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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队伍集结号

几天后,在季威的联络下,寻宝小队需要拜访一位关键人物——张宝山张老板。

季威说,这位张老板是本地有名的富豪,祖上也是做古玩起家,家底丰厚,更重要的是,他对地下埋着的东西有着超乎寻常的热情和“投资”眼光,并且,他手里有些“特殊”的渠道,能搞到市面上弄不到的专业装备。

季威开着那辆快散架的老款桑塔纳,载着红姐和一路上都在“掐指”算个不停(其实是紧张得手指发颤)的鹅瞎子,七拐八绕,驶入了城市东郊一片依山傍水的别墅区。

绿树成荫,环境清幽,一栋栋风格各异的独栋别墅掩映其间,透着金钱沉淀下来的低调奢华。

张宝山的别墅是其中最大的一栋,带着巨大的草坪和露天泳池。按响门铃,一个穿着笔挺制服的管家将他们引入气派非凡的客厅。

水晶吊灯折射着璀璨的光芒,真皮沙发柔软得能让人陷进去,墙壁上挂着看不懂但感觉很贵的抽象画。红叶感觉手脚都不知道往哪放,下意识地想把沾着泥点的蛇皮袋往身后藏。

鹅瞎子则努力挺直腰板,捻着菩提子,墨镜后的眼睛(如果能看的话)却忍不住偷偷打量着四周的奢华,内心的小算盘又开始噼啪作响:这要是真搞到宝贝,能分多少?

张宝山,穿着不怎么考究的灰色西装,下楼看见便闯进了红姐的眼中,红姐在看清来人和那个白给律师一模一样的脸,整个人不好了“这不是鼎鼎大名的白给律师吗?怎么在这见到了”

张宝山下楼的脚顿住了,看着远方的红姐,竟然忘了跟其他人打招呼:“嘿···红姐···好久不见”说罢便转身往楼上跑

红姐连忙直追而上,留下季威和鹅瞎子莫名,鹅瞎子心想,这个捡瓶子的红姐认识考古的又认识这么大的富豪,怕不是个扮猪吃老虎的,顿感自己弱小可怜无助。

管家的专业性很好,将两人引到客厅喝茶。

不消片刻,红姐的蛇皮口袋已经充当绳子,绑着张宝山就下来了。

半响后

“……老季啊,你电话里说的那个事儿,可把我胃口吊足了!”张宝山抿了下嘴,笑眯眯地看着季威,“寒代王爷墓?还是焱王的?这要是真的,那可了不得!别说装备,就是你要天上的月亮,老哥我也想法子给你摘下来!风险投资嘛,我懂!只要信息可靠,钱,不是问题!”

又转头看向红姐“红姐,你是我亲姐,你把我放了行不行,我是真心想给你打赢官司的”

红叶发了一通气,此刻身心舒畅,想到还有事儿求这个富豪,便大发慈悲的放了他。

季威推了推眼镜,谨慎地回应:“张老板,图我们带来了,绝对可靠。但下墓非同儿戏,机关重重,我们需要最顶级的装备和……”

就在这时,客厅侧面的走廊里,传来一阵由远及近的脚步声。

沉重,有力,每一步都带着一种刻意收敛、却依旧能感受到的压迫感。像一头巡视领地的猛兽在靠近。客厅里的谈笑声不自觉地低了下去。红姐好奇地抬眼望去。

一个高大的身影出现在走廊口。

来人约莫三十五六岁,身高足有一米八五往上,穿着一身明显不太合身、甚至有些紧绷的廉价黑色运动服,勾勒出异常魁梧壮硕的身形。短寸头,根根如钢针般竖起。

最引人注目的是他左脸上那道疤——从颧骨斜斜向下,一直延伸到嘴角,像一条狰狞的蜈蚣趴伏在脸上,随着他面无表情的脸部肌肉微微牵动,更添几分凶悍和戾气。

他手里提着一个半旧的工具箱,似乎是刚干完什么维修活计。眼神冷硬,像两把没开刃的钝刀,扫过客厅里的众人。当目光掠过红姐时,微微停顿了一下,似乎闪过一丝极其细微的、难以捕捉的波动,随即又恢复成一片漠然。

张宝山脸上的笑容不变,甚至更热情了几分,招手道:“强子,活儿干完了?来来来,正好,给你介绍几位贵客。

这位是考古院的季威季专家,这位是红叶红姐,这位是…鹅先生。”他介绍得随意。

被称作强子的男人点点头,算是打过招呼。

他没说话,只是提着工具箱,迈步走向客厅另一侧,似乎准备从正门离开。那沉重的脚步踏在光洁昂贵的大理石地板上,每一步都敲在人心上。

红姐看着那张布满戾气的刀疤脸,尤其是那道狰狞的疤痕,心里莫名地有点发怵。这人一看就不好惹,像是刚从什么血雨腥风里爬出来的。

张老板家的打手?保镖?还是……刚放出来的?

戈强(刀疤强)面无表情地走到客厅中央,距离红姐坐着的沙发不远。

他目不斜视,径直往前走。然而,就在他即将擦着红姐沙发边走过时,异变陡生!

他手里提着的那个半旧的工具箱,侧面的一个卡扣似乎年久失修,突然“啪嗒”一声弹开了!

里面塞得满满当当的扳手、螺丝刀、钳子等沉重工具,瞬间失去了束缚,如同决堤的洪水,哗啦啦倾泻而出!

沉重的金属工具砸在光洁如镜的大理石地板上,发出刺耳之极的撞击和滚动声!叮呤咣啷!火星四溅!

事发太过突然!离得最近的红姐首当其冲!几把沉重的扳手和一把尖锐的螺丝刀,翻滚着、弹跳着,直直地朝着她的小腿和脚面砸来!速度极快!

“啊——!”红姐吓得魂飞魄散,尖叫一声,身体本能地想要蜷缩躲避,但根本来不及!

说时迟那时快!

就在那些沉重的金属即将砸中红姐的刹那,那个刚刚还面无表情、仿佛对一切都漠不关心的刀疤脸壮汉,身体猛地动了!

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那动作快得超出了常人的反应极限!就像一头蛰伏的猎豹瞬间发现了扑向幼崽的威胁!

只见戈强庞大的身躯以一种与其体型极不相称的、近乎鬼魅般的速度猛地一个旋身侧滑!左脚为轴,右腿如同一条钢鞭,带着凌厉的破风声,精准无比地扫向那几件飞砸向红姐的致命工具!

“砰!啪!叮!”

沉重的扳手被他一脚踢得横飞出去,狠狠撞在远处的红木茶几腿上,发出沉闷巨响;旋转着刺向红姐小腿的螺丝刀,被他的鞋尖精准点中刀柄,打着旋儿改变方向,“哆”的一声钉在了旁边的真皮沙发扶手上,入木三分!

电光火石之间,危机解除!

整个客厅死一般寂静。

只剩下几件零散的小工具还在大理石地板上滴溜溜打转的声音。

所有人都惊呆了。

张宝山端着茶杯,嘴巴微张,一脸错愕。

季威眼镜滑到了鼻尖,忘了推回去。

鹅瞎子捻菩提子的手僵在半空,墨镜后的眼睛(如果能看的话)肯定瞪得溜圆。

红姐更是惊魂未定,心脏狂跳,呆呆地看着钉在自己旁边沙发扶手上、还在微微颤动的螺丝刀柄,又看看挡在自己身前,像一堵墙般矗立的刀疤强那宽阔的后背。

戈强缓缓收回腿,站直身体。他看都没看被他踢飞的工具,只是低头,面无表情地扫了一眼地上狼藉的工具箱和散落的工具,然后抬起那双冷硬如岩石的眼睛,看向惊魂未定的红姐。

那眼神依旧没什么温度,但似乎……少了几分之前的漠然?

就在这诡异的寂静中,红姐看着那张近在咫尺的刀疤脸,脑子里某个尘封已久的角落,突然被撬动了一下。

一种极其遥远的熟悉感,混杂着眼前这张凶悍面容带来的冲击,让她无意识地喃喃出声:

“你……你是……街尾裁缝铺那个……小强?爱打架、总把校服袖子扯破的那个……戈强?”

戈强那刀刻斧凿般冷硬的面部线条,在听到“街尾裁缝铺”、“小强”这几个字的瞬间,极其罕见地、剧烈地抽动了一下!那道狰狞的刀疤也随之扭曲。

他那双一直没什么情绪波动的眼睛里,如同投入石子的深潭,骤然翻涌起极其复杂的波澜——震惊、难以置信、以及一种被时光深埋的、猝然被挖出的……暖意?

他死死地盯着红姐的脸,那眼神像是第一次真正看清她,带着穿透岁月尘埃的审视。几秒钟死寂的沉默后,一个低沉沙哑、仿佛很久未曾开口说话的声音,从他喉咙里艰难地挤了出来:

“……红…红姐?街道办…帮我家…缝校服的…红姐?”

记忆的闸门轰然洞开!

红姐猛地想起来了!十几年前,她还是街道办一个打杂的临时工。

街尾那家小小的裁缝铺,店主是个瘸腿的孤寡老头,收养了个整天鼻青脸肿、野性难驯的半大孩子,就是戈强!这小子在外面打架斗殴是常事,每次回来,校服不是袖子扯了就是□□裂了。

老头手抖眼花,缝补困难。

红姐看不过眼,经常在下班后,拿着针线盒过去帮忙。

昏黄的灯光下,一边数落着鼻青脸肿的小强“又跟谁打架了”,一边飞针走线,把那些破口缝得结结实实,还偷偷在袖口里侧绣个小小的“强”字……

后来,听说老头病死了。再后来,听说戈强为了给老头凑医药费,跑去给人看场子,再再后来……就是听说他犯事进去了,脸上还留了道吓人的疤……

红姐看着眼前这个浑身散发着危险气息、脸上带着狰狞刀疤的壮汉,实在无法把他和当年那个倔强、沉默、偶尔被她数落得低下头、眼神里却藏着一丝依恋的半大孩子重叠起来。

眼眶没来由地一热。

“是…是我……”红姐的声音有点哽咽。

戈强的喉结剧烈地上下滚动了一下。

他猛地低下头,避开了红姐的目光,弯腰,沉默地、一件一件地捡拾着地上散落的工具。动作依旧沉稳有力,但肩膀的线条,似乎不再像刚才那般绷得像块钢板。

客厅里的气氛变得极其微妙。

张宝山率先反应过来,脸上重新堆起商人精明的笑容,打破沉默:“哎呀!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原来强子和红姐是旧识!缘分!真是天大的缘分!”他拍着大腿,眼珠一转,看向戈强,“强子,你刚出来,工作还没着落吧?这不巧了么!红姐他们,”他指了指季威和鹅瞎子,“正筹划一件大事!需要人手!我看你身手这么好,反应这么快,天生就是干这个的料!怎么样?跟着红姐,跟着季专家,去干票大的?总比在我这儿修水管有前途!”

戈强已经收拾好了工具箱,卡扣被他用蛮力硬生生按死。他直起身,没有看张宝山,而是再次看向红姐。那眼神复杂难明,有询问,有征询,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如同幼兽望向唯一庇护者的依赖?

红姐的心一下子揪紧了。

下墓?刀山火海!让刚出狱的小强去?万一……可看着他如今这凶悍外表下透出的那一点点茫然和漂泊无依,想到当年那个在裁缝铺昏黄灯光下沉默的少年……“张老板说得对,”季威推了推眼镜,开口了,语气带着考古学家的冷静审视,“戈先生的身手和反应速度,正是我们急需的。

下墓探穴,未知风险极多,需要强有力的安全保障。”

鹅瞎子捻着菩提子,墨镜对着戈强脸上那道疤,心里直打鼓:这煞星……带下去镇墓吗?不过,有他在,总比没有强吧?至少看起来能打……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红姐身上。

红姐看着戈强,看着他眼中那抹深藏的询问,想起当年自己给他缝补校服时,他偶尔流露出的那种全然的信任。

她一咬牙,心一横:

“强子,你要是……愿意,就跟姐走!姐带你……找条出路!”

戈强沉默着。

几秒钟后,他极其轻微,却无比坚定地点了一下头。没有豪言壮语,但那动作,重若千钧。

张宝山家的客厅,水晶吊灯的光芒柔和地洒下,照亮了这个刚刚完成集结、堪称史上最奇葩的“考古”天团。

季威站在中间,手里拿着那张泛黄的羊皮纸,脸上带着考古学者特有的严谨和一丝即将揭开历史面纱的激动。他环视众人,清了清嗓子,语气是前所未有的郑重:

“各位,人齐了。图,就在这里。”他扬了扬手中的羊皮卷,“目标,明代地宫。价值,无可估量。但风险,同样巨大!‘鬼门’、‘悬魂梯’、‘流沙坑’,这些绝非古人信笔涂鸦!这是玩命的勾当!”

他目光锐利地扫过每一张脸:红姐的紧张中带着期待,鹅瞎子墨镜下藏不住的惶恐,戈强(刀疤强)脸上刀疤冷硬依旧,张宝山则是一脸精明的投资热忱。

“所以”季威的声音斩钉截铁,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下墓,必须专业!装备要专业!行动要专业!每一个环节,都不能有丝毫马虎!我们不是去郊游,是去叩开一座沉睡了几百年的凶险地宫!明白吗?”

“明白!”张宝山第一个响应,拍着胸脯,“老季你放心,装备包在我身上!国际顶尖的探照灯、防毒面具、多功能工兵铲、最新款的空气检测仪、还有高强度的登山绳,我已经让人从国外加急空运了!钱不是问题!”

季威满意地点点头,看向戈强:“戈先生,你的身手和反应是安全保障的关键。下墓后,务必听从指挥,警惕一切异常。”

戈强沉默地颔首,眼神沉静。

季威又转向鹅瞎子:“鹅先生,风水堪舆,趋吉避凶,就仰仗您了。关键时刻,务必指点迷津。”他语气带着对“玄学顾问”应有的尊重。

鹅瞎子捻着菩提子的手一抖,差点把珠子捏碎,强作镇定地“嗯”了一声,墨镜下的眼角在抽搐。

最后,季威看向红姐,语气缓和了些:“红叶姐,你是发现者,也是我们的核心。保持冷静,随机应变。”

红姐用力点头,感觉肩头沉甸甸的。

季威的“专业”训话刚告一段落,客厅里那凝重的、充满仪式感的氛围还未完全沉淀。就在这时,一直沉默得像块山岩的戈强,突然动了。

他往前迈了一步,动作沉稳,脸上那道疤在灯光下显得愈发冷硬。在众人疑惑的目光注视下,他弯腰,提起了他那个刚刚惹祸的半旧工具箱。

“咔哒。”

一声轻响,工具箱被他放在光洁的大理石地板上。他蹲下身,打开箱盖。里面已经收拾整齐,扳手、螺丝刀、钳子分门别类。他的手没有去碰那些工具,而是伸向了工具箱内侧一个不起眼的夹层。

他的手伸出来时,手里多了一把东西。

那是一把……厨房常见的水果刀?刀刃不算长,但看起来挺锋利,塑料刀柄是鲜艳的红色。

这还没完。

戈强站起身,目光在奢华宽敞的客厅里扫视了一圈。最终,定格在客厅角落——那里立着一个佣人打扫卫生用的长柄扫帚,刷头是塑料硬毛的。

他大步走过去,在众人更加困惑的目光中,一把抄起那个扫帚。然后,他双手握住扫帚杆的两端,右膝抬起,将扫帚杆的中段压在自己膝盖上,双臂猛地发力!

“咔嚓!”

一声干脆利落的脆响!那根手腕粗的实木扫帚杆,竟被他硬生生从中折断!

红姐倒吸一口凉气。张宝山眼皮跳了跳。季威的眼镜滑到了鼻尖。鹅瞎子捻珠子的手彻底僵住。

戈强面无表情,仿佛只是折了根小树枝。他丢掉带着刷头的那半截,拿着剩下那根长约一米、断口处参差不齐的木棍走了回来。

他再次蹲下,拿起那把红色塑料柄的水果刀。然后,在所有人目瞪口呆的注视下,他将水果刀的刀柄末端,用力地、狠狠地、塞进那根新鲜折断的木棍的断口里!

木棍的断口并不规则,还有些毛刺。戈强眉头都没皱一下,用粗糙的大手紧紧握住刀柄和木棍的连接处,另一只手拿起工具箱里的一卷电工胶布——黑色的,粘性十足的那种。

“嗤啦——嗤啦——”

刺耳的撕扯胶布声在寂静的客厅里格外响亮。戈强低着头,眼神专注得如同在制作一件精密仪器。他用那卷黑色的电工胶布,一圈,又一圈,极其用力、极其严密地将水果刀的刀柄和木棍的断口处死死地缠绕、固定在一起!每一圈都勒得紧紧的,不留一丝缝隙。

很快,一个造型极其怪异、充满了后现代废土朋克风格的“兵器”诞生了:一根一米长的、带着毛刺的断木棍,顶端用厚厚的黑色胶布,牢牢地捆绑固定着一把明晃晃的红色塑料柄水果刀。刀尖斜斜地指向天花板,在璀璨的水晶吊灯下,闪烁着廉价而危险的光芒。

戈强直起身,单手握着这件惊世骇俗的“武器”的末端,像握着一杆标枪。他手臂肌肉贲张,随意地挥动了两下。

呼!呼!

破空声响起,那绑着刀的棍头划过空气,带着一股蛮不讲理的劲风。

然后,在所有人如同被石化般的目光聚焦下,戈强将这件“作品”往身前一杵,棍尾顿在大理石地板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他抬起那张冷硬的刀疤脸,看向季威,眼神平静无波,声音低沉而清晰地吐出六个字:

“看,纯手工洛阳铲。”

客厅里,死一样的寂静。

季威张着嘴,眼镜彻底滑到了鼻翼两侧,镜片后的眼睛瞪得溜圆,死死盯着那根绑着水果刀、缠满黑色电工胶布的扫帚棍,仿佛看到了外星文明的造物。

张宝山端着茶杯的手僵在半空,茶水漾出来烫到了手都浑然不觉,脸上肌肉抽搐,想笑又不敢笑,表情精彩得像打翻了调色盘。

鹅瞎子墨镜歪斜,捻菩提子的手停在半空,微微颤抖,嘴巴无声地开合,似乎在念叨着“无量天尊”或者“这煞星疯了”。

红姐则感觉一阵天旋地转,眼前发黑。她看着那根在灯光下闪烁着诡异寒光的“纯手工洛阳铲”,又看看戈强那张写满“我很认真”的刀疤脸,最后目光落在季威那副快要掉下来的眼镜上……

完了。红姐绝望地想。

这还没下墓呢,队伍里唯一的武力担当,好像……脑子也不太正常了?

她仿佛已经看到,在那幽深黑暗、布满千年杀机的王爷地宫里,刀疤强挥舞着他那把“纯手工洛阳铲”,勇猛地冲向“鬼门”,然后……被卡在门缝里?

绝望之中,红姐的目光下意识地飘向旁边的鹅瞎子,充满了求助:仙长!快!快掐指算算!这趟……还能活吗?

鹅瞎子感应到她的目光,身体猛地一颤,捻着菩提子的手抖得更厉害了。他努力想做出个高深莫测的表情,但墨镜歪斜,嘴角抽搐,最终只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僵硬弧度。

季威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他颤抖着手扶正眼镜,指着那根惊世骇俗的“洛阳铲”,嘴唇哆嗦着,似乎想说什么“专业”、“标准”、“考古规范”之类的词。

但最终,千言万语,只化作一声长长的、充满了无尽悲凉、荒诞和认命的叹息,沉重地砸在张家奢华客厅光洁昂贵的大理石地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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