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闲暇几日,护都下了雪,外面好生寒冷。
一日,早饭过后,菍绫寻了过来。
几日没见过外人的林宫便迎了上去“呦,菍妃,什么风把您吹来了?”
“官。”算是打招呼“娘亲来告知你一要事。”
“我有什么事能算要事。”斜斜地坐在一把椅上,玩弄着头发。
“你十六生辰快到了。”
“是,对的。”满心欢喜,坐正了,也不玩头发了。
“那你算算离弱冠还有多久?”
“四…四年啊!”
“那四雅四赋学了吗?”
……
“从今至后,午时过了便去皇庭里上课,不容推迟。”
这……
菍缕说的皇庭,实是皇城花园里的一处避寒暑之地,玉璱又有事儿,只好一个人去。
皇庭里确实有一个人等着他,见他来了,行礼道:“殿下,请坐。”当然晓得林宫的顽劣,但还是准备一本正经的开讲。
“今下槐序,皇命鄙人来教授殿下四雅四赋。”
“嗯”坐的椅子有靠背,便斜斜的坐了下去。
看着林宫这一幅不成器的样,槐序打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所谓四雅,焉,琴,棋,书,画,所谓四糙,焉,快、准、技、狠。”
“嗯的。”从雪堆里扒出一根干草把玩着。“那先从小棋开始,围棋总会下吧!”
“嗯,”把那根小草又埋进了雪堆里。
摆开了棋盘,二人便开始下,随后槐序发现根本无法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那是禁着点啊,往那放什么棋!”
“那儿不可以吗?”
“我刚才不是把哪儿你放的一颗给取走了吗!”
“所以补上啊。”
再停下来一一问之,什么琴、画、快,准是一概不知,更别提方法与规则。
“我终于知为什么教你一日便可得一两银了”槐序最终是无奈的坐下“太……天哪。”
“是吗”林宫终是坐起来“我感觉还好吧,至少让我知道了什么是禁着点。”
“回去吧,回去吧”槐序坐在椅上无力的摇摇手“明天就别来了。”
“不教了?一天一两银呢!”
“明天是太子大猎之日。”
“行”林宫边站起来“嗯……槐师父再见!”
……
果真是大婚,比椀瑃凌那次好多了,实只是各种各样的仪式完成了罢了。有很好的衣食,林宫则又想起了还说同离婞一起来看呢,蔫蔫的。
这宴终是散了,已上了灯火,房间用大量的红纱绸装饰着,床榻的红纱绸半掩着,淋珑坐在床上,身系朱红长衣,头上喜盖未取。昨日上灯之时,还是母亲在榻前叮嘱,但她说:“这是全天下女子都想坐的位置。”怀里抱着的一团白色绒毛掉到了地上,那团绒毛随意的用爪子划拉了几下沙绸“淼!”急是呵住,白猫似是被呵怕了,向外跑去。
翻过几面墙,随意的绕了绕路,便到了□□。遥赋在,起身抱起白猫,再坐到椅子上。左手扒拉着猫咪的下巴,惹的小家伙咪咪直叫。
今天是晴天,月很亮,而且几乎是完全圆的。迎着月影,一个人影向皇庭走来,走近才看清是晨昔云。
“布拥!”走近庭子时跑了进来“怎么在这?”
满腔怨念,现在又来一个烦人的。“那你怎么到这里来了?”
“我”坐到了遥赋身旁“猜你不高兴晚上会出来散散心,就到这里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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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转头看向高案,上面摆着几支酒杯和一小壶“借酒消愁?”
“可以这么理解。”说完,又抿了一口手里端着的小杯。
“一个人喝多没意思”起身将遥赋手里酒杯拿走放到桌上,又新倒了二杯“我陪你啊。”将一支酒杯递向遥赋,一支握在手里。
“布拥?”
伸手接住,轻轻一碰,酒出来些,然后一饮而尽。再看向晨昔云,把头扬的好高,然后一下倒进去。
不知道有没有倒嘴里,应该进去了。
见如此,便又满上两杯,向晨昔云递去一杯,自然是接了。
等这样喝了好几杯,遥赋再倒时,瞟到了晨者云,月很亮,他皱着眉,两腮鼓起来,然后终于咽下去。
不倒了,放下酒杯“怎么了?”
“布拥。”
“嗯?”意然应了。
“我有些闷和热。”
这,大冬天晚上的,遥赋甚至用三秒怀疑了自己有没有往酒里加些什么,随后又问到“你不会喝酒?”
“我…”站起来了“不大喝。”又跌了下去,头枕在了遥赋的腿上。“我有些晕。”
“那你逞什么强?”想扶他起来。
“可是你不高兴啊!”拉住遥赋的手当枕头枕住。
……
霍指楼内,林宫从床上爬起来,点上了火,把玉璱闹腾醒,甚重的宣布“明天我要去找幸儿道歉。”
“明天早上再说会怎么样?”
“嗯……”
……
十二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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