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时雨那个火气“噌”地就蹿上来了,看着狼狈**的继明非冷静了三秒,心想不生气不生气,生气是在惩罚我自己。
况且生气容易口不择言,惹怒对方口不择言再抓到把柄,是他惯用的伎俩,她才不会顺了她的意,况且……季时雨眼角余光瞄了眼屋内,不能让他发现。
想到这里,季时雨假模假式地笑了:“是你啊,你怎么会在这儿?好巧。”
“不巧,”继明非没好气地说,“我刚搬来2203。”
2203?不就是她让乔姐去查的……
“恭贺乔迁啊,”季时雨笑着提了提手中垃圾袋,“不过能不能劳烦让让,我要扔个垃圾。”
扔垃圾事小,关门事大。
继明非费劲地往后挪了两步,季时雨这才发现他膝盖受伤了,脚下的走道瓷砖上还有几滴血迹。
季时雨装作没看见,虚掩上门,提着垃圾袋就转身走了。她在心里默默祈祷,她回来的时候继明非已经走了。
季时雨空着手回来的时候看见门口已经没人了松了口气,她推门走进去,却看到了惊人的一幕,继明非坐在她家客厅沙发上,一只脚搭在茶几上,而她家“小蛋糕”正拿着棉签给继明非擦膝盖。
季时雨在心里倒抽了口冷气,但愿他们没说什么不该说的话。
季时雨走到两人面前,看到小蛋糕仔仔细细地给狗男人擦拭膝盖上的伤口,心里很不是滋味儿。
狗男人他也配。
季时雨问:“小蛋糕,你是怎么遇到这个叔叔的?”
刚才小蛋糕从卧室里出来喝水,看到门虚掩着,正要过去关门,刚走到门边,就看到继明非一脸虚弱地坐在他家门外的走廊上,抱着伤腿,尽管那么狼狈,小蛋糕还是一眼就认出了他。
小蛋糕:“你是刚刚隔壁那个叔叔?”继而看向他的膝盖同情地,“你受伤了?”
继明非看着小蛋糕,很畜牲地装了一把可怜,成功进门。
小蛋糕把经过讲了一遍,季时雨合理怀疑继明非的用意。
季时雨嘴角弯弯蹲下身:“妈妈来帮你。”
她蹲下身拿出医药箱里的纱布,给继明非的膝盖狠狠裹上三层,手劲大了点,痛得他一声闷哼。
小蛋糕:“妈妈你轻点儿。”
“这是你儿子?”
季时雨手一顿,脑海中千万个想法呼啸而过。
而继明非并没有像电视剧里一样来一句:“难道……这是我们的孩子。”
他只是抬手摸了摸小蛋糕的头:“乖,我是你妈妈的朋友,我叫江若非,你可以叫我江叔叔。”
小蛋糕看向继明非那张帅帅的脸,很给面子地回答:“江叔叔好。”
江若非,是继明非的本名。
季时雨把纱布往急救箱里一塞:“好了,现在认识完了,继先生你现在可以回家了吧?”
“钥匙锁家里了。”
江若非一脸无辜。
这种神情季时雨在某个缩小版脸上看到过数次,要么就是憋着坏,要么就是使完坏想推卸责任。
季时雨:“没钥匙找物业啊,你跟我说有什么用。”
季时雨轻推江若非:“现在都十二点了,别打扰我们休息好吗江先生。”
江若非被迫站起来,一瘸一拐地走向门口,带着点恋恋不舍。
小蛋糕有点担心地皱眉:“妈妈,我们家,不是还有间客房空着吗?这么晚了,物业早就下班了。”
江若非停住了,伸手摸了摸自己脚上痛处,微皱了皱眉。
小蛋糕跑过来拉住季时雨衣角:“妈妈,你和江叔叔不是朋友吗?就让江叔叔在客房睡一晚吧。”
季时雨看着拉着自己衣角的小手,一阵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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