晌午,吃过午饭,本是要商量去哪儿玩的,但林官表示:“下午要去上课。”
闻言,托住腮,坐起道“上什么课?”
也跟着坐正了“好像是什么四雅四什么。”
“介意多一个人吗?”
摇了摇头
“好,劳驾稍等一会儿”说罢,就开始解衣服。
给孩子吓的猛一下跳到地上,鞋都没穿“干吗啊?”
“呃,换衣服。”
“那你吱一声啊!”
“嗯…”坐着不动,好像这个问题需要思考“嗯。”
一刻钟后,终出来了,走近仔看“你换了吗?”
“换了啊”罢了,展示袖口花纹的不同。
“你衣服怎么都是白色的啊?”
“那官衣服还都是青色的。”
“我那叫帝释青,只有帝释青才能配得上我的气势……”
皇庭里,槐序在和一人交谈,看行头,是礼部的。见林官和离婞向这边走来,忙快步离去。
到了皇庭里,林官看槐序没有解释的意思,便问道“刚礼部那人是谁,干什么的啊?”
“刚是礼部大臣淋峰,过来跟我讲一些私事,不关殿下的事。”还不及林官再反驳,又问道“这位公子是” 望着离婞,便道“鄙人是离清之义子离婞。”
“嗯,离公子,那公子来此是为?”
“陪他。”说着,自顾自的坐下了。
“好。”似乎对这没什么意见“那殿下,先下一盘棋如何?”
“你是师父,”斜斜的坐到离婞旁边“依你。”
“哎——”叹了一声,摆上棋盘“那开始吧!”
刚了解了禁着点是什么的林官自然是哐哐一顿胡下,槐序也没得说什么。再往后整个棋盘都快满了。
离婞默默地拿起一个子落下。
林官想这样也好,让离婞把棋盘填满,省事。
槐序欲骂,但待看清离婞的落棋点后,忙是打起十二分精神,好一会儿,才落了下一枚。
又很安静的下了一枚
“咳咳”槐序坐正,清了两声嗓子,把棋子握在手里,再落下时,棋子肉眼可见是湿的。
还是很静的下了一枚,安静的像什么事儿都没发生。
槐序半起身,盯着棋盘看了好久,忽然大叫“你!你——”
“对,”离婞也起身“我赢了。”
“呀!”林官也起身“这么快?”又低头道“这棋还分输赢?”
槐序快速的调整情绪,不一会儿,这又面带微笑,语气平静道“离公子棋技甚佳。”
“是,比槐师父好些。”又坐下“那不如我教殿下,俸禄分我一半便好。”“也好,林官这小子——哎,”忙回过神来“公子,殿下学的是四雅赋,哦不,你也就技艺高超,再不…”拿出一根白蜡,不知从哪儿拿的,兴许随身带着,“这样办,”把那蜡烛点上,“剑过烛灭烟飞,你应该知道的。”
离婞那样坐着,没有起身,也没有伸手接槐序递过来的剑。
“不敢?”槐序弯腰要嘲讽。“也——”
“哈!”两把短刀打着旋飞回离婞手中,再看那蜡烛,已灭了,至于烟,别说飞,早都散没影了。“公子,善用匕首?”
“嗯”
“技艺了得,那与真人呢?”槐序把剑甩平。
“还好。”
“还好是怎么个说法。”说罢,提剑迎上。离婞用一只匕首抵住,另一匕首欲还击,槐序忙旋着圈退开——林官不知道从哪捉来一只小猫,毛色还蛮花的,抱在怀里“二位都加油哈。”
几回合下来,槐序被一支匕首抵住脖子,一支匕首抵住剑“停!”呵道“你教,俸禄都是你的。”
“多谢”将两只匕首插入腰扣。
“很不错的嘛,”林官迎了上来,将猫递过去“奖励一只小猫。”
离婞欲接,那猫却跟见了鬼一样挣脱了林官的手跑开了。
“这什么破猫啊”
“没事,猫狗什么的一向不亲近我。”
“好吧”想起来了什么,又问道“你会用刀?”“会啊。”
“那上次在西郊——”
“那回?”突然很生硬的说“假血。”
“真的?”
“假的。”极没好气。
“别生气嘛,走呀快干吗……”
还好腿不短,跟上了。
第十四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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