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监视者的疑惑
希利尔·K·福里斯塔调整着望远镜的焦距，雨水在镜片上形成细密的水珠，将远处的屋顶景象扭曲成模糊的色块。他不得不每隔三十秒就用袖口擦拭一次镜头——这件价值两万欧元的高端设备可经不起雨水浸泡。
"真是敬业啊，银发死神。"希利尔轻声自语，看着琴酒在暴雨中纹丝不动的身影。作为组织情报组的王牌监视专家，他的观察从未出过差错——直到今晚。
望远镜的视野里，琴酒举起□□的动作如同教科书般标准，子弹精准命中工藤新一的胸口。但接下来发生的事情让希利尔差点从写字楼边缘滑下去——琴酒竟然没有上前确认目标死亡，而是直接转身离开！
"这不符合程序..."希利尔皱起眉头，迅速掏出微型相机连拍数张照片。组织里谁不知道琴酒的习惯？那个强迫症晚期的杀手会在每个目标脑袋上补两枪，哪怕对方已经被炸成了烟花。
耳机里突然传来贝尔摩德慵懒的声音，打断了希利尔的思绪："K，你的目标还活着呢。"
希利尔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手指无意识地卷着自己的一缕金发："亲爱的，你是在质疑我的业务能力？"他故意把声音压得低沉暧昧，"上周在维也纳，你可不是这么说的。"
"少贫嘴。"贝尔摩德的语气带着危险的甜蜜，"我只是好奇，为什么我们的银发死神今天这么...心不在焉？"
希利尔没有立即回答。他收起望远镜，雨水顺着他的金发滴落在驼色风衣上——组织里都知道，这是"K"执行重要任务时的标配。三年前柏林任务后，这件风衣就成了他的标志，就像琴酒的银发和黑风衣一样具有辨识度。
"也许他恋爱了？"希利尔漫不经心地回答，同时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精致的银制烟盒，"毕竟连死神也需要假期。"他咬住一支薄荷烟，打火机的火苗在雨中顽强地跳动了几下才点燃。
贝尔摩德的笑声像丝绸般滑过耳膜："那你不如亲自去问问？我听说你们下周有个联合任务。"
希利尔吐出一个完美的烟圈，目光扫过下方街道——阿笠博士的甲壳虫正歪歪扭扭地驶入工藤宅邸的庭院。有趣，太有趣了。琴酒明明有机会补枪，却放任那个老头救走目标。
"正有此意。"希利尔最后看了一眼琴酒离去的方向，保时捷356A的尾灯正在雨幕中渐行渐远，"毕竟，一个反常的琴酒比十个正常的敌人更危险，不是吗？"
挂断通讯后，希利尔走向藏在楼梯间的跑车。他的阿斯顿·马丁DB5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优雅的金属光泽——这辆1964年的古董是他用三次S级任务的奖金换来的。车载电脑随着引擎启动自动亮起，显示着琴酒最近三个月的任务记录。
"全部完美完成，没有任何异常..."希利尔修长的手指划过触摸屏，冰蓝色的眼睛微微眯起，"太完美了，完美得不像真的。"
他调出今晚的监控录像，画面中琴酒举枪、瞄准、射击——然后在应该确认目标死亡的环节，反常地提前转身。希利尔将这段视频放大、慢放、增强画质...在第八次回放时，他发现了更惊人的细节：琴酒转身前，目光明显在工藤新一抽动的手指上停留了0.3秒。
"哈！"希利尔猛地拍了下方向盘，喇叭在空荡荡的停车场里发出刺耳的声响。他迅速将这段视频加密保存到一个标注着"G-814"的文件夹里。这个文件夹中已经存有十七段类似视频，都是琴酒近半年任务中的"微小异常"——多看了某个路人一眼，在安全屋多停留了五分钟，甚至有一次放走了一只闯入射击视线的黑猫。
"找到你了，小破绽。"希利尔眯起眼睛，手指轻轻敲击着方向盘。作为FBI最成功的卧底之一，他嗅到了改变游戏规则的机会。如果能弄清楚琴酒的反常原因...或许能提前终结这个盘踞半个世纪的黑恶组织。
跑车驶入雨夜时，希利尔打开手机日历，在下周的联合任务上设置了一个骷髅头emoji提醒。后视镜里，他的金发因为雨水而变得深了几度，冰蓝色的眼睛在霓虹灯照射下泛着妖异的光。
"让我们看看你到底藏着什么秘密，Gin先生。"他对着空气说道，同时打开雨刷器刮走挡风玻璃上的雨水，"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
希利尔不知道的是，就在三分钟前，琴酒在保时捷里突然对伏特加说："查一下米花中央写字楼今晚的监控记录。"银发杀手的直觉告诉他，那道一闪而过的反光不是错觉——有人在监视他们，而且很可能是组织内部的人。
命运的齿轮已经开始转动，两个最危险的玩家即将在一场谁也不知道规则的游戏中相遇。而这场游戏的第一个筹码，是一个本该死去的高中生侦探的生命。
一天三更是有存档的极限，如果我一天两更了代表我极限了宝贝们[青心]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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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第 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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