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听然放下屏幕上亮着的“”胜利”,慢条斯理退出游戏:“那学校的事结束了吗?”
“本来打算这两天继续去看看的,”司朝念抽出两张纸擦干净嘴:“这不是你醒了嘛,就先停了。”
“行,我们今天和你一块去看看。”安听然把手机放进外套包里:“我倒是很好奇这个世界的异人是什么德性。”
司朝念:“那我跟他们说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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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听然又听完慕世仙他们的话,思索一会儿,道:“咱们学校有没有什么灵异的事质生?”
司朝念疑道:“啊?不能吧……”
安听然长睫微垂,神情恍惚:“人的恶意与时间没有关系。”
慕世仙放下手中的笔:“一会儿去问问杨姐吧。”又说:“我觉得这件事儿,应该用不到杀鬼符。”
“不过以防万一,你还是拿着吧。”洐安把安听然的外套拉链拉起来,轻轻拍拍她的肩:“没事吧?”
安听然笑着摇摇头:“今天就去学校吧,当务之急是要解决眼下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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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长办公室
听到他们四个这么一问,面露难颜开口:“灵异事件的话……呃,这个,我也是听学生们在传。”
慕世仙端起桌上的茶,津津有味,喝了起来:“啊,这茶不错呢,请讲吧。”
校长:“……”
杨柳:“……”
司朝念连忙把他从位置上拉起来:“啊哈哈,学生们枯燥无味的校园生活里的一点小乐趣嘛,请讲请讲。”
杨柳反对:“这件事于情于理,也应该交给警察处理。你们来这瞎掺和什么?”
“杨老师说的对。”校长说:“万一你们受伤怎么办?”
司朝念正要说些什么,就被身旁的游雨离拉到身后,他从包里拿出一个证件说:“既然要警察处理的话,那就好办了。”
许倾、司朝念:“哈???”
装备这么齐?
安听然与司朝念眼神对话:搞什么?他做假证??
游雨离瞟一眼安听然说:“各地的局子都有一个异能部门,是专门处理这种灵异事件的,我想了一下,如果只是只是普通的校园事件,不可能会做梦梦到,我提前留了个心眼。”
“呵呵,牛。”
校长无力反驳。
杨柳叹了口气,嘱咐他们:“注意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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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朝念躲在慕世仙身后,颤颤道:“我们为什么要这么晚才过来啊?”
“晚吗?才7点多。”
虽然我们是来抓神经病的,但谁家好人神经病,大晚上的在这等我们抓啊!
慕世仙又道:“我想他应该是知道今天不上课,会早点来布置现场氛围的。”
安听然点头同意。
司朝念看了看周围的环境:“我能不能在楼下等你们?”又说:“太恐怖了,我真的不是很想上去。”
慕世仙坏笑:“如果你想像你梦中的场景那样,当时是可以的。”说完转身就走。
司朝念一惊,让她重新在现场经历这破事,她就算是有一千个胆子也不敢。
司朝念上前拉住了慕世仙的手:“开个玩笑的,好同桌,我今天就赖着你了,你别想甩开我!”
突然被抓住,慕世仙顿时有点不自在:“那个,可以不用握这么紧的。”
司朝念急忙摇头:“虽然我之前确实对你说过一些不好听的话,我给你道歉,但你别想松开我的手。”
原来她是这么想的吗?
游雨离:“……”有病。
游雨离看向身旁只顾着观察周围的许倾,有些许惊讶:“你不怕吗?”
许倾笑道:“你别说,还怪有密室逃脱那感觉。”
游雨离无语。
洐安怕晚上太冷安听然会生病,于是给她加了件外套,就让她戴上口罩和帽子,安听然趁现在氛围正好,拉了拉洐安的衣角:“我好害怕耶,洐安。”
昏暗的月光下,洐安回头眯着眼看了她一眼没说话,但是手反握住她刚刚拉住自己衣角的那只手。
而那双眼睛在帽檐和口罩下露出了遮不住的笑意。
不一会儿,一行人就站到了那间教室门口。
教室依旧有着诡异的红色,还有两个人,其中一个人穿着精神病院的病服,在使劲的打被压在身下的那学生。
那学生的头被打得血肉模糊,根本就看不清楚是谁但嘴里却在一直呓语:“李消昼……”
慕世仙不语。
总感觉有些奇怪……
司朝念开口问穿着病服的人:“李消昼?那是谁?”
李消昼抬头看向司朝念,对她笑:“是我哦,你终于来了啊。”
司朝念被他盯着毛骨悚然:“你认识我?”
李消昼还是在盯着她笑:“我去过你的梦,你忘了吗?”
慕世仙把司朝念拉到了自己的身后,语气危险:“你找她干嘛?”
李消昼见司朝念躲着他,立马从那个学生身上下来,跑到她面前,用带着血液的手向她发出邀请:“要不要一起玩个游戏?”
司朝念皱眉:“什么游戏?”
李消昼还手还没收回来,笑道:“就玩,凶手是谁?”
安听然问:“游戏规则和背景是什么?”
李消昼朝声远处看去,就看到带着口罩和帽子一手插在外套兜里一手牵着另一个人的女人,不解:“我没见过你欸,你也要玩游戏嘛?”
安听然弯起来:“是的,我最爱玩游戏了。”
闻言,李消昼露出十分阳光的笑容,只是血沾在脸上,让人不寒而栗:“游戏背景是生活在小县城的男孩拥有一个十分幸福的家庭,只是有一天,男孩的爸爸出轨,妈妈知道这件事后十分生气,但是妈妈很爱男孩与男人协商要在男孩面前摆出一家人其乐融融的画面,男人同意了。只是没过多久,男人便带着那个外遇,来到他们共同的家里,还带来了另一个小男孩,那男孩看上去和男孩差不多大,男人进门看到男孩竟然在家,十分生气,训斥他回到自己的房间,而男孩只是问这是弟弟吗?他很乖,可那位弟弟却朝他吐口水。当天晚上,男孩便听到家楼下传来了父母的争吵,在之后他的妈妈便消失了,没过多久警察便确认死亡了,本来那段时间还在调查女人的死因,最后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不了了之了,男孩很伤心,谁是杀死他妈妈的凶手呢?”
几人听完这个故事背景,都没在说话,寂静的可怕。李消昼很满意他们的反应,继续说:“游戏规则无限制,祝大家游戏愉快!”说完,李消昼就消失在了他们眼前,没过多久之前被他摁在地上打的那个人也慢慢化作黑雾消失,而操场上反而多了一个人。他在操场上疯狂地疾驰,时不时还跳跃两下,相当诡异。
忽然,李消昼又出现在他们面前:“不好意思,忘记带点东西走了。”
司朝念看了看他,又看了看操场,发现操场上那个人消失了
教室里传来一阵一阵掌声。
李消昼似乎并没有听到这掌声,直直的对他们笑着。
司朝念一行人微微聚拢。
许倾突然指向门口,惊恐道:“那有个人!”
几人齐刷刷看过去,那人也穿着这个学校的校服,他不停鼓掌靠近司朝念他们。
学校的灯坏了,他们看不清那人的脸,只等他越走越近,月光照到他的脸,众人才看清。
看上去应该是个正常人,许倾他们倒是松了口气。男生走到他们面前1米处,最后一次鼓掌,全校的灯瞬间亮起来。
众人一时没适应,都闭上眼睛,等到战争开始,只见司朝念瞳孔缩地极小,好像是看到了什么令她惊讶的事。
穿着校服的男生轻轻开口:“姐姐。”
来人是司朝念的弟弟,司年。
她与这个弟弟并不熟,自打她被领养后,司年就很讨厌她,为了赶走她,司年甚至自己一个人住在外地,还时不时叫爸妈来他这,故意让她自己一个人住。
爸妈只当他是小孩子心性,没多管,想着长大就会好。而她也认为是自己的到来夺走了本该属于他的爱,心有愧疚。
一声“姐姐”叫地司朝念头皮发麻,自打她被领养来,这小子已经有10年没和她讲过一句话了。
他说话怎么病里病气的?
司朝念问:“你怎么在这,爸妈呢?”
司年没回答她,而是看向李消昼,面容冷漠:“天黑了,还不走?”
一听这话,李消昼笑笑又消失了。
“姐姐。”司年嘴角勾起一抹笑,柔声细语:“我们回家吧。”
明明是如此温柔的语气,但似乎却不带有任何感情。
这使得几人都感受到了彻骨的寒意。
一行人快步离开诡异的教室。
司朝念独自沉思。
几人也保持安静没有讲话。
今天的这一切都太过诡异。
安听然把脸上的口罩往上扯了扯,又看向带着口罩的洐安,轻轻问:“你为什么要戴口罩?”
“躲个情敌。”
“你有喜欢的人了?”
“是啊。怎么不允许吗?”
“……”安听然没再理他,而是快步走到前面与司朝念并肩。
回到家,司朝念打破沉寂:“李消昼没有影子。”
许倾回想着,汗毛有些发颤,似乎确实是这样。她否定司朝念,说:“也可能是光线太暗了,没看清呢。”
司朝念直接否定她:“我当时注意到了我们的影子,月光是背对着我们的,但却没有映照出李消昼的影子。”
司年用看傻子的目光,看她们俩:“那是我的异能,控影。”
“在遇到你们之前,他先遇到了我。”
“说起来我与他应该算半个朋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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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年推开李消昼家的门,看着躲在角落的他,问:“怎么了。”
李消昼闭眼,惊恐指着书桌台,声音发颤:“那!那有一个人头!他一直在看着我!”
司年朝他指的方向看去,什么都没有。“那里什么都没有啊。”
可李消昼却不再说话,一直疯狂摇头,颤抖着。
司年有些无奈,只好运用异能偷窥他思想。
在李消昼的脑中,确实有一个血淋淋的长发人头在盯着他看,时不时还出现几个黑影。
司年也被吓了一跳,急忙退出来,他往桌子那走去,那里确实什么都没,但却有股阴湿恶心的气息残留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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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朝念看着司年,没说话。过了许久,她道:“李消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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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李消昼又家里看到那个人头在盯着他,只是这回他没再害怕,而是对它笑着回:我回来了。”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他又无声笑笑,之前他因为害怕报警,可是警察来了之后却没有看到这个人头,那时候她拍了照,马上拿出手机和警察说,可是在拿给警察看的时候照片却消失了。
之后警察走了,过后照片和人头又出现了,李消昼又报警了,结果可反反复复都和第一次一样,李消昼删了照片,可是照片又出现了。警察就再也没有管他。
反反复复,李消昼受不了,但他没有去精神病院看,他很讨厌那个地方。时间一久,他便不再执着于这件事。
后来司年出现,他对李消昼说:“我也看到了。”他记得那天他抱着司年哭了好久。
司年刚刚想说话,一旁的慕世仙却率先打断他:“弟弟要吃夜宵吗?哥做的老好吃了。”
司年不满别人打断:“有病?”
“得嘞,你们还有人要吃嘛?”慕世仙不理会他,转头问其他人说。
司年:“……”硬了,拳头硬了。
见司年状况不对,司朝念连忙拉开他俩,道:“不早了,司年你要是不吃的话就先睡吧。”看向许倾:“现在太晚了,你回去也不安全,今晚就跟我睡吧。”
安听然:“那我也先回去了,明天见。”
司朝念又看向无话可说的俩人:“司年你去爸妈那睡,慕世仙就和游雨离一块睡吧。”
听到这安排,司年语气极为不满,问:“为什么他要睡在我们家?”
司朝念不太想管,就敷衍道:“他是妈妈招进来的租客,跟我是同学,真的不早了,你就别闹了,快睡吧。”
司年转身回房间重重关上门。
司朝念轻叹。怎么还是孩子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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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安听然一句话也没和洐安说,他都有喜欢的人怎么还拉着我的手?
洐安察觉出她不对劲,上前拉住她的手:你怎么了?”
安听然就像应激一样,瞬间甩开“不用你管。”
傻逼!我也是傻逼,等这事完了就和他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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