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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7章 重归于好

纵使她清醒的知道这个孩子的问题,可她还是控制不住自己喜欢它,像每个母亲一样对孩子有极强的占有欲,甚至开始神叨叨的不自觉将这些灵异事件怀疑成自身问题。

整个孕期,她的身心都被折磨着,很多时候,她都觉得自己活得连狗都不如,锁在这昏暗的婚房里,看着满屋红绸,无力逃脱。

产子那日,她抗拒的暗暗不听接生婆的话,假装用力,恨不得就此死去。

奈何,腹中孩儿就像知道她的心思,竟努力蛄蛹着爬了出来,撕裂的剧痛差点将她疼晕过去。

可她一眼就看到了她那白白胖胖的孩子,胳膊腿俱全,跟正常的孩儿无异。

来不及细细思索,陈老爹就冲进来杀了她孩儿。

晕死前,她看见一个浮在半空的人,对她说,他可以帮她。再醒来,他就不见了,她便将他们当做了幻觉。

她醒来后本以为会遭到公婆的打骂苛责,谁料,二老就如同转性了一般,尽心尽力照料她坐月子,给她补身体。

陈月凤太清楚他们的德性了,每日绞尽脑汁计划着逃跑。

出月子那天,陈母给她烧了洗澡水,给她梳了头,还铺了新的被褥床单。一年多没出屋的她,被解开四肢的锁链,只套了脖子的锁链锁院门上,让她在院子里跟他们吃了顿饭,呼吸呼吸新鲜气儿。

陈月凤内心惴惴不安,果然,当夜陈老爹就进了她的屋,霸占了她。被锁脖子的她这点弱小力气,根本抵抗不了一个能按几百斤猪的老屠夫。

理由是,既买了她,她就得给陈家留个后。

此后,她又过上了另一段暗无天日的日子,陈贵洪一家已死,没了仇恨,她也没了活下去的念头。

陈家老俩口发现她轻生,又照旧锁住了她的四肢和脖颈,日日在她嘴里塞布,防止她咬舌自尽。陈老爹更是威胁她,若她敢轻生,他就把她死去的家人从坟里刨出来。

没多久,陈老爹在一次按住杀猪时,离奇被挣扎蹬腿的猪踢伤了命根子,从此再不能人道。

这事,让他被村里人笑话了好久,他不再出门,整日躲在家里把怨气都撒在她身上,说都是她这个倒霉鬼给克的。

陈月凤反击怒骂,把心里憋闷的怨言都恶毒的骂了出来,翌日,气狠了的陈老爹就开始报复性地挂了花牌。

村里的姑娘养来都是想嫁到镇上换彩金的,村里的穷男人们大多都付不起这比高昂的银子,所以,没娶妻的大有人在。

陈老爹是为报复,收的价格很低,只需要三个铜板就能获得睡她一刻钟的时间。当晚,陈老爹就挣了三十多个铜板。

这让他又看到了商机。

事情在第三天就败露了,村里的女人们不干了,开始闹事。她们觉得阻止不了男人偷腥,至少得保住银子,她们以她吃了百家饭为由,强迫陈老爹不许再收钱。

还说,她个卖身寡妇嫁不出去了,横竖陈家不能生,就得让,给了她这么多年饭吃的村民们有点回报。若她怀上了谁家的,谁家就掏钱给陈家一笔补偿。

陈月凤从未想过同为女人的她们,会这么残忍恶毒。

锁链解开了,但全村都恶毒的拿她娘的尸骨来威胁她,让她求死不能。

很快,她见到了难产晕厥前说能帮她的怪人,他说,他是童子菩萨派来拯救她的仙使,它能让她内心最渴望的愿望在一夜之间彻底实现。

她的愿望便是杀死所有欺辱她的坏人。

她毫不犹豫的答应了。

作为代价,她需要按照他们的要求死去,成为它的仙使,侍奉它。

准备东西需要银子,她没有使用仙使给她的,而是选择掏空陈家。

每每深夜,她都雷打不动的去陈家门口不厌其烦的叩门,有底气的她,用凶狠阴鸷的眼神死盯着开门怒骂她的陈家老俩口。

她学会了借助龟仙使的妖力装神弄鬼,陈老爹打出的第一拳,手臂就穿过了她的身体。

陈老爹大叫有鬼,被吓得躲回屋内。

她不厌其烦的继续敲门,雷电暴雨应景袭来,龟仙使施法带她瞬移进屋,她高举菜刀悬停于蒙被的陈老爹头上。

没了敲门声,他们以为她走了,缓缓扯下被透气,看到站在床前的她和悬停于头顶的刀刃,陈老爹被吓尿了裤子。

恐吓目的达到,陈月凤重重将菜刀砍在他们床板上卡着,转身回了屋。

翌日睡到自然醒,她才又去敲门找陈老娘要银子买布买针线。

吓怂了的陈老娘连忙拿出陈阿宝留给她的钱箱,谁知,里头装的全是纸钱。不敢置信的陈老娘解释了半天,自陈阿宝复活回来将银子给了她,她就再未打开过这个箱子,生怕财外露。

她面露不悦,陈老娘就把家里的银钱全给了她。

买回所需,她就把自己锁在屋子里,开始准备。有了被吓得中风的陈老爹作为杀鸡儆猴的例子,村里人再没敢上门。

秤砣打好那天夜里,她就按照龟仙使所说的方法,身着红衣,捆缚双脚,又将秤砣挂于两脚之间,也午夜时分,由龟仙使施法辅佐她自缢而亡了。

童子菩萨石像唤醒了她。

还输送了所谓的“神力”给她,让她随心所欲的报了仇,以她能想到的最残忍的虐待方式虐杀了曾经欺辱过她的所有人,看着他们痛苦求饶,磕破了头的模样,她心里很是畅快。

她按照它所说,布置好了凶镇。

此后,心怀感激的她开始诚心侍奉这位主子,完成它布置下的所有任务。即使母亲告诉她的神佛菩萨绝不会做出这些事,它更像一个邪灵。

近几百年,它把她变成怨女,让她杀过无数人,甚至为了彻底完善阵法,指使她去欺骗了白筠儒的感情以达到让他心甘情愿用自己的茅山术促成这场杀孽。

讲到这里,陈月凤在她耳侧轻语道:“它时常碎裂,却又能快速恢复且力量大涨。或许是因我太过忠诚,它最近几年开始不避讳我。我亲眼看见,它吸食石棺里吸纳存储的东西后,涨裂身体,见过一个神秘妖怪后,就会碎裂,而后,它便是靠着一根漂亮的碧玉簪子里的力量,复原己身,并吸取一点点簪子里的力量。簪子里的力量好像取之不竭用之不尽,供它吸食到现在,依旧光亮强大。这根玉簪,就在它身体里,只要你能杀了它,你就能拿到它。”

“你对它不是自诩忠诚吗?为何,肯告诉我这些,让我杀了它。”

“我生来就被困在充满利益贪念里的搭救中,反复被欺骗利用。它救我,何尝不是需要我?彼此几百年,我早就不欠它了。没人能让我绝对忠诚,利己,在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那些日夜里,早就成了我反复警告自己的首要准则。”

陈月凤面对她,轻蔑嘲笑道:“杀它?就凭你?别妄想了,我连对你能逃走都并不抱有太大希望。”

“那你为何又要与我交易与我讲这些?难道就为了拖延时间吗?”

“因为我曾在玉簪发光时,看见了簪体反光时闪烁过的一个女子容颜,你跟她,有几分相似。此为真,拖延时间也为真。”

陈月凤站到火圈最中心,放声大笑。

“对你做下恶事的人,他们的后代,都被你杀了,六百年后的我们,跟你无冤无仇,你凭什么杀我们!”

陈月凤瞬移到说这话的人身侧,掐着他的脖子,控制力道,让他濒临窒息死亡,又给他一点空气,让他活过来,如此重复折磨。

“你敢说你的血液里没有一丝他们的肮脏血脉吗?他们欺辱我时,可曾想过凭什么这样对我?而你们,哪一个是不作恶的良善之辈吗?你们,罪有应得,该死。”

她抬眸扫过在场每一个人,“你们这些长**不长心的男人,自古以来,被**控制,强占欺辱女子的罪,犯得犹如家常便饭般多。好像再贯以延续香火、传宗接代的名头,就可以变得有理。更是以此来给女人洗脑,被违抗就暴力毒打,来满足你们这点,渺小得跟你那无能得自卑的小**一样的自尊心。我无法改变这千百年来的封建观念,但,我至少可以让这肮脏的杨梅村消失重启。糟粕,就不该留存一丝死灰复燃的可能。”

陈月凤抬手重重的一巴掌,将他脑袋扇转了一圈,最终头颅断裂而亡。

不再多话,她控制阴风将火星子吹落到每一个村民身上,顿时,哀嚎惨叫一片。

仰望被火光映亮的天,陈月凤跳起她那熟练的舞蹈,欢喜呼喊:“母亲!你在天之灵,看到了吗?我做到了!我为自己不留一丝遗憾的报了仇!替同被他们欺辱过的人,一起报了仇!你该为我骄傲……母亲!我来了!”

她一边说着,一边走近火堆,甩出水袖般的白布。布料被点燃,烧到她身上,她脸上的欢喜神情未受分毫影响。

火焰很快将她整个人吞噬,她竟唱起欢快的戏曲来,歌声优美动听。

这一切发生得太快,火势蔓延得迅猛,他们根本无法扑灭,多犹豫半分,都会要了他们的性命。

云惊鹭抱起云栖鹊跃上马背,便快速冲出了火圈。

圈外村口,兰渠瘫坐在地,绝望地望着包裹整个村庄的大火。

她的歌声并未消失,还在唱着。

云惊鹭对着兰渠跟唤狗似的“嘬嘬嘬”。

他不理他,他自顾自地说道:“不是痴情种做派吗?怎么?媳妇不要了?你也清楚,怨女不是妖,她想死不自保,待到她被火烧成一堆灰,就彻底死了。你图她美貌图她歌声才华,就不许人家图你毕生所学吗?享受了她的好,又无法接受她的图谋,道貌岸然。”

兰濯池道:“此事无需你来刻薄。”

“我刻薄他没刻薄你,你贱得难受是吧?”

云惊鹭倾身贴怀里的她更近,朝兰濯池投去挑衅炫耀的眼神。

“阿鹊,今日哥哥再教你一个道理,天下乌鸦一般黑,人以类聚物以群分,别指望他和白筠儒有何不同。白筠儒手上人命不知有多少,他还护着他,可见如此黑白不分,不配为师。这师徒之情,不如就此了断为好,阿鹊,你说呢?”

兰濯池急忙对她解释道:“兰渠之错我绝没有包庇维护、黑白不分的意思。”

“那师父想说是什么意思?莫说阿鹭没有刻薄,他做了错事,还听不得半句?”

云栖鹊拿出所有符纸,抛洒而出,“兰濯池,你我师徒情分,就此斩断。”

言罢,她便紧了紧缰绳,操控白马飞奔离去,不再多听他说半个字。

兰濯池并未追上来,云栖鹊知道,他会首要留下来灭火,防止大火烧山。

“阿鹭,我要那根玉簪。”

操控白马改道向杨梅林奔去,云惊鹭毫不犹豫地回应道:“好。”

“阿鹭也在找玉簪?”

“是。”

“为什么?”

“因为需要续命。”

他吻了吻她的发丝,又说道:“别担心,至少,在你此生死前,你都不需要在玉簪和我之间做抉择。”

云栖鹊内心有种异样奇怪的感觉,却又说不上来哪里怪。

进入杨梅林中,眯眯前来带路指引,他们畅通无阻的到达破败的山洞前,青伞已经擒住了悲悯童。

才一会儿不见,悲悯童就对云惊鹭截然不同,格外恭敬。

云惊鹭将她抱下马,撩起她的衣袖,将她的小臂露给它看,用居高临下的命令口吻道:“立刻,恢复如初。”

悲悯童点点头,施法恢复了她的手臂。

“栖鹊,你可还有案件疑问需要问它?若有,就快问。”

这会儿,她对云惊鹭的疑问,比对悲悯童的疑问还多。

“你在杨梅林做的一切,是出何目的?”

“他们信奉我,我自然要显灵,实现信徒的愿望啊。这不是我造成的,是芸芸信徒众生所愿造成的。”

“龟妖在哪儿?”

悲悯童看了眼青伞,“被她打死了。”

不管云栖鹊接下来如何发问,悲悯童都不肯再说半个字,更是扬言宁死不从。

无可奈何之际,云惊鹭让眯眯变回青伞将她笼罩,并隔绝遮挡了伞外的声音景象,更是让她无法撩开丁点流苏缝隙外看。

等了许久,他才走进伞内。

手里,拿着她要找的玉簪。

“云惊鹭,你到底是个怎样的存在?”

他并未回答,拉过她的手,刺破指尖,滴了一滴血入玉簪,玉簪却并未有反应。

看神情,好像既高兴又失望。

“这根玉簪,你留不住,哥哥替你收着好不好?待回到西域,再给你。”

闻言,她脑子里有无数个声音都在拒绝他的提议,劝说她要拿在自己手里。

同时,她感觉到衣襟下藏着的那根玉簪悄无声的消失了,心口涌入一抹暖流。

“我想自己拿着。”

“栖鹊不相信我?”

“没有,我就想立刻得到它。”

云惊鹭在玉簪上施了个小法术,用层层叠叠的符纸厚厚裹着,才给她。

“切记,哥哥不在你身边时,不可随意将它拿出来,尤其是在家以外的地方。这根玉簪不止哥哥在找,外露,只会给你带来生命危险。我很认真,没有在开玩笑。”

“好。”

接过玉簪,将它塞进胸口衣襟处的夹层中,隔着衣衫轻压着它,云栖鹊明显地感受到它融入她的身体里。

随着簪子消失,她的心口再次涌入一股同样的暖流。

“栖鹊,哥哥冒死替你拿玉簪,你是不是也该给哥哥一点奖励?”

“阿鹭想要什么奖励?”

“想要你是如何以为我要杀掉你的全过程都讲给我听。”

她红了眼眶,“我不能讲……讲了……阿鹭就又……”

“云栖鹊,我以性命跟你担保我不会。”

他将他的佩剑塞到她手里,让她把剑架在他脖子上,抵着他的肌肤,顿时,少许鲜血沁出,血痕醒目。

她想移走剑,却抵不过他的力道,反而她越想移开,他跟着用力的瞬间,剑刃就抵得血深。

“哥哥松手!流血了!”

“看,你取走我的性命,轻易而举。你若依旧害怕我知道后会杀你,你就先一步杀了我。”

“我说!我说!你松些力道。”

“不,松一分,你的安全感就会少一分,你若心疼我,爱惜我,就快一些说。”

云栖鹊加快语速,将整个过程不加掩饰的说了一番。

“我若说,你亲眼所见的那个要杀你的我,并非是我本人,我也绝没有过杀你的念头,你信我吗?”

云惊鹭苦笑着松开了强迫她握剑的手,她根本没用力握剑,剑掉落地面,砸在了他的脚背上。

“我想信你……”

可我的的确确亲眼所见,我说服不了我的眼睛。

他的眼底,满是失望。

“想?所以你就为着相信了这么个所谓的亲眼所见,再次连人带心,都抛弃了我,去喜欢上了他?”

“再次?”

“你想查的妖案,你已经查清楚了。”

云惊鹭在她耳畔打了个响指,她便不受控制地睡去。

再次醒来,她已躺在她的床榻上,是和云惊鹭在西域的家里的床榻上。她身上的衣衫已经换过,闻着肌肤与发丝的香味,想来是已经清洗过了。

回想起云惊鹭难过失望的模样,云栖鹊当即就想去见他。

可刚坐起身掀开被子,她就发现她大腿以下无法动弹了。

彻底掀开被子,惊慌的她这才小小的松了口气,腿还在。

“来人!”

夏蝉快步来到她身侧,“女郎。”

她急问:“我的腿为何动不了?”

“奴立刻去请郎主!”

夏蝉刚急匆匆跑出去,关闭的门就再次被推开,进来的,是云惊鹭。

云惊鹭淡定平静地走到她床榻边坐下,大手握住她的脚腕,“如此不是更好吗?阿鹊再也没办法离开我的身边了。”

“是你……是你把我的腿变成这样的?”

“嗯。”

他伸手去摸她的脸,她下意识躲开了。

收回手,他克制住不悦不满的怨气质问道:“为什么要不听话呢?我也不想的,明明我们可以像从前那样恩爱甜蜜的过完这一生的。”

眼前的云惊鹭就好似变了人一般,让她感到陌生害怕。

为了不当个残废,她强忍愤怒恐惧,识时务的装可怜扮柔弱,酝酿出眼泪,攥着他袖子,讨好祈求道:“阿鹭,我保证再也不会离开你了,我会乖乖听话,你把我的腿恢复健康好不好?”

“你总是这样,打我一巴掌,再给我一颗甜枣,就哄得我对你千依百顺。可是这次,我不想心甘情愿坠落你明显的陷阱了。”

“阿鹭,你是在因为我没相信你而生气吗?”

“我生气,很生气。”

“刚离开你的我,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凡人,我自然最相信的是我亲眼所见,哥哥你变了,你不由分说的把我变成残废,还说些我听不懂的话吓唬我,我讨厌你!非常!讨!厌!你!”

云栖鹊猛地掀起被子蒙住头,委屈气恼得眼泪直掉。

眼泪“啪嗒啪嗒”的落下,堵塞的鼻子里灌满清涕,使她只得用嘴巴呼吸,可用嘴巴呼吸和吸鼻涕就难免发出动静。

“我也很委屈啊……”云惊鹭长叹了一口气。

本想好好吓唬她给她个教训,见她前在内心对自己说的那些狠话,全都败给了她的哭泣。

他解除了让她双腿失去知觉的妖术。

“我什么都没做。我苦苦寻找丢失的你,好不容易找到了,你却固执己见的相信我要杀你,百口莫辩的我,被你不由分说地挂上罪名而远离。是你让我签下非你不娶的卖身契,是你哭着要哥哥做你未来的夫君,是你先说的喜欢我……你像个沙匪一样掠夺侵占我的心,到头来我喜欢上了你,你转头就抛弃我,自顾自作废我们的契约书,对别的男人心动,还是我仇人的后代。我都没有说讨厌你,你还讨厌上我了?该哭的人,是我吧?”

“说到底,你根本就没有全心全意的相信我。嘴长来不就是说话的吗?你当时怎么不跟哥哥发脾气说清楚,非得我以命相逼,问你无数遍,我都走投无路到去求那可笑的童子菩萨显灵让你回到我身边了。”

云栖鹊不是不知道自己理亏。

感觉到他让她的腿脚恢复正常了,她更不好意思面对他了。

开口,却是连自己都意外,竟带小脾气的一句:“是哥哥吓我,我才说讨厌你的!”

快嘴说完的她有些懊恼。

他自始至终,都没对她说过什么重话,只有她在发脾气,因为她心里清楚是始终被无条件迁让宠爱的一方,所以每每有恃无恐。

“是哥哥做得太过,哥哥跟你认错,不要讨厌我……好不好?”

被他隔着被子抱在怀里温柔地拍背,安慰下,她眼泪更憋不住了,只能用满是哭腔的声音回应:“嗯……”

“阿鹊,我到底该怎么做?才能让你真的相信我,那些事我真的没有做过。”

“等等!”

云栖鹊掀开被子,来不及擦擦狼狈的眼泪鼻涕,就质问他道:“你不是失忆了吗?你骗我?”

“每次跟你相见解释,都很有可能是我能拥有的最后一次了机会,不容有失。我不得已,才出此下策,寻求破局之法。总之这件事是我算计了你,你要打要骂,我都心甘情愿的受着。”

“云惊鹭,从前彼此的错处,都一笔勾销了好不好?从今以后,我们再不让彼此伤心。”

“好。”

紧紧相拥,她的眼泪更多是喜极而泣他们重归于好。

“栖鹊,哥哥的隐瞒的过去,你就没有什么想问的吗?”

“我的确对你有诸多疑问,但我现在不想得到我问你答的话语了,你若有心,带我进入你的世界,完完全全了解你就好。”

松开他,云栖鹊擦去脸上的泪痕,收拾好情绪,“你说好重新给我取个名字的。我们都回西域了,我总不能还是你的妹妹云栖鹊吧。”

“嘉月浮空呈玉姿,禾思暗系此仙仪。就取,嘉禾二字可好?”

“嘉禾……虽然听不懂阿鹭你念的诗句是何意思,但只要是阿鹭取的,我都喜欢。”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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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7章 重归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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