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贺州的房间里来,溪禾才感觉到有些尴尬,他的身上还围着浴巾。
贺州以现在下来,他很有可能会走光为理由,搂着溪禾回到他自己的房间里面,其实现在这个点出租屋里根本没有什么人。
溪禾也就罢了,在读大学生本来就比上班族要清闲的多,贺州居然也是一样的闲,反正溪禾搬进来,就没有见他出去工作过。
气氛莫名的微妙起来,贺州刚刚那样淡定的反应,溪禾总算反应过来,上次面前的人估计是故意逗弄他的。
“你是不是根本就不害怕。”
溪禾收了收身上的浴巾,努力将自己的大腿挡住,气鼓鼓坐在男人的床沿边,问话。
“嗯,不怕。”贺州这回没骗人,回答的坦坦荡荡。
“额......”
明明兴师问罪的人是自己,但是面前的人承认的这么快,这么随意,溪禾反而不知道要怎么要怎么样去回答。
面前的人仰着张粉白的小脸,不知道从哪里玩的回来,平时小巧的唇被吃的红肿,就连唇珠都是微微翘着的,唇缝都快合不拢。
贺州都能想象到,那个男人是怎么样含着溪禾的唇来回辗转,舍不得退出去,吮到他舌根发麻发软到流出水,都不放过他。
“你、你骗我!”
溪禾说话有点不利索,此时连衣服都没穿,露着白嫩的肩膀在外头,故意装凶的样子,只会让人觉得可爱。
“是,对不起。”贺州道歉的话,脱口而出,干脆利落的样子丝毫看不出有半点不好意思。
“你可以原谅我吗?”
溪禾抬头对上贺州异常认真的神色,和平时有些不正经的样子完全不同。
“其实,我也觉得这个出租房,有点不对劲。那天,是故意在外面这么说的,想着兴许那些心里有鬼的人会不会露出马脚。”贺州面容严肃,说这话的时候,故意压低嗓音,配合着此时昏暗的灯光,可信度非常高。
其实他也不算是骗人,只不过他想要被迫露出马脚的是人是鬼还真不一定。
溪禾微微抿着唇,小巧的唇珠下压,陷进尚且有肉的下唇,“真的吗?”
“是,你都没有发现吗?那个从来都没有说过话的女人,每天中午回来洗澡的林言,还有随时都会进小偷的屋子。”
随着贺州的讲述,溪禾脑海里一下涌进诸多的细节,好像曾经没有注意过的事情,现在回想起来都透露着莫名的诡异。
此时明明是下午两三点的时间,一天之中最热,阳光最好的时候,贺州的房间却拉着窗帘,里头只剩下有些暗的黄色灯光。
房东是真的舍不得在这上面花钱,每个房间都是这种暗暗的黄灯。
溪禾想着,有些害怕的往后缩着腿,动作幅度稍微有点大,带的身上的浴巾都在往后缩。
腿上按上来一双大手,贺州的手心是粗糙的,手心指腹都有点明显的厚茧,他把手掌压在溪禾大腿和浴巾中间。
防止浴巾随着溪禾后缩的动作,再往上面滑。
掌心的触感滑嫩,贺州觉得自己碰到白嫩肤肉的那半边手掌都在微微发麻发烫,深吸一口气之后,贺州才再次开口说话。
“要不要我先找件衣服给你。”
大概是贺州实在长得太过正派,剑眉星目,还是打着交朋友的名义来的,溪禾一开始就对他有那么些许的好感,内心里并不认为他会做出不君子的行为。
溪禾一直都是对他不设防备的状态,即使现在身上只裹着条浴巾,溪禾也不觉得有什么,甚至还为贺州拿衣服的提议感到很惊喜。
他正愁等会儿要怎么样出去呢!
“嗯。”贺州声音微哑,不敢再看面前的人,转身去找了件衣服。
*身后传来悉悉索索的换衣服声响,贺州尽量找的是自己衣服里面最柔软舒适的了,但是总觉得再怎样柔软的衣服都比不上身后人的肌肤来的光滑。
莫名觉得怎么样昂贵舒适的衣服都会害的那人雪白的肌肤上,留下一道道红痕。
那件衣服是贺州刚刚洗过的,干干净净带着皂角香味的,穿在溪禾身上应该还算合适。
身后传来的声音不大,落在贺州耳朵里却是震耳欲聋,他甚至有点不敢回过头去看。
一开始的见色起意,到后面默默关注,到现在的,看到人都会脸红心跳的程度,他总觉得现在把人看了太过于轻浮和不尊重。
溪禾总是有种魔力,想要让人把自己最好的东西,都掏出来送给他。
明明有无数次偷看的机会,贺州却是硬生生的忍着,真正的连头都没有回一下,去看身后的人。
“换好啦。”
身后的声音细细的,也不大声,落在贺州耳朵里却是震耳欲聋般。
“好。”
大概是因为溪禾刚刚洗完澡跳到他身上来,香香软软的一直贴着,呜咽着喊了好几声哥哥,总之,贺州的心跳到现在还没有缓和下来。
“扑通扑通。”
一声声心跳重而快的打下来,打在耳边,衣服好像不是很合身,只是料子滑软而已。
应该是因为面前的人太小了,套着他的衣服,盘着腿坐在他的床上,乖的不可思议。
“软软的。”
溪禾摸着身上的衣服,觉得冰冰凉凉的很舒服,确实是难得的好料子,贴身穿很合适。
“嗯,软软的。”贺州声音暗哑,不自觉地重复溪禾地话。
跟你一样软。“溪禾,你带着这个。”
贺州凑上前来,从脖子里拿下来一个挂着红绳的三角红符,随着贺州放松的动作,轻轻落在溪禾的胸前。
“这是什么?”
溪禾捏起红色符纸,脸上有些不解。
“这个是给你保平安用的,算是我给你赔礼道歉,好吗?”
贺州轻声说话,眉眼轻敛,道歉的样子实在真诚。
“不用了,我原谅你了。”
溪禾伸手想要将脖子上的红绳套下来,觉得只是几句话的事情,还没到贺州要给他赔礼道歉的地步。
手腕被轻轻捏住,贺州长着茧的指腹轻轻摩擦着溪禾的手腕内壁,说出的话不容拒绝。
“别,戴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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