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九点,沈潇回来的第一件事便是紧紧抱住床上的陆澶,故意软声撒娇:“先生,我今天特别特别高兴!我还收到了一份礼物!”
陆澶托着沈潇的屁股,温柔地问:“是什么?”青年把头靠在对方肩膀上蹭了蹭,回答:“是一窝猞猁,很乖,一共四只,刚断奶。”
“哼~”陆澶搂了搂腰打趣道:“我怀里还有一只,更可爱。”沈潇立刻红了耳朵,没回答,只是一味撒娇,更像是幼崽了。
……
“他性子太软了。”陈苍旻躺在修册怀里,撇着嘴巴,有些闷闷不乐。
背后的男人抱着陈苍旻的腰,头靠在对方的肩膀上,声音低沉,有种诱惑人心的感觉:“宝贝,别伤心了,有我看着,十一点了,先睡觉,嗯?”
怀中的人仍高兴不起来:“我只是怕——那人还不知沈萧的真实身份,他要是起了贪心。沈萧没有多伤心。”
修斯围着浴巾进来,大笑起来:“宝贝!你知不知道蒙得刚刚看到了什么?哈,沈萧的脸和脖子都红熟透了,活像一只龙虾。”他贴近青年的脸亲了一口,蹭了蹭。“真好玩,宝贝,你应该亲眼看看,这一切是多么美妙。”
陈苍旻微垂下眼眸,抬起手抚摸修斯的脸庞,“你惯会讨我高兴。”
前后两人异口同声回答,声音重叠在一起,竟分毫不差,“那是我的承诺。”
修册修斯的瞳孔变得细长,两颗牙齿变得锐利,亲昵地嗅闻着陈苍旻的气息,那是他的伴侣一一他一个的。
……
凌晨三点,宋思明紧紧靠在门边,他刚被惊醒,无缘无故,莫名紧张。
窗外如墨般浓稠,月光被厚重的乌云遮蔽,只偶尔透出几缕惨白的光,映照在斑驳的石墙上,像是一道道陈旧的伤疤。
一阵脚步声,突兀地响起。
嗒……嗒……嗒……
那脚步声缓慢,带着某种诡异的节奏,从长长的走廊尽头传来。似踩在古老的石砖上,发出空洞的回响,仿佛不是一个人在走,而是某种不属于人间的存在,正一步步逼近。
宋思明皱着眉,摸起枪,那脚步声,他太熟悉了,每到午夜,它就会准时出现,从走廊,穿过大厅,停在书房门前……然后,消失。
脚步声没有停。
它继续逼近,越来越近,仿佛就在门外。男人的手微微发抖,枪柄越握越紧。
突然,一声尖锐的猫叫划破寂静!
蒙得不知从哪里窜出,双眼在黑暗中泛着幽绿的光,死死盯着宋思明,喉发出低沉的嘶吼。那不是寻常的猫叫,更像是警告,又像是恐惧的哀鸣。
门,缓缓地,无声地开了。
没有风,没有影子,只有那脚步声,依旧在响--但此刻,它竟像是从房间内部传来!
男人环顾四周,空无一人,只有壁炉的火苗微微跳动,映出墙上扭曲的影子。
“谁……是谁?”他声音沙哑。
无人应答。
只有脚步声,绕着房间踱步,时而靠近,时而远离,仿佛在戏弄他。
就在这时,门又被轻轻推开。
老管家出现了。他穿着笔挺的黑色制服,银发整齐地梳向脑后,脸上没有一丝表情,眼神却深得像井。
“宋先生,”他声音低沉,平稳得近乎诡异,“您有事要吩咐吗?”
男人喘着气:“你……你也听到了?”
老管家缓缓点头,目光扫过蒙得,缓缓道,“蒙得是家养的猞猁,脚步声很重,抱歉吓着您了。”
“什么……” 宋思明仍拿着枪,“不是……小偷什么的吗?我经常听到那声音。”
老管家轻声道:“抱歉,是我的失职,没有及时驱赶周围的野兽,抱歉。”
男人点头,刚想到先生和沈潇就在楼上,鼓起勇气问:“……那个……为什么那些员工的面色那么苍白……我只是单纯好奇一下。”
老管家沉默片刻,道:“您真想知道吗?”
宋思明点头。
老管家缓缓抬起手,指向窗外:“只是一个传说,古堡的灵魂会侵扰人们,但面色苍白的佣人会引起灵魂的怜悯,它就会离开这里……当然,这只是传闻,您不必害怕。”
宋思明:“……”
你要是不说,我也不会怕的。
……
陆悦繁抽着烟,看了眼手表,凌晨五点,他竟然还在忙工作,天杀的,最近昼伏夜出的,他的腹肌都快九九归一了,不会真要听沈潇的建议吧。
靠,一定会死的。
宋思明:靠,为什么只有我的视角不一样![爆哭]
作者:但你出场率高啊[猫爪]
宋思明:也对……
陆悦繁:为什么感觉只有我是社畜![裂开]
作者:但你职权高,工资高,待遇好啊[猫爪]
陆悦繁:……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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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第 2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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