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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大结局

经幡幢幢,经文密布。

道士经乐团穿着道服头戴道士帽吹笛敲锣着过来了,他们一边敲锣拉奏二虎一边唱着调子悠长内容怪异却有韵味的经文歌,绕着山唱作念打、抬手抬脚地舞过来。

他们身后,道士抬着纸做的颜色华丽充满道教气息纹饰的神舆,舆上坐着一位神仙仙位,上边撑着绫罗伞盖,一片朱红明黄铺天盖地,斑斓色彩强势夺目,声乐与奏响丝丝缕缕不绝,丝竹敲击乐繁不乱耳,人多不显杂乱,只瞧见一片庄严与肃穆。

郑南乐自己就是个神魂过来,又瞧见了二丫的神魂,对这事本就信多过移,瞧见这幕,自觉敛声屏气,目不斜视。

待诸神位一一过去,在领头人的带领下,跟在道士后边,前往周天三坛。

此处设的罗天大醮,是最高标准的,设坛九处,“都坛、吉祥坛、度人坛、道德坛”等,召请“三境至尊、十方上圣、玉京金阙天帝天真,十方师尊圣众、三界官属、一切威灵”,祀三千六百神位。

‘上三坛为普天,首领祀之,祀三千六百神位;中三坛为周天,功德之臣祀之,设二千四百神位;下三层为罗天,功德之臣祀之,祀一千二百神位’。

郑南乐前往的是中三坛里居中的一坛,因为条件有限,坛上供奉的都是神牌,而非神像。

有穿着紫衣道袍的高功或者主持在坛前脚踏罡步口咒经文做**,又趺坐于地虔诚请神,画符烧符沟通天地神明,再上三柱香。

郑南乐一行人就跟着高功动,高功跪,他们跪,他们站,他们站,高功施术法,他们虔诚站或跪,高功上香,他们也跟着上香。

上完香又回到原地,继续等待高功指挥。

到了晚上,上了年纪的人离开场地,随人离开,郑南乐这行年轻一些的,晚上跟随高功继续,不过晚上高功以及周围的劲乐团人员换了一波,显然是一样的轮换制。

到了白日,郑南乐与老年人交接,她们年轻人去休息。

日伏夜出,如是四十七日,最后一天白天,年轻人要在,他们只在凌晨时草草睡了两个小时,八点之后又与老年人一起参加,算是有头有尾。

这么一趟下来,饶是郑南乐,也感觉虚了不少,

但,当罗天大醮结束,郑南乐耳边尚余袅袅经声发聩音时,她感觉自己浑身一轻,有什么沉疴或者压在她身上的东西离她而去,她的这具身体像是崭新出炉,又或者是老机器换了所有的新零件,有种畅快的舒适感。

冥冥之中郑南乐有种直觉,她此时才算是真正的借助二丫这具肉..身.活了下来,受到这个世界的承认。

郑南乐哭笑不得,原来二丫心甘情愿让出身体,不算是她拥有第二条命,而是为这个世界做了贡献,让这个世界承认自己,才算吗?

她若有所思,此方世界将她的神魂拉过来,不会就是让她解决这桩斩龙阵案的吧?

没有她的精神力作弊,就找不到人贩子后边更深的潜伏多年的特务,就找不到这个斩龙阵。

按照岛党与小日子这边的说法,今年过去,龙脉彻底斩断,多年之后再发现,已经没了多少意义。

一切都晚了。

不是,这斩龙阵还真能起作用,不是迷信啊?

郑南乐抬头望着上边供奉的神牌,微微唏嘘。

途中,瞧见隔壁隔壁村的道士,郑南乐拉住他,问;“你参与了罗天大醮?那你现在知道南海天涯海角石,漠北两江融脉水,东海真龙血,西疆万年冰,中原始祖土,都是些什么了吧,能告诉我吗?”

道士瞧见郑南乐,无语,“你这好奇心,还真是旺盛。行,告诉你吧。南海天涯海角石,是南海最南端的石头上,长出来的牡蛎壳,牡蛎增阳,为离为火;漠北两江融脉水,是黑龙江和松花江的泾渭分明处的中间水,一半清一半浊,意为天地初分清浊明;”

“东海真龙血,为鲸鱼血,有‘一鲸落万物生’的说法,死蕴万物主生,与东青龙,木属对上;又有抹香鲸分泌物为龙涎香,故取的抹香鲸之血。”

“西疆万年冰,按照西金说法,这冰不可能是冰,而是属金的玉,去西疆挑了一块纯白透彻如冰的天山玉。”

“至于中原始祖土,中原始祖,有‘有巢氏、燧人氏、伏羲氏、神农氏、轩辕氏’,但有巢巢居,燧人取火,伏羲创八卦,神农尝百草,都与土无关,只有黄帝为土德,故取的是有熊区域,姬水河底的泥土。”

道士被战士接走后,又被送到道士团里,见了龙虎山、青城山、鹤鸣山等道教圣地的高功,他们传下来的典籍里也有有关斩龙阵与破阵手法的记载,只是各个道观记载的不一样。

通过研究它们的共同点,推出最有可能的五样五行属性的解物。

当然错了也没关系,其他备选名字也都挑了,一起埋进去,总有一样是准确的。

“河底土?”

郑南乐眨眨眼,惊讶地问。

其他几样她其实都有所猜测,只有这个土出乎意料。

“对,前辈说,黄帝居姬水,是历史记载铁板钉钉的事,姬水是养育黄帝的母亲河,取母亲河底土,不会出错。”

虽然有黄帝葬桥山的记载,但桥山那儿的黄帝陵,也真假莫辨。

郑南乐拍案叫绝,还能这样。

她比了个大拇指。

要说这个破阵,受到压力最大最为辛苦的不是她们这些功德之臣,或者功德之民,而是这群道士。

一旦破阵解物选错,花费那么多精力人力财力举办的罗天大醮,全打了水漂,再来几次,就算上边强制,也压不下下边的舆论民音。

所以他们没有试错机会,推离解物时慎之又慎,反复又反复,斟酌又斟酌。

估计做完罗天大醮,依旧心惴惴,难安寝,直至他们能瞧见此处磁场改变,山灵木清,才敢放心。

但郑南乐知道,他们是成功了的。

解题思路完全正确。

不过,“你们先祖,怎么不将解物写得更具体一些,云深雾里的,跟后代打哑谜呢。”

哪怕写个注解也好啊。

比如天涯海角石,注解一下,海角石生之牡蛎之类的。

“可能他们记载时,这些都是众所周知的事,懒得标注吧。到了后边,后人遗忘,或者看不懂,也不知道如何标注了。”道士还是要给自家老祖宗挽下尊的。

郑南乐也就那么一说,没什么追责的想法,追责也轮不到她,她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心满意足地与道士告辞。

回到帐篷那边,陆广白已经收拾好衣物,他们与负责人说了一声,没与大众回首都,而是去了附近的柳山村。

新房子新气派,郑南乐望着这新房子,有些感慨。

这房子一开始是为了让二丫脱离郑家,而拐着弯逼迫郑老头修建的,后来这座房子承载着她与陆广白的未来,这是一栋婚房,房子建好就结婚。

不想后边发生太多的事,这间房,无论是郑南乐,还是陆广白,都是第一次住进来。

“二丫,回来了哈。哎哟,小陆知青和陆老头也回来了,你俩这是依旧认二丫这桩婚,随二丫回村里生活?”

村里人爽朗笑着,和郑南乐三人寒暄。

郑南乐笑着道:“没有呢,奶奶,回来看看。小陆大夫在上学,是大学生呢。”

“大学生好,大学生好。”村里对文化人很是崇敬,这是自身没有的缺失的,但又向往渴望且害怕的。

哪怕他们不怎么督促后辈读书,但对读书好的人,都会很有好感。

陆广白拉拉郑南乐,轻声道:“南乐,咱们趁还在村里时,将婚礼办上吧。”

村里人相较结婚证,更看重酒席,吃过席才算结婚,领了结婚证,没办婚礼就入住男方家,是不自重,一直不办婚礼,就是没得到婆家的认可。

虽然南乐不在意,但陆广白不愿意她受到委屈。

事实上,在首都的时候,陆广白就提议过办婚礼,但郑南乐觉得麻烦,不想办,彼时陆广白学业重,也没精力去准备婚礼,只能作罢。

但现在放假,有了时间,婚礼一定要办起来,别人有的南乐都得有。

郑南乐本想拒绝,但想起今天是她的新生,真正意义上,又觉得来场婚礼冲冲喜也行。

来个好兆头。

正准备答应,却见陆广白委委屈屈地望着她,“南乐,你是不是不想承认我,给我个名分?之前领结婚证拖拖拉拉,办婚礼也是三推四阻。”

郑南乐:“……”

她寻死她也妹拒绝啊。

“行行行,你办吧。”郑南乐应道。

陆广白这才喜笑颜开。

很快,柳山村的人知道,郑南乐和陆广白这次回村,是摆婚宴的。

两人已经在首都领了证,但柳山村是他俩的家,特意回来摆酒。

村里的阿叔阿嫂十分热情,陆广白一问,他们积极热情地指点陆广白,宴席准备什么菜,食材买多少,买哪些,桌子椅子从哪借,喜糖和瓜子买多少,自行车可以找谁借,接亲前要做什么,接亲时骑着自行车从哪儿饶……

陆广白摸出小本本,一个个记下。

这个年代的婚礼讲究‘革命化,勤俭办’,但此时已经到了1978,刚经历了罗天大醮,陆广白跃跃欲试地伸出奢靡地一脚。

他托谢荣华请了农村老年乐团,让他们婚礼那天拉拉二胡敲敲锣敲敲钹,热闹热闹,有知青接到他俩结婚的消息,千里迢迢地跑过来参加。

他们从张玉那里,得知这些复习的书都是郑二丫准备的,不管之前关系如何,都感念这份恩情,献上自己祝福。

在知道陆广白婚宴上请了老年乐团,这些知青各自带着口琴、风琴、笛子等乐器,跟着献上自己的一份力量。

这个年代,革命风味十足,婚礼乐团演奏的是《东方红》,村民都会唱,乐器一响,村民齐唱,热热闹闹。

不用主人招呼,村民与知青你来我往,唱完《东方红》,又唱《首都的金山》、《都有一颗红亮的心》……

在歌唱中,陆广白从房间里请出郑南乐,郑南乐穿着簇新的红衬衫,阔腿裤,脚踏小皮鞋,头上扎着朵小红花,从房间里走出来。

张玉、谢青苗以及其他女知青簇拥着郑南乐出门,面上都带着发自内心的笑意,瞧见高高大大的陆广白,她们促狭一笑,将郑南乐推向陆广白。

陆广白忙伸手去扶。

郑南乐站得稳稳的,没能瞧见新郎新娘的羞涩,伴娘们有些可惜,不过瞧见陆广白的关心与紧张,又都善意地嬉笑起来。

张玉又继续将郑南乐往前推,“快去,快去,新郎等不及了。”

新娘郑南乐老神在在,不见丝毫羞涩,倒是新郎这么个大小伙,脸颊洇出两团红晕,十分明显。

他瞧了瞧郑南乐,想牵住她的手,又有些不好意思,手指一秒十个动作,郑南乐大大方方地伸手,陆广白将掌心往衣摆擦了擦,握了上去。

不管他与郑南乐坦诚相见过多少次,结婚在他心里是个神圣的仪式。

他一瞬间理解了上层为什么举办罗天大醮了,哪怕知道只是个形式,可能毫无作用,但这事本身办过,就给人吃了一颗定心丸,增强人的信心。

仪式不能少。

伴娘伴郎嘻嘻哈哈地笑,婚礼上爱瞧的,不是就新郎新娘彼此之间那种小心翼翼的珍视与爱恋?

新娘脸皮厚,看不着,新郎补足了。

新郎带着伴郎团,载着新娘在村里转了一圈,本来是骑行的,因为新郎太紧张,差点摔倒,新娘说要她来载新郎,新郎硬挺着,手推自行车转了一圈。

后边新郎善意地哄笑,特别是谢荣华,一个劲地调侃陆广白不行。

陆广白暗道,等你结婚时,看我怎么作弄你,他回头,瞥见郑南乐乖乖巧巧地坐在后座,身上的红衬衫,衬得她肌肤格外白,人比花儿娇,心底涌起种种满足。

天地见证,村民见证,伟人见证,他与南乐从今往后,生同衾,死同穴,生死都在一块,如那比翼鸟,如那连理枝,永不分离。

郑南乐若有所觉,偏头望向他。

好似瞧出他眼中未竟的情,未言的语,她忽而朝他一笑。

轻柔的,笃定的,与他同心同意。

郑南乐对婚礼并不算看重,她不在意形式,可是在众人的祝福中、欢笑声,在陆广白的小心翼翼与情意绵绵的目光中,郑南乐好似自愿投入蛛网的蝶,甘愿被这场婚礼捕捉,被陆广白俘虏。

这场婚礼不再是她平常参加的宴席,无足轻重。

它是拴住新生的蝶的线,让新生的蝶愿意放弃广阔的天地与自由,愿意停留在她还是毛毛虫时,便环绕着她身侧的花旁边。

婚宴只是个起点,未来还很漫长。

双雁比翼同生死,一双玉人共华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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