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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第五章

有芳领命去调查那位司玄大人的更多信息,刚回来,拿着最新的消息,小心翼翼问:“殿下,你打听司玄大人……是不是想要……追求这位司玄大人?”

林惊雁一愣,随即失笑:“你为何那么问?”

有芳低着头,声音越来越小:“奴刚知道,司玄大人这个人不近女色,殿下若是对他有意……恐怕。”

“不是我要追。你不觉得他人挺好的吗?”

想到什么,她追问:“他平日里对男子如何?”

有芳如实回答:“也甚为冷淡,玄真阁的人不甚喜欢他。”

那就好那就好!林惊雁了然于胸:“我知道了,他背景和和别人不一样,融不进去很正常,所以内向了些。”

眼珠子狡黠转了转:“我们先去探探虚实。”

有芳茫然:“怎么探?”

林惊雁推她肩膀:“你去。”

林惊雁让有芳去拜傅离绡为师。

玄真阁皇家敕建的道阁,辅助司天台祈福禳灾,观天文星象,最重要的是监管天下妖异之事。

不过这些都是女子不可接触之物,所说的拜师只是私下里的拜师,是进不了玄真阁的。

找到傅离绡的府邸,林惊雁躲在树后偷摸观察。

有芳拿着准备好的礼待傅离绡从马车上下来,诚恳行拜师之礼。

然却被委婉拒绝了。

有芳回来告诉林惊雁,傅离绡拒绝的理由是不收女弟子。

林惊雁郁闷了:“统统,你说他不收女弟子我怎么混进去嘛。”

【宿主,是时候展示真正的技术了。】

林惊雁对着空气踹一脚:“我哪有什么技术?”

【本系统也没有办法,好心提醒:以您现在的积分回去没准连破次元壁反噬的精神力都恢复不了。】

她问:“恢复不了咋了?”

系统答曰:【恢复不了后果就是会变成个傻子。】

烦人。

她懒得想。

接下来两日她该吃吃该喝喝,摆烂起来。

系统忍不了,主动催她任务。

林惊雁无奈,躺在床上神游太虚。

突然,灵光一现!

李昭棠是女主哇。

女主有主角光环,有些女主甚至可以让修无情道的都无法自拔地爱上她。

这傅离绡只是性格如此,口头上的不近女色,没准开导开导就成了?

虽然有点让人为难,可是,这只是一本书罢了,她干嘛给自己设立那么高的道德标准?

完成任务不就行了?最好怎么简单怎么来。

她仍躺着,拖着嗓子问有芳:“最近不是挺太平吗?为什么傅离绡看起来如此忙碌?”

“殿下,我突然想起来了。司玄天师貌似很缺钱,所以经常不在府里,是出去捉妖赚钱了。”

林惊雁有些吃惊,倏地从床上莲花般坐起来:“他那么得母亲的宠爱,赏赐比我都多吧,还会差钱吗?”

“玄真阁确实赚得不少,可也不知为何,司玄天师甚至连府里下人的工钱都付不起。因此,那么大的府邸,下人也就五六个罢了。”

林惊雁觉得匪夷所思。

她看那货穿得锦衣斐然,身上的味道都是高贵的香,怎么会是一个缺钱的主儿?

林惊雁啧啧两声。

不由在心里捉摸,如果缺钱的话……

她突然觉得有法子可以一试了。

她问有芳:“胡商那是不是有薄如蝉翼的人皮面具?”

有芳试探:“殿下说的是覆面则貌全非的那种人皮面具吗?”

林惊雁点头:“对。”

有芳疑问:“您要来干嘛?”

林惊雁乐了,起身下床,满含信心:“我接下来要做一件大事。”

拍拍有芳肩膀:“如果成了,恐怕接下来一段时间都不在府里,那你可要好好照料好公主府。”

有芳急了:“啊?殿下,您一个人?不带奴吗?”

林惊雁摇头。

她恢复记忆后不太习惯让人帮忙,便自己去找衣柜里的男装,准备拿去洗洗灰尘。

傅离绡这样的货可遇不可求,再辛辛苦苦找一个适合的挺难的。

她就想到了个主意。

若他的性格是不近女色,那就不以女子身份去接触他呗。

如何接近?

他缺钱,她就用钱收买贿赂,用男子身份去拜他做弟子。

女主角可是有主角光环的。

到时时不时讲讲那位小公主的好。

傅离绡被光芒影响动摇了,哪里还有什么不近女色?

她介绍两人相见,这两位郎才女貌,一见倾心,这事不就成了?

到时候,她再做几件好事积累积分回家,岂不美哉?

林惊雁越想越觉得自己聪明,当天晚上心无忧虑地做了好眠。

翌日。

春窗曙灭九微火,九微片片飞花琐。

在大邕,女子女扮男装那是常有的事。

你走在街上,但凡跟个潮流的,要么自己,要么让女婢女扮男装都很正常。

所以作为李姝时她平日里也准备了一些男装。

有芳拿来人皮面具,林惊雁贴上,再束个胸什么的,这一下打扮下来,还真是一个平平无奇少年郎。

她独自一人前往傅离绡的府邸。

等了两刻,才等到他出门。

林惊雁忙递上自己给的拜师礼,半跪地上,压着嗓子道:“司玄天师请留步,我从小就想学道,可一直没有机会。

我仰慕您许久了,好不容易打听到您的消息,想要拜您为师,您能否考虑考虑?”

傅离绡今日又是一身白金色绛纱常服,走过来时,有股淡淡的清香。

阳光照在衣裳上,金丝映出微微刺眼的光。

林惊雁抬眸看,金丝照出的光萦绕在他周边,衬得他更白了。

他有股独特的气质,让他看起来比他们修真界之人更似无求无欲的仙人。

傅离绡玉骨般的指打开她给的拜师礼,淡声:“不够。”跨步便要走。

林惊雁忙拉住他的衣摆,傅离绡停了下来。

林惊雁偷瞄他眼神,似变得有些沉,便立马识趣松开手:“司玄天师,我还可以再给多一些,每月五匹绢帛和三十贯束脩如何?”

她一个月俸禄六十贯,二十五匹绢帛,还有食封每月五十贯。

听起来挺多,可府中还有要养的一堆下人呢,这已经是她能给出的最大心意了。

她私下里计算过,十贯就大概折合人民币一万块,若不是她拿凡间的金银珠宝无用,她可舍不得呢!

傅离绡垂下长睫,目光已松软了些:“玄真阁并非你想进就能进。”

“我不是要进玄真阁,我想做您的私人徒弟,随您在小事锻炼锻炼。”

他声音沉静如海:“我的私人徒弟,也并非你想做就做的。”

林惊雁抬头,睁大眼睛做傻样,诚恳表示:“需要什么考验,我都行的。”

他微微俯下身,与她四目相对。

乌缎般的长发划过她鼻尖,扑洒在脸上,带来一阵清香。

林惊雁被他的头发弄得脸上发痒,欲拨开,他却突然三指轻叩她后颈,运起灵力顺督脉探查。

林惊雁因他突然的动作吃痛,忍不住嗷嗷直叫,意识到丢脸又忍了下来,换成隐隐的嘤咛。

后颈有一道冰冷气息入体,似蛇般游行,交汇,冲破,巨大的灵力对于这具凡体来说难捱不已。

终于,那冰凉三指离开,似丢滓污似地轻轻推开她:“既无仙骨,又废灵根,没法教。”

林惊雁还有些痛,不由腿软,想起来,却起不来,索性直接坐地上。

林惊雁:“我可以不练那些,不是有画符的吗?那个不用灵力也能画,您教我那个。”

傅离绡:“我私下里都是去捉妖的,自仙魔大战之后,妖都关在寂墟里。

如今的这些妖往往是人为所化或者与人勾结,你只会画符,即便能逃,若遇到人呢?”

“我会一点剑法,我可以学武功。”林惊雁终于缓过来得以站起身,拍拍屁股污秽,执拗看他。

“过来。”傅离绡徐行,掀起起伏的白金袍浪却是一尘不染。

到一树下空旷处停下。

他折下一根柳枝条,递给她:“看看你的剑法。”

林惊雁接过。

手腕一抖,快速挽了个剑花。

却因只是一根轻飘飘的柳枝条始终使不出力道,动作看起来怪滑稽的。

傅离绡的眸光肉眼可见的从充满期待的亮芒渐渐僵得冷沉。

林惊雁有些尴尬。

以前在修真界,开始学剑法的时候她也使不上灵力。但一开始拿的就是真枪实战的剑了,而不是这样轻飘飘的柳枝条。

她指了指他的剑:“司玄天师,我想借你的剑,我用柳枝条不习惯。”

他站在一座石头上窥她,笃定道:“你拿不动。”

林惊雁不服:“你怎么看不起人?我可以的,我拿得动。”往他剑鞘那抢。

傅离绡身体一偏,林惊雁更不服气了,非要去抢。

对方站住不动了。

林惊雁得逞扬起下巴,踮起脚尖将剑从剑鞘拔出,信心满满地要给他显示一番。

结果她真的拿不动,不,准确点来说,是她不配拿!

到手的一瞬间,一股风卷残云般的巨大力量立时将她拖着走,控制着她的行动。

她下意识松手,然手却恍若和剑黏住,甩也甩不开。

林惊雁被白玉的剑带着在空地上旋转几圈,眼前之物快速变化如残影流光。

她脑袋都懵了。

这把剑看着分明温文尔雅,就似它主人。

然此时却像是发了疯的魔,不管不顾,横冲直撞,仿佛要将人带到罪恶的深渊。

“救……命……”速度太快,鼻尖空气都稀薄了。林惊雁嗓子里灌风,几乎说不出话。

更危险的是,她即将被这把剑带着撞上一块大石头。

傅离绡看着被剑带着飞似陀螺一样的林惊雁,本作壁上观,直到快出人命,才微蹙眉,两步跨去。

高大的身影骤然贴近林惊雁后背,在她身上洒下一片阴影。

飘飖衣袂猎猎作响,倾洒的墨发勾在她微微沁汗的白皙玉颈,映衬出别样的旖旎。

耳后是陌生的吐息,鼻尖却是熟悉的那缕清香,迷迷糊糊间,林惊雁的心安定了下来。

忽腰间被一臂握住,另一双手覆上她的手背。

掌心灵力似可解冻的温汤,一点点撬开她攥紧剑的指节,再慢慢插入他的。

那柄发狂的剑在他的控制下渐渐停息,她在后力震击下反而后退一步,更深地陷入他的胸膛。

并不算厚的衣裳让两人几乎是紧紧相贴,她甚至清晰地感知到后背起伏的肌肤。

一股羞意骤然在心中升起,她猛地跳开,十分尴尬地扭过头。

“司玄天师您的法器果然不是一般人可以亵渎的。”

她小心觑他,他的脸色古怪,那双凤眸毫不暂驰地盯着她,其中蛮有深意。

可她读不懂。

罢了,她已经做好失败的准备了。

想来也是,强行拉下高岭之花去相亲的这个馊主意也就只有她能想得出。

看来这个傅离绡作为目标肯定是不行的了,要另谋出路。

林惊雁的脑袋不自觉微垂,拱手行礼:“那我就先告辞了。”

悻悻然要离开。

那把白玉剑却横在她面前,拦住去路。

林惊雁微愣,以为又没控制住,便拐个弯准备继续走。

身后清冷:“你去哪?”

林惊雁没回头,语气恹恹:“回家呀!”

“回家?”

那月白身姿倏地出现,将白玉剑握住,衣摆摇曳未退,暗香浮动。

她错愕抬头,但见他敛目定定地望她。眸底似有炽焰摇曳,然却一闪而过,迅速恢复如常。

林惊雁莫名忽然又想到了那全株是毒的铃兰花,后背发凉。

他却温笑:“不行拜师礼就走可太不合礼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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