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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噩梦醒来不去回忆就好了

在李老师办公室安静等待的四人,彼此无言。

幸一不安的坐在侧面的椅子上,手指不断摩搓着额头,不知道外面处理的怎么样,焦急等待着最后的审判。

“怎么什么倒霉事都让幸一摊上了呢,你说这都哪来的疯狗啊?”,贺盛在办公室来回踱步,时不时趴在窗户那望望下面,但从这里往下眺望什么也看不到。

王思隻不耐烦说:“你能不能消停点?吵死了”

贺盛从窗户角落里跳回地板砖上,愤愤指着外面,不甘道:“我还消停点?人家都已经举着牌子呼你脸上了,你能忍!我可忍不下去”

王思隻往幸一的方向挑了一下眉,示意他少说两句:“忍不了也得忍,也不看看现在啥情况”

贺盛侧目一瞥见幸一满脸愁容,于是强忍住怒气,不满的“切”了一声,随手从李君工位上拉了个座椅,小声嘟嘟囔囔:“这里是学校,他们是不是把这当成精神病院了?说什么幸一是他们儿子,纯属放屁,哪里长得像了,你瞧瞧他们一个个歪嘴眼斜的,咱哥们儿的颜值怎么排也在学校前10名,碰瓷也不看看是谁,真以为五官都长全了就能随意造谣了?你说是不是?!”

王思隻无言,半倚着置物架转而看向窗外。

“问你话呢,你别不说话啊,唉...大神你是不是也认为我说的对?”

傅若辰的眼神没离开过幸一,但不可否认贺盛的一番激情发言,“没错,他们就应该被关进精神病院”

这是傅若辰第一次在幸一面前评论张有光夫妇。

得到肯定的回答,贺盛更加有理有据,“你看看,你看看,连大神也赞同我,我没说错,要我说他们就是得了失心疯,见到好看的就当他是自己的儿子了,真不要脸,真会给自己脸上贴金”

幸一停下摩挲,抓了抓头发,脸上恢复了平静和刚才失魂的状态判若两人,微微仰起头,看了一眼此时焦急万分的贺盛,然后语气坚定的说:“他们确实是我父母”

“不是吧?!你没开玩笑吧哥们儿,怎么可能呢?你不会是被那两个失心疯吓傻了吧?”,贺盛皱起眉毛,简直难以置信匪夷所思,所以不确定的又问了一遍,“从来没听你提起过,他们真是你父母?”

幸一点了点头。

“这事你知道么?”,贺盛看向王思隻。

王思隻说:“比你知道早一点”

贺盛又看向傅若辰。

傅若辰没有回答,但是没回答就是默认。

贺盛大叫一声“靠!你们都知道,就我不知道,还是不是兄弟了?我最后一个才知道,这对吗??”

幸一在裤兜里摸索烟盒,停顿了几秒钟后终究是放弃了,又搓了几把脸,淡淡说:“没想瞒你们,只是我没有办法开口,或者说我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你也看到了今天发生的这种情况,就这么毫无征兆不留余地的发生了,控制都控制不住”

贺盛从来没有遇见过像今天般疯狂狗血的剧情,让他更难以接受的是居然是真的,还真实发生在他的身边。

幸一抬起脸,强挤出一个勉强的笑容,不难看但也不好看,“你还记得你问过我是怎么卷入人体器官买卖案件中的吗?”

前几天贺盛很想知道,八卦的心情驱使他不断探究,但今天他却不想知道了,急忙连连摇头。

傅若辰眼底一惊,幸一捕捉到他的暗示,回了他一个微不可查的点头,接着说:“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就是...我亲生父母亲手把我送到器官买卖中的,所以我才会出现在那”

简单一句话却用尽了了幸一所有的力气,他不知道怎么说完这句话的,说完难堪羞愧的同时还有伴有始料未及的轻松感。

“你说你被打成那样,还差点丢了小命,都是因为他们?”,贺盛回想着幸一躺在病床上的情景,一脸不可置信、简直是匪夷所思,又一字一句的重复着幸一刚刚的话,重复的同时也是确认。

幸一垂下眼眸,静静的看着不知道经历过多少年,送走多少批毕业生的瓷砖,洁白的透彻的瓷砖显示出道道黑色纹路。

“卧草了!!还是不是人啊,脸呢?脸在哪里啊?居然都这样了,还他么能倒打一耙,你放心,哥们儿我现在就替你撕烂他们的嘴,替你出口恶气......”

贺盛刚要拉开办公室的门,可惜拉门提前被人打开。

“你要去哪啊?离老远就听见你骂人了,谁教你的?你要撕烂谁的嘴?”,李老师堵在门口,推了推眼镜,正色道。

“老班你都不知道,算了,我刚才没骂够,我要再去补两嘴,你别拦着我,我...”

本以为李老师会处于安全的考虑会挡住他的去路,没想到的是她反手就将门拉大,然后越过贺盛的身侧一脸从容地往里走,丝毫没在意贺盛是否会出去,悠悠道:“恐怕没机会了,人已经送去派出所了,你想骂也骂不了了,当然你也撕不了他们的烂嘴了”

贺盛朝着走廊无奈骂道:“算他们走得快,今天就放他们一马,别让我再看见他们,再见到他们我一定撕烂他们的嘴,哼!”

李老师走进办公室,背对着其他三人说:“好了,你们三个都回去上课吧,幸一你先留下,我有话对你说”

贺盛往后退了几步,直到退到李老师身侧,然后义愤填膺说:“为什么啊老班,都发生这种事,哪还有心情上课了,我得陪我小弟一起面对,这场子必须撑起来,没我一定...”

“诶?...不是......”,傅若辰和王思隻对视一眼后,分别走到了贺盛两侧,一边一个胳膊,架着贺盛,毫不费力轻轻上抬,三人呈凸字阵型,快速离开了李君的办公室,“你们架我干什么啊,我还没说完呢,我也要听,等等...”

当拉门被重重关上时,办公室瞬间一片寂静,安静的害怕。

“对不起......”,幸一从李君进来那一刻眼睛始终没有离开过地板砖,低颌垂目,好像泄了气的气球。

李老师坐在幸一身旁,微微侧身,左手整理了一下耳边因奔跑而掉落的头发,缓缓说道:“为什么要道歉?”

“...我给学校丢脸了...对不起...”

李老师说:“老师也知道你的情况,但是这并不是你的错,你没有做错任何事,你不需要为任何人任何事道歉,虽然这其中的原委我还没有弄清楚,但老师相信自己的学生...”

事情发生的太突然了,每个班里都会有几个特殊的学生,这些班主任都是会定期了解啊,以保证学校对特殊学生的照顾,幸一就是十八班需要完成社会关怀的重点。

“...相信你的人品,绝不会干出那样的事,有什么困难我们一起解决,一会儿你和老师去校长办公室,福利院的王院长差不多也要到了”

幸一陡然支起身子,哑然道:“王姨?王姨也来了?”

李老师说:“事情闹得这么大,校方也要了解一下事件的真实性”

“嗯.....”幸一回应了一声。

校长办公室外。

“我说你们怎么一言不发的架着我出来,原来搞这一手,秒啊”,贺盛小声道。

贺盛和王思隻,还有傅若辰,三人离开李君的办公室后,并没有听话直接回到十八班老老实实的上课,而是跟在李老师身后偷偷摸摸的来到校长办公室外绿植旁‘旁听’。

王思隻拨动一片大叶子,嫌弃道:“说你笨,像你那么意气用事能知道什么啊,以后你就乖乖闭嘴跟着就得了”

“我怎么知道你和大神要来趴墙角啊,我还以为你们这么没义气呢,小心肝都快碎了”

王思隻说:“滚一边子去,别恶心了,谁像你一点脑子都不带,不过我只是没有想到连大神也有此意”

贺盛也拨动了一片大叶子挡住自己帅气的脸庞,偷笑道:“可不是嘛,还第一次和大神一起干坏事,咳咳”

傅若辰没理会他们,叹气问:“我们为什么要躲在这?”

说来也好笑,三个“**”盆栽,联排式一起蹲在绿植旁,借着几片硕大的叶子来遮挡三个颜色不一的脸,用掩耳盗铃形容最贴切不过了,或者换个更接地气的说法----顾头不顾腚。

“不懂了吧大神,干坏事就得这样,这种见不得的人的事你还得和我们多学学,技多不压身”,贺盛自豪的拍了拍胸脯,绘声绘色道。

王思隻用手肘怼了他一下,说:“嘘小声点儿,难道这光彩吗?万一被发现了就完了,我可不想写检讨”

贺盛想到检讨不由地急忙捂住了嘴,生怕下一秒校长就冲出来,揪着他们的耳朵破口大骂。

傅若辰疑惑的看着两人,无奈道:“可是...我们蹲在这儿又能听到什么呢?”

一排绿植整齐的排列在办公室对面,中间的过道足可以一起通过十个人。

贺盛:“......”

王思隻:“......”

二月份应该没有乌鸦飞过吧,那为什么贺盛和王思隻都听见乌鸦叫了呢?真是匪夷所思!

傅若辰叹了口气,站起身来,抖搂了身下的灰尘,手插着口袋,轻轻地向门口走去。

贺盛在后面小声说:“喂,大神,你干什么去?回来别去啊,会被发现的!”

傅若辰像是没听到般就这么明目张胆的靠着牛肝色的红木门,转过身耳朵微贴,远看就像走廊中被罚站的常见景象般自然,谁也没想到年纪第一也会干这种怕墙角的事。

贺盛视线紧盯,惊叹道:“我靠,要不要这么牛啊?!大神就是大神连胆量都这么与众不同,这操作不是一般人能比的...我们也上”

当贺盛和王思隻也准备“东施效颦”从绿植占地转移到敌方腹区时,只见傅若辰一个优雅转身快速消失在转弯处,同时威严的红大门被毫无征兆的推开,这个时候再想往回跑肯定不赶趟儿了,此时六目相对,两人就这么齐刷刷的以军姿站立的身形直挺挺的出现在李君面前。

“吓我一跳,你们要干嘛?”,李老师被突如其来的两张脸吓得一哆嗦,“......不好好上课,瞎晃悠什么呢?”

贺盛和王思隻眼观鼻鼻观嘴,不跑留在这过年吗?“对不起!!!”

随后两人以一百米冲刺的速度,头也不敢回的直奔教室跑去。

“别想跑!贺盛王思隻你们两个给我写五百字检讨,周一给我!”,李老师对着他们晃出残影的背影喊道,“真是的,越来越不像话了,还跑来偷听”

李老师和王院长走在前头,边走边说,“幸一,没什么事你就先回......唉?人呢?刚刚还在这儿,怎么转眼就不见了呢?”

王院长猜测道:“兴许是已经回班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幸一已经不在她们的身后,留下王院长和李老师两人面面相觑。

李老师摇摇头,客气道:“不管他了,我先送你出去吧”

走在前方的王院长和李老师相互交谈,谁都没有注意到乖乖跟在身后的幸一在楼梯转角处突然被人扼住手腕捂住嘴,他条件反射般想挥动了右手打算回击,但当他嗅到了覆在嘴唇上那熟悉气味时,便立即停止了进攻,就这么神不知鬼不觉的从另一条无人通道处被带走了。

“呜呜呜...”,幸一被捂着嘴,说不清楚话,两人不知不觉的已经走到了高二部楼体的背后,他挣开了嘴上的束缚,深吸了几口气,“你想憋死我吗?”

“你把我带这来干嘛?”,幸一看了一眼周围问道。

“那你就要问问校长为什么要修这条路,直的连一条岔路都没有”,傅若辰放开了抓住幸一的手,左右看看,“这不挺好的嘛,很安静,都没什么人来”

“废话,现在是上课时间,能有人来就有鬼了,除非...”,幸一中断了交谈。

“除非什么?”,傅若辰问。

还能是什么啊,除非是不想被教导主任抓住的小情侣啊,这一块没有监控,是想干点见不得人的事首选。

四周破破烂烂的,只有废弃的凉亭和几个石板凳,周围的杂草枯了又长,长了又枯,还有几颗没有接受春天信号的光秃秃大树。

“什么都没有!”,幸一不去回答他的问题,“你的好奇心怎么那么多,不去上课拉我到这想干嘛?”

幸一倚着墙面,手穿过口袋,紧接着手掌微屈,“咔”的一声,不一会儿吐出缕缕白烟。

“反正也是上午的最后一节课了,回不回去也没什么差别,马上下课了”,傅若辰也倚靠墙面。

“你们...说什么了?”,傅若辰看着幸一手指间的香烟问道。

幸一目光似结了冰的湖面,没有焦点没有温度,就这么直直的注视着天空,没有立即回答。

片刻后,他淡淡说道:“和你没什么关系”

傅若辰说:“我知道,但你能自己解决吗?”

“能解决怎么样,不能解决又能怎么样?”,幸一踩灭了烟头,“我还能怎么样呢?这他妈的就是我烂到底的人生!”

折磨、煎熬、逃也逃不掉,甩也甩不开,操蛋的人生刚有些起色又被拽回无间地狱,再怎么费力挣扎,也逃不过原本的命运。

当听到这句自暴自弃的话时,傅若辰捏紧了拳头,手指骨节透过皮肤泛白,眼神变得犀利且具有穿透力,一把抢过幸一嘴里的烟,也倚靠在老旧斑驳的墙面上,深深地吸了一口,仿佛将所有克制的愤怒全部吸入肺部,然后随着烟雾再慢慢呼出。

幸一惊诧道:“你会抽烟?!!”

“我也没说过我不会啊”,一语言罢随即对着幸一的脸将口中的烟雾缓慢喷出,“你还是对我了解的太少了”

闻着熟悉的烟味儿,幸一神色微动,眼神闪过一抹复杂的情绪,嘴角勾起淡淡冷冽的笑容,又把抢过的烟重新夺了回来,同时递给了傅若辰一盒新烟,“会抽,那你也别抽我烟啊”

傅若辰低头叼着一根新烟,宽大的手掌顺着幸一的颈椎弧度滑去,稍微一个寸劲儿就将幸一板到了自己面前,“你...”

他温热的额头与他相贴,借着幸一嘴里的烟光点着了自己的烟,随后便松开了手掌,轻轻吸了一口,冷笑道:“因为你的烟好抽啊”

两人相视一笑。

片刻后,幸一将烟蒂对准墙体泯灭,“听王姨说...在好几天前,他们就来院里闹了,看我没在讨不到什么好处就走了,本来以为这事就这么翻篇了,王姨怕对我产生不好影响就没敢告诉我,没想到他们今天就出现在...还干出那样的事”

幸一忍不住“草”了一声,现在耳边还能清晰的回响起当时的闲言碎语,说着说着就又抽了一根烟,“怎么不说话了?吓到了?”

“我在想他们的目的是什么呢?”,傅若辰目光深邃锐利,如同深夜中看不见的暗流,似乎在盘算着什么。

“什么目的?”

“通常来说一个有独立的主体,有意或者无意发出的语言和行为,背后都隐藏着潜在想要达到的核心诉求,找到它说不定就能解决问题”

“什么意思?”

“换句话说他们到底想从你这儿得到什么呢?才要不惜一切甚至鱼死网破做到今天这个局面”

“不知道”,幸一摇摇头,再想要换肺,想都不要想!根本不可能,“鬼知道他妈的脑子里都想些什么?”

“这段时间你就先别回院里住了”,傅若辰说,“搞不好他们还会堵你”

幸一点点头,“我也正有这个打算,老师、校长和王姨都劝我不要出面,他们来学校闹的话,校长也说了直接报警,会保证我在校内的安全,同时王姨那边也会紧闭大门不去搭理他们的,这段时间我打算住在网吧,上学和放学的时候我改变一下常走路线,他们找不到我,没准儿就放弃了”

像是拳头打在棉花上,他无力冷笑一声,“说白了就冷处理这件事,草,真他么窝囊,虽然我很想当面问问他们,到底想干什么,一定要逼死我吗?但所有人都劝我忍忍”

幸一有一下没一下的用后背撞击倚靠的墙面,越想越觉得憋屈,只能大口大口的吸烟来缓解这种苦闷的心情。

“校长他们说的没错,眼下这种情况你确实不能出面,只要你不当面对峙,那么他们今天的所作所为就变得毫无意义,但凡你忍不住,说不定后续还会有更大的麻烦”

幸一夹烟的手一滞,神色落寞道:“...我知道”

看着幸一沮丧的神情,傅若辰一把将幸一搂抱在怀中,轻轻拍打着他的后背,动作温柔且自然,贴在幸一耳边柔声安抚道:“没事,大家都在,我也在!什么都会解决的,这才哪到哪啊,你的人生还很长,现在就妄想定义它是不是太草率了点?每个人的人生都像独立的小树苗一样,没有一个人的人生道路是笔直前进的,每个岔路口都布满荆棘曲折,等到你有一天真正地战胜它克服它突破它,你的树苗会因为挺过了风雨的考验而成长到枝繁叶茂,树大根深,回头看也不过几个春秋而已”

傅若辰的每句话都说的慢慢的,说得每个字犹如点点春雨般顺着幸一的耳道滴入了干涸枯窘的内心,抚平了焦躁郁闷的情绪。

幸一回抱了他的腰肢,加大了手部的力量,让这个拥抱变得更加密不透风,紧紧贴合。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做出这样的举动,也许是许久未见后再见时的那份悸动,又或许是遭遇痛苦后急于寻求避风港的安心,亦或是当下被温柔安抚后我想抱你的冲动心情。

同时傅若辰也感受到了自己怀中那份僵硬正在变得柔软开来。

半晌后,“有没有人说过你安慰人很像在写作文...”,幸一埋在他的肩膀窝处,闷声说道。

“那还真没有,我以为我在这方面很有天赋呢”,傅若辰从容一笑。

幸一胸腔一震,随后在傅若辰的怀中开怀大笑起来,虽然什么问题也没有解决,但心情已经没有那么糟糕了,甚至那档子事好像没发生一样。

他们到底要干什么啊???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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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噩梦醒来不去回忆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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