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间里的动静这么大,众人也纷纷停下了动作,往热闹聚集。
陆闻原本坐在偏僻一角,拒绝了几次暗含暧昧的邀请后,总算能安静的呆会了。
这里的氛围和部队里完全是天壤之别,一直蹙着眉头,努力缩小自己的存在感。
时刻谨记自己的任务。
陆闻其实在特种兵部队见到傅锦年的第一眼,就知道他们不一样,傅锦年善于隐藏真实的自己,容易融入别人,甚至让你分不清。
如果说一个动物来形容他,陆闻觉得变色龙更适合,名副其实伪装的高手,在猎物没到手前,让人眼花缭乱的看不出来,但作为猎手的他通常一击毙命。
陆闻从小地方一路考到军校的过程中,一直伴随着与生俱来的敏锐的第六感。
他不是没有想妥协试一试,傅锦年的给的爱太满了,满到有一种错觉,整个世界都是你,但每当这个想法蹦出来,首先就会被自己强大的第六感紧紧控制住,像极了是悬崖勒马的窒息感,让你不得停下。
等到听到熟悉的声音,陆闻警觉的站起来,扫视了响动之处,见傅锦年也在其中,就快步走来。
被掐着的林淼脸色通红,苏景淮眼底一片愤怒,像是被情绪控制住了大脑,已经失控了。
周围的人也反应过来,这再不制止,演变成凶杀案他们都得上面明天的头条。
“苏哥没必要,你跟他置什么气。”经纪人提心吊胆的伸手想要制止,这事闹到了,自己就完了。
傅锦年见过苏景淮生气,但都带着孩子气,这次却是如同刚从烈火地狱跑出来的恶魔天使,在天使绝美的容貌下,是凶残的恶魔。
眼见林淼挣扎越来越微弱,傅锦年顾不上其他,一掌下去,苏景淮就松手晕倒了,正好倒在傅锦年怀里。
傅锦年单手轻而易举的扶着苏景淮。
“打救护车,先送人去医院。”傅锦年喊道,林淼脖子上乌黑一圈,这不得在医院多待几天。
“好好好。”经纪人也知道这事不能闹到,还是找了会所负责人让助理带林淼从后门走了。
“我带他去别的包间冷静一会,你处理下吧。”傅锦年对经纪人说。
这包间里都是圈子里的人,这事要是传出去,不知道八卦头条怎么写,添油加醋的话,就算是有苏氏在,也不能就这么了事,苏景淮刚拿了奖,这件事一旦爆出对后续演艺事业有很大影响。
傅锦年见陆闻走过来了,“跟我一起走。”
陆闻看着眼前的人,了然的点了点头,想搭把手被傅锦年拒绝了。
陆闻虽然不爱看娱乐圈的八卦绯闻,但仅凭一眼也能看出苏景淮的确长了一张老天赏饭吃的脸。
傅锦年刚出包间门,就遇上走过来的栾导。
“我在顶楼有房间,去那休息吧。”
“好。”傅锦年也知道栾导的好意,就接过了房门卡,道谢了声扶着苏景淮走了出去。
叮的一声电梯门开了,傅锦年一行人走进去,陆闻暗了顶楼的按钮。
顶楼的房间不多,很容易的找到了对应的房号。
黑褐色的大理石餐桌,奢侈的整面酒柜,整体的装修低调中透露出奢华,很有栾导的风格,看来也是他经常住的地方。
傅锦年将苏景淮轻轻的放在沙发上,也坐在了一旁,对着还站在面前的陆闻说道,“坐一会吧。”
在众多追求的人中,只有陆闻不一样,他成熟稳重,也是凭借自己的能力一路进入特种兵部队。
更特殊的是,陆闻并没有在傅锦年糖衣炮弹中接受他并和他在一起,反而始终保持在一种朋友以上,恋人未满的状态,以至于傅锦年后来也算主动放弃了。
傅锦年不是个话很多的人,很多时候都是安静的待在角落,除非有什么吸引他的,才会心甘情愿的做些什么。
“什么时候回去?”陆闻先开口了。
“等他醒了吧,把他一个人放这不安全。”傅锦年看了一眼因为那一掌昏迷的苏景淮,就算是睡着了,那张脸依旧是360度无死角的勾人。
“你在溺爱他,他不是孩子——”陆闻知道傅锦年对待自己喜欢人的做法,那种无微不至如同棉花糖那般绵密又窒息的感觉,很容易让人记住甚至难以忘怀。
男人都是有孽根性的,一下子享受到如此隆重又满心眼的爱意,是会得寸进尺,甚至无法接受随着时间的推迟,爱意不如以往,那种焦灼感会让人崩溃的。
“如果你真的喜欢他,你不应该这样,纵容他,只会让他越陷越深,看不清前路。”陆闻低着头,哑声道。
傅锦年微微一愣,眸色渐深,嘴角却露出一丝弧度,“所以,这是你拒绝我的原因吗?”
傅锦年放松的背靠在沙发上,侧着身子,打量着陆闻,眼里闪过一瞬间的精光,透露着玩味的神情。
陆闻意识到这才是傅锦年真正的样子,即使不声色犬马,身上也是自有一股风流劲。
“我只是不想像他一样。”陆闻看了一眼沙发上的苏景淮后,再也没说话了。
“我就说,你明明心动了,为什么第二天却又那么冷淡,原来你害怕了,其实没什么好怕的,我喜欢你,可以给的你东西更多,不是吗?”
“免费的东西才是最昂贵的,你不喜欢我,你只不过透我,在看别的——”陆闻不知道该说人还是每样东西,自己身上一定有吸引傅锦年的,但那次明明只是一个普通的见面。
“不喜欢你,就因为我把你逼得太紧了?”傅锦年掐住陆闻的下巴,强硬的掰过来与他对视上,“我现在依旧很喜欢,你身上那股劲,太让我难忘了。”
“这只不过是我的拒绝引起了你的兴趣,不是喜欢。”陆闻坚定的说。
“你一直在抗拒接受我喜欢你这个事实,是因你真的喜欢我,只不过怕我得到手后被随意抛弃?”
傅锦年眯着眼睛打量着陆闻。
他的容貌只能算是清秀那一挂,常年在部队导致皮肤呈现小麦色,但那一双眼睛却清澈的如潺潺小溪,流淌到傅锦年心坎里。
陆闻握紧的拳头,指甲嵌进肉里也不觉得疼痛,却被傅锦年只言片语给击溃的支离破碎,他没有其他人还能选择的余地,但也庆幸是傅锦年的喜欢。
他与其他人同阶层的人不同,他爱玩但不爱用权势压人,这也是陆闻当初敢拒绝的原因。
“你的确很聪明,聪明的让我都忍不住想逼你了,”傅锦年骨节分明的手指来回按压在陆闻温热的唇上,“我很久没有这种感觉了。”
全身的每一个细胞都在欢呼雀跃的兴奋,这远比**相对更让他热血沸腾。
陆闻想推开禁锢自己的手,却被傅锦年伸过来的另一只手牢牢抓住手腕,情绪上头傅锦年肆意的揉搓着已是绯红一片的唇。
“傅锦年——”陆闻低声怒吼道。
“好了,反正之后我们有很长的时间相处,你会习惯的。”
傅锦年松开手,似笑非笑的盯着陆闻。
傅锦年的恶趣味压根不需要隐藏,反正陆闻也知道,这更让他觉得刺激。
“你先出去吧,在门口等我。”
沙发上的苏景淮终于醒了,手扶着额头,面容痛苦的回想着之前发生的事情,却一睁眼看到身旁的傅锦年,一跃而起的抱住了傅锦年。
“我头好疼——好疼——”苏景淮靠在傅锦年的肩上。
“一会就没事了,我下手不重,把握力度了,你不该这么做,庆功宴都是圈里的人,没有不透风墙,总会有人露出去的,对你的影响很严重。”
“我受不了,他竟然敢胡说八道诋毁,我受不了,才想给他点颜色看看,这也是他自找的。”
苏景淮打量着看着傅锦年的脸色,他心里害怕林淼说的是真的,但只要傅锦年说没有他都信,这一刻,他紧张的像站在法庭上,正在宣判的囚犯。
傅锦年被陆闻搞得兴奋还未降下去,今晚不发泄一样,整晚都不安生。
傅锦年贴上苏景淮侧脸,在其耳边缓缓说道,“你今天好美,特意为我弄得妆造吗?”
“没有啦,我只不过觉得今天是个重要日子——”苏景淮眼神躲避,虽说着反驳的话,但遮遮掩掩的样子却更显得有趣。
“这里是栾导的房间,你在这有私人房间卡吗?”傅锦年看似漫不经心的问道。
苏景淮看着昏暗灯光下的傅锦年,喉结上下滚动,有一股火像是燃起来了。
“可以有。”
“有就有,没有就没有,可以有是什么意思?”傅锦年搂住苏景淮,充满暗示的坐在他身上。
还没来及傅锦年打趣,苏景淮就像一只猛兽开始享用自投罗网的猎物,尽情的撕咬标记,让他完全的属于自己。
“我说了,这是栾导的,弄脏了不好。”
苏景淮短暂的失神后,将掰开的白色衬衣又裹在傅锦年身上。
“我们换个地方,”苏景淮抱起傅锦年,但已然是半升旗状态,时不时碰到那处,更加难熬,甚至想立刻大快朵颐起来。
抱着傅锦年走出了房间,门外的陆闻见状低下了头,但紧握的拳头还是出卖了他,傅锦年带着戏虐的笑,像是发现了好玩的玩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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