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开始还是花柳与小王爷有一段过往,现在成了花柳风流成性,与小王爷私定终身后与一少年私奔,独留小王爷独守空房。
那些人的嘴里将江景时说的那叫一个深情不负,反之将花柳贬得不能再贬了。
天大的冤枉,这口锅盖在了云桃身上。
云桃也意识到,她不能再用花柳身份了,不然顷刻间便会暴露。
她起身去了黑市,找到卖情报的贩子,静静看了眼,面纱遮住了半张脸,道:“卖情报。”
贩子斜眼打量了一番云桃,并没有在意,穿的这么好来这玩的吧。
贩子挥挥手,驱赶她:“去去去,不收。”
云桃知道这身装扮会让他不信任,但她还是开口:“花柳的情报。”
那男人闻言一愣,顿时正色起来,花柳曾经是红极一时的风流人物,却在某一天杳无音信,就像凭空消失了一般,找不到踪迹。
贩子斜眼打量了一番云桃,并没有在意,穿的这么好来这玩的吧。
贩子挥挥手,驱赶她:“去去去,不收。”
云桃知道这身装扮会让他不信任,但她还是开口:“花柳的情报。”
那男人闻言一愣,顿时正色起来,花柳曾经是红极一时的风流人物,却在某一天杳无音信,就像凭空消失了一般,找不到踪迹。
贩子换成谄媚的笑容:“什么情报?”
花柳的情报只要卖给那位大人,一辈子都吃穿不愁了。
云桃甩出一张银票,她不仅不卖钱,还要给贩子报酬。
“我就是花柳。”
贩子闻言像看傻子一样看着她,只觉得自己倒霉被玩弄了,又挥挥手让她别挡道了。
“你是花柳,那我还皇上呢,你看我像吗?”
“我在你这卖过各种漂亮公子哥的喜好。”云桃有些不耐,又证明道。
贩子依旧不松口:“谁不知道花柳就卖这个的,去去去,一边玩去。”
云桃一把揪起贩子的耳朵:“何必,你再装一个试试。”
她这一举动吓了周边贩子一跳,甚至有几个黑影冲了出来,似是要保护这个贩子。
贩子只是挥挥手让他们退下去,他自己能解决。
“柳姐,柳姐——”贩子早就认出了花柳,他自认为和她交情那么好,结果这人突然失踪!
云桃这才撒开手,老虎不发威就当她病猫了。
何必揉着耳朵控诉道:“谁让你丢下我的!走也不说!”
云桃叹了口气,无奈道:“何大少爷,你跟着我干嘛?那是太紧急了我来不及。”
她要是把何家大少爷给带走了,那全城通缉就不远了,至于不告诉他,纯粹是懒得。
何必有了解释又凑了上来,笑嘻嘻道:“好吧我原谅你了,你要我干嘛?”
藏在暗处的属下看着这幕下巴都要惊掉了,他们平常那个看不惯人都让他消失的大少爷,现在在这干嘛呢?
“不儿,那是大少爷吗?”黑影人甲朝同样隐在暗处的黑影人乙道。
“不道啊,昨天他也不这样啊!”黑影人乙同样懵。
云桃双手抱臂,道:“传个信息出去,就说花柳的徒弟千山出师了,我要干老本行。”
“你又干这行干啥?”何必问她,现在她和王爷的事沸沸扬扬,不想她被抓住了。
因为云桃本来就喜欢相貌堂堂的美男子,她食指尖挑起身边男人的下颌,弯了弯眉眼:“我就喜欢你们这种身高腿长英俊潇洒的男人,所以很多姑娘也喜欢,我靠卖画像和信息赚钱,偶尔接点帮人的任务,不知道多潇洒。”
何必完全听不进她说了什么,只觉得身边绕着云桃身上的萦萦香气,一颦一笑都让人着迷。
等他回味过来,云桃已经走了,他叫来了手下,吩咐道:“去传花柳徒弟出山,有需要老规矩方法找她。”
“王爷,有消息了。”属下立在江景时面前,汇报道。
五年过去,江景时的脸上去了几分稚嫩,多了几分英气。
他眉毛一挑,问:“什么消息,她还敢回来。”
属下接着说:“花柳的徒弟,替她出山了。”
江景时闻言冷笑一声,替她出山?想必是秽土重生吧。
他思索了一会儿,心里有了一计。
“哥,干嘛?”小郡主吃着点心听着戏,又碰到他哥这个不速之客。
自从五年前发生那事,他哥也不管她了,好歹目的达到了,内心默默感谢着花柳。
“你那次怎么找花柳的?”江景时淡淡问道。
不会是旧事重提又兴师问罪来了吧!
江姣喝了口茶将嘴里的点心顺下去,回道:“哥,你还念着呢?”
男人瞥了她一眼,江姣心猛地一跳,她有不好的预感。
男人轻描淡写地吐了几句话,江姣瞪圆了双目,不是吧,她哥还真栽了呀。
“怎么样啦?”安乐瞧见晚归的云桃,上前悄声问道。
云桃径直走向软榻,长生安稳地睡着,小脸嘟嘟让人忍不住想捏。
“还不知道,今天去了趟老地方放消息去了。”云桃一边捏着脸一边回他。
起身看了眼家里,桌上摆着盘酱色的看不出食材的菜。伸手将没用上的银票塞进安乐手里,“别自己做了,出去吃好的。”
安乐一双小鹿眼睁得滴溜圆,“我明明已经很有进步了的,长生都吃了一大碗呢。”
“那你也出去吃,别省着。”
过了七日,城内皆知千山继承了花柳衣钵,那些姑娘又热情起来了,家里的小厮一堆一堆往何必那递信封。
何必都不得不感叹花柳在京城是独一份的影响力,全京城少女最需要的女人也不为过。
云桃依旧戴着面纱斗笠,朝何必道:“有人了么?”
她还是比较有信心的,毕竟拼命三娘的称号不是白来的。
何必拿出一个竹篮,瘪嘴说:“这几天人多的快给我挤死了,还得是你啊柳姐。”
云桃笑了声,提着竹篮走了。
她也就是做着一些画像的工作,姑娘只需要填个地址和人名信息再把钱塞进去,花柳接下三日内就能画好送到地儿。
再有些委托的任务,便需要在信里说明事情地址和酬劳。
如若花柳愿意接,便会如期而至进一步商量。
但云桃有两不接,一不接伤天害理之事,二不接欺凌民众之事。
云桃将信封一封封拆开,一封特殊委托抢了她的眼,她拿起一看。
酬劳三万两白银,仔细一看,居然是小郡主的委托。
有这笔钱,他们三人又能过快活日子了。
云桃将信封叠在一起,准备先将普通画像的任务完成。
……
“这次只有三万两!”小郡主这次决定坚守底线,不能再让她多薅了去。
一个男子不苟言笑地立在对面:“行,我家主子问什么任务?”
云桃不是傻子,再和郡主见面那不是自投罗网么。
“又睡小王爷?”少女轻蹙眉头,这郡主到底有多恨他哥啊,一次不够还要第二次。
助手点头:“是的主子,郡主就是这个意思。”
云桃挥挥手让助手下去了,她在思忖,她不想再次出手,但这是三万两白银啊。
安乐带长生回来的时候云桃正在画像。
“桃儿我的好桃儿~”说着还要哼唱起来。
云桃手笔未停,朝安乐道:“三万两白银,再睡一次小王爷。”
安乐倒吸一口凉气,这么大个数字给他吓一跳:“那可是三万两啊桃儿。”
云桃白了她一眼,不过她也是这个打算。
此时小王爷正耐心的等待,他有把握花柳一定会接这个任务,毕竟那是三万两,她要不是没钱了不会想着回京城。
江景时猜对了。
两日后,云桃看着已经失去意识躺在床上的小王爷,她有点疑惑,这小王爷也太好套了吧。
她只是趁江景时独自在包厢喝酒时自己送了杯下了药的酒而已,怎么一点不设防。
此时的小王爷面颊通红,他认出了那人不是小二,但是架不住他不喝被灌了啊。
他眼前并不清明,云桃也不磨蹭,坐在他身上开始帮他一件一件脱衣服。
小王爷努力想要维持冷静,时隔五年,当女人熟悉的柔软触感覆上的时候,他筑起的城墙轰然倒塌,好香,好软。
这次云桃没有像第一次那么生涩,游刃有余地撑着江景时宽阔的胸膛,她直接在包厢里的榻上就给人办了。
走之前还贴心地给小王爷衣物整理干净了。
“靠!”
江景时清醒后眼神里除了再一次栽了的怒意,还有一丝痴迷,他又没看清女人的脸。
他晃了晃脑袋,内心已经有了新的计划。
小郡主看着复命的男人,目瞪口呆道:“你家主子是个能人。”
说罢命人把钱抬了上来,内心心疼他哥一秒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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