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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手欠

慕寻月侧脸,假装胸口痛,一脸无辜对简以可:“呜呜,她居然说我是狐媚子,我修炼千年,抛过媚眼的人不超过两个,天地可鉴!”

简以可略带笑意问他:“你心绞痛?”

慕寻月放下捂住胸口的手,笑道:“嘻嘻,没有。她那句话什么意思啊?需要你中文翻译下。”

简以可:“她可能嫌我和你走得慢。”

慕寻月:“这人这么多,怎么走快啊?可以用飞的。”

简以可:“用脚走。”

慕寻月抢过简以可的白色死飞说:“我帮你推,你看我手多长!臂展超级宽!”

简以可:“嗯。谢谢。”

理工的干饭大军数量虽然庞大,但大家都顺着路走,很有秩序,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学校搞徒步活动。

简以可带慕寻月在食堂找到了阮桃蹊,三人匆匆吃了饭后,便去学校操场集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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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高悬天空,阳光刺眼,没戴墨镜的人几乎都在皱眉头。

跑道上零星的几个人在进行田径训练,其中就有易溪云,站在草坪上的学生多半是来参加学校运动会后援演练的。

简以可给慕寻月交代了她们下午的行程,就不管他了。

阮桃蹊和她来到草坪后,打着哈欠说:“好困啊!我好想睡觉,大中午的站在这田径场上还是这么困,我还以为站着会好些。”

简以可盘腿坐在松软的草地上:“我也困,希望直接取消。”

陆续来了许多不认识的人,但肯定都是文学院的。

常驻老师谢竹也来了,她一身简洁的运动装站在二十多人的队伍前大声说:“今天的太阳有些大,如果有不舒服要及时给我说,我们预计2个小时结束,后勤处的人手有限,所以学校要求各位同学参加,只要是参加了的同学都可以得0.5学分。你们明天在运动会的主要任务是替补,不是因为大家不重要,大家也很重要!我们先进行分组,然后大家相互熟悉一下。”

巧合的是简以可、阮桃蹊和柏承砚被分在了一组。

阮桃蹊笑了笑说:“这组合可真新鲜,我之前还没和你分到一组呢!”

简以可:“嗯。”

阮桃蹊手臂搭在简以可肩膀上说:“我倒是经常和柏同学分到一组,你说是不是?柏同学。”

简以可的视线落到了站在斜前方的柏承砚瘦削的侧脸上,他不说话。

阮桃蹊:“怎么不说话柏同学,看你一脸不高兴的样子。”

柏承砚推了推眼镜冷淡说:“没有。”

阮桃蹊后退,借简以可的背影做遮挡,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谢竹严肃说:“下面我给各位讲讲流程,因为大家是替补,明天如果哪里缺人了都有可能随机分配过去,所以你们要清楚全场的流程。”

“第一部分是校运会的物资,主席台已经搭建好了,你们也都看到了,要是退场可能需要大家搬凳子。遮阳棚也是一样的,需要大家搭建。还有田径运动需要用到的标签、跨栏、秒表,这些你们需要清点。”

“第二部分是急救站的设置,如果有观众不舒服也可以送到这边来,这边常用的东西有冰袋、绷带、藿香正气水,出现了严重的情况,比如脱水等直接送医院,这个部分我们主要关注站在操场上的同学就行,运动员会有医疗队的老师盯着。”

“第三部分是对运动员的检录服务,协助我们的工作人员,核对运动员身份、号码,引导运动员入场,为他们提供饮水等等。”

“第四部分是应急预案,如果后面两天出现下雨,各位一定要协助在场工作人员发放雨衣。不过我看了天气,都是大晴天,比赛肯定会照常进行。”

“最后一个部分,就是垃圾的处理了,整个操场的,替补同学都需要参加,辛苦大家了!”

阮桃蹊靠近简以可小声给她做科普说:“和我本科的时候差不多,主要还是干体力活,比如搬凳子、搬物资、清理垃圾什么的,校运会请的医疗队挺专业的,不用我们操心。”

简以可面无表情:“嗯。”

柏承砚抱着手和简以可并排站着,用余光瞟她,但不说话。

谢竹放下手中的文件板说:“现在请各位跟着我去体育馆一楼看储物室的位置,如果我没有打微信电话给各位,那你们坐在看台上看比赛就好了。”

一行人浩浩荡荡去了体育馆后门,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房间的门紧闭,大家只是站在外面看了一眼,又回到原地,围着能装下银河系的操场逛了一圈,走了几个点位。

谢竹:“现在我们三人为一组,演练一下,如何熟练地接住中暑的人或者晕倒的人。”她请了两位同学示范了下,便要求大家轮流练习。

简以可、阮桃蹊和柏承砚三人围成了个圈。

阮桃蹊想了想说:“谁先倒?”

简以可掏出手机看了眼时间,现在居然已经3点了,她说:“都可以。”

柏承砚冷静地看着简以可不说话。

阮桃蹊见他没反应说:“你不说话,我先了啊。”她瞄准了简以可的位置,随意地靠在了她怀里。

简以可稳稳地接住她说:“舒服吗?”

阮桃蹊诧异说:“我们这样很像cosplay啊!”反手摸简以可肩膀说:“不舒服,咯得慌。”

简以可笑了笑,将她扶正。

阮桃蹊理了理自己的娃娃衫衣领说:“柏同学,这种团队活动你也要有点参与感吧!没必要这么被动,你可以直接跟谢老师请假。”

简以可站在一旁没说话,她知道柏承砚就是这个德性。

阮桃蹊拉着简以可手臂说:“你不想的话,我俩继续咯,等会儿谢老师还要抽查呢!”

简以可摸着阮桃蹊手说:“没事的,柏承砚我们不强求。”

柏承砚在一旁抓紧的拳头渐渐放松了下来,见简以可也倒了一回在阮桃蹊的怀里。

他终于开口说:“简以可,我和你试试。”

简以可停住:“嗯。可以。”

柏承砚补充说:“你倒,我接住你。”

简以可点头。

阮桃蹊观察了下柏承砚的肩膀,虽然也不算窄,但估计也挺咯人的,都是硬骨头,她得注意点简以可要是倒下,她立刻就拽她起来。

柏承砚深呼吸,阴差阳错地想站到简以可的面前,结果没有站稳,踩到了自己的鞋带,往后仰,要是倒下去就是和地面亲密接触。

简以可眼疾手快,手有劲地扶住他的细腰大喊:“小心!”

柏承砚慌张地揽住简以可的肩膀,另一只手慌乱撑地,是他侧摔进她的怀里。他眉眼间的氤氲被阳光照得褪去了些,额头有一层薄汗,嘴唇微微张开,刀刻般的下颌线紧绷,喉结在苍白的皮肤下缓慢滑动,圆领短袖掩盖了若隐若现的锁骨。

他错愕地看着她。

阮桃蹊拽起了柏承砚,拍拍简以可肩膀上的灰说:“赶紧起来吧!柏同学你以为你很轻吗?你这一米八几的大高个,可可一米六五的个子抱你也不容易的。”

简以可站直后,淡淡说:“承砚,你长高了。”

柏承砚使劲拉自己白色短袖的下摆,盖到肚子以下,骨节分明的手指迅速推了推眼镜,回:“嗯。”他快步离开了文学院的队伍。

阮桃蹊生气发怒道:“柏承砚有你这样的吗?这还没结束,你就这么一声不吭的走了!至少说句话啊!都24岁的成年人了!”

简以可望着他瘦削的背影叹:“他一直这样,没办法。”

阮桃蹊无奈说:“可可,柏少爷孤立我们两人。”

简以可转身说:“不管他。我们俩也可以。”

阮桃蹊说:“无实物表演?”

简以可:“嗯。”

这一切谢竹都尽收眼底,她脸色阴沉看了眼银色腕表,差不多今天可以收工了,笑脸对着队伍说:“每个组都站在前面来展示。”

到简以可他们组的时候,谢竹装作不知情问:“小简,你们组怎么少了一个人?”

简以可:“柏承砚他不太舒服先回去了,可能忘记给您说了。”

谢竹:“这小子平时看上去脸色就苍白。没关系,你们两人也可以,上来吧!”

简以可:“嗯。”

远处听见不知名教练大喊:“干什么哇?你不休息会儿哇?”

阮桃蹊和简以可同时转头。

她们发现是昨天才摔她们寝室门的易溪云,一身深蓝色运动装朝这边跑过来,

易溪云举起手比了个OK的手势对不知名教练说:“三分钟,给我三分钟,我去帮我朋友。”

两人如遇到救星一般欣然地看着她,三人汇合,易溪云说:“我看见他滚了,我来。我的手臂肌肉也不是白练的。”

简以可眼神示意谢竹:可以吗?

谢竹:“可以,没问题,两个人扶一个人肯定要稳妥些。”

简以可和阮桃蹊配合易溪云完成了“倒人训练,”易溪云立刻又回到跑道继续练她的长跑了。

后勤演练结束后,阮桃蹊回寝室查看凤凰蛋,简以可则坐在操场的凳子上放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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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寻月和简以可分头行动后,他回寝室继续孵凤凰蛋,睡了两个小时,起床试试穿回文渊阁的办法,例如吃掉写有文渊阁的宣纸;用简以可的紫色荧光笔涂满嘴唇,在自己的胸口画一个心形;反复念自己之前说过的话“保卫九州,守护文渊。”这些都没有什么用。

他拿起棍刀在寝室里舞了一段,发现法力恢复了一些,尾巴还是没有恢复到之前的样子,他躺在床上苦笑,还是得继续待在这姑娘身边,也不知道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他还有点沉溺于现在的生活,也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就是这简以可真是令人琢磨不透,他还是不太信她是造物者。

忽然,阳台边传来一声难听的猫叫。

慕寻月敏捷地爬了起来,用刀撩开窗帘,那只猫跑得无影无踪,他不敢探头出窗去,怕被人发现,只能开启嗅觉闻,是来自文渊熟悉的味道,那是一种闻了令人心安的水味儿。

这可是3楼,也不低,周围居然没有那只猫的味道,猫能跑到哪里去?他瞬移出门,去追那只猫。

慕寻月跑到了塔影湖背后的树丛里遇见了三花,他兴奋问:“学姐,你们最近有没有来新猫哇?”

三花懒洋洋地爬在草丛里晒太阳说:“怎么又是你?没有。”

慕寻月再确认一次问:“真的没有吗?我刚好像看见什么东西从你旁边穿过呢!”

三花继续闭着眼睛:“跟你说没有就没有!我在这里待好几年了,多一只蚂蚁我都知道的哇!”

慕寻月眼里含笑,如果不出错那只“猫”肯定是文渊来的,他说:“谢谢学姐。”

三花回:“不谢。”

慕寻月又问了学校里面其他几只狗和猫,也都说没有新的猫过来,这“猫”的气味藏得很好,混了胥舟理工塔影湖的水汽,可他法力虽没恢复,但九尾狐的嗅觉天生灵敏,不用恢复,他很快就找到了那只“猫”。

“猫”跑到了体育馆的顶楼注意着操场上移动的人群,挥动着毛茸茸地尾巴,她的毛色看上去像是美短猫和橘猫的混血,瞳孔是浅棕色。

慕寻月从背后偷袭试图双手抓住她,“猫”则比他抢先一步反应过来,亮出利爪,朝他脖子上猛地抓过去,四只爪子重重地踩两下他的头,跑掉了。

他很久没这么疼过了,用手机照过后,发现三道出血的爪痕,像有人拿了沾满辣椒的铁线往他皮肤下压,火辣辣地痛。

线索又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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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以可坐在椅子上接到了慕寻月的微信电话。

慕寻月撒娇问:“简姑娘,你现在在哪里啊?你们还没有结束吗?”

简以可背上书包说:“你在哪儿?”

慕寻月:“我刚从你们校医院出来,往操场走呢!我在离这边最近的门口等你好不好,你过来看看我伤口。”

简以可:“好,我已经看见你了。”她快步跑过去。

慕寻月关切地笑着问:“你不用跑的哇!这点伤不算什么。”

简以可看着他脖子上的伤口,红色衬得他的皮肤更白了,像玉一样透着沁色,她说:“你还笑得出来?怎么弄的?”

慕寻月挠头说:“文渊的有位来了,我手欠想摸她。”

简以可暂时不想弄清真相,不怀疑地问:“你消毒了吗?”

慕寻月:“消了,你们这校医院的医生还挺好心的,给我用酒精消毒,差点没给我痛晕过去,还用吹风机给我吹伤口。”

简以可拉着他手腕说:“回家,给你打针。”

慕寻月有点害怕简以可家里那位沈医生,那按摩比这“猫”抓还折磨狐,他推托:“不用了吧?简姑娘,文渊的猫看着像猫也不一定是猫,可能是别的不知名物种变的,不一定有病毒。”

简以可:“要对你的命负责。”

慕寻月妥协了,反正他可以紧紧跟着简以可。

两人走出校门时,他透着血色的伤口居然奇迹般的消失了。

我暂时没什么要说的[狗头叼玫瑰]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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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手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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