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洗漱完我坐在窗边，再三思索后给程聿打去电话。
电话响了很久，却迟迟没有人来接。
我认为他睡了。就当我要挂断电话之际，对面接通电话，并询问一句：“弟妹你好，我是程聿他姐。”
“哦你好姐姐，我不是他女朋友。”
“嗯？这边备注挺肉麻的，你没有骗我吗？”
“是这样的，我找他有事情，这边方便让本人接通吗？”
“哦，小妹妹，实在不好意思啊，他请我喝高了，应该暂时接不了电话，要不你明天再联系他？如果是有什么很重要的事情，你可以先跟我说，等他醒过来我第一时间就通知他。”
“哦，我就找他闲聊。那姐姐我先挂了。”
“好。”
而第二天的下午，我跟郑娴一同挤地铁的时候，又不合时机地偶遇了程聿。
“郑娴，好巧。”
“挺巧的，你也是为去聚会吗？”
“是啊。”
这时程聿的目光停留在我身上。
“喻程，你想好了吗？”
“我们……线上聊吧。”
就这样，我避免了面对面那谈话似的问答，支到聊天软件中细聊。
y：所以，你考不考虑，做我女朋友
鱼：拿出点诚意
y：诚意在家里，吃过饭跟我回家好吗
鱼：我能确保我的完整性吗？
y：当然，我的资产全在家，你只有到我家去领了
鱼：诶等等
鱼：我不是让你把你所有家当都给我
鱼：我不是强盗
y：那你要什么
鱼：简单一点，你给我买束花吧
y：……不行，你花粉过敏
鱼：你记得就好
鱼：今天我可以跟你去
鱼：但我们在一起，不可以要孩子你知道吗
鱼：我知道我们的爱如果很长久，那结婚是必然的事情，但为我自己先做考虑，我是不打算生孩子的
y：没关系啊，我正好也不想养
y：我的婚嫁父母都无所谓的
鱼：那我们什么时候在一起
y：你接受我表白就可以了吧
鱼：是吗，那我现在是你女朋友了吧
y：嗯
鱼：第一次跟人谈恋爱没经验，我觉得好丢人
y：丢什么，你只是条酸菜鱼而已，不用在意有没有经验
鱼：你才是酸菜鱼！（?▂?）
y：明明更爱吃醋的人是你
鱼：破红烧鲤鱼 oTATo
y：什么，我吗？我之前也是清纯男大好不好？≡ω≡
鱼：现在就有
程聿抬头跟我对视，随后目不转睛甩来一条语音：
“你还说？”
“我就说，hh”
我没打算跟他玩儿语音对炸，摁息屏幕转去“偷窥”郑娴刷短视频。
“哟，不跟你男朋友聊了？”
她说话声音很小，注重与我们的**。
“你偷窥我聊天记录！”我将声音压低，但却压不住我语气重。
“你现在不偷窥我刷视频么？”
“那算抵消了。”
“哦对了，聚会上肯定有酒，到时候你希望是我帮你挡还是程聿？”
“想都不用想，肯定是程聿啊。你一个女孩子喝那么多酒不好……”
郑娴听到我的回答，朝我会心一笑。
“你还为我着想，谢谢啊。”
“这有什么好谢的。”
到达后，程聿走在前，先进了包厢。里头的人见他来，欢声招呼着。我俩正好趁大家注意那位少爷的时候，挤进门找好位置坐。
我特意找好位置跟郑娴坐一起，没想到程聿径直往我这儿走，跟我左侧的男生交流过后，成功赶走他自己占此位为己有。
郑娴也不想自找没趣，跟着离了坐，坐在不远处的一个角落。
我挽留不住她，她就走了。
倒是程聿，狗贼似的冲我笑：“你想我坐你左边还是右边？”
“实在想换位置的话你坐桌底吧。”
“……”
在场没人发声了。四十八张凳子坐满后，高中那位班长接过菜单点完菜，想活跃餐桌气氛而一个劲儿地找话题。
但我没想到我跟程聿这么显眼，因为他一上来的话题就谈我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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