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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时运不济

和风潺潺掠过墙头杏枝,朵朵杏花乘风落进书肆之内。偶有几片飘得远了些的,已然粘到了购书人的衣角上。

来来往往的购书人,大多都是太学或是国子监的学生,相见之时总是相互问好。

“今日司业出题,得了甲等的还是只有卓恒与赵世子。”一高瘦之人拿着书册行过,自与一旁身形较他稍壮硕些的人说道:“咱们这些人里,也唯有卓恒能与赵世子争个高低。”

另一人答道:“说来也好生奇怪,卓家一介行武之家,偏生就出了卓恒这么个文武双全之辈,也是难得。”

“再是文武双全又如何,他于棋道之上,素来就是最为末等,连你我都胜不过。”那瘦高之人说到此处,语气难免有几分得意。

“你可莫要说嘴,他事事出挑,焉知不是故意藏拙此道避却锋芒?”

又有一人凑过来,道:“卓恒诗文俱佳,竟是不擅棋道?”

那瘦高之人回首瞧了,道:“他的棋艺,用司业的话来说,便是一招接一招,招招皆臭。”

三人顿时都长笑几声,不过片刻,那瘦高之人忽然一声“哎哟”脱口,当即抬手去捂自己的脖颈处。

余下两人见之,当即相问。

瘦高个儿摸了摸,又觉无甚大事,也就摆手揭过不提,只与另外两人往旁处去了。

一直躲在书架的卓璃这才行出来,她双手交叠于胸前,帏帽下的容颜不知何等神态,只听她清脆的声音宣泄而出,道:“就你们长得这歪瓜裂枣的模样,还有脸面来说我阿兄不好?”

“就你这样的,也不怕给恒表兄丢了脸面?”未待卓璃欢喜片刻,杜慧宁的声音亦从旁传来。

“你怎也在此处?”卓璃心道不好,她自朝后退了几步,并不敢与杜慧宁离得太近。

卓璃与自己这位表姐,打小就不对付,偏卓璃若与杜慧宁动上手,次次都会落个下乘。

“怎么,就许你来此扮个大家闺秀知书识礼的模样,我就不能来挑些书卷了?”杜慧宁一身绯色衣裙很是打眼。

她略略扫了扫卓璃一眼,道:“还学人戴个帏帽。怎么,你是知晓自己举止不堪,生怕叫旁人知晓你是卓家的人,给表兄丢了脸面?”

“我阿兄才不会怪责我呢。”卓璃并不想与她在此处争执,说罢这话便兀自朝楼上行去。

“好个没教养的小丫头。”

杜慧宁作势要去寻她,一旁心兰急忙拦下了她,低声劝慰道:“姑娘,卓家郎君最是疼爱这个妹妹,若她将话说与卓郎君听,卓郎君定是要发怒的。”

“她通身并无可取之处,作什么表兄非得这般疼爱她?”卓婉琳怒气上头,双手不停地绞着自己的衣袖。

“她到底是卓郎君的亲妹妹呀。”

心兰心道:这当兄长的疼爱自家妹妹,本就是天经地义之事。她不好直言说出,只得如此迂回而答。

“姑娘,您听婢子一句劝,您与卓郎君本就担了表兄妹的名分,虽两家亲缘隔得远了些,但终究还是表兄妹。”

“此时若姑娘与璃姑娘交好,有她递个话兴许……”

“我何须去与她服软?”杜慧宁自是不肯,“左右她过个几年也要外嫁,表兄的婚事,自轮不到她来说嘴。”

心兰自知杜慧宁并不是个听劝的,闻她已将话茬说至如此地步,便也缄口不言,只垂首跟在她身后便是了。

书肆二楼与一楼不同,一楼处杂书话本较多,二楼内的书籍多半都是些卓璃并不中意的。她边走边行,也就做个走马观灯似的打发辰光。

卓璃将二楼书架一应逛了个遍,一本能叫她心生欢喜的书册都没寻到,她不愿再下楼去与杜慧宁起龃龉,越性便倚在窗畔,看着街市上的往来行人。

仲春之末,若无风起,白日里的辉光已然带了暖意。

卓璃将手探出,瞧着辉光下泛起的细微流光溢彩,方才的阴霾登时消退。

不远处,杜慧宁瞧见卓璃并无离开此处的打算,心中料定卓恒必定须臾便至,这便也开始叫心兰帮着一道整理容妆。

她心知卓恒素来疼爱自己这个妹妹,只要她与卓璃好生相处,必也是能沾得此许光,好叫她日日去到卓家,与卓恒相见。

她们本是亲眷,又是打小相识,若如坊间大多姊妹一般,当是感情极好才是。

却也不知为何,打小,杜慧宁便瞧着卓璃不顺眼。

“姑娘,今日这身衣裳很是打眼,过会子卓家郎君来了定是第一个便瞧见姑娘的。”心兰仔细地替她整理好衣衫,随后往后退却几步,探了探身,道:“只是,不知卓家郎君几时会到。”

“只要卓璃在,表兄肯定会来。”虽她不喜卓璃,但对此事,杜慧宁还是十分笃定的。

为求叫卓恒第一眼便瞧见自己,杜慧宁便立在二层入口之处,每每听得脚步声而来,她都要掐准时机好优雅地转身。

怎她次次回首,次次来人皆不是。

杜慧宁心下烦闷,又瞧见卓璃倚坐在窗旁的花梨木圈椅之上怡然自得的模样,当即动了怒,朝她疾步行去。

杜婉气鼓鼓地坐至卓璃对面,随后将手里的团扇往桌上一扔,道:“表兄何时过来?”

卓璃眨了眨眼,十分真诚地道:“我怎么知道?”

她又不是神仙,还能未卜先知,掐指算上一算,就能算出来自家阿兄何时能来。

杜慧宁疑她要作弄自己,语气中难免带了几分不耐烦:“你少装蒜,表兄怎会让你独自出府?你今日能出来,必定是与表兄一道来的。”

“所以你又是来‘偶遇’阿兄的?”卓璃忽觉出味来,合着不是她今日出门时运不济,而是杜慧宁一心要与卓恒偶遇,这才巴巴地跟着她的。

“慧宁表姐,莫怪我说话难听,你若寻我阿兄有事,自可递了帖子登门便是,何须这般婉转?”

卓璃不解,卓、杜两府本就是亲眷,她若有事不便登门来说,随意指个人来递个话亦是一样的,怎还横生出这许多枝节来。

杜慧宁被她将心中意图戳破本就略有不适,偏她卓璃还是个情窦未开之人,叫自己不好将心思与她直接言明,免得叫她奚落了去。

“你直管回答我就是。”杜慧宁说罢这话便将手举至卓璃跟前,随后紧握成拳。

言下之意便是你若答得不好,我就叫你知道这拳头的斤两。

即便嘴上能讨得几分便宜,但当真交上手,卓璃却是没有几分胜算的。

卓璃清眸一转,笑道:“阿兄在四方雅舍前遇上了同侪,这才叫我独自来了书肆等他,你若想问他几时来,不如直接去四方雅舍寻上一寻?”

杜慧宁收回手才方站起身来,便狐疑道:“这话是真是假,你莫想骗我。”这小丫头年岁虽小,但心眼子却是甚多。

卓璃抬手支着头,道:“慧宁表姐也可以同我一道在此处等着阿兄呀,左右他都是要来接我的。”

杜慧宁当然不会候在此处。

只要有卓璃在旁,卓恒的眼睛从来都不会移到旁人身上半分。

“你最好没骗我,不然当心我收拾你。”撂下这话,杜慧宁便径直离开不带半分犹疑。

柳枝回转来寻卓璃之时正逢杜慧宁离开,当即躲到一旁避开了去。

柳枝急急上得二层,但见四下并无旁人,只见戴着帏帽倚坐在窗畔的卓璃时,方道:“姑娘,婢子方才瞧见杜家姑娘离开,你俩可有再起龃龉?婢子方才瞧杜家姑娘的神色可并不好。”

卓璃未有直接回答,只招了招手,轻声道:“盛月斋的桃酥小方糕可买回来了?”

“自然是买来了的。”柳枝话毕,便将怀中油纸包往前递了递。“姑娘,你当真未与杜家姑娘起争执?”

“不曾。”卓璃将油纸包拿来闻了闻那阵叫包裹在纸下的甜香,稍稍仰了仰头,道:“应该,也算不上吧?”

毕竟,她与自己这位表姐不对付也不是一日两日了。

无论何时,只要她们相见,次次皆如贴错门神一般。

卓璃瞧得一脸担忧的神情,只得实言说与她知。“她就是来寻阿兄的,我同她实话说阿兄在四方雅舍前与同侪叙旧罢了。”

柳枝才方舒缓一口气,忽觉不对,道:“姑娘,咱们家郎君不是同人回国子监去取书卷了吗?”

“不可能呀。”卓璃抬了双手,道:“在糖人摊前,我左手一只兔,右手一只猪,那时候分明听得阿兄说了四方雅舍呀。”

“姑娘你当时满腹心思都摆在糖人身上了吧?”柳枝打小便服侍卓璃,自是知晓她瞧见甜食便挪不动步子。“那时郎君分明是说,过几日国子监的同侪要到四方雅舍一道赛文斗诗。”

卓璃恍然大悟道:“哦,那她过去应当也能遇得上吧?”她说罢这话便开始伸手往左往右摆动,心中默默盘算着四方雅舍的方位。“四方雅舍与国子监是在同一个方向。”

“姑娘,从咱们府去国子监是要经过四方雅舍不假,但咱们现下在长平书肆。书肆往左是去国子监,往右才是去四方雅舍!”

柳枝便是知晓,自家姑娘这认不路的毛病终有一日是会闹出事端来的。

“那,那从书肆过去四方雅舍要多久?”

柳枝答道:“约摸一盏茶的脚程。杜家娘子习过些拳脚功夫,想是脚程应当快咱们一些才是。”

“走,赶紧走!”

三十六计走为上!

左右杜慧宁才迈出书肆,只要自己跑得快,她便不能寻自己的麻烦。

卓璃将那包桃酥小方糕抱在怀里,这便提着裙摆与柳枝一道急急下得楼去。怎料她才出书肆门口,就叫杜慧宁逮了个正着。

“好妹妹,这么着急要去哪里呀?”杜慧宁便是知晓卓璃没安好心,所以才一直守在书肆之外,就想瞧一瞧这小丫头是否动过歪心思。

没成想,她果然是个不讨喜的,净会满嘴胡吣。

卓璃扯着柳枝不免后腿几步,“表,表姐,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又是当街当巷的,你可不能打我。”

只要不是动起手,她就吃不了什么亏!

“我不动手。”杜慧宁笑着摇头,“我堂堂工部侍郎之女,怎么会当街打人这般失礼呢?”她说罢话便瞧向一旁的心兰,道:“但我的婢女可就无须顾忌这些了。”

心兰自晓她这是又要叫自己出这个头了。

“奴仆行为有失,亦是主家规矩不严,你可想清楚了。”卓璃的声音都带了颤声,生怕躲闪不急吃了亏去。

“你方才扯谎的时候,怎么不想清楚呢?”杜慧宁知她害怕,心中一口恶气当即消散几分,她又与心兰递了个眼色,心兰当即会意。

卓璃正欲扯着柳枝奔走逃离,却见一个身影渐行渐近。

卓璃心下大喜,忙扬了手,高声道:“阿兄!”

下本开 别救来路不明的男人

强取豪夺梗

当宁鸢再次睁眼的时候,她已经穿到一个不曾在史书上出现过的地方。

她瞧着现下这副姝丽无双的躯壳,心里没有半点欢喜,只有数不尽的烦恼。

孤身在一个被封建糟粕环伺的地方生存,宁鸢很清楚自己这副躯壳会是个祸患。好在她还有一手刺绣手艺,能在古代讨个生活。

宁鸢典当了身上的金银首饰,又往山间赁了一间小院子,准备远离人群独自过活。

哪知一个雨夜,一行人破开她的院门闯进了她的院子。

她知道路边的男人不能救,但是刀架脖子上,那就不得不救。

宋淮乃是寒山城的司政,树敌无数,一次外出中伏叫他狼狈不堪。而雨夜里,一个素衣女子蹙眉含泪替他包扎的模样叫他久不能忘。

一夜过后,宋淮自要离开,待他回到府里,每每午夜梦回之际,他总能看到一个女子在他身前素衣含泪的模样。

终有一日,宋淮按捺不住又去瞧了那女郎,却见她正与一粗布麻衣的男子言笑。

她的笑容刺痛了他的眼,恍惚间,他仿佛瞧见宁鸢垂泪的模样,只是她身前之人却非自己。

宋淮位高权重,素来就没有他夺不来的。

她的笑,她的泪,都只能是自己的。

哪怕将她锁起来。

双洁

男主又疯又狗又有病,拒绝治疗的那种,接受不了的请务必点叉换道菜吧。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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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时运不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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