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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第 5 章

随越回沪城后,在和唐承宗,季昂他们二人聚餐时,透露自己已经订婚的消息。

“什么?!”季昂被惊得说不出话,将这个消息消化了近一分钟后不可置信道:“你是不是疯了?”

随越一脸‘说的什么话’的表情,“还好,还没疯。”

季昂:“我记得你的愿望不是行侠仗义吗?”

前几年,他们仨还有颜回四人爬山拜佛,寺庙内有棵祈愿树,据说许愿很灵。

本着‘来都来了’的想法,四人都在红绸上写了愿望,并挂在树上。

当时,随越在红绸上写的就是‘行侠仗义’四个字。

唐承宗:“颜回知道吗?”

随越:“还不知道,前几周去国外见她,看她高兴,怕坏了兴致就没讲。”

“你...你...”季昂长叹了口气,对着唐承宗吼道,“她就是疯了!”

“明天有空吗?”季昂又问随越。

随越:“有吧,怎么了?”

季昂认真道:“带你去医院看看脑子。”

随越无奈:“...我真没疯。”

季昂:“那你莫名其妙地往坟墓里跳?”

唐承宗:“她多半是被随家逼的。”

“是吗?”季昂问。

随越浅浅呡了口酒,“算是吧。”

“他们逼你什么了?他们脑子有病吧,就我知道的,你爸随世良管过你吗?天天跟只狗似的围着随祐他妈转。”

“季昂!”唐承宗冷声打断,“别乱说话。”

季昂:“什么乱说话,本来就是!”

“诶诶诶,”随越生怕这俩为着自己吵起来,“别吵哈,有话好好说。”

季昂:“好好好,那你好好说说前因后果。”

随越:“两年前,随祐还在上大二的时候,奶奶去世了,当时她单独和我说,如果未来随祐或者随家需要我的帮助,希望我看在她养育我的份上,帮他们一次,我答应了。”

季昂无语至极,“你所谓的帮,就是嫁给梁佩文那个瘸子?”

“对啊,我也不想,但就我而言,随家没什么我能帮得上忙的。爷爷来找过我一次,让我兑现当时在奶奶病床前的承诺,我先拒绝了,后来因为种种原因,还是到了现在这样的局面。”

‘咚’的一声闷响,季昂的拳头砸在了大理石桌面上,“难道只有梁家能帮他们,我们季家可以吗?再不济这还有个唐家。”

随越被逗笑了。

聊到最后没忘叫他们放心,“现在来看,梁佩文为人还行,如果实在和他走不下去,我也会选择分开,不会委屈自己的。”

唐承宗瞥了眼她,不冷不热道:“你最好是。还有你这手也注意着些。”

-

作为梁佩文的准未婚妻,随越有时间需要每周末去梁家吃一顿晚饭。

在她骨折痊愈后,第一次一个人登门梁家。

为她开门的是李叔。

自上回莲花村分别后,随越和李叔就再没见过面。

“随小姐,先生太太在里面等您呢,”李叔恭敬地接过她手中的礼品。

梁佩文和蒋玉清一道坐在沙发上,见随越来了,笑着朝她招手,“过来。骨折可痊愈了?”

“嗯,”随越的手被梁佩文握住,她拘谨地坐在他身侧,“轻微骨折,一个多月就能好。”

她依旧没有办法从容地接受梁佩文的亲密举动。

十分别扭,甚至有些难受。

“之后也得要注意,”蒋玉清与随越说话时的语调,总带着命令的意味,“你这受伤,佩文也一直担忧着。”

这句又是不满。

良久,随越才答,“我知道了。”

这时,李叔意外的声音传进屋里,“逾明回来了。”

梁逾明以前极少回来,就算回来也多半是为了拿东西,近来梁一平走形式似的叫他回家吃饭,梁逾明罕见地没有拒绝。

蒋玉清的嘴角立马扬了上去,不自然地拉扯着脸上的细纹。

她起身去迎,脖子上的翡翠串儿随着她的动作晃动,“回来啦?”

“嗯。”

“行,我叫厨房再多做两个菜。”

梁逾明进入客厅,入眼就是沙发上动作亲密的二人,视线随之落在两人交握的手上。

“哥。”

“嗯。”

梁佩文轻轻晃了下随越的手,“你以后可以跟着我的称呼来。”

“哥。”

梁逾明这下连‘嗯’都没‘嗯’。

随越:...

要是季昂在这儿,指定要指着梁逾明的鼻子问:你TM究竟在拽什么?

一想到这儿,随越笑了下。

显然,梁佩文注意到了她的笑。

“怎么了?在笑什么?”

“没什么,”随越收敛了表情,“只是刚刚突然想到了一个朋友。”

“是吗?”

“嗯。”

“是男性朋友还是女性朋友?”梁佩文突然问。

“男性,”随越实话实说。

主要这对她来讲没什么可隐瞒的,连这也要撒谎的话,反倒有些欲盖弥彰。

梁佩文眼中的光芒黯淡下去,“既然你马上就会嫁入梁家,我希望你可以减少与男性朋友的往来,毕竟你未来会是梁家的媳妇,在外要维护梁家的脸面和利益。”

随越:?

“我不太懂这前后的逻辑。”

“你作为我的未婚妻,还有来往过密的男性朋友是不是不太应该呢?被人看到也不好,”梁佩文已经尽可能地用温和的语气告诉她,“而且我会吃醋。”

“抱歉,在我的观念里朋友只是朋友,而未婚夫是未婚夫,是两种完全不同的关系,似乎不会受彼此影响。我和他们处于正常的友情范围内,没必要干涉。”

“佩文,”梁逾明出声打断,“听父亲说你最近都没出门。”

“是,主要是我腿脚不便,也就懒得出去。”

“禁锢自己的不只是身体,还有思想,”梁逾明开解他。

“是,我知道了。”

梁佩文惊诧于梁逾明说的话。梁逾明从没因腿伤安慰过他。

蒋玉清:“去洗手吧,吃饭了。”

餐桌上,梁一平坐在主位,蒋玉清和梁佩文面对面坐,梁逾明和随越面对面坐。

蒋玉清:“这是专门给小随炖的猪蹄汤,伤筋动骨一百天,得好好补补。”

随越:“谢谢。”

蒋玉清:“说起来,佩文已经二十七了,比小随长两岁。我二十五岁时,都吃上佩文的周岁宴了。”

随越:?

蒋玉清往随越的瓷碗里舀了勺猪蹄汤,和蔼可亲地说,“你们俩可以抓紧了,我们还等着抱孙子呢,岁数越小恢复得越好,等到小随二十七八再生,二胎就得三十岁去了,哪有年轻时恢复得好。”

随越捏紧了手中的筷子,“伯母,我和佩文还没结婚,说这些或许早了些。”

蒋玉清眉头一皱,“哪里早了,你们订婚典礼都办了,肯定是认定对方了,这和结婚有什么差别。”

在桌下,随越不动声色地拍了拍梁佩文,想让他帮忙拦着蒋玉清的口无遮拦。

然而。

梁佩文不为所动。

这令随越意外。

就像她不爱吃苹果,家里只剩下苹果,她只好勉为其难地填一下肚子,却发觉,这颗苹果早就不新鲜了。

“不然这样,随越你过两天就搬过来。”

越说越离谱。

“伯母,我现在还有工作。”

“作家?还是绘画师?”蒋玉清轻嗤,“小打小闹,梁家又不缺你那点。正经事还是我刚刚说的那件。”

“妈妈,”梁佩文搁下筷子,“我和小随相处时间不长,您现在是急了些。”

饭后,随越陪着他们一家人闲聊了一个多小时,提出离开。

她的手刚好,还不敢开车,是打车过来的。

离开时同样准备打滴滴。

梁佩文沉默地看着自己的左腿,“抱歉,我没有办法送你。”

“没关系,心意领了。”

“打到车了吗?”梁逾明抱臂,站在他们两人身后。

“啊?”

“问你打到车了吗?”梁逾明难得主动询问事不关己的小事。

“还没。”

梁家的位置在城郊,滴滴司机如果不是刚好会过来这边,很少主动接这里的单子。

“走吧,我送你。”

“去吧,正好哥能送你,”梁佩文也说。

“谢谢。”

随越更想等一等滴滴,从这儿到市中心得一个多小时,单独和梁逾明在车里待一个多小时,想想都尴尬得头皮发麻。

车里。

梁逾明:“地址。”

随越:“没关系,你可以直接把我放在最近的地铁口。”

梁逾明:“是我主动提出送你回去,如果佩文知道我还让你坐地铁,他得怨我。”

随越说了地址。

梁逾明明知故问:“怎么还住在酒店?”

随越想之前怎么没发觉梁逾明话还挺多。

“住习惯了。”

他轻笑一声,“随家已经这样落魄了吗?”

“不是,是我习惯自己一个人住。”

这一个多小时,于随越而言格外漫长,连等待的红灯也是,她以为已经到时间了,抬头看发现才过了仅仅十秒。

梁逾明始终闲适,时不时会抛出一些问题,主要围绕着副驾上的随越。

随越猜测,今晚他送自己回家可能是蒋玉清或者梁一平安排的。

他们梁家对自己的儿媳过度紧张,胆战心惊地守着自己的财富,生怕被不怀好意的人抢夺走一分一毫。

“梁逾明。”

“嗯?”梁逾明听她突然出声叫自己的名字,愣了下,好似在确定是不是真的在叫他。

“我和梁佩文结婚是梁家和随家商量之后的结果,所以大可不必一直考问我。这话麻烦你转告其他人,我这个人是需要钱,但我能自己挣,和梁佩文在结婚前我也愿意签平等的婚前协议,我的钱我自己拿着,想怎么用怎么用。不会觊觎你们梁家的财富。”

“好,我会转达。”梁逾明知道随越误会了,没解释,直接应承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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