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现在有人走进来,便能见到本该有两人在的东宫书房如今却只剩奚尧一人。他靠坐在那象征太子威仪的蟒纹座椅上,姿态散漫,衣衫整齐,乍一看与寻常无异,走近了仔细端详方能觉出不对。
眼尾悄然晕开一抹淡红,薄唇微张,气息黏热,胸腹不断沉沉起伏。
而这一切都源于那被书案遮掩住的下身。
唯有绕到座椅这端来,方能窥见那藏在书案下的香艳之景——
只见看上去衣衫整齐之人实则被衣袍半撩,裤子尽褪,裸露出光洁劲瘦的小腹和修长匀称的双腿,而□□赫然是那不见踪影的萧宁煜。
那枚被修缮过的骨扳指又戴回了萧宁煜的拇指上,时而抵着根部绕圈擦蹭,时而抵着孔窍打旋碾磨。
略微粗粝的东西带来的刺激性不小,连绵热意由下往上窜涌,蔓延至四肢百骸。
奚尧朝下方警告地瞪了人一眼,“你再这样,不如别戴了。”
“怎么,不喜欢吗?”萧宁煜佯装无辜地松手,转了转扳指,“我倒是很喜欢。”
话音刚落,微凉的指腹抚上他的唇,轻轻剐蹭唇肉,“这种时候,你的嘴不忙着做别的,还有功夫说这些?”
萧宁煜的眸光转暗,尚未动作,那抵在唇上的手指便迅速抽离,不给他半点可乘之机。
他不由失笑,语调暧昧,“若不如此,也不会知道将军竟这般心急。”
骨节分明的手掌捏住奚尧的腰,一边俯身,一边幽幽道:“心急可吃不了热豆腐。”
顷刻间,下身便再度浸泡进了那一池熟悉的温热汤泉,被池水细密柔和地包裹。
意识也恍若漂在那池水中,沉沉浮浮,不复清明。
奚尧后知后觉萧宁煜方才似乎讲了句荤话。
啧。真是得了便宜还卖乖。
……
奚尧急急喘了口气,心底有些好笑,这人怎的还越发得寸进尺了?
他知道萧宁煜是想以此从他口中讨句软话,这当然不是什么难事,只是……萧宁煜实在是用错了招式。
虚虚抬起手,在萧宁煜脸上暧昧地抚了抚,看上去柔情蜜意的动作,口中吐出来的话却是:“你就这点能耐?”
明知是激将法,萧宁煜仍旧被激得面色微变,暗暗磨了磨牙,“这可是你说的。”
湿漉漉的手指缓缓抽出,将满手的水液在奚尧身上随意抹了抹,萧宁煜这才开口:“如何?”
奚尧满脸潮红未褪,懒懒地掀了掀眼皮,见人面上得意,底下却隐忍不发,不由好笑。
足尖碰上那处,轻轻踩了踩,意味深长地道:“火气这么大,不打算解决一下?”
萧宁煜一时失了气焰,狼狈地躲了躲,颇有几分咬牙切齿,“你又不打算负责,乱勾什么?”
见人吃瘪,奚尧笑了下,慢悠悠收回脚,却是将双腿往上抬了抬,眼眸望着萧宁煜,眼尾轻挑,无言邀请。
奚尧眼型纤细柔长,是常言中含情脉脉的眼眸,平素受一身冷峻的气质影响只觉目光锋利冰冷,此刻盛着一汪泓水看人,却是另一番滋味,秋波流转,媚眼如丝,直看得人心神俱震,骨头都跟着酥软。
萧宁煜被他看得口中生津,难耐地吞咽了一下,嗓音沙哑,“你认真的?”
尚未等到奚尧应答,他便像生怕奚尧反悔一样,急急起身,一手抓住奚尧的腿,一手迅速解衣。
奚尧揶揄地看来,眼底闪动着狡黠的光,“你想什么呢?”
敢情只是将腿借给他用一用。
萧宁煜生生气笑了,觉得奚尧就是那气定神闲的姜太公,而自己则是甘愿上钩的鱼,气得胸闷牙痒也无可奈何。
他握着奚尧的腿,咬牙低斥:“奚尧,你就折腾我吧。”
身体颤了颤,奚尧并不应答,只往后靠了靠,让自己坐得更舒服些,任由对方怎么发泄。
……
奚尧此时已然筋疲力竭,双腿酸软无力,放下去后仍在发颤,累到不想说话。
发完疯、泄完火的人也沉默着,拿来绢帕给他擦拭身上的脏污。
捏着绢帕擦到小腹,萧宁煜眸光微暗,眼前脏污的小腹有着一层薄肌,蕴含力量,货真价实地属于一个男子,与女子能够孕育的小腹截然不同,却容纳着他的欲念,他的情爱。
心潮澎湃间,他不由俯身,在那小腹上落下一吻。
被他吻的人微有错愕,虽不解其意,但还是抬起手摸了摸他的头。
随着这动作,一缕暗香自袖口飘至萧宁煜的鼻息间,困惑地去寻缘由,这才发现那系在袖间的白玉香囊。
这东西贵重又显眼,并不方便明着佩戴,但奚尧还是将其带在了身上。
“还没问你,上回咬我那下是什么意思?”萧宁煜捏着那个香囊,哑声问。
奚尧闻言一笑,“没什么意思。”
这般似是而非的态度弄得萧宁煜有些恼了,恨恨地瞪了奚尧一眼,“那我要咬回来。”
奚尧仍是云淡风轻的样子,丝毫不打算阻拦。
然而没料到此人摆出一副气势汹汹的样子,到头来却只是抓着他的手,在他的指尖轻轻咬了一下。
酥麻温热的触感缓缓蔓延,更像是被咬在心口,酥麻着塌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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