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舒坐在窗边,自从入了秋,下雨的日子也变少了。
他看着窗外淅淅沥沥的雨,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狭长的眼睛并不有神。
起鸢推门而入,对着望舒行了礼,起身在他耳边说道
“王,白狐王的法器遗失了,抓了在狐族的一只白狼,说是那只白狼偷的,但那白狼始终否认,白狐王气急,口无遮拦,说了些对您不敬的话。”
“她说了什么?”望舒漫不经心的说。
起鸢没作声,他实在说不出口,便将眼线的灵鸟递了过去。
望舒接过,灵鸟化作一行字。
片刻,灵鸟被望舒挥散,桌上的茶具也被他愤怒的扫在地上。
“明日启程去狐族!”
“是。”起鸢点头,他看到的时候也是十分的恼怒,白狐王竟敢这样无礼。
“殿下,皇女殿下求见。”
望舒有些惊讶,棠越主动来见他的次数屈指可数,很快便对起鸢说道“快请。”
棠越进来的时候,摔在地上的茶具早已被收拾干净。
“殿下请坐。”望舒笑着说。
棠越入了坐,扶安站在了她的身边。
“殿下怎么来了我这?”
“叨扰了,生活坐在狐族的百姓反应说有人受到了袭击,我打算去看看,特来告知。”棠越不紧不慢地说着。
“我明日正打算启程去狐族,殿下不如和我一同前往?”
“兽王为何要去狐族?”棠越问。
“白狐王对我产生了些误会,我得去澄清一下。”望舒笑着说。
棠越觉得他表情有些不对,但也没有多问,只是点了点头
“那我明日便与兽王一同前去。”
回了府,棠越便吩咐扶安去收拾行李。
扶安点头应下,便离开了。
棠越看着扶安的背影,不由想到了不衍。
扶安和不衍长的有些相像,尤其是那如水清丽的眉眼,如出一辙,但棠越觉得不衍的眼睛更加柔情,像轻柔的风,而扶安的眼睛则是稍多了些天真,像清澈的水流。
她看着扶安与不衍相像的身影慢慢缩小,又看向园内落尽枝叶的大树,才恍惚觉得
不衍好像离开很久了。
不衍看着自己画好的地图,这段时间他已将玉坊及玉坊周边的分布摸了个清楚。
如果要利用玉坊挑起虎族的矛盾,那就要对虎族与朝中的人的交易的玉器动手。
那么就掉包玉器。
要么就将玉器动手脚。
不衍颔首思考了会,打算先去寻找与玉器相吻合的水晶。
对玉器动手脚,风险有些大。
不衍去查了些书,将要就寝的时候,他将发间的银簪摘下,握在手里。
发簪闪烁着烛火的光,看着手里的簪子,不衍莫名的笑了下。
想到棠越平时各种生动的表情,他眼波流转,小心地将发簪放在枕下。
然后在轻轻的躺下。
进入梦乡。
棠越第二天和望舒做了同一辆马车,扶安坐在马车外,狐族在泽翼山南边,从北边出发,花了些时日,才到达了狐族。
棠越先开马车的帘子,看见外面来来往往的人,不由有些惊讶。
这狐族的人,都生的好生标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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