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江深,江深第一入眼的就是黄阑珊。
江深说不出来那种感觉,总觉得黄阑珊有一种特别的东西牵引着他。
黄阑珊思索再三,还是叫江念念把江深约了出来。
她想好了,人一世能遇到心动的人不多,总要抓住机会问一下,若是一段良缘,那岂不是更好,总比往后看到心动之人与他人在一起心痛要好。
且现在只是有好感,如果这时候就把话说清楚,也能让人不那么深陷其中。
江念念不解黄阑珊到底要干嘛,她趁着常诗柳和黄文宇回房间收拾包裹,将江深约了出来。
“你姐姐要见我?”
江念念用力的点点头:“是的四哥!姐姐要见你!”
江深听着江念念的话,去往花园,果然看到黄阑珊在那里。
江深走向黄阑珊,看见黄阑珊还纠结的揪着手帕。
“手帕都快被你揪坏了。”江深提醒黄阑珊。
黄阑珊听到江深的声音猛的一转头,看到江深,立马把手背到身后藏起来手帕。
黄阑珊都已经做好了江深不会来的准备,江深要是不来,就代表着他对自己没有那份情谊,黄阑珊她就不会再去想两人的事,但是她没想到江深会来。
江深看到黄阑珊这个模样皱了皱眉头:“小姐叫在下来所为何事?”
黄阑珊见到江念念来,已然不顾什么小姐淑女形象,心里的话顺嘴就脱口而出:“我心悦于你!”
黄阑珊猛然说完后又想起来自己是世家小姐,整个人窘迫的低下了头,等着江深的回答。
江深没想到黄阑珊这么直接,仅仅只是一面,就说出来了这种话:“小姐,媒妁之言,父母之命。”
黄阑珊看到江深还是冷冰冰的样子,整个人都有一种垂下去的感觉:“还是太过莽撞了啊。”
江深没有说话,他本身话就不多,不太懂怎么去跟人说话,只是给了黄阑珊剑穗就离开了,留下黄阑珊独自在原地。
黄阑珊看到江深这幅模样,觉得江深拒绝了她。
这时候江念念来到黄阑珊的身边,看着黄阑珊这幅模样,奶声奶气的问黄阑珊:“姐姐这是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吗?”
黄阑珊没说话,默默的把江深给她的剑穗伸了出来。
江念念看到剑穗就知道了这是谁的东西:“姐姐,你怎么拿着四哥的剑穗呢?”
黄阑珊垂头丧气的坐在石凳上,随口回了一句江念念:“你怎么知道这是沈将军的剑穗?”
江念念疑惑的看着黄阑珊:“这是四哥最喜欢的剑穗,一直带在身边,我想看一下都要问四哥好久呢。”
黄阑珊一听到这句话,整个人一震,眼睛立马亮了起来,握住江念念的胳膊:“真的假的!念念不许骗姐姐!”
“真的呀,念念骗姐姐没有任何好处,念念怎么会骗姐姐呢?”
黄阑珊整个人兴奋的站了起来,刚想抱着江念念亲两下,就看到江深躲在后面看着她,整个人又害羞的焉了下来。
江深又回到了黄阑珊身边:“我们书信联系。”
黄阑珊开心的一直点头,江深深深的看了她两眼就走了。
黄阑珊整个人心情愉悦的带着江念念回到房间收拾包袱。
黄文宇刚出房间门就看到黄阑珊这幅模样,他知道黄阑珊肯定有情况,他刚看到江愁虞的时候就是这幅模样,但是黄文宇对于是谁不是很在意,只要能调侃黄阑珊两句解解之前的闷就够了。
“半个时辰不到,是谁让我们阑珊真的嘴都合不拢了,这么大魅力。”
黄阑珊心情好,不跟黄文宇一般计较,回自己的房间收拾包裹了,江念念看他们两个没什么事再找自己了,就去常诗柳的房间里陪常诗柳说话了。
等两人说完母女间的亲近话就出了房间,到王府门口准备启程回中扬。
王府门口站了许多人,谁都来了,但是独独不见江愁虞来。
黄文宇四处张望,等了很长时间都没有看到江愁虞,黄文宇失落的低下头,正准备上马,就被黄阑珊拦住了。
“看你斜身后是谁。”
黄文宇心中有了个答案,高兴的转过头去看向斜身后。
只见江愁虞躲在大门背后,手上紧握着黄文宇送给她的玉佩,黄文宇看到江愁虞这幅模样,就知道江愁虞的意思了。
他知道江愁虞定是脸皮薄,不好意思出来,他偷偷叫江念念过来。
“怎么了,哥哥?”江念念知道黄文宇这是又有事找她,她哥哥最近眼神老是在三姐身上。
黄文宇附在江念念耳边低声说道:“念念,你跟你三姐说,书信联系,等我功成名就定来娶她。”
江念念听到这句话笑了一下,她虽然小,但是黄文宇说的这么明显,她也能理解,哥哥这是喜欢上了三姐,江寂看到了默默记在心里。
“知道了哥哥,我会跟三姐说的。”江念念应了下来之后就去找黄阑珊了。
但是黄阑珊也没怎么跟她说话,只是跟着江深对视,似乎眼神里有一切她想说的话,且江深都能只会她的意思一样。
江念念看来看去,还是跑去跟着常诗柳了。
常诗柳见到江念念过来,蹲下来把她抱起来:“念念,阿娘准备走了,不要忘了阿娘。”
江念念用力的摇了摇头:“念念不会忘了阿娘,阿娘是最好的人。”
常诗柳把她放了下来,上了马车,王府门口就跟少了三分之一的人一样。
江寂叫江念念跟上来,两人去了书房。
江晚和江正两个傻傻的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江闻向来观察的细致,发现了他们两两一对的事情。
江闻不禁感叹,情爱使将军也弯腰。
“念念,这么多天你书本温习的如何?”江寂很久不在王府,一回来就抽查江念念的作业。
江念念点了点头:“小父王放心,念念很认真的温习课本,念念还学会一点武艺。”
江寂挑了一下眉:“我们念念这么厉害呀?谁教你的?”
“是王府亲兵的一位哥哥,那日见我一个人无聊,就带我一起了。”
江寂确实是没想到,江念念在府上无聊还能学点武艺:“念念学的怎么样?”
江念念这个可就不敢保证了:“念念只学会了一点点皮毛,拿不出手的。”
江寂被江念念逗笑了:“那你就跟着小父王学怎么样?小父王比他们厉害多了。”
江念念使劲儿点了点头:“念念想跟小父王学,小父王就是最厉害的!”
江寂摸了摸江念念的脑袋,拒绝了她:“念念你现在还太小了,我不怎么会教小孩子,你让愁虞教你,等你长大了就可以跟我学了。”
“真的吗,小父王不许骗我哦。”
江寂好笑了一下:“小父王何时骗过念念呢?”
江念念整个人都喜上眉梢了:“小父王从未骗过我,念念信小父王,小父王以后也不许骗我哦。”
江寂看到江念念这样子好笑的摇了摇头,就看自己手上的东西了。
自从江寂回来之后,江念念基本每天都跟江寂待在一起,两人很少分开过。
偶尔江愁虞会带着江念念一起去训兵营训练,练习一些简单的东西。
在中扬,黄文宇愈发的发奋读书了,黄华看到黄文宇这样子也算好歹欣慰了一下,他都这个岁数了,迟早都会老去,男子汉大丈夫,他要是再不成熟以后就很难办了。
黄文宇回来的时候满脑子都是江愁虞的一颦一笑。
黄阑珊偶尔靠在黄文宇的书房门口,嘲笑黄文宇:“情爱使人进步,浪子也会回头。”
黄文宇听到这话整个人都不好了:“我只是不爱读书,你又怎知我是浪子,乱说。”
黄阑珊冷笑了一下,然后转身就走。
她倒是和江深没什么联系,她曾经给江深写了封信,也未曾见到江深回信,黄阑珊就没有管过了,他总不能在一棵树上吊死吧。
原是春日,但是今日中扬城内乌云蔽日,天色阴沉沉的,压的人透不过气,让人感觉心情十分的差劲。
外面风平浪静,但是中扬宫内却有着另外一番景象。
江庆将奏折往旁边一丢,揉了揉皱起来的眉头。
他实在是没想到这帮大臣这般无能,居然一点小事都处理不好。
“皇帝,发生什么事情了,居然动这么大的怒火。”窦以寒走了进来。
江寂听到声音抬了抬头,看到是窦以寒,整个人放松了一下:“见过母后,母后,这帮人什么都干不好,东岚一直不太老实,朕叫他们想个妥善的法子,个个推三阻四,问他们还有何用!”
窦以寒坐到椅子上,接过侍女端上来的茶,叫江庆放宽心:“东岚交界处不是有九江王把守吗?你那么忧愁做什么?”
江庆快步走到窦以寒身旁:“母后,这不一样。”
江庆见到窦以寒只是一味的喝茶,更加着急了,坐在窦以寒旁边:“母后,东岚这几年愈发的猖狂,父皇在世的时候东岚还不敢乱来,父皇过世之后,东岚屡次犯我边境,这如何能忍!”
“那就打。”
江庆听到这句话,生气的将头转向另一边:“母后,如果能打朕就打了,可是战事一旦挑起,最后受伤的不都是百姓吗。”
“皇帝,先皇在世的时候怎么说的,心狠点,你就是心太软了,东岚都欺负到家门口了,你还这样子。”
江庆见跟她说不通,就不提这件事了。
“母后找儿臣来所为何事?”
窦以寒听到这里才把茶水放下来:“哀家想让你给广阳王指一门亲事。”
“母后都来了,那定是有了中意的人选,问过三弟没有。”
正说着,江阳就走了进来:“给皇上,太后请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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