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男,he,古耽
林舟寒一直认为沈故秋无比厌恶自己,甚至沈故秋接过林家递来的鞭子时,没有丝毫犹豫。
九百鞭,他仙核尽碎,灵骨断裂,彻底成了个废物凡人。他被自己爱的人,废了。
他堕了魔,杀了家族所有人,成了灵界最大的对手——外域魔尊。
可沈故秋的迫不得已,他又怎么会明白。
三年后,他找到沈故秋,取了沈故秋的仙核,报了仇。
又把他关进大牢,日日欺压。
林舟寒无比快意。
直到二人被关进“不相爱出不去”的房间,林舟寒本以为出不去,却不小心碰开了门。
——死寂
林舟寒红着眼转头
——正文——
“沈故秋,你好狠的心!”
梦里的少年脸色苍白,眼眶通红,身上全是血痕,一道又一道。
沈故秋看见自己捏紧拳头,手心被掐出了血。但他深吸了一口气,伪装成冷冰冰的模样:“为了师兄,废个修为而已。”
少年看着转身就走的沈故秋,挣扎着想要起身,却又重重的摔了下去。
他咬牙切齿:“师兄……”
沈故秋顿了顿脚步,咬了咬牙,快步离开。
——
沈故秋睁开眼,面色虽然平静,脸上却毫无血色。
现在已是半夜,他点了烛,烛光映照在他的脸上,他的脸白的像纸,额头上挂着冷汗。
又梦到他了。
忽然,门外传来脚步,沈故秋抬眸。
“ 宗主!宗主!”门口传来一个女子慌张的声音。
沈故秋皱了皱眉,问道:“何事?”语气中带着深深的疲意。
门外,一身简装的女子面色凝重:“宗主,山脚来了不速之客。”
山下,
“咚!”只听得一声沉闷而又沉重的撞击声响,那原本稳稳停在地上的轿子,仿佛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撞击一般,猛地一颤,随即发出一声低沉的闷响。
伴随着这声闷响,一股凉风吹过,掀起了轿子上的帘子。那帘子在风中猎猎作响,仿佛在挣扎着想要挣脱束缚一般。而在这被风吹起的帘子之后,露出了一张苍白而又冷漠的面庞,以及一双深黑色的眼眸。
这双眼睛深如寒潭,没有丝毫的波澜,仿佛这世间的一切都无法在其中掀起一丝涟漪。它们就这样静静地凝视着轿子外的世界,冷漠而又疏离。
轿子内的人似乎对这一切都毫不在意,他只是漫不经心地开口问道:“到了?”
声音低沉而又略带一丝沙哑,仿佛是从幽冥地府中传来一般,让人不禁心生寒意。
轿子外的女人听到这声音,连忙应道:“是。”
她的声音清脆而又婉转,与那轿内之人的声音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就在这时,一只骨节分明、修长白皙的手缓缓伸出,那手指如同羊脂白玉一般,晶莹剔透,没有一丝瑕疵。这只手轻轻挑开了帘子,然后那轿内之人便懒洋洋地瞧了一眼那布着结界的山门。
他的目光在那山门上停留了片刻,似乎是在观察那结界的强度,然后便拖着长长的腔调,不紧不慢地下达命令:“霜降,去开结界,来人便杀。”
他的语气冷漠而又决绝,没有丝毫的商量余地,仿佛这只是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那名叫霜降的女子听到这命令,微微颔首,应道:“霜降领命。”
她的声音平静而又坚定,没有丝毫的犹豫。
她走到结界前,两指合并,抵上了透明冒着紫气的屏障。
“何人如此大胆,竟敢到我静云宗来撒野?!”伴随着这声怒喝,一道极具穿透力的女声骤然响起,仿佛能穿透云霄一般,在整个山谷中回荡着。
这声音犹如洪钟一般,带着无与伦比的气势,让人不禁为之侧目。而发出这声怒吼的,正是方才向沈故秋汇报情况的那位女子。只见她从山门处快步走来,站在高处,居高临下地俯瞰着阶梯处正在破解结界的人。
当她看清下面人的面容时,不禁冷笑一声:“我当是谁呢,原来是我那叛徒妹妹啊!”她的语气充满了轻蔑和嘲弄,甚至还夹杂着一丝毫不掩饰的厌恶。
被称为“叛徒妹妹”的霜降听到这句话,眉头微微一皱,但很快就恢复了平静。她淡淡地回应道:“你我皆是为主效力,又何来叛徒之说?”说话间,她暗中运起内力,将其凝聚于指尖,只见那原本坚固的结界,在她的内力作用下,紫气开始逐渐变淡。
站在阶梯上的霜雪不屑地伸手,巨大的水珠散飞,从她的手心溅开,一滴一滴附着在结界上。
紫气没有再消失,但也没有变深。
二人隔着结界对视,暗暗较劲。轿子内的人不耐烦的“啧”了一声,微微抬手,一股黑气自他指尖涌出,撞在了霜雪身上。
霜雪捂着心口向后踉跄两步。
正要上前。手腕被一只手握住,她一扭头,看见了沈故秋。
作者有话说:修罗场之——重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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