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颗头挤在平板前,良久,爆发出一阵哄笑。
平板上赫然躺着对那个符号的智能识图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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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季余默默退出软件,卸载了这个名字叫豆克的AI,两手撑在眉骨,盯着那个符号愣神。谢倚时笑得肚子疼,捂着肚子一抽一抽地过来搂姚季余的肩膀:“哈哈哈哈哈没准凶手是学数学学疯了呢——”
姚季余用那只没伤的手把谢倚时的胳膊扒拉下去:“神经,别给我扒拉出高低肩来。”陈子钦也笑的前仰后合,摸出支烟想点,被谢倚时一瞪,悻悻地收了回去,熟门熟路地从柜台下的抽屉里拿了根棒棒糖塞进嘴里:“说起来,我倒是有个思路”她沾着一点茶水在茶几上把那个符号画出来。
“在西方神秘学里,有个和这玩意长的很像的符号,只少中间一道横,代表的是太阳;谢倚时,还记得我刚才说这个凶手不是个变态就是个疯子吗?”陈子钦嘴里的棒棒糖被她拿着,在空中转了一圈:“根据现场可以看出来。”
姚季余配合地把视频调到姐姐房间那一帧。陈子钦又把糖塞回嘴里:“死了人,但一点血迹都没有。”
“把血迹全处理干净了,或者……”姚季余突然住了嘴,目光扫过那个饱满欲滴的符号,表情有些古怪,而后转化成了愤怒。
谢倚时眼珠子滴溜溜转,在现场照片和那个符号之间扫来扫去,脸色像吃了只苍蝇,发绿:“等会,你们两个的意思是……血被收集起来,处理了?”
陈子钦打了个响指,一口咬碎了嘴里的糖,顺手拍拍姚季余的头:“对,就是这样,还有别的可以佐证。”她自己动手放大了图片:“先表扬你一嘴,谢师傅这高清摄像头拍的是真清楚,所以,看这,这个符号的笔触。”
姚季余深吸一口气,强咽下肺里充盈的一股无名火,比画了一下:“刷子……像是刷油漆用的那种,粗毛的。”
“而且,刷子应该处于一个吸饱了血的状态。”谢倚时把头凑的更近了一些,移动图片,“中间还断了,沾了新的血往上画。”他顿了顿,又补了一句:“两次都吸饱了血。”
陈子钦点点头,看了一眼姚季余的状态。尽管他看起来还算正常,她也适时住嘴了。有些猜测,意会即可:姚季添的血被装进一个容器里,成了凶手绘制符号的“颜料”,就像是……
她在心里打了个不恰当的比喻:杀牲放血,把血拿去衅钟一样。
可为什么不把符号画成完整的?
谢倚时也懂了,默默点头,把目光从平板上移开,投向店外的街道:熙熙攘攘,人来人往,太阳也很好。突然他呼吸一滞,两只宽厚的大手猛地捂住两人的眼睛。
发生什么事了?
姚季余和陈子钦眼前一黑,惊了一下,便明白发生了不得了的事。但谢倚时这么干一定有他自己的道理。二人只得老老实实坐着,聆听扑通扑通的慌乱心跳。似乎有血腥味沿着轻柔的风吹进店里。
“发生什么事了?”姚季余轻声问了一句。
谢倚时平复着呼吸,努力消化刚才场景给他带来的巨大冲击,胃一阵阵痉挛,他想吐。过快的心跳让他的声音有些发抖,他终于是压下去了想吐的**。
“死人了,在店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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