沼泽地只是一处结界,过了沼泽地棠越来到一处优美和谐的地方。
“殿下,路程劳累,先去休息吧,常焰的事,我们明天再细说。”彳对棠越说道。
“多谢关心。”棠越说道,一名侍女上前带棠越和不衍前往住处。
等棠越和不衍走后,彳才转头看向冉,他走上前“喂,小家伙,过得怎么样?”
冉没有说话,只是把头扭到一边,彳无奈的笑笑,伸出手揉了揉他的头。
冉和彳的第一次见面很尴尬。
那天彳猎到了一只兔子,那只兔子被他用蛇身勒到窒息见兔子没有了气息,彳才松开化成了人形。谁曾想就这一会,有个白色的身影,把他猎的兔子抓走了。那人抓了兔子就往前跑,跑了没多久,那人觉得把彳甩掉了,便停下休息,气喘吁吁,霎时,他抬眼一看,彳就站在他面前。
彳定睛一看,偷走他兔子的是个白发的小孩,破衣破布,衣衫褴褛。
“小东西,把我的兔子还给我。”彳漫不经心的说道。
那小孩不说话,咬了咬牙,又往反方向跑。
彳懒的追,随手一挥,那小孩就脚不离地,悬空起来,再一挥手,那小孩向后飞去,摔在了翅彳的面前。
“啊!”小孩吃痛叫了一声,手里还是紧紧的抓着兔子,但没多久他就化成了原形,昏了过去。
彳蹲下身把它拎起来,这是一条白蛇,身上处处都是伤,他又想到刚刚那孩子灰头土脸,衣衫褴褛的模样。
但白蛇不该落魄至此,不过白系灵兽神出鬼没,让人捉摸不透,这小蛇身上的伤都是真的。
彳又看了看这只白蛇,还是把他带了回去。
天晚了,这个小蛇醒的时候是在一处山洞,他被放在床上,他感到身上有些凉,看了看身上,发现被敷了草药,小蛇四处看了看到处都有东西布置,并且十分整洁,应该是谁的家。
过了一会,他就闻到一股香味。一抬头,彳就站在他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手里还有一碗肉汤。
小白蛇闻到了,竖起脑袋,垂涎欲滴,彳皱了皱眉头,还是把肉汤放在了他面前。
“你要是弄到了我的床,”彳凶巴巴地说道,指着不远处热气腾腾的锅“我就把你炖了。”
小白蛇连忙点了点头,低下蛇头大快朵颐,彳在一旁看着他。
“等伤好了就走吧。”
小白蛇听了立马就不吃了,昂起蛇头看着他,两只眼睛楚楚可怜。
“怎么?”彳冷笑着说“你可是白系贵族,要留在这?要是被你父母知道了,被炖的就是我了吧。”
小白蛇又低了头,他不知道父母是谁,从破壳而出就是一个人,他吐了吐蛇信子。
“我没有父母,无处可去。”
彳听了也不说话了,他想了想“那你得给我干活。”
小白蛇点点头,彳又问他“有名字吗?”
小白蛇摇了摇头,他自出生起就独自一人,如今一百岁都不到,也没有想过给自己取名。
“等你想好了,自己叫什么再告诉我。”彳说道。
“那你叫什么名字?”小白问他。
“我叫彳。”
因为这个名字冉想了一宿,彳早在他身边呼呼大睡。
第二天早晨看着满天的朝霞,他戳了戳彳又指了指升起的太阳。
“怎么?你想叫太阳啊。”彳漫不经心的说道。
“我之前听过一个词,叫什么升起。”小白蛇说道。
“冉冉升起?”
他点了点头。
“冉冉是什么意思?”
“不知道,”彳挠了挠脑袋“应该是逐渐的意思吧。”
小白蛇点点头“我想叫冉。”
彳看了看他,又转回了头“随你。”
过几天冉。见到了一个女人,她有着及腰的白色长发,的银色的鹿角,带着一对水晶铃铛,走起路来有着清脆的铃声,清秀的美眼中竟是纯真与温柔。他那时刚从泥地里回来,抓了一条大鱼,放在山洞外的水池里。满身的泥巴脸上也沾了些,看着眼前纯洁如白花的女人,小小的脸上有了窘迫的红。
女人刚准备说话,就有人从身后抱住了他。
“来了,怎么不告诉我?”彳把脑袋亲昵的靠在女人小小的肩上。
女人笑着摸了摸彳的头。
“因为想给你个惊喜。”
彳笑了两声,蹭了蹭女人的头,又吻了吻女人的脸。
那时冉第一次见证爱情,眼前的女人是露足的圣女鹿王的女儿至泉。
至泉是彳的爱人,她在山洞住了几天,他很喜欢冉,觉得他小小一团真可爱,也很愿意照顾他听到冉叫她姐姐,笑得合不拢嘴。
她是个爱笑的女子,如同美丽的花朵绽放,治愈人心,冉也看到了彳满眼是她的欢喜。
至泉走后的那天晚上,冉觉得这几天像做梦一样,他辗转反侧,难以为入眠,他叫了一声,回应他的是彳翁里翁气的声音。
“干嘛?”
“你很喜欢至泉姐姐吗?”
“那当然。”
“那你们什么时候成亲?”
这次彳没有很快的接他话,过了好久,冉几乎快要睡着,才听到彳低低说了一句
“一定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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