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韵茗并不是一直都待在水榭。但承初昏迷养伤期间,他经常外出游历,有时几天,有时半个多月。每次回来时都风尘仆仆,带着一堆在上古记载中才听说过的草药。有时候他会一个人静静地坐在水榭边看着天空,神情落寞的发呆。但他每一次离开的时候,都会再三嘱咐毛悠不准给但承初解开铁链。
毛悠很无语,说的他能够解开这神器似的。
毛悠像往日一样准备给但承初擦洗身体。
但承初昏睡了三个月,外面压在枝头上的雪逐渐的消融,黄色的枯草堆里冒出了绿意。
毛悠解开但承初的衣服,但承初消瘦了很多,至少毛悠觉得他的胸围围度变小了。毛悠经常给他按摩,因此但承初身上的肌肉不算很僵硬。
毛悠盯着但承初的胸口。他虽然是个gay,但是没有谈过恋爱,也没有和人拉过手,更没有这么近距离观察过一个男人的身体,而且还是很有资本。毛悠垂涎的盯着但承初的胸口。
他不是个好人,他的正义思想逐渐被欲.望腐蚀,逐渐被美色蛊惑。毛悠眼睛冒着绿光,很想把脸埋上去感受一下。毛悠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强制自己移开视线,用湿巾擦拭着但承初的身体。
毛悠抬起但承初的上半身,让他靠着自己,给他擦拭后背。但承初后背上的於痕依旧触目惊心,毛悠的手指轻轻的抚摸着,低头给他吹了吹。
毛悠将但承初的腰带扯松,没敢脱他裤子,只用手拿着湿巾进去囫囵的擦拭着。擦着擦着,毛悠的脸就红了,红色从脸蔓延到脖子还继续往下。
往日里给但承初擦拭下面的时候,有时候不小心碰倒了,或者刺激到了但承初,但承初经常会立起来。
毛悠将自己的手挪开,自己并没有想要占他便宜的意思。他看着高高的高塔,昏迷了虚弱成这样还有反应。毛悠正对着那处脸红唏嘘,抬头对上但承初漆黑带着红光的眼睛,霎时全身就僵住了。
“你醒了!”毛悠兴奋的说道。
但承初嗯了一声后目光缓缓的朝下,神色出现片刻怪异。
毛悠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乍一看真的很像在帮但承初撸。毛悠尴尬的缩回手,嘴瓢的解释:“我在给你擦身体,没有占你便宜。”
但承初看着床顶清淡的嗯了一声,也不知道信了没有,总之躺在床上没有动弹。不过他也动不了,全身筋骨都断了。
毛悠尴尬的东张西望,但承初无奈的提醒道:“湿巾。”
“嗯?”毛悠疑惑的看着但承初。
但承初的眼睛往下,重复一遍,“湿巾。”
毛悠顺着他的视线看去,明悟了但承初的意思。他把手拿出来了但慌乱之下把湿巾忘记在里面了。但承初的底裤被湿巾洇湿,洇湿的范围还在不断的扩张,逐渐攀上高塔。
毛悠知道自己不该看,可是总是忍不住看。
“拿出来。”但承初表情清冷,好似对下面的情况一点也不觉得尴尬。
毛悠头皮发麻,又心跳加速,面红耳赤。但承初看着他手足无措的模样,蹙眉道:“摸都不知道摸多少次了,你还害羞个什么。”
毛悠炸毛的大声强调道:“我才没有那么臭不要脸!我很尊重你的身体和意愿的。我没有乱看,也没有乱摸!”
但承初轻哂一声,愉悦道:“那快点拿出来,都湿了。”如果毛悠细瞧,就会发现他神情遮掩之下也有些细微的尴尬。
毛悠帮他擦洗过多次,没有一次的心情如同这般。但承初醒了,但承初看到自己在帮他擦洗下面,这个想法像一滴水落进了油锅,他的心噼里啪啦炸开了,溅开的油水让人心慌意乱。
毛悠咬着嘴唇看着屋顶,呼吸紊乱的把手伸进去,他的手像是被铁水烫到一般瑟缩了一下,硬着头皮顺着摸索着往下,穿过宽松的系带,指间碰触到什么似的触电般收回,默默改道从旁边经过。明明什么都没有做,但毛悠的额头、鼻尖上都沁满了细小的汗珠。
但承初原本风轻云淡的神色逐渐发生变化,毛悠摸瞎着寻找湿巾,越是小心翼翼的避开,手指经过的范围就越广泛,从他的胯骨上蜿蜒,找到大腿上。
“往上。”但承初的声音有些喑哑,微微蹙眉。
毛悠茫然慌张的哦了一声,手往上腕骨撞到滚烫的高塔。但承初肌肉瞬间绷紧,闷哼一声,辨不清其中复杂的情绪。
“对不起。”毛悠心虚的说道,脑子里满是好烫啊。
“左边。”
“哦哦哦。”毛悠手忙脚乱的往左边滑,摸了半天也没有摸到。
但承初感觉身体的冲动越来越强烈,痛苦但又能感受到若即若离的欢愉。他嘶哑着喉咙看着毛悠羞涩窘迫的脸,放弃的说道:“低头用眼睛看着。”
五雷轰顶!
毛悠脑袋被轰炸得晕乎乎的,反应了半天才呆傻的低下头,看到但承初比之前更加强烈的反应瞬间悟了,自己摸瞎的动作对但承初而言是不断的刺激。
他瞄准湿巾,手指一勾将湿巾扯了出来,端起变得温凉的水盆同手同脚的朝外走去,木盆里水花荡漾,一半洒在地面上,一半洒在毛悠的身上。
但承初仰头看着床顶,压制着身体的燥热,他痛苦的拧着眉,身体如同火灼烤着,得不到满足的空虚感充斥着大脑,让他的身体愈发的紧绷。
但承初身上暴汗,将身上衣物全部打湿,湿漉漉的贴在身上。
但承初喘息着,燥热和痛苦不管怎么样都摆脱不了。脑海中挥之不去的触感反复刺激着他的神经,让他更加的兴奋。贴在身上的裤子因为肌肉紧缩放松带来轻微的摩擦感都被无限放大。
但承初闷哼一声,对自己这种状态和心理有些匪夷所思,滑稽又夹杂着快慰。
但承初就这么流出来了,潮热的贴着皮肤并不好受,但他看着床顶神色坦然,并没有任何的窘迫和尴尬。
毛悠坐在水池边的栏杆上发呆散热,初春凛冽的风吹着面颊,被打湿的衣服更加寒凉的贴着皮肤,毛悠才从尴尬中清醒,嘴角上扬,羞涩又窃喜的笑着。
直到快到中午毛悠才进屋看望但承初。但承初就这么衣冠不整的静默的躺着,他才发现自己慌张的离开,连被子都忘记给但承初盖上了。毛悠内心狠狠谴责自己一顿。
毛悠赶紧拉过被子给他盖上。
“不用,帮我把衣服换了。”他声音平缓,好似一点也不觉得暧昧。
毛悠呆呆的哦了一声,去衣橱给他找了一套靛蓝色的长衫和青色的里衣。毛悠把自己调整到神智清明的状态,眼神极为正义。他快速利落的将但承初的长裤退下来,但是在看到但承初草丛上的白渍时,眼神顿时变得飘忽。
毛悠克制自己不要胡思乱想,声音却渴一般的干哑,不随意的问道:“要洗一洗吗?”
“嗯。”
毛悠脑子犹如告诉运转的洗衣机,飘飘然的出门。他打来一盆热水,但承初斜着眼睛,看到毛悠热气中氤氲的眉眼,小破孩好似长开了些,春.情萌动的眉眼多了一丝风情。
毛悠转过身,视觉上直观的冲击让他眼球颤动,黑色的,白色的,黑紫色的。狰狞的交错在草丛中,白渍凝结。毛悠的呼吸急促了几分。
毛悠偷看但承初,猝不及防的和他对视。但承初一脸坦然,但是他却慌张的四肢发软。毛悠将湿巾落在草丛上,不可避免的压到另外一物。他隔着温热的湿巾用手背将那玩意儿推开,快速又潦草的擦拭着,手背无处可躲的不断的碰撞那里。
但承初又有抬头的趋势,他颇为头疼,实在是不想经历一场之前的痛苦,“就这样吧。”
毛悠好像被架在火上烤熟了,收回手抓狂的清洗着湿巾。
偌大的内室,晃荡的水声额外的清晰。
毛悠神志不清的胡言乱语道:“我水把倒了,再来带饭去外面吃你。”
但承初也不知道有没有听,若有若无的嗯了一声,鼻音慵懒又松弛,但是毛悠若是抬头,会发现他的目光非常紧缩着,沉思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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