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过,只听见了一些。”
阮云月:“对了我有个问题一直想问你,之前总是没来得及问。”
“你问。”
阮云月思忖半晌,“你见过你们苗疆的少主么?”
“你问他做什么?”凌长簟收起几分懒散,谈谈开口。
“我仰慕他许久,想着偷偷去见他一面。”
阮云月想着,凌长簟若是苗疆平民百姓,或许也未曾见过那少主。但她这样问的话,即使他不认识,她也不会引起些什么怀疑。
“呵...”少年勾唇,显出一抹冷笑,“你仰慕他?”
阮云月;“不行么?”
“你连他长什么样都不知道,还敢谈仰慕?”
“虽然我没见过少主,但我早就被他的才气所折服。”阮云月胡扯道。
“你连他的性格都未曾摸透,怎知他就是传闻中的那般人?”
阮云月:“难道你知道,那你可知道他喜欢些什么?”
“我们少主最喜欢的就是杀人了,尤其...是像你这样叛逆的人。”凌长簟说得那些像是真真切切有的。”
这原书男主的癖好着实有点变态了,喜欢什么不好,偏偏喜欢杀人。
她看凌长簟反而更像男主,虽然嘴上总说着要狠话,但经过这么久的相处,她明白他只是刀子嘴豆腐心。
这么看来,凌长簟除了脾气差了些。无论从外貌还是气质看,都是常人难以比拟的。
尤其是当他站着不说话时,清冷得像是谪仙临世。较真时,身上那股倔强的少年气溢出,稚气又可爱。
“那他到底会喜欢什么样的女人?”
阮云月还得完成系统人物,将原书男主攻略到手。她得先搞清楚对方的底细,这样也不至于到时候开局就成炮灰。
凌长簟:“你可知他的殿内,为何没有一个侍女么?”
莫非这少主是个妥妥的gay,或单纯只是性冷淡?毕竟原文文案里虽提到过男主喜欢女主,但她来到这个世界的这些日子里,原书的许多剧情都被改变了。
这些也确实有些说不准。
“莫非是...你们少主不喜欢女人,而是喜欢男人?!”
少年眉间皱起,后牙紧咬,“你脑子里,是比别人多长了根筋么?”
没有侍女,和喜欢男人又有和干系。他有时候真的挺搞不懂她的心思,她总让他感到不可思议。
阮云月:“那你来说到底为何?”
“因为他喜欢用女人尸体,来喂养蛊虫。”
阮云月再忍受不了,这苗疆少主竟如此疯批。攻略这样的人,她会觉得恶心。
“既如此你们为何不推翻他?”阮云月不解,挽了挽袖,“而另立新的少主。”
“你说呢?”
苗疆本就是强者为尊,若是有人比他强,那他早就该被推翻了。
可偏偏偌大的苗疆,却无一人。
起初还有人接连去挑战他,可当大家知道四大派别的掌权人被他轻而易举重伤,便没人敢再试。
“是因为太怂?”
“他们不敢。”凌长簟勾唇,说得轻巧,仿佛事不关己。
这原书男主主角光环到底是有多强,竟如此强大。莫不是作者直接把光圈焊在男主身上了。
阮云月被一股力拉了过去,一时不稳跌进了少年怀里。
一支银箭擦过她的肩头,只差一分就该见血了。
莫非是筹备此案的幕后真凶,他这几日恐怕是已经按耐不住了。
阮云月:“小心,附近有人。”
玉笛在空中划出一个弧度,狠狠地打中了藏在暗处的人。
“还不滚出来?”少年冷冷地开口,无形中透着一股浸人寒气。
黑衣男子从林中穿了过去,留下一片黑影。
不能让他就这样逃走了,从他身上说不定还能找到些线索,甚至借此找出幕后的那只手。
阮云月拉着他就开追,压根没管什么其它的。
直到他们被引到了一个山洞附近。
而方才那黑衣人早已消失不见了。
“莫非这才是他们真正的目的?”阮云月停住,望着眼前的山洞。
“那这更得去看下了。”少年笑得很轻,毫无畏惧。
阮云月:“现下恐是找不见人,那我们还是待白日再来吧。”
“既在夜里引我们来,那我们不妨就顺着这入了这巢,看他们究竟意欲何为。”
“你的伤...怎么办?若是里面有埋伏,不说能不能找到有用,我们便可能葬身此处了。”
“不会让你丢了命的,我若不想便无人伤得了你。”
他怎么这么会说大话。要是真葬身于此,她恐是在黄泉底下都会嘲笑他的。
“你不是想让他们都相信你么?”少年缓缓开口。
凌长簟:“没有足够的证据,又怎么能让他们信服呢?”
“那我姑且就把命交给你了,你可要护好了。”
同心蛊还在他们两人身上,若是她死了他也活不了。
可当她想完后,却又有些心疼。不知为何,她的心里总有些忐忑。
一片轻盈的雪,悠悠地落在她的心上,被滚烫的温度所融化。
她难道是在担忧他么?
阮云月尽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她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
凌长簟那么聪明,定是不会被别人算计的。他既敢赌,便说明他还是有把握的是吧。
山洞里一片漆黑,几乎什么也看不见。
阮云月突然踢到了什么硬物,正巧不巧往后一摔,又跌入了某人的怀里。
惊恐之时,双手竟不自觉地环住了那人的腰。虽然他平日看上去很瘦,直到她无意抚上他腰时,才知竟不像她想得那般。
凌长簟是典型的宽肩窄腰,阮云月总觉得他的身材每一个地方都恰到好处,完美无瑕。
“躺得可还舒服?”少年抚上她的手,往怀里一扯。
温润嗓音从头顶上方传来,撞进了她的心里,惹得她内心痒痒的。
就像是轻羽擦过。
“舒服啊,怎么不舒服?”她只好竭力掩饰自己的无措。
除阮云月的家人外,她还从来没有离男子这么近过。
“需要我给你再拿个枕头不?”凌长簟逗弄着她,“这样还会更舒服些。”
阮云月随即离他远了些,大概有一尺的距离。
他也没再理她,只是牵着她的手往前走。
眼前出现一道光亮,他们循着光进入了一个狭隘的空间里。
里面竟点着几百盏灯,一个封锁已久的山洞是不该有灯火出现的,如此多盏灯的来历不明。毕竟苦水村本就贫穷,这不像是寻常人家能点得起的。
地台的正中央正摆放着一个巨大的箱子。
竟是一个棺椁!
若那日在天灵寺所见壁画无假,这山洞因开采矿物坍塌而封,那这具棺椁又是从何而来?
棺椁四角被钉上了符文,符文上还沾着血迹。
棺椁的四周吊着白帘,周围放了几个大花圈。
重点是那棺椁竟不是直接置于地上,或者木架子上的。
而是被几根白绫往四周吊起来的!
嘭——
白绫断开了,那棺椁硬生生地砸在地上。
黑衣人将他们引来这里,就是为了让他们看这个?
阮云月看了眼凌长簟,两人极为默契地把盖子推开。
棺椁打开时,令人恶心的尸臭,先一步到来。
阮云月忍不住后退,只好捂着嘴干呕。
“第一次?”少年挑眉,缓缓问起。
阮云月点头,胃里一阵翻涌。
“不过是死人而已,竟能让你这般?”
她不是没见过死人,只是没见过如此这般吓人的。
尸体浑身已满是尸斑,那张脸溃烂得不堪,早看不出原本的模样,脸上的痕迹凹凸不平。
像是生前被用刀割过一般。
她的四肢是空的,只剩上半身还留在这棺椁里。
或许是古代没有尸体修复师,也许是家中人没钱为她做修复,也就只能让她如此。
“要作出怎样的错事,才敢叫她这般死去?”
这女子都已经只剩残骨了,还要被别人当做局中的一枚棋子。
哪怕她已经死了,也要被这般对待。
生非所愿,死后竟也不能得一番安稳。
阮云月不明白,她不明白,为什么这世间对女子的恶意为何如此大。
为何这世间为何不能对女子,多一分宽容?!
阮云月:“即使她犯了再大的错,也不该是这样子的。”
“这可是你上次提到的铬?”
少年指尖抚过尸体的衣服,最终停在一处。
“这应当是长期接触着矿物沾染上的。”阮云月对这具尸体打量了几番。
“或许,她生前是做矿工的。”
而那壁画上的那副矿山图,说的应当便是这了。而棺椁里的这具尸体,是被埋藏其中的一人。
可当时山里的人都被埋葬了,那此时也该混在黄土中了。那这架棺椁究竟又从何而来,那幕后之人到底与棺椁中那人有何干系?
事情绝对没那么简单。
阮云月:“不好,快走!”
阿月:绝配嘛?
竹子:我们天生一对!!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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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苗疆少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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