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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第4章伐髓洗经·玉雪可爱

日子在温家高墙深院里不紧不慢地流淌,如同庭院荷塘里无声滑过的水流。自周岁那日开启神秘空间,汲取了第一滴灵泉精华后,温见宁的生活似乎并无太大波澜,依旧维持着一个“安静、胆小、不太起眼”的庶出小姐该有的模样。

但只有她自己知道,平静的水面下,一场由内而外的蜕变正在悄然发生。

灵泉水的洗经伐髓是润物细无声的。每日夜深人静,当苏晚晴沉沉睡去,守夜的丫鬟阿香也靠在脚踏上打盹时,温见宁便会集中精神,意识沉入那片静谧的空间。她也不贪多,严格按照身体承受的极限,每日只从碧色泉眼中汲取一滴晶莹剔透的灵泉水珠。

那滴蕴含磅礴生机的液体融入她小小的身体,如同最精妙的工匠,日夜不停地雕琢着这具凡胎。骨骼变得更加坚韧致密,筋脉被拓宽、疏通,血液奔流如同被春雨洗涤过的溪流,澄澈而充满力量。皮肤每日都在发生着微妙的变化,原本婴儿的娇嫩逐渐被一种难以言喻的莹润光泽所取代,细腻得仿佛最上等的羊脂白玉,在昏暗的帐内都隐隐透着温润的光。最显著的是她的头发,乌黑浓密,发丝柔韧顺滑,如同最好的绸缎,带着健康的光泽。

身体的杂质被一点点排出,五感也随之变得异常敏锐。她能清晰地听到隔着一道门帘外阿香细微的呼吸声,能分辨出空气中檀香里掺杂的、来自不同院落的不同熏香气息,甚至能隔着墙壁隐约捕捉到远处温见蓉清脆的嬉笑声和奶娘无奈的劝阻。这种敏锐,让她在“察言观色”这条生存必修课上,拥有了得天独厚的优势。

然而,这种蜕变带来的“副作用”,便是她越来越难扮演一个真正的懵懂婴儿。过于清亮透彻的眼神,过于沉静淡然的表情,偶尔流露出的思考神色,都让她显得格外不同。幸而,苏晚晴只当女儿天生聪慧安静,又因自己平日教导的“藏拙”之故,越发显得“胆小木讷”,并未深想。其他人更是不会过多关注一个不受重视的庶女。

温见宁深知,这副越来越好的皮囊和日益通透的头脑,在这深宅之中是福也是祸。她必须更加小心地隐藏,将“安静”、“胆小”、“不太伶俐”的标签牢牢贴在自己身上。

这日午后,苏晚晴带着温见宁去给嫡母林静仪请安。这是每月定例,也是苏晚晴维持地位、表达恭敬的必要功课。温见宁被阿香抱着,穿着一身半新不旧、料子还算柔软但颜色极其素净的浅青色小褂,厚密的刘海依旧尽职尽责地遮住光洁饱满的额头,脸上被苏晚晴用特制的、近乎肤色的脂粉薄薄扑了一层,掩去了那过于莹润的光泽,看起来只是个比普通孩子稍微白净些、但绝称不上惊艳的小姑娘。

刚走到正院“静心堂”的廊下,就听见里面传来一阵银铃般的笑声和略带骄纵的抱怨。

“母亲,您看萱姐姐新得的这条西洋蕾丝裙子多好看,我也要!我也要嘛”。是四小姐温见蓉的声音,清脆响亮,带着不容拒绝的撒娇意味。

“蓉姐儿,你上个月才做了两身新衣。”林静仪的声音带着一丝无奈,更多的却是纵容。她对容貌艳丽、性子活泼的三女儿,比对其他庶女要宽容得多。

“那不一样嘛,萱姐姐这条是法国来的料子,咱们上海都没有,母亲您偏心”。温见蓉不依不饶。

接着是嫡长女温见萱温温柔柔的劝解:“三妹妹别闹,你喜欢,回头我让裁缝照样子给你也做一条便是。”

“不要,我就要萱姐姐这条!”温见蓉的声音拔高了。

苏晚晴的脚步在门口顿了一下,脸上迅速调整出温顺恭敬的笑容,这才示意丫鬟通报。

“太太,五姨太带着六小姐来给您请安了。”

里面的喧闹声戛然而止。苏晚晴领着阿香抱着温见宁走了进去。

正厅宽敞明亮,紫檀木的家具透着沉稳的贵气。林静仪端坐在主位的太师椅上,穿着一身深紫色团花锦缎旗袍,保养得宜的脸上带着惯常的雍容。她左手边坐着嫡长女温见萱,十七八岁的年纪,容貌清秀端庄,气质沉静,穿着一条做工极其精美的米白色蕾丝洋裙,确实洋气十足。她右手边则站着嘟着嘴、一脸不高兴的温见蓉,旁边还跟着怯生生的五小姐温见安。

“给太太请安。”苏晚晴规规矩矩地福下身去,姿态放得极低。

阿香也抱着温见宁跟着行礼:“六小姐给太太请安。”

温见宁在阿香怀里,努力模仿着普通婴孩的懵懂,睁着一双看似清澈无辜(实则冷静观察)的大眼睛,怯生生地看着主位上的嫡母和林静仪身边的两位姐姐。她的目光在温见萱那条精致的蕾丝裙上停留了一瞬,随即像是被什么吓到似的,迅速低下头,小脑袋往阿香颈窝里缩了缩,小手紧紧抓住阿香的衣襟,将一个“胆小怕生”的形象演绎得淋漓尽致。

林静仪的目光在温见宁身上掠过,看到她那身毫不起眼的旧衣服和畏缩的模样,眼底掠过一丝几不可查的满意,淡淡开口:“起来吧。妹妹有心了,坐。”

“谢太太。”苏晚晴这才起身,在末座小心翼翼地坐了半边椅子。

温见蓉的注意力立刻被转移了,她几步蹦到阿香面前,好奇地打量着温见宁:“咦,六妹妹也来了?让我看看”,说着又要伸手去碰温见宁的脸。

温见宁像是受惊的小兔子,猛地将脸更深地埋进阿香怀里,小身子微微颤抖,发出一声带着哭腔的细小呜咽:“呜……”

“蓉姐儿”,林静仪微微蹙眉,声音带上了些许严厉,“你六妹妹胆子小,莫要吓着她。”

温见蓉悻悻地收回手,撇撇嘴:“真没意思,碰一下都不行,跟个瓷娃娃似的。”她很快又转向温见萱,继续纠缠那条裙子去了。

苏晚晴连忙赔笑:“太太别怪三小姐,是宁宁性子太弱,怕生得很。”

林静仪端起茶盏,用杯盖轻轻撇着浮沫,语气平淡:“性子弱些也好,安分守己,不惹是非。女儿家,最要紧是贞静贤淑。”这话看似在说温见宁,实则也是在敲打一旁闹腾的温见蓉,更是给苏晚晴定下规矩。

温见萱适时地转移话题,声音温婉:“五姨娘,六妹妹看着气色倒比前些日子好多了,小脸也圆润了些。”她这话说得真心,温见宁虽然极力掩饰,但那份由内而外的健康莹润,还是透出几分。

苏晚晴心中一紧,面上却笑得谦卑:“劳大小姐挂心。托太太和老爷的福,宁宁能吃能睡,就是不长心眼,笨笨的。”她再次强调女儿的“笨拙”。

温见宁配合地在阿香怀里蹭了蹭,发出一点含糊的咿呀声,仿佛对姐姐的夸奖毫无反应,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她这副“呆笨”模样,果然让林静仪仅存的一丝疑虑也消散了,目光彻底从她身上移开。

请安在一种表面平和、内里各怀心思的氛围中结束。苏晚晴带着女儿告退,走出静心堂,才感觉后背出了一层薄汗。每一次面对嫡母,都如同在刀尖上行走,不敢有丝毫差池。她低头看着女儿安静的小脸,心中又是怜惜又是庆幸。幸好宁宁“胆小”、“木讷”,否则以她日益显露的好颜色,在这深宅里,未必是福。

温见宁则靠在阿香怀里,闭着眼睛,仿佛睡着了。心中却一片清明。嫡母的敲打,嫡姐的温和,三姐的骄纵,母亲的谨慎……方才厅中的一幕幕如同清晰的画卷印在她脑中。她需要更多的信息,需要了解这个家族的财富脉络,为将来空间收取做准备。而突破口,或许就在那些“不经意”的角落。

机会很快来了。

几日后,温家老太爷从苏州老宅来上海小住。这位老太爷是前清举人出身,虽已致仕,但在家族中威望极高,连温鸿远在他面前都恭恭敬敬。老太爷年纪大了,喜欢含饴弄孙,尤其喜欢乖巧安静的孩子。

这日,温鸿远在正厅设家宴为老太爷接风洗尘。各房姨娘和子女都需出席。苏晚晴早早为温见宁准备了一身崭新的、料子尚可但样式极其普通的藕荷色小旗袍,依旧用厚刘海遮额,脂粉掩容,力求低调。

宴席上,杯觥交错,气氛热闹。老太爷坐在主位,精神矍铄,捻着花白的胡须,看着满堂儿孙,脸上带着满足的笑意。温鸿远和几位成年的少爷,嫡子温见深、庶子温见明,陪坐在侧,恭敬地陪着说话。女眷们则坐在屏风另一侧的席面。

温见蓉今日打扮得格外花枝招展,穿着一身粉红色蕾丝洋裙,像只骄傲的小孔雀,在席间穿梭,甜甜地向太爷爷问好,讨要红包。老太爷被她逗得哈哈大笑,连声说“蓉丫头最机灵”。

温见宁则被苏晚晴牢牢抱在怀里,安静地坐在角落,小口吃着阿香喂到嘴边的软烂食物。她努力扮演着一个安静到几乎不存在的小透明,目光却不着痕迹地扫过全场。

她的注意力很快被老太爷身边侍立的一个老仆吸引。那老仆穿着深灰色的长衫,面容清癯,眼神锐利,腰间挂着一大串沉甸甸的黄铜钥匙。钥匙碰撞间发出轻微的、沉闷的金属声响。温见宁的心跳微微加速。库房钥匙,温家真正的财富所在。

她牢牢记住了那老仆的样貌和那串钥匙的形状。

宴席过半,温见蓉大概是腻了,又或许是看到温见宁一直安静地待在角落,起了捉弄的心思。她端着一小碟精致的桂花糕,蹦蹦跳跳地跑到苏晚晴这边。

“六妹妹,看三姐给你带什么好吃的了”。温见蓉故意把碟子凑到温见宁面前,一股甜腻的香气扑面而来。她脸上带着天真无邪的笑容,眼底却藏着一丝促狭,似乎想看看这个“胆小”的妹妹会不会被吓到或者馋得流口水。

所有人的目光,包括主位上的老太爷,都被温见蓉的举动吸引了过来。

苏晚晴心中一紧,正要开口婉拒。

只见温见宁像是被突然出现的碟子和人吓了一跳,小身子猛地往苏晚晴怀里一缩,小脸瞬间变得煞白,得益于她出色的“演技”和对肌肉的细微控制,长长的睫毛剧烈颤抖着,乌黑的大眼睛里迅速蓄满了泪水,却倔强地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哭出来,只是用那双湿漉漉、仿佛受惊小鹿般的眼睛,怯生生、无比可怜地望着温见蓉,又飞快地瞟了一眼主位上的老太爷,小手下意识地紧紧抓住了苏晚晴胸前的衣襟。

这副模样,当真是我见犹怜,尤其是那强忍着不哭出来的倔强小表情,配合着那被灵泉滋养得玉雪可爱的小脸,即便有脂粉遮掩,那份骨子里的精致也难掩,瞬间击中了老太爷那颗喜欢“文静乖巧”孩子的心。

“蓉丫头”,老太爷脸上的笑容敛去,带着一丝不悦,“莫要吓着你六妹妹,看她胆小成什么样子了,还不快回来坐好”。他对温见蓉的骄纵本就有些微词,此刻对比之下,更显得角落那个安静隐忍、被吓到也不敢哭闹的小孙女格外懂事可怜。

温见蓉被老太爷当众呵斥,小脸顿时涨得通红,委屈地跺了跺脚,狠狠瞪了温见宁一眼,才不情不愿地回到自己座位上。

温鸿远也皱了皱眉,看了温见蓉一眼,随即目光落在温见宁身上。只见小女儿缩在苏晚晴怀里,小脸埋在母亲颈窝,只露出一双依旧泛红、带着泪光的眼睛,怯怯地看着自己。那模样,像极了一只受惊后寻求庇护的幼鸟,纯净又脆弱。温鸿远心中难得地升起一丝怜惜。这个女儿,确实安静得过分,也胆小得让人省心。

“见宁吓着了?”温鸿远难得地放柔了声音问道。

苏晚晴连忙轻轻拍抚着女儿的背,低声道:“回老爷,宁宁胆子小,让老爷和老太爷见笑了。”

老太爷却招了招手:“来,把六丫头抱过来我瞧瞧。莫怕,太爷爷在这儿呢。”

苏晚晴心中一凛,不敢违抗,示意阿香小心地将温见宁抱了过去。

温见宁被抱到威严的老太爷面前。她努力控制着心跳,继续扮演受惊后渐渐平复的胆小女孩。她微微抬起头,依旧是一副怯生生的模样,长长的睫毛上还沾着未干的细小泪珠,乌黑的眼睛如同水洗过的黑曜石,清澈见底,带着一丝小心翼翼的孺慕,看向老太爷。

近距离看,温见宁那被灵泉滋养后的“底子”更是显露无疑。肌肤细腻得毫无瑕疵,透着健康的粉晕,眉眼精致如画,鼻梁小巧挺翘,唇色是天然的、健康的樱粉。即便她努力做出畏缩胆小的表情,那份骨子里透出的灵气和玉雪可爱,也如同蒙尘的明珠,难以完全掩盖。尤其是那双眼睛,清澈纯净得不染一丝杂质,让人望之生怜。

老太爷阅人无数,此刻看着眼前这个粉雕玉琢、眼神干净又带着点惊魂未定怯意的小孙女,心中那点因温见蓉而起的不快瞬间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浓浓的怜爱。

“好孩子,莫怕。”老太爷的声音温和了许多,“瞧这小模样,玉雪可爱,跟观音座下的童子似的。就是性子太静了些,胆子也忒小。”

他仔细端详着温见宁,越看越觉得喜欢。这孩子身上有种奇特的干净气质,眼神也格外清正,不像其他孩子那般浮躁。他捻须笑道:“嗯,是个有福气的面相。安安静静的也好,省心。老大,你这小女儿,养得不错。”

温鸿远连忙躬身:“父亲谬赞了,这孩子只是性子弱,当不得父亲如此夸奖。”他嘴上谦虚,心里却因老太爷的肯定而有些受用。能让严厉的老父亲说出“养得不错”,也算是对苏晚晴的一种认可。

温见宁适时地垂下眼睑,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阴影,小嘴微微抿着,依旧是一副害羞胆怯的模样。但她的心中,却是一片冰凉的清明。老太爷的喜爱?不过是对一件“安静、漂亮、不惹麻烦”的玩物的欣赏罢了。她需要这份暂时的“无害”印象作为保护色。

老太爷兴致颇高,甚至让身边的老仆(腰挂钥匙的那位)取来一个早就准备好的、小巧玲珑的赤金镶红宝石的项圈,亲自给温见宁戴上。那项圈做工极其精巧,红宝石虽小却色泽纯正,价值不菲。

“这个给小六戴着玩吧,压压惊。”老太爷笑道。

“谢老太爷恩典”,苏晚晴连忙带着温见宁行礼,心中既惊且喜。这可是老太爷亲自给的体面。

温见宁摸着颈间冰凉贵重的项圈,感受着那沉甸甸的分量,小脸上终于露出一丝符合年龄的、懵懂的好奇和一点点欢喜(演的)。她抬起小脸,对着老太爷露出了一个怯生生的、却无比纯净的笑容,如同初绽的蓓蕾,带着未经世事的娇憨。这一笑,更是让老太爷开怀,连声说好。

满堂的目光都聚焦在这个平日毫不起眼的六小姐身上,有羡慕,有嫉妒,尤其是温见蓉,眼里的火都要喷出来了,也有探究。温见宁却仿佛浑然不觉,只是低头摆弄着项圈上的红宝石,一副被新玩具吸引了全部心神的模样。

没有人知道,这个看似胆小怯懦、只对漂亮首饰感兴趣的六小姐,在低头把玩项圈时,眼角的余光却如同最精密的扫描仪,早已将老太爷身边那位老仆腰间那串黄铜钥匙的样式、大小、甚至磨损的程度,都一丝不差地刻印在了脑海深处。

库房钥匙……她记下了。

宴席在一种微妙的气氛中结束。温见宁被苏晚晴抱回晴雨轩。一进内室,屏退下人,苏晚晴立刻摘下女儿颈间的金项圈,仔细收好,脸上带着后怕和欣喜交织的复杂表情。

“宁宁,今日可吓死娘了。”苏晚晴将女儿紧紧抱在怀里,“幸好你……幸好你胆小,没闹起来,反而得了老太爷的眼缘。”她抚摸着女儿细软的头发,低声道:“这项圈是老太爷赏的,意义不同,娘帮你收好了,将来也是个傍身。不过,万不可在人前显摆,尤其要小心三小姐她们,知道吗?”

温见宁靠在母亲怀里,乖巧地点点头,发出一个模糊的“嗯”声。

夜深人静,万籁俱寂。

温见宁躺在自己的小床上,确认苏晚晴和阿香都已睡熟。爬出小床,走到放项圈的地方轻轻打开,她轻轻抬起小手,手腕内侧那水滴胎记在黑暗中仿佛有微光一闪而逝。

意识沉入空间。她没有立刻去汲取灵泉,而是用意念“看”向那片被她标记的储物区域。

意念微动。

那枚沉甸甸、价值不菲的赤金镶红宝石项圈,瞬间从现实世界消失,下一刻,已然静静地悬浮在空间那片暖玉般的地面上,散发着柔和而尊贵的金色光芒,与古朴的空间形成奇异的对比。

温见宁的意识体“注视”着这枚项圈,如同注视着第一块奠基石。玉雪可爱的外表是她的保护色,胆小怯懦的伪装是她的生存之道。而在这无人知晓的神秘空间里,属于她的财富帝国,已经悄然埋下了第一块基石。

她退出空间,黑暗中,她的唇角勾起一抹极淡、极淡的弧度,带着一种洞悉一切、掌控未来的笃定与安然。

变强的路还很长,但她已悄然迈出了最坚实的第一步。温家这座看似固若金汤的金山,在她眼中,已然布满了可供无声攫取的缝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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