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教授他们几个人嘴上过瘾,不断地贬低江孜。
几人还时不时地看向姜晚,想看看姜晚有没有什么后手。
这一次网上的舆论还有姜思成的两员大将落马,造成的影响可不小。
这些家伙都是老狐狸,自然觉得其中不是那么简单的原因。
但刀是落在了姜思成的身上,姜思成暴怒自乱马脚也不算愚蠢。
等姜思成缓过来,也就会想清楚其中的干系了。
李教授一直觉得这个姜晚和她母亲江孜一样,绝对不是徒有其表。
只可惜,江孜太愿意相信这个世界还是善良的,因此把自己搭进去了。
李教授就是要看清楚,姜晚是不是背后的主谋,或者参与者。
“老师,别看了,我看她就是个废物,一点也没遗传江孜的优点,那个姜思成的确是个没什么用的废物。
当初,您要是帮忙说两句好话,或许我和江孜的孩子就不是这个蠢货模样!”
其中穿着一身修理工服装的人原本站在人群的边缘。
但是当那上瘾的玩意儿被拿上来后,他主动挤到了李教授的身边。
几人吞云吐雾间,脸上的表情都变得猥琐不堪。
闻言,李教授更是脏话连篇,开口怼那个男人。
“就你那个没出息样,你以为江孜是收破烂的,什么样的男人都会要啊。
当初若不是我帮忙篡改了几个实验数据,让江孜觉得压力倍增,你以为姜思成是怎么趁虚而入的。
我告诉你1,凡事都得有些安排和计划,可不是分分钟就能促成的。
你和姜思成相比,差的不是一星半点儿,虽然他也不是个好东西!”
李教授咂吧着嘴,显然是吸得有些**了。
几人之前还在关注姜晚的一举一动,直到他们的同伙确定姜晚是饿晕过去了。
“老师,人饿晕过去了,真是娇生惯养,一点身体素质都没有,啧啧!”
其中挨着姜晚最近盯着她的人,伸手在她颈部的脉搏上试了试,给出了结论。
闻言,李教授呸了一声,扭头继续去快乐了。
“真是个没用的废物,姜思成那个狗东西把好好的一个棋子养成了傻子废物。我还以为她能翻腾起什么浪花,咱们也能从姜思成那边多弄到点好处,看来是没得弄了!”
把她弄醒,然后继续饿着,熬鹰,我还是会一点的,江孜当年不也是这么熬着的!
李教授开口后,那个看着姜晚的人一杯水就把姜晚给泼醒了。
正聚在一处的李教授等人,此时已经开始上劲儿了。
尤其是那个修理工男人更是开始口不择言了。
“李华泽,你这个狗东西,我当初就说帮我把江孜弄到手,你偏偏不肯。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有私心,你想把她给你那个草包儿子留着。
结果呢,你那个草包儿子不争气啊,他死了,我们就都是你的义子了,你还真是会给自己脸皮上贴金。
要不是你心黑手狠能弄出来钱,我们也不至于跟着你在这里做这种见不得人的勾当,我他么全被你毁了!”
男人越说越疯癫,伸手就去推李教授的肩膀。
李教授此时正是上头的时候,整个人都昏昏沉沉的。
再加上他本来就形容枯槁,根本没有什么反抗的能力。
李教授当场就被推倒在地。
地上的尖刺物直接就穿透了李教授的肩膀。
“你这个废物,你竟然敢推我,你知道我是谁吗?”李教授尖叫着,但由于违禁物的作用,他并没有觉得多痛。
他此时只是觉得自己的地位遭到了挑战,原本就自负的人更是当场暴怒。
加上违禁物的辅助,李教授张牙舞爪地就朝着男人扑了过去。
“若不是我儿子死了,哪里轮得到你们和我分一杯羹!你敢质疑我,我让你下去见江孜!”
李教授连滚带爬地从地上爬起来,伸手就去掐男人的脖子。
二人很快就滚在一起,打得不可开交。
其中跟着李教授的几个人都面色通红,看着不像是血色,更像是被违禁物品影响的不健康颜色。
几人往日里唯李教授马首是瞻,把李教授哄得很高兴。
但他们今天却是袖手旁观,内心被隐藏的恶在此刻全部都暴露无遗。
“张哥,多用点力气,老鬼不死,咱们一日没法出头!”
“对对对!我去门口给你守着,你放心大胆地干!”
“姜总的意思很明确了,只要老鬼死了,咱们就能自己掌握小料儿的量,到时候咱们把小料儿全部卖高价,什么样子的女人得不到!”
几人虽然走路踉跄,说话也直咬舌头,但是分工还是很明确的。
有人说去守门,就真的有人去守着。
甚至还有人主动给那个修理工递上去一把扳手。
看着姜晚的人显然没想到会出现这样的插曲意外。
“李教授可是和姜总交接的第一人,你们都清醒点,别伤了李教授!”
看守人员正要冲去李教授身边,就见其中一人已经拿起一把西瓜刀对准了他。
虽然这些人也都做了不少恶事,但还是很清楚刀刃无眼,没了命可就没法享受任何荣华富贵了。
他们好不容易走到了今天,怎么舍得失去一切活着享受的机会。
看着那把西瓜刀,看守人员不敢动作了。
倒是李教授依然亢奋,支撑着羸弱的身体也要和修理工对抗。
“你个废物,还想着越过我和姜思成联系,你们是疯了吧?我手里有姜思成要的一切,我甚至有他当初折磨江孜的证据,他想除了我,只要我咽气,他就休想独善其身!”
李教授叫嚣着,依然很得意。
修理工却一扳手削掉了李教授的一只耳朵。
血腥味冲出来时,姜晚的眸光变得很冷。
她没想到不过是来狼窝走了一圈,会有这么大的收获。
而她此时更是恨得牙根痒痒。
她原本以为江孜是身体劳累去世,却不想竟然是被枕边人害死,还被折磨了。
姜思成平日里到底是如何自信地在众人面前扮演出一副慈父好丈夫的样子。
他每逢夜半的时候难道不会做噩梦吗?
姜晚眯着眼,看着这些人继续自相残杀。
看守人员浑身颤抖,显然没想到往日最老实的修理工会变得如此弑杀。
“疯了,真是疯了!全部都疯了!”看守人员转过身,不断地嘟囔着,明显是被吓傻了。
“好可怕!我要找我爸爸!”姜晚顺着看守人员的目光看过去,便开始大叫起来。
她的声音有气无力,但毕竟是女声,还是比较尖锐的。
看守人员被姜晚叫得头皮发麻,更加生气了。
“要不是姜思成那个狗东西,我们怎么会变成今天这样!都是姜思成的错!你是他的女儿,你也活该!”
看守人员阴恻恻地朝着姜晚走来,扬起手就要对着姜晚的脸上招呼。
眼看着男人的阴影要把姜晚彻底笼罩下来,刚刚还在喊着害怕的人一下子就抬起头和男人对视。
“狗咬狗的确很好玩,你说,是吧?”姜晚的眼里此时哪里还有害怕。
她笑着看向眼前人,明明她正被控制着,但是男人看起来却更像是盘中餐。
他像是早就被盯好的猎物,此时的结局只有一死。
“狗咬狗?姜晚,你被吓傻了!那更好了,我打你,你也认不出来人了,谁会听精神病疯子的话!”
男人的巴掌并没有成功落下,取而代之的是姜晚一脚踹在了他的胸膛上。
就在男人还在吃痛的时候,他脖子上狠狠地受了一下,眼前随机一黑就晕死过去了。
姜晚借着昏暗的光线看了看自己的鞋子。
她的鞋子上沾染了不少黄泥,还有血渍。
这双鞋可是她从秦霜那边赚到的第一笔工资后买的,也算是意义非凡。
“脏!”
姜晚将鞋子在男人的身上蹭了蹭,随即就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原本已经被五花大绑的人,不知道何时已经把身上的束缚解开了。
姜晚看着远处还在互殴的几人,嘴角不自觉地扬起了一抹笑容。
而她的手里竟然攥着一把手术刀。
“刚刚给他们送东西的人抓到了吗?”
姜晚轻启薄唇,对着身后漆黑的角落开了口。
原本空无一人的角落里,竟然传来了声音。
“抓到了,但是应该控制不住。他们官商勾结了。”启森的声音传来,带着黑暗的肃穆。
这才是海外最大势力的核心人物才会有的气势。
但姜晚却根本不在意。
“小霜情况如何了?”姜晚接过角落里递过来的手帕,擦了擦手里锋利的手术刀。
“不太乐观,时而清醒时而迷乱。我见过太多她这种情况的人了,重度抑郁焦虑,甚至产生幻觉。她被困住太多年了。”启森一五一十地回答了姜晚。
“我知道了。既然后面关系网复杂,那不如就给他们一个喘气的机会,我喜欢吃得肥胖的猎物。至于那个李华泽,去把他儿子带出来遛遛。”
姜晚收了手,将手里的手术刀连带着手帕递了过去。
不多时,她重新坐回到了椅子上。
至于那把手术刀不知为何最后落在了李华泽的手里。
“你们这群吃里扒外的狗崽子,敢这么对我,你们都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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