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雨刚想询问详情,外面就传来一阵嘈杂声。她循声望去,只见院门外站着个衣衫褴褛的中年男子,正焦急地来回踱步。
"看这位姑娘仙风道骨,想必就是舒家小姐了。"男子一见舒雨就扑过来,布满血丝的眼睛里满是绝望,"求求你,大施恩惠,救救发妻吧……"
舒雨下意识后退半步,却见母亲已经热情地迎了上去:"陈马夫,您怎么亲自来了?不是说好我派人去接您吗?"
"等不及了,夫人。"被称作陈马夫的男人声音嘶哑,"昨夜又死了三个,我妻子也……"他说不下去了,肩膀剧烈抖动。
舒雨的母亲叹了口气,转向女儿:"小雨,这是陈马夫,从陈稼村来的。他们村子最近闹邪祟,已经死了不少人。"
陈稼村?舒雨眉头微蹙。这个名字她从未在《正义终会降临》中读到过。难道这不是忱止的恶作剧,而是真正的穿越?
"可否与我详细说说您妻子的情况?"舒雨试探着问道。
陈马夫抹了把脸,声音低沉:"一旦有人靠近陈稼村的墓区,不是发疯就是病死。那墓地围着村子大半个圈子,村民逃不出去。"他顿了顿,"我是村里的马夫,事发前正好载客离村,侥幸逃过一劫。"
"那可恶的妖魔!"陈马夫突然激动起来,"不仅杀人如麻,还要挟剩下的村民给他找什么妻子!而且……"他的眼神变得阴郁,"而且专挑已婚女子下手,我妻子就……"
舒雨心头一凛。她虽不是真正的修仙者,但在那个世界生活多年,对邪祟之事也有所了解。这种针对特定人群的诅咒,往往背后藏着更深的恩怨。
"我明白了。"舒雨点头,本能地伸手摸向腰间——那里竟真的挂着一把剑。剑鞘上繁复的纹路在她指尖下微微发烫,仿佛有生命一般。
她拔出剑,剑身通体银白,在阳光下流转着奇异的光彩。剑柄上刻着一行小字:"尽所能,为善事,剑过之地,满园长春——救赎堂"。
"且慢,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一个清朗的男声从身后传来。舒雨转身,看见一个身着藏青色劲装的年轻男子倚在门边。他面容俊朗,眉目间却带着几分玩世不恭,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笑意
舒雨注意到他说这话时,右手不自觉地摸向腰间,那里别着一把做工粗糙的匕首,却系着一个造型奇特的铃铛
"陈稼村兴许只是个引子,贸然动用法器恐怕正随了邪祟的愿。"男子直起身,缓步走来,"人人皆知仙邪世仇,舒姑娘怎会不懂这个道理。"
舒雨警惕地握紧剑柄。
"哦,刚忘记介绍了,这是李小弟,习武之人,我的好哥们。"陈马夫连忙打圆场,虽然他的笑容有些勉强。
自称李葛的男子向舒雨行了一礼,动作快得让她来不及阻拦:"我一直都想帮些忙,正巧陈马夫受了重伤,此行又不敢轻举妄动,不如我为舒姑娘带路如何?"
她默默按剑,感受到那剑柄上镌刻的一行小字微微颤动
小字闪烁着灰色的光芒,昭示着来人无害
李葛弯唇一笑
凡人不知这剑有测善恶之效,舒雨母亲却知晓,此时她正无声握着舒雨的手,将决定权交出去
"不如这样,你们修炼之人不都流行什么发誓?我发誓,要是对舒姑娘有半分不轨之举,立即横死!"
他说得斩钉截铁,同时右手举起,食指与中指并拢指向天空。一道细微的金光从他指尖闪过,转瞬即逝。
"好。"她终于点头,"我们即刻出发。"
李葛眼中闪过一丝讶异,随即恢复那副玩世不恭的表情:"舒姑娘果然爽快。"
就在他们准备离开时,舒雨的母亲突然拉住她,塞给她一个绣着符文的香囊:"带着它,关键时刻能保命。"
舒雨握紧香囊,感受到其中传来的温暖力量。她不知道这个世界是真是假,但此刻心中的感动却是真实的。
三人离开舒家,向陈稼村方向行进。路上,李葛一直走在舒雨身侧,距离恰到好处——既不会让她感到冒犯,又能在危险来临时及时保护。
"舒姑娘似乎对我不太信任?"行至半路,李葛忽然开口,声音里带着笑意。
舒雨侧目看他:"萍水相逢,何来信任?"
"也是。"李葛点点头,随手摘下一片树叶把玩,"不过我对舒姑娘可是久仰大名了。"
"哦?"
"救赎堂最年轻的持剑者,十六岁便独自斩杀百年蛇妖的舒雨,谁人不知?"李葛笑道,眼中却闪过一丝探究的光芒。
舒雨心头一震。这些事迹她完全不知情,看来这个世界的"舒雨"有着丰富的人生经历。她必须小心应对,以免露出破绽。
"虚名而已。"她淡淡回应,同时暗中观察李葛的反应。天色渐暗,远处已经能看到陈稼村的轮廓。村子被一片黑压压的树林包围,隐约可见几缕炊烟袅袅升起,却听不到任何人声,寂静得可怕。
而他们此时所处的集市上却热闹非凡,完全没有受到任何影响
“晚集——陈稼村外最近的集市,如今专卖药材和茶水”
陈马夫望着摊上清一色的牌匾“包治百病”出神
保不准今晚还在这里卖东西明天就染上什么邪祟死了,但有需求就有钱赚,危险是危险却也来钱最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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