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你要去哪里啊?“
汤澜清脆悦耳的小奶音在汤波耳中回响。
爸爸要去一个很远的地方,可能这几年都不能回家了。”
汤建国摸着汤澜毛茸茸的小脑袋,眼角发红,眼球中布满了血丝。
“啊,那你要早点回家啊!我会想你的!”
汤澜稚嫩的小手攒着爸爸的衣角久久都不放开。
“好啦,一会儿爸爸赶不上飞机了,快松开吧。”
李焉在旁边插嘴道。
4岁的汤澜还不知道,自己再次见到爸爸是在意想不到的地方。
爸爸到底去哪里了?今年生日爸爸还回来吗?戴着被李艳硬塞的12岁生日帽的汤澜心中问到。这已经是他们父女俩分别的第九个年头。
“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耳边不断传来生日的祝福声和派对的嘈杂,而坐在主座的汤澜却觉得太吵,此刻的她只想回到安静的房间里边听歌边读书。
掺杂在祝福大队中的何乐天似是看透了她的心思,从拥挤的人群中“杀”出一条血路,跋山涉水来到汤澜的身边
“觉得太吵啦?”
“嗯,我想回房间。”
“咋办嘞,这可是你的生日会,可是我们的小寿星却想回房间,唉,咋办嘞?”
“其实你可以不用说话,没人逼你。”
“唉,我就是想说,你打我噻,你打我噻!”
“……”
可经过何乐天刚刚那么一闹,汤澜脑中的烦躁也略有好转,至少没有直接冲回房间的冲动。
几个月后……
“Oi,小鬼,交个作业”高振业用吊儿郎当的语气往汤澜这边看了看
“滚。”
被周末生日会折磨的痛不欲生的汤澜没好气的回应着。
“唉,大姐,真的,交个作业。”
“别叫大姐,我是你爹。”
汤澜把作业摔在课桌上后就离开了。
汤澜出了教室门后,站在走廊栏杆的阶梯上,清晨的初日还未完全升起,一缕缕金黄色的光肆意的散落在她的发丝间,身上散发着自由的气息,让路过的人忍不住停下来看看这令人神往的一幕。
“铃铃铃”
陶老师的高跟鞋似是教室中“小初生”们的心脏起搏器,每走一步都像是在他们的心尖上跳舞,三,二,一随着倒计时的结束,陶琴那张“恐怖”的脸准时出现在了七(10)班门口
“来,高振业,背诵文学常识。”陶琴那张因岁月而富有“年代感”的面庞随着她扭曲的笑容变得令人发指。
教室里一阵诡异的沉默……。
“背不出来是吧,昨天没背吗?”陶老师轻声“审问”高振业,声音虽小,却又十分清晰,似是一个“老年”恶魔在10班上方低语。
“没背是吧,好!”
又是一阵诡异的沉默。
陶老师说话很有“特色”她喜欢在每句话中间加一个间隔,导致每次她一开口就给人一种不祥的预感。
“把昨天要求背诵的内容抄十遍。”
说完这句话后,陶老师整张脸都绷了起来
“我们来找下一个幸运儿……,会是谁呢?”
由于陶老师每天上语文课都会抽查背诵,所以每次第二天上语文课时都会有一场“激烈”的战斗。战斗开始时,陶老师总会用她那双铜铃般的双眼巡视着合适的“猎物”,一旦你被选中,那么你就会被石化在原地。
这一特性很像《朝花夕拾》中的“美女蛇”,所以陶老师,又称美女蛇。
“滴答滴答”
每次语文课的时间好像比其他课都要长。
“登~登~登~登~”
终于——下课了。
“下课!”
美女蛇一声令下,只听一片整齐的
“呼~终于下课了。”
又是相安无事的一周。
周六……
去你的,到底是谁发明的课外班这个东西?MD周末都不能睡个懒觉,服了。被闹钟吵醒的汤澜心里暗骂着,虽然很痛恨早起,可她还是挣扎着离开了温暖的被窝,舒服地空调房,走进了“热腾腾”的客厅。穿戴好后她戴上耳机,拿着手表(别问为什么是拿着手表,问就是手机被收了),经过一套丝滑的“华尔兹”在门槛处摔了个狗吃屎。
“WC,大早上就不让我好过是吧”
汤澜被摔疼了,不自觉的骂了出来,指着无辜的门槛
“你给老娘等着,迟早给你拆了。”
怀着被门槛“欺负”的心情,汤澜走进电梯,走出电梯,走下楼梯,找到停在车库的自行车一跃而上……
“NM!@#¥%¥#……&¥&……”
又摔了……
经过百般自作自受,“负伤累累”的汤澜终于抵达了机器人上课的单元楼下。
她锁好车后摆了个自以为很帅的造型……
“哈哈嗨,大小姐驾到,通通闪开!”
然后双手往后一甩,身体前倾,摆出冲刺的架势,后脚用力一蹬
“砰”天空一声巨响,汤澜倒在地上(也是押上韵了),没注意前面的楼梯……
“CNMD!¥……¥%%……*¥……&”
“啊!!!!!!!!!!!”
How beautiful day!美好的一天从连摔三跤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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