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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40

壮汉、老婆婆和花衬衫是住在深山里的村民,本来也是老实淳朴的百姓,但是某天他们村一个没人嫁的瘸腿老光棍同他娘拐了个年轻妹子回来,次年又生下个大胖小子后,村里人都心动了。

他们村很偏僻,距离他们村最近的非深山交通还算便利的村,与他们村隔了几座山头,两村之间的路至少三个小时,进出只能靠腿,自行车和牛车没法通行。

至于其他近的,比他们村还要深山,还要不便利。

过于偏僻,偏偏山田少,土地贫瘠,一年到头勤勤恳恳劳作,分到的粮食也不多,全年饿着肚子,靠着山里的野草野果填饥。

这样的村子,自然没什么妹子愿意嫁过来,愿意嫁过来的妹子,基本上是家里人卖过来的,要的聘礼不少,一人出不起,全家一起出,如此,共妻也就自然而然地出现了。

毕竟,穷人家出不起第二份聘礼。

如果能一人一个老婆,谁愿意共妻呢?

所以,在瞧见老光棍不花一分一钱拐了个老婆回家,村里人都动了心思,全家老小齐上阵,去公社,去其他村,抓个年轻姑娘就回去。

村里人上下同心,有外人过来打听姑娘消息,或者寻人,消息早早泄露,村里人将那些姑娘送进山里山洞,待人走了再送回来。

也不怕这些姑娘跑,山里山路复杂,没人带,她们走不出附近的山头,山里还有猛兽毒蛇,也够将她们吓回来。

就这样,全村男人都讨上了媳妇。

不缺媳妇后,村里有活络的又研究开了,他们村是不缺媳妇了,后边更山里的村民呢?

他们继续拐年轻姑娘,卖给里边山民。

短短时间内,形成一条以村为据点的产业链。

壮汉和老婆婆还死扛着不肯说,但花布衣姑娘全说了。

家里赚再多钱,也和她没关系,时机成熟,她也会卖出去,为什么要替村里守口如瓶?

花布衣的口供出来,县里的公安俱是震惊。

这么一桩大案就发生在下边的村,他们居然一直没发现?

其实这很好理解,这个时代的女孩儿不值钱,比牛羊还不值钱,家里的牛羊被偷了,还会大张旗鼓地找找,毕竟这是家里重要的财产。

但女孩儿失踪了,顶多骂一句赔钱货,贱--人,成年了就想男人,肯定是偷偷和男人跑了,然后该怎么过日子就怎么过日子,因为担心丢脸,还会说在旁人问起时说一句嫁人了,正经嫁人怎么也比私奔好听,知道他们德行的村里人嘀咕一下他们肯定是将女儿给卖了,此事就这样盖章定论。

除非特别疼宠女儿家的人家,普通村民家的姑娘,就这样失踪了无人关心,也不会闹到县里去,甚至公社,或者大队,都闹不出去。

部队配合公安将村子围住,将里边的姑娘都解救出来,解救出来后,怎么处理,又是一桩麻烦事。

除了极少数的姑娘想回家,大部分姑娘都想继续住在这儿,和将她们拐回来的男人过日子,她们哭着喊着自己是自愿的,让他们将自己男人放回来。

她们哭,她们孩子也哭,倒弄得他们这些正义使者是个恶人。

如她们愿吧,国法国规摆在这里,不如她们愿,强行送她们回家,她们家人未必会接纳她们,等待她们的下场,只会比现在更不好。

上边不断开会,商议着怎么处理这些村民和姑娘,但这事,和下边的底层工作人员没关系,郑南乐回到局里,继续处理那些鸡毛蒜皮的事。

倒是谢建华,嘴里起了几个燎泡,眉头皱得死紧,来去匆匆。

这日,他捧着搪瓷杯,对郑南乐和华昌道:“二丫,华昌,中午一起吃个饭。”

郑南乐和华昌没有拒绝。

忙忙碌碌的到了中午,在食堂里打了饭,三人捧着饭盆寻了个偏僻的草木繁盛的地方蹲着,郑南乐望望谢建华,又望望华昌,不解地问:“为什么要躲在这里蹲着,去公园不好吗?”

公园草坪又宽又大,可以坐着说话,周围空荡荡的,没有地方供人偷听,不比在这喂蚊子好?

野草肆意生长,半人高,倒是将三人身形遮掩得严严实实,但相应的,水汽蒸笼,空气潮湿,蚊子真的很多。

“太阳晒啊。”华昌指了指蓝天,“三十多度,你去公园草坪坐?大中午的,皮都给你晒脱一层。”

“打把伞啊,多简单的事。”郑南乐揭开饭盆,拿起筷子开始吃饭,一边吃一边用精神力驱赶蚊子,还恶趣味地将蚊子往华昌和谢建华那边赶。

华昌打死几只蚊子,也有些受不了,对谢建华说,“老谢,有事赶紧说。”

蚊子忒多,还尽盯着他咬,咋地,他比较香?

谢建华也忙着打蚊子,一边打一边开口,“上边准备放了那群村民,只抓那些贩卖人口的重大罪犯,其他只给自己拐媳妇,没参与更多的,勒令他们不许再拐卖人口。”

打蚊子的声音十分有节奏感,谢建华的话语在这啪啪地节奏大师里,情感与立场听不真切。

但华昌是谁?和谢建华曾一起并列站着上厕所的兄弟,对他再了解不过了,他问:“你不赞同。”

谢建华没说话。

明显默认。

“那你的想法呢?”华昌问。

“都不能放,且还得严惩,不然还不知道会有多少女孩受害。”

若刽子手得到宽宥,不受惩罚,旁人只会有样学样。

到那时,于女孩来说,将是一场彻底的灾难。

华昌认同地点头,“确实如此。上边放的考虑是什么?”

“那些女孩,不愿回家,想和拐卖他们的人家继续生活。她们说,她们的夫家对他们不错,活一样多,一样吃不饱,但夫家人不会打骂她们,不会扣刻她们的粮食,还会关心她们。”

在娘家,她们吃不饱,是她们娘家人不让她们吃饱,不是没那个条件吃不饱,但在夫家吃不饱,是没那个条件吃不饱,她们吃不饱,夫家其他人也一样吃不饱。

她坚信,只要家里条件稍微好点,她们绝对能吃饱,但在娘家,这是不可能的事。

在夫家,她们能看见未来,用她们双手创造的未来。

“考虑到那些女孩的意愿,他们准备将这事定义为私奔,而非拐卖。”

郑南乐听完,慢悠悠地开口:“其实这事想解决很简单,那些女孩需要的是那些拐卖犯吗?不是,她们需要的,是掌控自己的人生。”

“她们想掌控自己的未来,一个能看得见的未来。她们勤劳,能用双手致富,能养活自己,未来有希望,那些拐卖犯的存在,其实可有可无。”

“现在国家不是到处在开荒嘛,将她们迁去开荒的地方,只要在那儿的日子,比在山村里的日子好,她们就不会再哭着喊着要男人了。”

能自己当家做主,除非脑子不清醒的,谁会想回到以前手无寸钱的日子?

便算脑子不清醒,依旧想回那个山村,时间与距离也会让她们歇了心思。

“对了,前期日子苦,可以申请给些补贴,不要一次性给全,每月给一点,给个三年五年助她们度过最难的阶段。”

还有一点郑南乐没说,一般开荒的地方有兵团驻扎,而兵团里的兵,大多数都是单身,这些姑娘迁过去,其实也可以缓解部队单身问题。

她不说,相信上边会将这点考虑过去。

郑南乐叹了口气。

真的让人挺不适的,年轻姑娘是一种资源。

从古至今皆是如此。

谢建华缓慢地嚼着饭,越是嚼眼睛越亮,他望着郑南乐,高兴道:“上边要是采纳这个建议,记你一功。”

郑南乐扯扯嘴角。

最后的最后,这事还是按郑南乐的建议去执行了,当然,更为完善。

律法若不能施行,将是一纸空文,上边倾向的,还是依法治国。

因为连立两功,郑南乐转正,提了工资和职称,当晚下班后,请谢建华和华昌去国营饭店庆祝。

吃过饭,沿着滨江大道慢悠悠地散步消食,华昌与谢建华闲聊,郑南乐竖耳偷听。

“老谢,局长有意将侄女介绍给你,你推拒了?”

谢建华嗯了一声。

“你这个年纪,还不准备成家?我都三个孩子了。”

郑南乐望了华昌一眼。

华昌敏锐,捕捉到郑南乐的眼神,眯了眯眼,眸光锐利,“二丫,你这是什么眼神?”

像瞧渣男。

他哪里像渣男?

他工资全部上交,家里他妻子说了算,身上的零花钱从没乱花过,零花钱攒起来给妻子买衣服首饰,想吸烟了都是蹭同事的烟吸。

他都不算好丈夫,谁是好丈夫?

“你知道,生育对女性身体损伤很大的吧?”郑南乐收回视线,鄙夷道,“短时间接连生育,身体还没养好又生,你作为丈夫,看不到你妻子生育,以及养育孩儿的辛苦?”

怎么好意思让他妻子生那么多的?

“我,”华昌想辩驳,但又辩驳不了,他声音弱了下去,“这不是,大家都这么过来的么?”

“自古以来,就是对的么?大家都这么过来的,就是对的么?”郑南乐横向华昌。

华昌受不了,“知道了知道了,其实我也没打算生了,有三个就够了。”

其实生两个的时候他就不想生了,如果不是他..妈.不停地念叨,他妻子不胜其扰,也不会有第三个。

谢建华摸摸鼻尖,没敢插嘴。

他其实,也想着多子多福。

毕竟,周围人生得都多嘛。

“二丫,你快十八了吧,有没有成家的打算?”华昌问过谢建华,又问起郑南乐,“你要是有,我替你寻摸寻摸,给你找个入赘的,顾家的。”

郑南乐乐了,“华昌哥,你思想还挺开明的。”

这观念,先进且叛逆啊。

毕竟时人观念,是女孩再厉害,也得找个男人嫁了,至于这个男人,没标准,只要是个男人就行,而女孩儿嫁人后,得以家庭为先。

从没想过要给厉害的女孩招个顾家的夫。

“那是,你华昌哥可不是那些老古董。”华昌挺直腰杆。

实在是二丫这身本事,被困在家庭里太可惜了。

“不过不用了,我月底应该会结婚,等确定日子了,华昌哥和建华哥过来喝喜酒啊。”

“是谁?他不要求你回归家庭吧?”华昌咬牙切齿,对叼走被他当亲妹子看的猪十分不爽。

“村里知青。”郑南乐嘴角自然弯起,“建华哥应该知道,陆广白,他的菜做得特别好吃。”

谢建华想起谢荣华偶尔拿回来的,香得迷糊的肉,朝华昌点点头,“菜做得确实好吃。”

至于人,没多少印象,只觉得他挺高,很瘦,和之前的二丫有得一比,性格沉默寡言,存在感不强。

“不错不错,”华昌听到菜做得特别好吃,很是满意,“能照顾好你的大后方。”

闲聊间,郑南乐瞧见一名头戴着裹斤的妇人抱着孩子从公园走出,脚步微快地拐入旁边的小巷。

“有人贩子。”郑南乐朝那妇人追了过去。

那妇人身上衣服干净整洁,没多少补丁,和她怀里的小孩穿着倒没多少经济差异,郑南乐判断她是人贩子,是因为她怀里抱着的小孩面色潮红,没有意识,而那妇女跑的方向,不是医院。

华昌和谢建华感觉追过去。

三人速度都不慢,轻易就能追到那妇人,不过郑南乐制止谢建华和华昌现在上前控制,她道:“这类偏僻的小巷,人贩子一般会设有据点,先看她进哪处房间。”

华昌和谢建华点头。

谢建华又想得更深一些,“你俩就守在附近,别急着动手,若真是人贩子,那妇人怕是有同伙。”

而人贩子手里,多有枪支。

“我去局里申请些人手。”

说话间,三人已经追着妇人到达目的地,远远地瞧见小巷外边有一辆卡车,卡车后边车厢用油布盖着,看不清里边东西,不过能听到小猪崽哼唧声。

妇人将怀中孩子往上一递,车厢内伸出一双手接过那个孩子,透过打开的敞篷布,能瞧见那是个男人,看面相有些凶。

妇女踩着卡车尾部护栏上车,轰隆隆,卡车就要启动。

见状,郑南乐冲了出去,华昌和谢建华拦都拦不住,只能跟着追了过去。

“妈的,是公安。”

卡车司机无意间往外瞧了一眼,脚将油门踩到底。

郑南乐冲了几步,瞧见旁边巷墙放着的竹竿,停下脚步。

她拿起竹竿,一个起跳,落到卡车车头头顶,正准备敲碎卡车驾驶座侧玻璃,敞篷布里钻出一个脑袋一把枪,郑南乐脑袋刚冒出,枪口没对准前,竹竿用力一敲,那个男人被竹竿敲中,身子摇晃了下后仰着摔落到地,这时,侧窗摇下,司机探出身子,拿枪攻击郑南乐。

郑南乐精神力一直放开着,司机的动作全被她收之眼底,司机刚探出身,她手腕一动,竹竿敲在司机手腕麻筋上。

枪掉到地上,被赶过来的谢建华捡起,他抬手,枪口对着司机。

而那掉下车的男人,被华昌控制住,他的枪,也被华昌拿在手中。

司机松开油门,卡车停下,他举起双手,下了车,郑南乐竹竿一动,将司机打趴下,又跳下车顶,挑了个角度用竹竿掀开敞篷布。

敞篷布里,那个妇女紧张地蹲在车上,手中没枪,她的身侧,摆放着一个个竹编笼,竹编笼里侧装着小孩,外侧的竹编笼装着小猪。

瞧见华昌对着车内的枪口,她沉默片刻,高举双手下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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