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滋滋滋……”系统的电流声
谷主屋内
宋义无面色惨白如纸,双目紧闭,呼吸微弱得几乎不可闻。影1半跪在床边,死死攥着他冰凉的手腕,指腹能摸到他皮肤下隐隐颤抖的筋脉,声音沙哑得像被砂纸磨过:“锦神医,来了吗?”
“锦神医来了!”影3叫了一声
锦神医的跟着影4,他们俩快走到谷主屋内,影3见人进去了,连忙去叫影2
锦神医指尖搭在宋义无腕间,三指凝神辨脉,片刻后眉头拧成深川,沉声道:“脉象沉细而涩,兼见躁数之乱——此非寻常情志骤动。他肝气郁结日久,心气耗损,神思不宁,本就是‘郁证’深重之象,再加雷电之邪(注:中医将电击归为‘邪毒’范畴)直窜经络,扰动心神、阻滞气血,才致神昏不醒。”
锦神医抬手掀开宋义无的眼睑,见眼仁浑浊、泪光隐现,又按压其人中穴,摇头道:“邪毒已伤津耗气,你看他唇干舌燥、舌面无苔,便是心神耗损、津液亏虚之兆。电击之力虽猛,万幸未伤及脏腑根本,但郁证本就缠绵,此番邪毒外侵,恐让心神更难安定,醒后或有躁扰、健忘之状。”
影1浑身一僵,喉间发紧:“郁证?他…他的情绪不稳定是因为这个…郁证吗?”愧疚如潮水般将他淹没,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锦神医取出银针,在烛火上消毒:“他这是长期情志不舒、肝气犯脾,脾失健运则气血生化无源,心神失养才致抑郁寡欢、情绪难控。如今需先驱邪安神,再疏肝健脾。我先施针百会、印堂、神门、太冲、足三里——百会醒神开窍,印堂疏肝解郁,神门宁心定志,太冲平肝泻火,足三里健脾益气,五穴同用,先解邪毒之扰、安定心神。”
银针精准刺入穴位,轻捻慢转间,宋义无紧绷的肩颈渐渐松弛,呼吸也平顺了些。锦神医一边调整针位,一边叮嘱:“后续我开两副方剂,先服甘麦大枣汤合柴胡疏肝散加减,加龙骨、牡蛎镇惊安神,麦冬、生地滋阴生津;三日后换归脾汤加减,补养心脾、调理气血。”
他看向宋义无,语气郑重:“醒后切不可让他受半点刺激,多陪他言语疏导,莫要让他独处生闷。每日可用合欢花、炒枣仁泡水代茶饮,睡前按揉神门、内关二穴,各三分钟,助其安神。郁证需‘药治’与‘情治’并重,你多些耐心陪伴,比良药更管用。”
影1俯身,将脸颊轻轻贴在宋义无的手背上,声音带着压抑的哽咽:“我知道了”屋内银针微动,药香袅袅,映着他眼底从未有过的坚定与温柔。
锦神医顿了顿眼神沉重,语气更是郑重起来:“义无,怎么会被电?”
影1没有回答
“影4你出去”锦神医撇一眼在身后的影4
“是”深深看了一眼
“说吧!”锦神医手拉着宋义无的手
“主上……主上……”影1支支吾吾
“影1,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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