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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3章 擒狼(二)

也许是因为所谓狼妖的传言甚嚣尘上 ,满城百姓早已如临大敌,因此当狼影出现时,孩童的尖叫比修士的剑啸更快响彻于深巷上空。

闻声,各个路口蹲守的修士向同一处赶去。

紧接着,一缕剑光闪过深巷昏暗的天空。

只是片刻的工夫,那不知名的兽物哀嚎一声,气绝而死。

“解决了。”

卫洋的剑刺穿了一团灰黑色毛皮的血肉,他抬头,迎上卫绮怀的目光。

四方响起此起彼伏的惊叫,将喜讯奔走相告:

“抓到了!”

“大伙儿听见了没?这位仙师说解决了那狼妖!”

“太好了、太好了!”

仿佛拨开笼罩贤霖城数日的阴云,百姓们的脸上现出狂喜的光。

那摊污血和那硕大的狼尸实在可怖,却在此刻是无上的勋章,人们几乎忍不住围着它跳起舞来。

但是——

“它是妖吗?”卫绮怀递去两步,用只有她两人可以听见的声音问。

答案显而易见。

卫洋的这一剑不费吹灰之力,并无妖气逸散至空中。

“……不是。”

卫绮怀又问:“那些失踪的人呢?有因为它的死而出现在这里吗?”

“……没有。”

“那这事儿便没有解决。下次出剑,还是不要太快为好。”她神色淡淡,俯身查看那只死去的狼。

“是我心急,”卫洋追上她,“不过便是寻常猛兽进了这闹市之中,为了百姓安危,也该如此处置。”

“寻常猛兽?”卫绮怀盯着它,总觉得哪里不对。

这只狼其实不算寻常。

它的体型比常见的狼要更大一些,无怪乎百姓们会疑心它是妖。

不过它的头颅却不算大,下颚也没有那么强壮,看样子咬合力不怎么可怖……难不成这是戏班子世代饲养,导致退化的缘故?

卫绮怀起身,考虑着要不要去那个戏班亲自一观。

“既然不是妖,”卫洋说,“那大小姐,我们不若换条路再查——”

他劝说到一半,忽然有人扑上前来,紧紧抓住了他的手臂,声音颤抖着几乎要飞出九霄云外:

“仙师、仙师留步!这不是!这不是那一只狼妖啊!”

“?”

人群的喧闹戛然而止,寂静之后,换作不由分说的辱骂:

“你胡说八道什么?!”

“仙师已经处置了这狼妖!难道你比仙师还会除妖?!”

没谁比精神紧绷的当地人更希望早日平息这场惨剧。

可是那人顶着这样的质疑,仍苦苦坚持:

“我见过,我见过的!那只妖的尾巴是断的,耳朵也缺了一角,你们看这个……”

话未说罢,有人反驳道:“都是妖了,断尾重生算什么稀罕事?大惊小怪!”

眼见着人们又要吵起来,卫洋赶忙出来打圆场:“乡亲们不必惊慌,那狼妖来一只我斩一只,来一对我杀一双。我等既然来了,就不会让狼妖肆虐。”

这一记定心丸下去,人言中的恐惧散了七七八八,取而代之的是愤懑:

“我看仙师还是先把那戏班主抓起来为妙,说不准这玩意儿就是他放出来的!”

“就是,擒贼先擒王!他们在咱们城里待了两个月,大伙儿早就看腻了他的戏,他捞不到油水却还赖着不走,谁知道安的是什么心呀。”

“哎呦,他那钱可是来的轻巧,不知道是和那位大老板有什么勾当——”

“哪家老板?”

百姓们你一言我一语的,倒是叫卫绮怀听了许多八卦,卫洋赶不动自家上司,只好拉着刚赶来的自家姐姐帮忙息事宁人。

哪想卫崖一过来也走不动脚了,还跟着聊了起来。

“大小姐,”卫洋忍无可忍,勃然小怒,“这都是风言风语,不足为信,何必在这儿浪费工夫?”

“好啊,”卫绮怀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稍安勿躁,“那我们走。”

“好,那咱们下一步去哪儿?”

他展开手中的案报,正要规划,却听卫绮怀道:

“你既说这是风言风语,那咱们就去求证一番吧。”

这个马戏班子坐落于城际一座村庄内,其貌不扬,却规模甚大,听街坊们说,这一整个大宅都是班主的地产,用于圈养那些替他卖命表演的牲畜。

其中就有那些引得众人惶恐不安的狼群。

卫绮怀登门拜访之时,这位马戏班主表现得相当恭敬,待人客气不说,还奉上茶水,礼数周全。

也许他是见她衣着不凡,也许是他本就左右逢源,也许是消息来得及时、早早听说了那头狼被人于闹市击杀的缘故,总之,他表现得相当体面,与百姓口中那个恶贯满盈的形象相去甚远。

想想也是,一个戏班子,能恶贯满盈到哪里去?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能把家里圈养的狼放出去,也实在是……

卫绮怀开门见山,问起那头狼。

还没说完一句话,对方便摇头不止,眼底似有憾然的泪光涌动。

“都怪小人管教不严,”他甚至捋起了两片保养良好的胡子,自先请罪,“是小人太过爱惜它们了,才不慎叫它们跑了出去——”

“你确实管教不严。”卫崖毫不客气地训斥道,“而且你这两句话毫无关系,什么叫‘太过爱惜,才不慎叫它们跑了出去?’你若是当真爱惜它们,就该仔仔细细看顾好它们!如今这样,放任它们纵行闹市,就是爱惜它们吗?”

“倘真如此的话,难道它们的性命就值得爱惜,”卫洋幽幽附和,“街坊四邻的性命便不值得爱惜吗?”

刚一告罪便被打断,马戏班主面色讪讪:“是、是,您教训的是,是小人思虑不周……”

“它死都死了,你多说无益。”卫绮怀言简意赅,“记得去缴纳罚金。”

听了这话,他更是抹了抹汗,连声答应。

卫绮怀又问:“城中相传,是你养的这批狼叼走了那些失踪者,你有何话要说?”

“无稽之谈!”他抖如筛糠,声音却叫得比谁都大,“求仙师开眼!小人也只、只疏忽了这一回!”

像是怕她不信,他还结结巴巴地强调道:“狼圈里的狼哪里会吃人啊,它们都是吃的粮食……再说,它们要是会吃人,小人哪里还养的下去……”

“眼见为实,那就带我们去你的狼圈里瞧瞧吧。”卫绮怀说。

正好也瞧一瞧妖气。

半个时辰后,妖气没瞧见,熏天的臭气将她逼了出来,不得已地呼吸了一口新鲜空气。

卫崖卫洋紧随她身后,叫苦不迭。

这不是什么麻烦事,却是个精细活,原因无它,这戏班子确实是个大产业,里面人少牲畜多,两人还真怕混进来什么真的,索性将所有牲畜都测了一遍,眼睛都要看花了。

“没有。”卫崖说。

她有些恼火,显然是觉得白忙活了一通。

但是,没有结果也是结果。

卫绮怀没太意外,准备告辞。

送走她之前,马戏班主面露难色,支支吾吾:“小人有一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说吧。”

“敢问仙师,被您击杀的那、那畜生的尸体呢?”他抹着眼泪,不知真心假意,“它也算是跟了小人一辈子,小人想为它收个尸。”

“已经被巡城司拖走了,你自己去领吧。”

卫绮怀正要离开,却在此时,收到在另一路巡查的仲吕夷则二人的急报:

“城主,方才城东有魔兽侵扰百姓,现已伏诛。”

还有魔?

卫绮怀不敢怠慢,快马加鞭向城东奔去。

魔兽已死,她正要低头去看那尸首,却意外认出了躲在仲吕夷则身后的人。

“……夏珏,你怎么会在这里?”

他本来应该在临东的。

夏珏讷讷,脸上有些难为情:“我本是要回临东的,可是途中遇了魔,我想着把它们一网打尽……奈何学艺不精,竟误打误撞地将它们赶来这里……”

卫绮怀扶额,有些头痛。

这得是多学艺不精啊?不过是两头魔兽而已。

认识他这么久,还没见他哪里用上真功夫。

再说,就算学艺不精,也不能往闹市里赶啊。

“你姐姐呢?何不向她求助?”她一边问着,一边向仲吕吩咐,“这是夏家的小少爷,一会儿你派人将他送回去——”

一句话还没说完,夏珏就一步扑了过来,求道:“卫姐姐,不要将我送回去,也不要告诉我姐姐,好不好?”

“为什么?”

夏珏又露出他装乖卖怜的惯常表情,奈何今日卫绮怀没什么闲心观赏,只道:“夏珏,给我一个说得过去的理由。”

“……卫姐姐你可能不知道我、我家教甚严,若是家父家母知道了我竟犯下这种大过,定然是要重罚于我的。”夏珏泫然欲泣。

“你是挺该罚的。”卫绮怀说。

若是今日他没遇上她们,这魔兽少不得要引起一大片骚乱,无论是魔兽伤人或是踩踏事件,结果都不会好到哪里去。

见她疾言厉色,夏珏瑟缩一下,怯怯道:“我知道是我修行尚浅……”

“修行尚浅倒是其次。”卫绮怀道,“自不量力还要一意孤行才是大忌。你并非一人回临东的吧?中途遇上魔物侵袭,其他人呢?就你自己一个人追过来了?”

“发现自己解决不了它们后,你何不派人向近处的修士求助?追着它们进了城之后,又为何不向城中人示警?你本来有很多选择,为什么偏要走到最后这一步?”

“是、卫姐姐教训的是。”他声如蚊蚋,垂着头,几乎要低进尘埃里。

卫绮怀这才仔仔细细看他一眼,想说什么,又说不出来了。

他身上的衣衫破了几处,平日打理得当的长发在此刻有些许潦草,面上也狼狈得很,看来这魔兽着实让他吃了一番苦头。

“算了,事情已经解决了。”她说,“下不为例。”

夏珏睁大了眼睛,又惊又喜:“卫姐姐——”

“你换身衣服,梳洗一下,我再让人带你回家。这次我就先替你瞒着令尊令堂,如何?”卫绮怀这次换了商量的口气,只不过本质还是不容拒绝的安排。

“卫姐姐,我、我有一个不情之请,”夏珏却依然没有接受这个安排。

大约是觑见了转圜之机,他未待卫绮怀开口拒绝,便苦苦乞求道:“我能不能跟着你?我不会添乱的!只是想将功折罪,回去也好交代……”

“将功折罪?我明白你的心思。”卫绮怀摇头,“不过,我此次的任务,和寻常除祟不同,不能一概而论。你恐怕帮不上什么忙。”

她正说着,卫崖笑嘻嘻地把脸凑过来,意有所指地悄声说道:“啧啧,城主,我看你可是一点儿都不明白人家的心思啊。”

卫绮怀还没懂她为何嬉皮笑脸突然调侃,一只衣袖便被卫洋轻轻拽过去:“大小姐,兹事体大……恕我直言,这时候就不要带个闲杂人等了吧?”

他素来嘴快,可还没刻薄到对刚一见面的人就恶语相向的地步,卫绮怀听得有些莫名其妙,正想数落他几句,却见夏珏匆忙快步走上前,慌不择路地牵住了自己的另一只衣袖。

卫洋那话说得太不客气了,即便压低了声音,这若有若无的情绪也让敏感的夏珏捕捉到,眼见着就要被抛下,他竭力争辩道:“卫姐姐信我!我一定能帮上你的!虽说我确实不擅近战,但我不会拖后腿——”

没待他说完,一只无情的手伸了过来,手劲奇大,不容拒绝地拎住了他的衣领。

再看卫洋,也是同样不知所措。

“放开城主再说话。拉拉扯扯,成何体统。”夷则板着脸,一手一个地撇去卫洋和夏珏。

卫洋冷哼:“我怎么就不成体统了——”

夏珏仍在哀求:“卫姐姐!”

卫绮怀霎时明白了他的小心思,却已经是一个头两个大,无暇照顾他的情绪,只得无可奈何道:“行,那你就来吧。”

这样哄着夏珏也耗时耗力,还不如等他知难而退。

未待夏珏破涕为笑,卫绮怀又道:“正好我们分头行动,仲吕和夷则那儿还差一人,你就先跟着她们吧。”

她决心做个甩手掌柜。

“呃……”

夏珏傻了眼,仲吕夷则眼观鼻鼻观心,一言不发,而卫洋嘴角绷紧,险些就要笑出声来。

打了个棒子总得给个枣,卫绮怀松了语气:“现在天色已晚,怕是来不及再继续走访了,大家还是先找个地方休息一晚吧。”

*

这一夜,夜色沉重浓郁,格外难熬。

卫绮怀又见到了心魔。

她蹲在沙地里,像个学字的幼童,持着木棍写写画画,见她走过来,也只是稍微退了退,给她让出一个空地。

和上次在凤凰台见的那面不同,她平静而温和,专注地做着自己的事——恢复成了她们初见时的模样。

月下海边,烟波渺渺,辽无边际。

不像现世之地。

这又是什么把戏?

卫绮怀索性在她身畔蹲下,看见她笔下划痕纵横,其中“祭祀”二字格外醒目。

“什么祭祀?”她问。

“迄今为止,所有的十方大阵,都多少和祭祀扯得上关系。”心魔说,“没错吧?”

原来她是在梳理这个线索。

难道自己日思夜想的事情,也会同样影响到心魔吗?

“……如果祭祀的定义是献上血肉之躯以乞求神迹的话,那确实如此。”卫绮怀说,“尽管神迹总是不尽人意。”

“神迹若是能尽如人意,那才叫可怕。”心魔点点头,又道,“看来姬衡当初没有骗你。”

“她或许没有骗我,但一定有所保留。”卫绮怀道,“不然她为何告诉我这个规律?”

“她当初是与你讨要那个妖异才提到此事的。”心魔问,“现在你有什么眉目了吗?”

“她的意思是小猫是开启十方大阵的钥匙。”卫绮怀道,“可是在我看来,他只起到指引的作用。真正将我卷入十方大阵的,还是以血肉为媒唤醒神木的贺群——当然,也可能是我尚且没有找到正确使用这把钥匙的方法。”

听到这里,心魔笑了起来:“你可真是个木头,前一句话还说姬衡告诉你的消息有所保留,不可全信,后一句话便将她的话照搬过来,还较劲了脑汁证明。木头,她给你的是谎言,你便是用尽手段否定谎言,又能得到什么?这番推论一开始,你的出发点就是错的。”

“你看上去倒是很聪明的样子。”卫绮怀讥诮道,“只不过你这么聪明又何必遮遮掩掩,正确的出发点呢?我洗耳恭听。”

“你倒是过惯了饭来张口的日子。”心魔奚落一声,望向海域的另一边。

那里飘浮着一个游魂一般的虚影,月光下,他的面部轮廓清晰可见。

正是刚刚说过的“钥匙”。

“他怎么在这里?”卫绮怀有些纳闷,有契约的牵引,她能感受到他真实的存在,这并非幻影。

但是不是幻影,他又是什么?

旋即她了然:“这是我的识海?”

心魔默认了这个答案,说:“他很虚弱。”

卫绮怀看出这点了,但也正是因为看出了这点才格外疑惑:“他怎么还这么虚弱?罪人台现如今不过是封印他的修为而已,又没有严刑拷打。”

“那日教与你幻术的时候,他把他余下的大半神识交付给了你。”心魔道。

“那场交易,我还给了精血喂养他。”卫绮怀越发疑惑起来,“他不应该这么虚弱啊。”

“他的大半神识都在这里了。”心魔重复一遍。

她显然是在强调些什么。

卫绮怀终于有所觉察:“这是他的大半神识?”

将自己塞进别人脑子里并非明智之举。

正如没人会愿意寄人篱下那样,神识亦不会随意接受这样的安排。

卫绮怀越想越觉得古怪:

“而且,他躯壳还被缚在罪人台,这可是元神离体啊?他疯了吗,再怎么没有常识也不该就这么把自己困在我的识海里吧?”

哪怕是缔结了主兽契约,主人也不会对兽物本身有如此禁锢的权力。

“说你是木头还真没辱没你。”心魔道,“需要我提醒你吗?六百年前,你做过什么?你将他丢去了哪里?”

六百年前,丢去了哪里?

“……你是说,我丢下了他的躯壳?”

这是一个后知后觉的疑问,但说出口的时候,这便不再是疑问了。

那时地动,她借仇不归之手对付了鹿韭,将他丢在了地下。

但是她在此之前将鹿韭困在了妖异体内。

也就是说,妖异的躯壳,被她和鹿韭一样丢进了地底。

如果其中再没什么变故的话——

他虚弱的原因是,他和另一个强劲的魂魄共同使用着这个躯体???

“若非走投无路的人,不会想要离开自己的家,寄人篱下。”心魔说,“这样一个简单的道理,你不明白吗?”

现如今他把自己的大半神识放进她的识海,是因为他确实走投无路到需要逃离自己的躯壳。

“所以说……鹿韭,现在还在他体内?”

卫绮怀惊觉自己闯了一个不大不小的祸,把六百年前的敌人带到了现在。

“难道我制定契约时,也把他带出来了?”

众所周知,契约同时作用于躯壳和神识。

可是谁能想到,这躯壳里藏着两个灵魂?

“你记得契约进入识海时,系统曾经嫌弃过它聒噪吗?”心魔回答了她,“两个神识,同一个主人,如此相撞的契约,自然聒噪。”

“不过他很聪明,主动让自己沉睡,才能让你没有发现你能命令他。”

说到此处,心魔的表情有些促狭,唯恐天下不乱,“但凡你六百年前试图用这契约命令他本人,也不至于如此难对付。”

“我早就想说了,”卫绮怀道,“这说不通吧,对他而言,六百年后的契约是未来之事,他六百年前怎么会受契约控制呢?”

“因为你也出现在了六百年前,不是吗?”心魔莞尔,“十方大阵便是如此,因也是果,果也是因,从来都说不清楚。”

卫绮怀:“……真是作孽。”

误打误撞地把敌人带在了身边,这不是个好消息。

但是她心头一动,恍然大悟:

“等一等,我好像知道你方才的意思了。”

易途当时提起十方大阵,提起那妖异,说起钥匙之类的字眼儿。

那时候卫绮怀自然而然地以为,姬衡要的东西就是这妖异。

——但是有没有这样一种可能,姬衡要的,其实是被困在妖异体内的鹿韭?

她和他都是魔族,其中利害关系不知几何,更重要的是,鹿韭本来就对十方大阵及神器颇有研究。

现如今想来,妖异出世之后,四处作乱,惹得人心惶惶,未必不是鹿韭的手笔。

也许姬衡就是在那时发现了他,只是晚于师尊一步。

姬衡口中所谓的钥匙,不是字面意义上的打开“十方大阵”这座门的钥匙,而是更为抽象的,了解十方大阵与神器秘密的钥匙,对吗?

又是一个一体双魂的。(突然发现这个设定已经出现好几次了)(对不起)

这一个副本应该不会太长,下面的副本应该都不会太长……毕竟快要进主线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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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3章 擒狼(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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