的微妙样子,感觉很新奇,“嗯。”

“就是?”天天饶有兴致地重复了一遍。

我思索片刻便有了计划。“今天我不教你东西,我们来聊天。”

“好呀。”她依然很兴奋。“师父,我们聊什么?”

我想我有点明白纲手了。“好了,稳重一点!”

话一脱口,我又开始担心自己是不是有些严厉或强人所难。好吧,好吧。这是我第一次当老师。其实连我也藏不住这份高兴,虽然不知道有没有被对方看出来......不过看出来又如何呢?天天并没有受到打击,只是点了点头,神色显得更认真了些。

我们迎着落日发了会儿呆。水塔矗立在暖色天空里,被青白的反光勾出轮廓,边缘锋利,仿佛遥不可及,又好像一伸手就能碰到。对忍者来说,“遥不可及”等词的使用需要慎之又慎。要么是被生死隔开,要么就是情断义绝,人与人不能重连。我看向天天,她立刻察觉了我的视线。“师父,怎么了?”

“你觉得我到那里要多久?”我朝着我们面前的水塔微笑,装作一切都很自然。

她立刻知道,我说的“那里”是指过去四个房顶的水塔。

“几秒吧?”

我立刻变得严厉了。“几秒?”

天天下意识吐舌笑笑。“两秒?最多三秒!”

“那么,”我掏兜。“将这柄苦无投到那里所需要的时间呢?”

她笑了,露出点小而整齐的上排牙齿。“师父......”

我也笑了。“一瞬间的事,对不对?”

收天天为徒的事不说深思熟虑,但至少不是心血来潮。我凭直觉想起了这个受制于攻击思路和家世的孩子,又觉得自己是时候留下什么了。阿斯玛评价她时,说这孩子对瞬间的反应和掌握都很好,但招数略显稚嫩。同辈里没有更好的人选了,她又是凯的部下。

我是这样想的。

收回思绪,我抬手准备掷出苦无。“看好。”

虽然飞雷神之术在这点距离内可以被卡卡西惯用的瞬身取代,但我到那里连你一开始猜测的两秒都不用哦,天天。我这么想道,随之催动术式,迅速调整姿势。双脚一撑一踩,稳稳站到了光滑而带弧度的水塔顶。

在天天看来,在抬手的瞬间消失、又出现在目光尽头的川岛梅见则像一阵风——仿佛一簇被自己的注视所截取的风,或者风里的箭,总之,因为自己的注视,从原来的飞速掠过变为静止。

然后又由静止变成了肉眼所理解的瞬移。

我看到天天大叫着跳了起来。“什么?!”

“哈哈!”我逆着风叉腰大笑,笑声被打散打薄,吹开很远,“快不快?”

她激动极了。“刚刚那是什么?一下子变得好快——那是什么忍术?!我可以学吗?师父,我什么时候开始学?您什么时候有空?”

“敬语就免了。”我摆手,捡起苦无,秉着自己当下难得的闲心跃过屋顶,回到她身边。“我最近都挺忙的,但第一部分你可以自学!”

“保证完成任务!”

“先做完这些数学题吧。”她看着我不知从哪里拿出来的笔记本1、笔记本2、笔记本3和当下热卖的《空间计算训练》,一下子打出了僵直。“看完这上面的东西,不懂来问,练习册我给凯了,你找他拿,做完如果有空,还可以去书店买进阶版。”

后来,天天说感觉我总能淡定地吐出可怕的话语。

我问她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先做数学吧。

这句吗?

任何人听到数学都会后退的啊!

在我的劝导下,接受了“数学好飞雷神才能好”这个设定的天天恢复了自然,但依然心有余悸。“这、这个,真的和师父你刚刚的......”

“对,有很大的关系。”我贴心地替天天补全了她没说完的句子。“如果要练飞雷神之术,必须学好数学。”

“为什么?”

“问得好。”我愉快地打了个响指。“下节课你要先回答出这个问题才能继续哦!你多做点题,多动动脑,答案自然会出现。”

嘛,基础可是很重要的!

告别了已经陷入思考的天天,我来到了火影办公室。

“又来干嘛?”忙于政务的纲手姬看都不看我一眼,猪猪大概在脚边睡觉。

我精准地接住了静音手里的卷轴山(“得救了......”静音深吸一口气。),回答道。“我想拿点初级医疗忍术卷轴,自学下救人技术,免得太容易被敌人砍死。”

“有道理。”她点点头。“你去楼下的右起第一个房间找小樱,她那里有很多。”

我比了个“ok”,融墙走了。

“啊、啊啊啊!”炸毛、深黑眼圈、憔悴得颧骨高凸、连头发末端都分叉了的小樱一脸“你是谁我是谁你为什么在这里我为什么在这里”,明显被我吓了一跳。

“抱歉——是我啊,小樱!”我有些尴尬。“纲手大人说我可以来拿几个医疗忍术卷轴。”

“啊、川岛老师......?”她平静下来后也相当地不好意思。“这里的卷轴吗?但纲手大人给我的卷轴都很初级。”

我反应过来,解释了一句。“要卷轴的是我。”

“您要卷轴做什么?”小樱放开手中的笔,好奇地看着我。

“问得好。”我平静地解释道。“我最近总是受点不必去医院的小伤,因为很麻发,所以准备自学点医疗忍术。”

“我明白了。”她了然,一会儿就打包出四五个卷轴塞给我。“这些暂时就够了。更严重的伤可就得去医院了......”

我察觉她的犹豫,“小樱?”

她脸红了一下。“不介意的话,也可以来找我......”

“好呀。”

“诶!”我毫不犹豫的态度让她大喜过望。

“那么,下次见了。”谁知道呢,或许这孩子会在纲手大人的教导下变成一个优秀的女忍者也说不定。

“下次见,川岛老师。”她点了点头,重新握上笔,面前摊开的笔记本上记着的好像是淤青的种类和让血液重新活动的不同方法。

替夕颜未出世的孩子挑选礼物时,我注意到了隔壁药妆店货架上的新品。

暗色部分像香炉上漫如群山的紫烟,明亮点的色彩就是夕阳落山前的薄雾和大片浓郁的薰衣草。

一块以紫色为灵感的眼影盘,包装很漂亮。

我几乎在瞬间就决定买下,并把类似纸尿裤和奶粉的东西一起放到了推车里。

“这个好像比较可爱......如果是女孩的话,会很合适吧?”红举着一个粉色的手里剑奶嘴问我。

我思索片刻。“我觉得小孩会更喜欢形状和指向明显的东西。”

“什么?”

“如果不说这是手里剑,小孩会以为这是个用来剥橘子皮的工具吧。”我撇嘴。“学习杀人术前的我就是这么想的。”

她被我说服了,选择了边上的汽车模型和柔软的棉质口水兜。“梅见,你的话总是很有道理。”

“经验之谈而已。”我耸肩。“为小孩买东西的话,就尽量把自己想象成小孩吧。”

我主动带来从村外买回的高级茶叶,和红一起泡好了三杯茶。

然后,和已经显怀的夕颜聊到了孩子的名字。

“因为工作太多,还没来得及讨论......”夕颜眨了眨眼,安静地捏着发烫的茶杯,却对温度浑然不觉。

“首先,是女孩吧?”红小心翼翼地确认道。“起名字前要知道性别啊。”

“是女孩哦。”她放松了指头,微微摩挲着茶杯,被热气晕过的指腹透出点粉色。

我喝了口茶,“啊,女孩。真好啊,会很可爱吧。”

不经意间对我们提起了这个话题的夕颜,是想向前看的吧。

“希望能和妈妈的头发一样漂亮呢。”红笑了起来。

“眼睛才是最重要的。”我插嘴。“夕颜之所以被称为暗部第一美人,就是眼睛有神又漂亮的缘故。”

夕颜有些害羞。“不是在讨论起名这回事吗?”

“真的可以吗,”我确实大喜过望了,“这就说明,我们也是对孩子很重要的人咯。”

“一直是啊......”她微笑着安静了下来。

背后的墙上,时针在微不可察地移动着,仿佛昭示着人的愚蠢。人死灯灭,被加热到发痛的心绪依然无法平静,这何尝不是另一种刻舟求剑。

“那么,我会负责培养这孩子的酒量的。”

“请不要开始准备培养这种东西!”红和夕颜同时道。

片刻后,我们哈哈大笑起来。

“用植物来命名怎么样?”我提议道。

“太文艺了。”红习惯性地吐槽了我一句。“不过倒是能和‘夕颜’所对应。”

“夕颜呢,你是怎么想的?毕竟是这孩子最亲近的人啊,不要只听我们的意见嘛。”我继续品茶。“真好喝。”

“我想要,”她沉思地低头,片刻后再次抬头,炯炯有神地注视着我。“一个给人希望感的名字。”

我脱口而出。“叫‘未来’?”

“听起来不是很可爱啊。”

我像□□置气时的神色一样,抿着嘴道。“红,你怎么变成吐槽役了?”

夕颜被我们逗得笑了起来。“我也想过这个!”

“感觉如何?”

她诚实道。“不太可爱呢。”

“太没品了。”我有点无语。“不过,我和红的任务也达到了啊。”

“咦——”红和夕颜一起露出了不可思议的惊讶表情。

“这种话题,重要的不是名字。”我敲了敲自己的脑袋。“而是,想想孩子吧,想想那个正在形成、发展、完善自己的新生命吧。”

夕颜露出了早该露出的,被烫到的表情。“梅见......”

“我的目标,就是让你主动提出这个能让人思考和快乐的话题,夕颜。”我笑道。“虽然你一口也没喝,但这可是好茶啊,哈哈!”

红提起了预产期。“话说回来,这孩子好像会在明年出生呢。”

我在心里算了算,没算出来。“大概几月?”

“五月?”夕颜也不是很确定。“四月?”

“啊,不用担心。”红出言宽慰道。

虽然在座没有一个人生过孩子,但忍者的体格还是减少了生产的风险和压力的。

“或许用月份的雅称来命名也不错......”夕颜笑了笑。

“咦,真的吗?”我倒是一直不满意自己的名字来着。

“梅见,是很棒的意象啊。”

提前说下这篇文有蛇豆,前面好像也预警过?总之再说一遍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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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Episode 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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