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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章 偷听说话

云颂心头猛地一跳,眼神骤冷,多年来的习惯让他在察觉到危险时就已经准备好了符箓,随时可以甩出去。

怀川淡定地握了下他的手腕,他这才注意到那两双眼睛并没有发现他们的存在——怀川还没有解除隐匿身形的术法。

但他依旧捏着符纸,保持警惕。

五分钟过去,那两双眼睛不甘心地离开了门缝,脚步声也逐渐远去。

确定两人已经离开,云颂和怀川重新回到窗台边。尽管刚才发生了玻璃被砸碎的事情,但屋子里仍没有开灯,漆黑一片。

云颂拿出小纸人,注入灵力。

小纸人活动了一下扁扁的四肢,从玻璃碎掉的窟窿中飞进屋子里。知道房间里还有一个女人,它进去后,小心地借用物品躲藏起来,一边躲,一边观察屋内的情况,寻找那个女人的身影。

房间内的陈设有些空,留下的生活痕迹很浅。为了看到更多东西,小纸人飞到衣柜上面,成功占据视野最高点。

它慢慢趴下来,双手扒住衣柜的边缘往下看:那个女人裹着被子缩在床角,身体细微地颤抖着,眼神却空洞麻木。

良久,女人伸手在床上一阵摸索,拿到脱下来的衣服,开始往身上穿。

小纸人赶紧扭开脑袋。

女人穿好衣服,面无表情地整理了一番,又颓颓地坐在那里不动了,整个人像是被抽干了力气,失去了支撑的脊骨。

“咯吱——”

夜风穿过破碎的玻璃缝隙发出令人牙酸的声音。女人被这道声音吸引,看了过去。看到玻璃碎了一大半的窗户,女人的眼睛似乎涌现出一种渴望和期盼。

她下了床,缓缓朝窗户走去。

走了不到一半,女人如梦初醒,瞬间远离了窗户,缩回角落,仿佛这扇窗户是什么洪水猛兽一般让她无比害怕。

小纸人无法皱眉,感到怪异也只能做出歪头的动作。它观察了一会儿女人,没有发现其他特别的地方,于是,离开了柜子。在堂屋和另外一个房间逛了一圈,小纸人重新回到云颂的手掌。

云颂收起小纸人,和怀川暂时离开这座怪异的院子。走出一段距离后,云颂才开口问自己的疑惑:“为什么砸玻璃?”

“我听见她在哭。”怀川叹息。

云颂愣了愣,除了砸玻璃时被吓到的惊呼,他完全没有听到女人发出声音。

但他知道怀川不会听错。

“她应该是不愿意,愿意的话怎么会掉眼泪。”所以,怀川下意识阻止了。

云颂听到这句话,想到了刚刚通过小纸人看到的女人绝望哀戚的状态,心里突然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难受。

今天晚上发生的事扑朔迷离,让他一直处于云里雾里的不明状态。一开始他以为这两个人是情人半夜相见,男欢女爱实属正常,他不赞同但可以理解。没想到事实大相径庭。这很可能不是你情我愿的关系,而是男人强迫未遂。

这是犯罪。

不知道开门的那个男人和女人是什么关系,但有一点毫无疑问,他是共犯。

云颂心里头正沉闷着,手腕突然被人握住。他扭头看向怀川,紧接着就被拉到了一旁的巷子中,看到怀川示意他噤声。

云颂表示明白,这才注意到不远处响起的几道脚步声——离去的那两个男人带着村长官爷脚步匆匆地往回赶。

云颂和怀川对视一眼,两人默契地从巷子另一头离开。虽然绕了一圈,但他们还是比那三个人先一步回到女人的院子。

等三人进门,云颂和怀川已经藏匿起身影,在柴火垛后面等着。

“他娘的,有人在我办事的时候砸了窗户,给老子差点吓痿。”有胎记的男人怒气冲冲地带官爷来到窗户边,说话的声音毫不遮掩,似乎一点也不害怕被别人听见,“之前我就听说留根家的那小子喜欢这贱娘们,我看这事八成就是他干的。”

官爷望着满地的碎玻璃,没有应声。

有胎记的男人继续骂:“规矩就是规矩,这小畜生敢破坏规矩那就是跟整个村子对着干。小畜生敢这样干一次,就敢干第二次,要我说就应该直接打死这种不听话的,省得以后闹出更多麻烦。”

官爷面露忧虑之色,但并不赞同:“村里这一代已经没几个年轻孩子了。”

有胎记的男人嗤笑一声:“那又怎么了,只要村里还有女人,照样能生。”

官爷皱起眉,冷冷地瞪了他一眼,大概是觉得他说了不该说的话。

“会不会是那四个外乡人干的?”一直沉默的那个男人出声说,“如果是外乡人……”男人的话说了半截,目露凶光。

“刚刚跟你们出来前,我偷偷往他们房间里看了眼——”官爷说的话让云颂的心脏重重一跳,担心他和怀川被发现不在房间里,“——他们四个都在。”

云颂瞬间松了口气。明白过来,估计是陈去尘想办法帮他们瞒了过去。

“先把小畜生抓起来肯定没错。”有胎记的男人似乎和他口中的小畜生有仇,话里话外都在针对对方,“整个村的年轻人里就他最不听话,当初听我的话不让他们上学多好,你看,全都学坏了吧!”

他一摊手,一副你们看着办的样子。

官爷并不受他的情绪影响,平静地往房间里看了眼:“她现在情况怎么样?”

开门的男人语气骄傲:“放心吧,很听话老实,让干啥就干啥。”

官爷满意地笑了笑,扭头对有胎记的男人说:“今晚算了,你先回家,明天我去留根他们家里,问问情况。”

有胎记的男人抱着胳膊站在原地不动,神色不满,几乎快要再次骂出声,直到官爷说:“明晚还算你的。”

有胎记的男人这才春风得意地离开。

官爷叮嘱开门的男人:“马上就是仙缘节了,把人看紧点,别再闹幺蛾子。”

男人恭敬地答应下来:“我知道了。”

官爷瞥了眼玻璃渣:“窗户赶紧修。”

“是。”男人送走官爷。

云颂和怀川赶在官爷回家前,回到房间。光线昏暗,云颂看到他和怀川睡的那张床铺上隐隐有人的身影轮廓,仿佛真有两个人在上面躺着,但走近一看就能发现端倪,躺在那里的分明是两个纸人。

他在心里默默吐槽,还是做得非常粗糙的纸人,可见做的时候有些匆忙,完全没有体现出他十分之一的帅气。

云颂收起纸人,扔还给陈去尘。

陈去尘不好意思地收进包里。

等院里响起开关门的声音,官爷款款而归的脚步声也消失后,陈去尘才压低声音问:“你们有发现什么吗?”

云颂把今晚发生的事情讲了一遍。

孔随听完,震惊地骂了一句脏话,义愤填膺地说:“他们还是正常人吗?!那个女人还好吗?明天我们去看看她吧。”

“去肯定是要去。”他们既然已经知道了这件事就不可能选择无视,当做什么都没发生,“目前还没有发现什么危险,我们四个分开调查。我和怀川去女人那里,你和陈去尘偷偷跟踪村长去留根家,看看他们那里有什么特别的情况。”

“好。”孔随一口答应。

安排好明天的行动,云颂就催他们去睡了。想到山里的昼夜温差大,又笼罩着很重的阴气,云颂提醒孔随:“我给你的符别忘记放枕头底下,驱阴聚阳。”

孔随拍了拍枕头,表示没忘。

云颂放下心,和怀川躺到另一张空床。

早上七点的拾翠坪看起来和夜晚无异,大雾笼罩,太阳也似乎遗弃了这片土地,整片天空灰扑扑的,像是蒙尘的玻璃罩子,他们这罩子里呼吸都不畅快。

云颂在院子里洗漱好,抬头看了眼让他很在意的红灯笼——天虽然亮了,但灯笼里面的烛火仍没有熄灭,看起来还能继续燃烧许久。因此,等官爷从房间里出来时,云颂直接问:“灯笼不用熄灭吗?”

“不用。”官爷笑得慈祥——他自己这么觉得,孔随只感觉到了阴森,“我们挂红灯笼除了图个吉祥、喜庆,也是为了让每一个离家的游子找到回家的路。”

云颂:“哦。”他往官爷出来的房间里看了眼:“官爷自己一个人住吗?”

“对。”官爷回答,“习惯了,从小就一个人,但村里的每个人都是我的家人。”

云颂顺势恭维了他两句。

吃过早饭,官爷准备出门,云颂、怀川和陈去尘也开始分头行动。

为了不让自己的目的性太明显,在去昨晚那个女人家里前,云颂和怀川在村子里逛了半天,顺便侧面打听了一番那个女人的情况,然后,才接近那个女人的家。

“这个村子里的人嘴真严啊。”无论云颂怎么旁敲侧击,都没有一个人向他透露那个女人的情况。除此以外,他还发现一个奇怪的现象:他和怀川逛了半天,竟然连一个女人和小孩儿的影子都看不到,哪怕是上了年纪的阿婆也没有。

如果不是昨晚见过那个女人,云颂简直要怀疑这个村子里的人全是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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