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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第 18 章

秋星简在男友临晟的坚持下去私人医院做了一个周密的身体检查。

幸运的是,秋星简的身体并没有发现什么异样,他那天的性功能也只是一瞬间好转了,过后又出现了障碍。

高端的私人医院里,临晟抱着秋星简在沙发上坐着,这两天等待检查的结果把他紧张得慌。

秋星简也狠狠惊吓了一把,此时不像平常那么无法无天,在男朋友的怀里像个乖顺的瓷娃娃。

临晟说:“幸好没事,这两天把我吓死了。”

临晟在秋星简的刘海上落下一吻。

察觉到秋星简的安静,他说:“怎么了?还是不放心吗?”

临晟摸了摸秋星简的后脑勺,在他心中,不管是有性恋爱也好,无性恋爱也好,最重要的是男朋友不要出事。

秋星简一直做思考状,只是临晟太高了看不见他的神色,秋星简说:“我只是有个想法。”

临晟温声细语:“是什么?”

秋星简窝在临晟怀里,说:“你说,我突然好转了一下,会不会是因为它在附近?”

最后一句话他说的特别轻特别快,像是一个人在说一件特别没有底气的事情时候的口吻。

临晟听了,肩膀有一瞬间的顿住,他低声说:“不可能的,简简,它已经迷失了。”

秋星简提高了一点音量,像是在捕捉一线微弱的生机,他挺高身体说:“可是,不然怎么解释我突然的痊愈?”

临晟叹息,像是给他分析又像是用沉稳的口吻安慰秋星简:“简简,它已经被拐走了,很可能已经解体,甚至已经是污染了,你忽然痊愈,也许,也许是系统的能量溢出来了。”

系统已经沉睡,溢出来的能量也只能做出一瞬间的干扰,几乎是昙花一现的安慰。

秋星简也知道这个可能性是最大的,他咬牙不语。

*

束鹤轩次日面见了一个客户,这个客户是他一个项目的供应商,负责提供原材料的。

大老板上次没来,把公司放给儿子历练,现在才把项目盘回来,在酒楼包厢里,捻着佛珠的大老板突然说:“我儿子前段时间啊,认识了一个朋友,他这次特地交代我,要是和束总你见面了,一定要让他那个朋友也与你见上一面。”

束鹤轩听了,握着茶杯不动声色说:“是吗。”

大老板说:“说起来啊,他那个朋友和你早就认识了,是故交,只是见面机会不多。”

束鹤轩淡淡一笑:“既然是故交,怎么会难以见面,还需要您帮忙引线。”

如果两个人明明认识却很少往来,要么是性情不合,要么是阶级地位不同,要么两者皆有。

大老板哈哈笑说:“你这话倒也耐人寻味,不过我就一个儿子,总是拗不过他,希望您见一见这个朋友,你说呢?”

束鹤轩不答,大老板看他脸色是不想为难自己,心里对他服气,拍了拍两下巴掌:“进来。”

从隔壁间走出来一个身材林立的男人。

那男人二十五六,长得清瘦,但气质不足,把风流歪成了浮夸,脸上几分傲气,看起来性情更差,他对着束鹤轩笑道:“表哥。”

亲戚中的亲戚,许茂俊是束鹤轩继母的表姐的儿子,就是之前抱着小孩的那个亲戚的大儿子。

许茂俊和束鹤轩是表亲来着,却需要别人引荐,明理暗里都能看出他们情分寡淡,束鹤轩说:“你怎么会在这里?”

束鹤轩对于这个表弟印象不深,只是家庭聚会上看过两次,为他擦的屁股倒是不少。

许茂俊笑着说:“我知道表哥最近过来参加峰会,但不知道你具体在哪里下榻,我有点生意上的事想请教你,所以就过来了。”

黄老板说:“束总你们聊,我先去看看这个酒楼的茶叶,今天一定要留点让您带回去。”

黄老板腾出空间,留下束鹤轩和许茂俊面对面。

束鹤轩说:“有生意上的事,你可以和我助理联系。”

许茂俊大刺刺坐下:“嗨,我们是一家人,何必多走一层关系呢。”

这就是束鹤轩对许茂俊不满的原因,没有边界感。

许茂俊又坐起来,说:“表哥,我给你邮箱发的邮件你看了吗?‘穷极’是我呕心沥血的项目,你一定要帮我。”

束鹤轩说:“如果你说的是上个月发过来的那份邮件,我看了。”

许茂俊露出几分得意神色。

束鹤轩淡淡说:“我不会投资这个项目。”

许茂俊一瞬间脸色变得很难看:“为什么。”

束鹤轩说:“你这个项目没有数据支持,你做了大量未来前景,却没有可行性分析。”

许茂俊说:“我只是删繁就简,把最吸引人的那部分提出来了。”

许茂俊认为除了获益之外,其他内容都不需要太关注,他要的是巅峰式的神话。

束鹤轩何尝看不出他的假大空和浮躁心行,他说:“我已经给出了我的意见。”

许茂俊气得脸蛋发青,他以为束鹤轩只是没看到他的邮件,毕竟秘书也会整理老板的邮箱,没想到束鹤轩居然否定他的项目,他怎么噎得下这口气,他长久地盯着束鹤轩器宇轩昂的脸颊和出尘不俗的气质,他忽然轻蔑一笑:“说起来,表哥你最近回束宅了吗?”

束鹤轩一下子就察觉到许茂俊是在用亲戚的情分压制他,而这正是束鹤轩最近最反感的事情,束鹤轩不想和他多加纠缠,束鹤轩冷冷说:“你想说什么?”

许茂俊笑着说:“表哥,说起来我们也是亲戚一场。”

束鹤轩很快打断他:“别说是亲戚,就算是亲友、亲人、亲子,你这个项目在我这里都没有任何投资的价值。”

束鹤轩说的直白,落在娇贵的许茂俊耳朵里十分刺耳,他死死瞪着束鹤轩,脸蛋涨得通红,两人这次会面不欢而散。

束鹤轩虽然过继给束戚媚和柳志文,但束戚媚和柳志文本身并没有儿子,许茂俊算得上是他们的眼前宝。

因此在晚上的时候,束鹤轩就接到了束戚梅的电话,

束鹤轩站在酒店窗前,黑色浴袍更衬得他宽肩窄腰,不可亲近。

他口吻清淡:“嗯,我拒绝了。”

那边束戚媚将束鹤轩的行为当成是他险些出车祸后的闹别扭,既有几分不悦,又有几分满意,因为束鹤轩是和她见面后才差点出了车祸,也就是说她对束鹤轩的影响力还非常的大。

束戚媚不痛不痒规劝了束鹤轩几句,束鹤轩都一一挡回去了。

峰会在第二天早上召开了,连续三天早上都有会议,但是下午没有行程,没有必要把大佬天天捆在保密的会议室里,效率低也得罪人。

大佬齐聚在这座城市,有些腕力的豪贵都一心想着开办聚会。

在这种时候,多一个宴会,就会多一个人脉的扩展。

束鹤轩今晚来到世纪酒店的名流宴会,刚进入大厅拿起香槟,一个守他多时的科技老总主动过来和他攀谈:“束鹤轩老板,久闻大名啊。”

束鹤轩浅笑:“林老板。”

林老板说:“我们都算是创造了独立品牌的创始人,可你还那么年轻,我却坐四望五了。”

束鹤轩说:“正应如此,林老板的成就比我领先得多。”

林老板挥挥手:“你小子别乱夸,谁不知道科技领域里我们都是望其项背。”

束鹤轩一笑,两人寒暄了起来,为以后的合作开了个门彩。

大厅内香鬓云影,今天来了不少影视圈的人牵活交际,俊男美女的身影穿梭其中,束鹤轩正听一对夫妇向宾客表达他们对近来国际形势的忧心,余光瞥见秋星简和他唯唯诺诺的经纪人向他这边走来,束鹤轩便转到另一张花桌旁。

秋星简的经纪人弯腰谦虚递上名片:“束总,我们星简最近有幸承担束建几个品牌的代言人,请多多指教。”

束鹤轩拿过名片,礼貌性地看了一眼,对经纪人说:“辛苦。”

他又把目光投向秋星简,他知道这个青年,是时下很热门的一个明星,颜值……他判断不出来,大概是符合目前年轻人喜好的。

秋星简也打量目前这个年纪轻轻便荣登王座的男人,见他气度实在不凡,是在娱乐圈中不曾看到的,好像天生帝王之相,让人不禁有追随的心理。

在经纪人的提醒下,秋星简溢出他的营业笑容,举起他的手邪笑道:“束总,请多多指教了。”

秋星简长得俊美,连尾指都显得俊美无涛,在场好几个老板想当他的投资人。

束鹤轩简单握了一下,用对经纪人同样的句子同样的句口吻对秋星简说:“辛苦了。”

束鹤轩表示自己还有事,主办方女主人娉婷挽臂,将他带去见更多客户了。

束鹤轩一走,秋星简的经纪人便问他:“怎么样?这个束大老板是目前国内最有实力的投资人,别看他孤冷低调,要是能得到他的青睐,你这半辈子都吃穿不愁了,娱乐圈内平步青云。”

经纪人每拜访一个企业家就要和秋星简议论一番,和他老实巴交的人前形象截然不同,秋星简向来不和他讨论,但这个秋星简却少见地发话了,而且言语间是更少见的赞赏,他看着束鹤轩落落大方的后背、修长孤冷的脖颈轻叹:“感觉是个不同凡响的男人。”

*

束鹤轩从聚会回来就去取车,他的车子没放在世纪酒店停车场,而放在最近的汽车美容服务中心。

束鹤轩到美容服务中心的时候,宾利已经被停在外面空地上等他了。

束鹤轩跟工作人员确认之后就钻上了车。

“我回来了。”束鹤轩说,“今天洗澡开不开心?”

束鹤轩今天去参加晚会,同时也把宾利放到汽车保养中心去清洗车身,从京市到津市,宾利身上风尘仆仆。

云苞对束鹤轩的安排还算满意,要是他的老板把他放在路边吃尘,自己却进去酒店大吃大喝,那它要闹的。

束鹤轩不知从哪里提起一个精美的礼品袋,说:“今天世纪酒店三楼在开展博览会,我给你带了点礼物回来。”

束鹤轩现在好像得了某种怪癖,他看到好看的东西就会搬来宾利车上。

云苞眨了眨眼睛,它从镶着金线的袋子口看到里面是一个个骨牙,一块块圆形玻璃,还有一堆金丝线条。

束鹤轩拿出其中一件工艺品,居然是一个小弯月一样的洁白象牙,下面坠着玻璃风铃,玻璃风铃抹上了金漆。

云苞才知道那是一箱手工艺品,而且象牙都是设计好了大小不一的尺寸,再系着金丝线,少悬挂一个都会失去最好的美感。

云苞看着那漂亮的玻璃风铃目不转睛,嘴唇微启。

那一个个骨牙风铃,看上去都非常美丽,可是这些东西放在车子上是不是太占地方了?

宾利的车型宽大,是轴距3300mm的豪华车型,要是摆着这些东西肯定会非常美观,宾利性能又稳,随着加速,风铃发出轻轻的声音,悦耳动人,在束鹤轩不在的时候,这些小玩具还可以陪伴它。

但是这堆东西占用的体积还是蛮大的,至少需要半个座位,半个座位还显得非常拥挤,束鹤轩说:“我打算把它们悬挂在后座位上。”

挂在后座位上?

云苞眼睛亮了,那它就不用待在黑黑的后备箱找风铃玩了。

前后座位中间是有一段通道,虽然挂在上面不会妨碍别人乘坐汽车,但是一堆风铃挡住了前面的视线会不会让客人觉得不舒服?

仿佛是正好回答云苞的猜想,束鹤轩说:“以后,我们的车子就不要让别人上来了吧。”

云苞心里一颤,束鹤轩像是把宾利当做是他的所有物一样,亲手清洗,亲手装饰,现在又不让别人乘坐。

云苞想,束鹤轩是不是有点在乎它呢?

束鹤轩将车子开回下榻的酒店,今天的宴会是下午开的,晚上还有许多休闲时间。

他在车上放着全金属浪潮电子乐,让宽阔的车厢有一种未来朋克感。

云苞发现束鹤轩最近改变了很多,他开始听音乐了,歌单还很酷炫呢,他还对艺术有兴趣,上次看到他在车上搜索什么来着:车内可不可以悬挂艺术画?

他是要把宾利打造成他的心灵天堂吗?

束鹤轩将车窗摇下去,发现津市的地形也很广阔,平原形态,不知道周围的山脉多不多,有没有可以飙车的地方。

束鹤轩最近又是给车子更换机油滤清器,又是把车子洗得一尘不染,万事俱备该带它出去兜风了。

不知道是不是豪车在开阔地形奔驰给人的错觉,束鹤轩觉得宾利特别喜欢在外面兜风的感觉。

束鹤轩正想着要不要让柴裁帮他再做一份旅游攻略,忽然看到前面绿植夹道处窜出来一个人影,往他的车子就扑过来,束鹤轩心神一颤,立刻紧急刹车!

车速的惯性让束鹤轩差点扑到方向盘上,待他看清前面是谁的时候他眼睛迸出两簇怒火,他摇下车窗低吼:“你脑子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许茂俊双手撑在汽车前盖上,自己也是吓得脸色惨白。

他的膝盖紧紧贴在宾利的车标上,再往前开一段绝对把他撞的髌骨断裂。

但是许茂俊是个火气难降下的人,这种人对认定的事情狂热执著,有时候还有不顾一切的勇气,他目光坚毅说:“束董事长,我想请你听听我的项目‘穷极’,上次我没做好准备,这次一定不让你失望!”

许茂俊眼里迸发出狂热的光芒,束鹤轩抿了抿唇,在商业上,还未成名就已经有这种狂热的狠劲的人,本身就是一种极大的缺陷,他从车上下来,并不是因为他被许茂俊打动了,而是因为他知道他不好好拒绝他一次,许茂俊一定纠缠不休,那他的假期也泡汤了。

许茂俊这次来意明显,拦车之前就已经在附近订好了谈事情的酒店。

束鹤轩随他走进酒店包厢,看到里面有一个大刺刺仰躺在沙发上抽烟的外国男人。

许茂俊得意又热情:“表哥,这是我的合伙人诺斯。”

许茂俊又对沙发上那衣着邋遢,眼神不屑的外国人说:“诺斯,这是我的表哥,也是束建集团的董事长。”

听完许茂俊的介绍,那名名叫诺斯的外国人笑嘻嘻地伸出手:“束董事长,你好。”

束鹤轩没有和他握手。

许茂俊脸上闪过一丝尴尬和隐忍。

那名名叫诺斯的外国人骂骂咧咧说自己要去洗手了。

诺斯走后,许茂俊重又打起精神,故作轻快说:“表哥,诺斯是美国有名的投资顾问,相信你也听过他的名声,他对我的项目‘穷极’很感兴趣,他在国外的人源广阔,他会帮我引荐许多优质客户,关于你之前说的可行性分析,我觉得完全不是问题,这个项目的前景和盈利都很可观,‘穷极’是一个完美的项目。”

许茂俊说的对,束鹤轩确实听过诺斯的名声,而且他还知道这个目光不屑的年轻人,被人称为“穿针引线的引资骗子”。

诺斯在国外早就臭名昭昭,有消息传他在美国待不下去了,现在在世界各地寻找投资馅饼。

束鹤轩觉得自己这个远亲集齐了狂热和短视两种致命的缺陷,如果说他之前只是认为这个项目没有任何投资的价值,那么现在许茂俊的干劲使它带上了消极的意义。

束鹤轩淡淡问:“你真的觉得你这个项目能盈利吗?”

他不咸不淡的一句询问,让许茂俊感受到了来自上位者云淡风轻的侮辱。

那种跨越阶级的质问,仿佛洞察一切的怀疑,让许茂俊觉得面前的这个人享受打压他的快感。

许茂俊表情挂不住,变着脸色说:“我确定,半导体材料是全球内和未来不变的商机。”

束鹤轩沉声说:“半导体材料的蛋糕早就被人分完了,现在只留下技术瓶颈,现在市场上都是垄断,哪里有你的位置?”

许茂俊脸色涨红又发青,却不是尴尬的情绪,而是一种叛逆式的发怒,他粗着脖子说:“如果真的那么不好赚,为什么几年前你也在做这方面的生意,你只不过是想自己独赚罢了。”

国内最好的半导体研究基地正是在束鹤轩的投资下展开,他不久前正和德国一名著名的材料商签下了一笔两亿欧元的订单,许茂俊仇视束鹤轩的说辞。

束鹤轩觉得这次的谈话是没有意义的,但是不管怎么说他见了许茂俊,他希望许茂俊不要再纠缠他了。

他音量不大说:“关于你的项目,我维持原来的意见。”

束鹤轩的再次拒绝,让许茂俊脑袋一声嗡鸣,他咬牙说:“那你是不打算帮我了。”

束鹤轩淡淡说:“嗯。”

许茂俊眼睛红的几乎要滴血,诺斯进来便是听到束鹤轩的决断,他表情夸张地“噢”了一声,看着束鹤轩摇头,仿佛束鹤轩失去了一门多么好的生意。

束鹤轩不管许茂俊是要继续在他出现的场所乱窜,还是让束戚梅来电给他施加压力,先不说许茂俊狮子大张口要的那笔巨款,许茂俊项目书上面的策略和材料研究方向,正是束鹤轩投资的基地不久前已经的材料研究方向一样。

不仅材料一样,研究方向一样,连提出的技术都一样,面对这样一份99%的跟风案,束鹤轩不指出其侥幸心理已经是宽容。

束鹤轩离开酒店,上了宾利又是另一种神态。

不认识束鹤轩的人觉得他高冷难以亲近,认识束鹤轩的人知道他性子孤僻沉郁,而只有束鹤轩愿意靠近的人和物,才能看到他身上的微光,比那些特意练习过举手投足间都散发着完美魅力的人还有过之无不及。

束鹤轩轻和说:“回去吧。”

束鹤轩驾驶着干净漂亮的爱车回去,没有留意跟到酒店门口那双仇恨的眼睛。

*

束鹤轩将宾利开回酒店,在酒店停车场的时候云苞还有点恋恋不舍呢。

它已经将束鹤轩当成自己的伙伴,不希望总是一个人在停车场待着。

众多没智慧的车辆让它感到格格不入,云苞还是觉得它跟人类在一起的时候更自在一点。

幸好束鹤轩没有立刻回套房的意思,他熄了车后还在车里待了一下。

这时天色已经晚了,云苞知道束鹤轩不能再和它在外面溜达了。

不知道束鹤轩在想什么,他一手放在方向盘上,一手自然搭在大腿上,说:“能来津市,其实我很开心。”

云苞一愣,束鹤轩居然跟它谈心了。

束鹤轩无焦距地看着前面,眼神是陷入某种回忆,他说:“这是我父母以前居住的城市,我想到一些以前的事情。”

云苞就知道是束鹤轩原本的父母,不是现在的继父继母,束鹤轩很喜欢他原来的父母,他的神情充满了缅怀。

束鹤轩低垂着长而密的睫毛:“虽然也会想到不好的事情,但我却觉得心情还不赖。”

云苞发现,束鹤轩在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眼神扫过了它的仪表盘。

束鹤轩忽的笑了一下,他关了引擎但是车内的灯还开着,他将车窗摇了下来,简单的停车库,却因为他手肘放上窗户的恣意动作,让这个黑夜变成了熠熠发光的海边夜景。

云苞觉得束鹤轩身上散发出来的魅力太巨大了,要是他在人前笑一笑,得是多少人的追捧对象呀。

束鹤轩的神色温和,观之可亲,他说:“我明天早上有个大会,中午和一个客户一起吃饭,下午可能要见几个同行业的人,明天晚上就没有行程了。”

云苞一愣,他怎么给它汇报行程呀?

怎么好像它是上司,他是下属了。

不过束鹤轩明晚没有行程?

那他是不是明天晚上会带它去玩?

和自己福利有关的事情,云苞立刻就警觉起来。

它身体挺得高高的,真的吗真的吗?它几乎想当面缠问束鹤轩。

束鹤轩只是嘴角淡淡,他看见宾利仪表台上面的鲸鱼,摸了摸。

他又将仪表台下方储物格里的小灯拿出来,打开放在车子上。

他说:“要是能一直在一起就好了。”

一阵暖风吹来,那荧荧的灯光,像是夜间的萤火虫飞进云苞心内的田野一样。

束鹤轩回到总统套房,偌大的房间超过一百五十平方,比普通人一辈子住的公寓还要大上不少,但束鹤轩却没有感觉这里比他的车子自在。

只是车内空间实在太小了,他也需要舒展身体。

他将外套披在沙发上,伸手扯开领带,衬衫领口上的扣子随意解开两颗,他那刚健结实的身材便得窥一角。

束鹤轩之前有中度的睡眠障碍,为了促进睡眠和减轻睡眠诱导剂的副作用,他经常进行高强度的健身,所以一般人只是看到他身长林立,却不知道他浑身肌肉紧实强健。

他将袖子挽到手肘处,怕热也是因为他产生的热量比一般人要高。

束鹤轩将客厅的落地窗帘全部掀开,流光溢彩的城市夜景尽收他的眼底,背后茶几上的手机响铃,他回身将手机接过来。

“霆董。”

“当然记得,许久未见。”

束鹤轩一面看着夜景,一面和明天要见面的客户寒暄。

“我怎么会失约。”

偶尔,他心情不错地轻笑,连大客户都察觉他心情愉悦。

当被调侃时,束鹤轩说:“你的妹妹确实是个闺秀。”

但却不接下调侃。

对面客户很热情,多半是客户说着束鹤轩听着,只是手机插进了个电话。

束鹤轩一看显屏,是个陌生的手机号码。

他便掐断了,继续听客户说话,“距上次见面,有半年了。”

没多时,又进了电话,和原先的号码一样。

束鹤轩皱皱眉,束鹤轩这一类身份的人,手机号码都是经过高级防护,各大运营商不会让可疑号码接进来的。

束鹤轩便加快了跟客户的通话进度,随着通话的结束,那个陌生号码第三遍拨了过来。

束鹤轩不紧不慢接通:“请问哪位?”

对面的人带着惶恐和焦急:“束老板你好,你总算接通了,我是停车场的保安,你在酒店吗?”

束鹤轩听他口吻已是警惕,再听他曝出的身份心脏狠狠下坠,他清晰快速问:“什么事?”

管理员听到束鹤轩在,深吸一口气,好像刚从水里捞起来的惊慌,他说:“束老板,我辗转了好几层关系才拿到你的号码,你快下来吧,有个男人闯进酒店的停车库,好像是有备而来,他把你的车给,给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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