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当时钱昊和书野那事闹得挺大的,但后续的瓜没有一个人知道,详情当事人没一个说的。
高中的怪事层出不穷,高三的考试一场接着一场。
书野也用实力证明了,每逢考试必出意外。
发烧都是常态,所有人眼睁睁看着此男盯着混沌的眼神,烧到意识模糊,吐到脸色发白,一看就是轻轻松松请假条的状态,考的分一个比一个逆天。
最狠的一次是考英语的时候出门左拐就吐了,对此书野唯一的感受还好第一考场靠着厕所。
但很诡异,他没掉下过六百六,太恐怖了。
刘夏发着答题卡,忍不住道:“野哥就是如此权威,不敢想野哥要是身体好,成绩应该好成什么样。”
方向这次考的还行,笑的乐呵:“我听说,校长可担心书野的身体了,成绩好成这个鬼样子,身体怎么那么差。”
周维道:“校长一日三餐餐餐来,生怕饿着我们野哥,也是心疼我们校长了。”
说到这里,方向看向书野:“明天考试,今天晚上看看我们野哥身体又会出现什么状况呢?”
书野任由他们说,笔却没停过。
看到这一幕,刘夏忍不住感慨道:“整个班级我最服的三个人书野,李想,还有苏若苒,此三人无论在什么情况下都能,心境平和,稳若泰山的写作业。什么时候我们能学习一下啊?”
周维伸出一只手摇了摇道:“这你就不懂了吧,这就是学神的实力,岂是尔等可以高攀的。”
景屿进来听见这话,忍不住问:”高攀什么?”
周维看了一眼景屿:“哟,正宫来了?”
景屿莫名其妙安了个正宫的帽子:“什么鬼?”
不过他有事找书野,坐回自己位置上:“你知道不?”
书野头都不带抬一下的:“不知道。”
景屿:“我还没说话呢,你就不知道。”
书野停下笔:“你也知道你没说啊,那你问我知不知道?”
景屿笑了下,压低了声音问:“你知不知道,钱昊休学了。”
书野反问:“我为什么会知道?”
钱昊的钱也是拖了挺久才给了。
给的时候书野自己都快忘了这事了。
主要是,书野真不记得自己卡里有多少钱,要不是他那个说话语气实在是让他不舒服了,书野拿回卡这事也就免了。
现在年级里面名声败光了,归根结底就是咎由自取。
景屿说:“这还是别人告诉我的,你知道不,我跟那姑娘讲的时候,她跟我说,人渣在经历过一遍又一遍的过滤之后,只会越来越渣,所以钱昊现在大变也是应该的。”
书野听了会,发现这人语气似乎有点惆怅。
他问:“你在怀念他?”
景屿单挑眉,伸出食指摇了摇道:“不完全是,我怀念的是那段时光,而非他本人,我现在很想拿刀剁了他。”
书野提醒道:“法治社会。”
景屿点头:“我知道啊,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法治国家嘛。虽然哥不学政治,但哥对政治深感兴趣。”
见景屿又开始了他一大段没营养的废话,书野含含糊糊道:“嗯嗯嗯,你闭嘴了,政治哥,我要写作业了。”
景屿凑过去看,看了会儿发现是语文作业,他疑惑地问了句:“大本要写吗?”
书野点头:“下节课语文课,老师要查还要讲。”
闻言景屿眼睛都瞪大了:“野哥,你没骗我吧?”
书野看了一眼景屿:“骗你干嘛?骗傻子又没钱拿。”
换做平时,景屿还能漫不经心地景屿斗斗嘴,但是他现在飞速把作业抽出来,看了一眼页数翻到对应面一看,没写。
此时此刻他正飞速的补作业。
书野作业差不多写完了,这会儿他把作业合上,饶有兴趣地看着景屿补作业。
平时景屿是不是在书野写作业的时候,盯着他,骚扰他,这风水轮流转,今天也轮到书野了。
由于书野没骚扰过别人,只能用着景屿的法子骚扰回去:“哟,我们景哥怎么在补作业啊?写不完了吗?下节课语文课,你怎么没写完啊?”
书野一脸平静,语气冷漠地说出了景屿平时说的骚话,效果奇佳无比。
这下被骚扰的不止有景屿,还有他两周围一众在补语文作业的同学们。
从书野说第四个字的时候,景屿就停笔了,满脸诡异地看着书野,直到他说完全部的话。
莫名的耳熟,仔细一想,是平时自己说的话。
痛苦面具瞬间挂在脸上了他如坐针毡地听着书野把话说完了,求饶道:“野哥我错了,我以后一定好好做人,你先让我把作业补完吧,明个我给你写个八百字小作文检讨一下自己平日里的所作所为,咱同桌一场,绕我狗命一条吧。”
景屿说了几个字之后,又开始补作业了,没办法,语文不算太难,但是要写的字多,选择题没几个,成片成片的字。
景屿迫不得已,字写的很大,一看就是赶作业。
书野也没真打算骚扰景屿让他写不完作业,主要这话说出来也有点恶心他自己这种杀敌八百,自损一千的事情书野觉得还是别干了比较好。
他点点头:“补吧。”
景屿得寸进尺:“野哥你那么好,作业借我阅览一下?”
书野问:“只是阅览?”
景屿说得大大方方的:“阅览之后不就成我自己的知识了吗?我写出来巩固一下。”
“……”书野把作业扔给景屿,“抄吧。”
“哎,不对,”景屿一边拿书野的作业,一边纠正道:“我这可不叫抄,我这叫借阅。”
书野懒得理,拿出自己的作业开写。
晚自习开始,书野莫名其妙有点不舒服。
但是没以前严重,也就没请假了。
景屿盯了好几眼书野,实在是没忍住:“野哥,你现在真不难受吗?你要不请个假?”
“……”书野放下笔,看着景屿说,“我记得当时我说的是十有**吧,总得给我一二的机会,让我不生这个病吧。”
“……”景屿眨巴眨巴眼睛看着书野,没说话。
书野问:“难道你很盼着我生病吗?”
景屿立刻摇头,压低声音道:“不是,你知不知道,你难受的时候一脸拽样?”
书野脸长得很拽,难受的时候更拽了。
看他一眼仿佛已经欠了八百万的感觉,四十三的同学都靠书野脸的拽感判断书野的心情和身体。
书野良久的沉默:“不知道。”
他身体难受的时候,光烦去了,哪有时间照照镜子看看自己是不是一脸拽样。
景屿认真地盯着书野地脸,看了半天:“确实,今天你的脸看着就没有上次考试前那张脸拽,终于看见你考试前不生病的样子了,感觉也是不容易呀。”
景屿没由头地感慨了一番。
“……”书野实在是不能理解他在感慨什么,“没有一种可能,我刚来这里的第一场考试,就没生病。”
景屿反应了会儿,想起来那次了,一鸣惊人。
他点头:“还真是十有**会生病。”
书野冷笑一声:“我还能在这种事情上骗你不成?”
“我这不是,”景屿一边写作业,一边组织语言,让自己说的好听点且不会被打死,“以为你在装嘛。”
书野反应很平淡:“装哥的世界看谁都是装哥。”
景屿反问;“难道你一点没装过?”
书野:“不确定,但可可以肯定,没你装。”
景屿找不到反驳的话,只能盯着书野的脸看。
书野被盯了半天,问:“你是希望把我看生病吗?”
景屿摇头:“非也。”
书野问:“那你想干什么?”
景屿盯着书野半天,突然有感而发:“野哥,我问个不太礼貌的问题,你喜欢什么样的?”
“……”
这个问题确实很不礼貌了。
“不知道,”书野没喜欢过人,“大概人样的。”
景屿又看了看书野道:“他们都说,拽的一般喜欢乖的,他们说你以后肯定会找一个安安静静的人。”
书野找不到自己找对象会是什么样的,他只能想象自己孤独终老这一种可能。
他也看景屿:“就是说,其实拽的也可以不谈。”
景屿忍不住笑了:“别啊,长这么好看,造福一下人类?”
“呵,”书野冷笑了声回道,“造福人类应该学好知识,为了理想主义长存而奋斗不止。”
“哇,”景屿有点意外,“怎么突然跳转到语文频道了,这么斗志昂扬的吗?”
“不是,”书野摇头,“我作文经典的升华语段,写得比说的熟练,现在我们该写作业了。”
考试一般提前一个小时收拾桌椅,提前半个小时回寝室。
拉桌子的功夫,景屿的话题又回到了最开始:“对了,野哥有没有人跟你表白过?”
书野摇头:“没有。”
景屿有点好奇:“为什么啊?长这么好看不应该啊。”
说到这里,他补了句话:“男的女的都成。”
书野仍旧摇头:“没有。”
景屿问:“你知道为什么不?”
书野道:“连北朋友跟我说,是我脸长得太拽了,没人敢表白,觉得我不好惹。”
景屿点头:“原来如此。”
书野反问:“那你呢?”
景屿指了指自己:“我吗?”
书野点头。
“这个就有点狼狈了,”景屿肩一耸,手一摊,脸一笑,“一致言论长得太冷好难追的样子,谈恋爱要幸福,不是找罪受。”
“……”
这个理由确实狼狈,半天书野:“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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