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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chap6

安迪仍被关在肖申克。

与此同时,随着其他狱警的退休,我的地位——也许包括声望。中性词,大概——上升到一个无与伦比的高度。

从前老的囚犯告诉新的:别去惹乔尼·布朗。

那个永远神色怏怏、一脸不爽的瘦高个儿狱警。他很会打、也不怕打,是那种为了争斗停止不介意断掉任何一根腿骨的人;这个“任何”里包括他自己的。

现在他们会说,乔尼·布朗是这个乱糟糟地方为数不多的正常人。

他不会因为赌马输了大发、就找个由头,挑几个人殴打泄愤,不会随机抓几个看得顺眼的就命令他张嘴或者掰开屁股瓣儿。

只是有一点。永远、永远在他面前保持安静和礼貌,别惹事,别惹事,别惹事。

于是那群阴沟里的老鼠也说安迪是我最“喜欢”的犯人。

我不可置否。

我承认我确实有些放任流言乱传的心态,以期这样能给安迪挡点儿麻烦——虽然事到如今。安迪已经不需要担忧狱友,或者狱警来找他任何麻烦。

不过他被关押的这几年里确实把肖申克监狱图书馆改造成全缅因州最大的监狱图书馆。也许不止缅因州。

他有一整个书架的鸟类分类与分布工具书,科普杂志和摄影技术方面的书籍。

甚至注意到这点?那我可真是受宠若惊——不过早在体验过这个年代的尼康,我就放弃了拍摄这条路。

1959年,尼康推出了具有里程碑意义的Nikon F单反相机,开创了尼康在单反领域的辉煌篇章,包括沿用至今的F卡口设计。

但关我什么事。我只是个业余佬,历史、里程碑、开创意义都不过“古早”“难用”代名词。对我来说,不好用就是不好用。

后来和他的相处里我意识到这样一点:他年纪比我大。

满打满算,我活了两辈子,在他面前仍像个孩子。

他关心我,在乎我,很多时候试图了解我、并且真做到“投其所好”。走出肖申克,他是事业有成的银行家,我是个高中肆业的狱警。但在肖申克。我们的关系就这样诡异维//稳,走出了些“君子之交淡如水”的风度。

我们的相处里他总是表现出一派来自年长者的温和,我并不确定这一份关爱有几分来自习惯、感谢和——很不想这样说但是——讨好。但我永远不会、也无法否认:他从指头缝里施舍下来的爱,填补了我以为会空荡荡又一生的大洞。

现在名为“逃离”的苗子旁并蒂生了一根名为“爱欲”的新芽,与他要死不活的前辈不同,这份诡异、根植于上辈子,但从未破土的小东西永远跃跃欲试,茁壮成长。

我花费更多的时间隐秘地盯着他。他的矢车菊蓝色眼睛。

因为不清楚什么时候他会离开——谁会花心思记得电影、书本里的年份呢——所以我把每天都当和他的最后一天过。

要命的daddy issue,要命的东亚亲子关系。

我对这类情绪稳定,温和,坚韧,智慧同时谦卑的人没有一点抵抗能力。

那天我们有个约等于几乎的亲吻。

这样描述,因为这个亲吻的开头只是我去拿书,刚好我所求都书籍在他正整理的书架。我们并肩站着,照例聊一会儿天:这时候不像他刚惹事被关进单人禁闭室,不和一个在监狱里如鱼得水的好人——各种意义上——聊会儿天才是不寻常。我找的书在最高层,他清到从上往下第三排。

我没料到他说话时候会抬头,就像他也没想到单单这一句我会低下头来听他讲。

那天我们具体在聊些什么已经记不太清楚了。

只有我缺水而翘了皮的嘴唇擦过他眼角的触感一清二楚。这些上皮细胞聚合体充当杠杆作业,滑过那一点皮肤,摩擦力使得它这端被压下、那端翘起。一种细微的牵扯施加到我唇肉柔软的部分。

他有些惊奇地瞪大眼睛,或许我被魔鬼蛊惑,又或者我只是被那双瞪大的、漂亮的眼睛引诱……我又亲了一次。

也不能算亲。

只是把嘴贴上他岁月流逝里,长出了细纹的眼角。

然后我夹着书离开,甚至于称得上是步履匆忙。没敢回头去看他是怎样反馈。

安迪在**女郎丽塔·海华丝——后来分别是玛丽莲·梦露,珍·曼斯菲,海莎·科特,拉蔻儿·薇芝。背后挖了条隧道。

玛丽莲梦露那张是永传的经典……她站在地铁通风口的铁格盖子上,风从下方来,明艳的女士红唇微张,下意识按住吹起的裙子。《七年之痒》。后来多少人模仿她,没一个学会那种慵懒、随意的……展示。

既有成熟女性的性感妩媚,又透露出一丝少女的纯真与羞涩。这种矛盾的特质在她身上完美融合,使她的形象如此立体和迷人。

如此矛盾、如此鲜活、如此迷人。

我是那样由衷地希望着安迪能够重获自由。一只鸟,一只灰喜鹊,珠颈斑鸠,乌鸫,普通夜鹰。狡诈的、善于伪装的无处不在的夜师傅。

安迪·杜弗尼是这样的人。既然清白无罪,就不该被困在这里。

去往芝华塔内欧,他可以做个手工艺者,如果他不愿意继续抛头露面、干一些清洗男工勾当——墨西哥需要这些吗?宽恕我,我并不是地地道道欧美人,也从来没想过去了解别国法律——就凭他那一手好雕刻技艺。把石头变成猫,变成鸟,变成伊甸园缠绕上苹果的蛇。

你应当自由呀……安迪·杜弗尼!

当然也可以去做一个旅馆老板。开一屋小小的客栈,放一只刷白的小木船在他的小小港口,钓竿和鱼线堆放船舱里。夜色里这只漂亮的小东西会轻微飘荡漆黑海面上。

顺带一提,我记得芝华塔内欧因为我一度认为这个名字很像“芝士”和“塔可”。

后来我去看过安迪贴在墙上每张海报对应的电影。

我仍然记得最后一张,1966年的《洪荒浩劫》。拉蔻儿·薇芝作史前人打扮,一身兽皮裙。非常直白、非常……适合监狱男囚们的海报。

爆米花倒是不赖。

他逃走的那天晚上我没排班,我不清楚这是他观察值班表后的有意为之、还是单纯巧合。

无论怎样,第二天狱警们的谈资成了越狱,而在肖申克外二十米被枪击的罪犯;“我以为他会是个老实人!事实上,能关进肖申克的会是什么好东西呢?”

与此同时,我们顶头上司,老不死、贪婪,虔诚而传奇的山姆·诺顿先生为此大发雷霆——

活着的狗比死了的人好用。

我有些麻木,同时庆幸他是作为人、在灰色高墙之外死去的。生活终究不是电影,或者说,电影是且仅是生活那幸运的万中之一。

只是退休计划里大概要少一条和好些年。有点遗憾,我其实很想……很想去看看电影里漂亮的海。

少了缘由,我大概不会去了。

这就是我和安迪·杜弗尼的故事,一个单方面发生在美国监狱里,狱警和囚徒的故事。

“安迪·杜弗尼对我来说只是一只鸟”乔尼布朗这样告诉我,“鸟都是会飞走的。大多数时候你不知道它们飞去哪里,下场怎样。”

“我只是路过了这只漂亮鸟儿的十**年,偶然听到他的死讯。”

他跟我说,观鸟人总是要接受变化和别离。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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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chap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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