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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治伤

孟雀的声音先一步传来,下一刻整个人便直直摔落而下。

“啊啊啊啊啊————!”

“别喊了行不行……”祁祯安用手堵了耳朵,另一只手牢牢捉住孟雀后衣领。

“原来没事了啊。”孟雀没心没肺地朝他笑笑,又转念一想觉得要道谢,便从祁祯安的手下一溜,重重地拍他的肩,“多谢多谢!多亏有你呀!”

祁祯安没想到她拍的力道这么大,觉得自己差点要呛出一口血。

“袁昭呢?”谢群总觉得少了什么。

“我在这。”声音淡淡地从谢群背后传来。

谢群差点被她吓一跳。

“所以是……轩廊年久失修,你不小心踩断了一根横梁?”祁祯安看着断了半根的木梁,简单判断。

“嗯嗯!”孟雀委屈地瘪嘴。

祁祯安真的很想吐槽,但还是忍住了:“没伤到就行。”

谢群也转身看袁昭:“你呢,有哪里伤到吗?”

袁昭把手往后一掩,淡笑:“没有。”

孟雀紧赶慢赶地赶紧过来,到袁昭旁边,看到伤口后,梨涡也消失了。踩断前几瞬,袁昭为了抓住她便另一只手搭着屋檐借力,但那檐上的木破败了一些,露出尖钉来。

轩廊很长,自己与袁昭在廊上尽头比试,时而跃到空中,祁祯安与谢群也并非时刻紧盯着,刚刚若不是祁祯安飞身过来抓住她,自己也难逃一摔。

孟雀想说些什么,但即刻被袁昭从背后捉住手,在掌心写了字。

“不要说。”

“刚刚一吓肯定吓的不轻,我去给你买点吃的压一压,你先坐着缓缓。”祁祯安起身整理衣服,拿着钱袋说。

“那我也先回酒宿歇息一下。”袁昭道,说罢便稍欠了身,就转身往酒宿方向走。

钉子只是剐蹭到了,屋檐上的木刺才扎人,或尖或小,细细密密地刺进了手心,刺进的一瞬袁昭便知流血,说话时故意用手背贴在身后,避免染上让人看见,此刻转了身将手放在面前便毫无痕迹。

袁昭演的好,但捉住孟雀手时暴露的一瞬间的急促不安让谢群抓了个彻底。

谢群紧紧盯着袁昭单薄的背影,最终还是什么话都没说。

孟雀:“谢群…”

猛的,孟雀又想起袁昭在她掌心写的字,一时间不知道该不该说,说了又对不起袁昭,但说了也对袁昭好,但不说也不行……

谢群看她支支吾吾纠结半天都没说出什么,就直截了当戳破了:“我知道,她手受伤了。”

袁昭没直接回酒宿,先去这边的街上逛了逛,但这边似乎没什么医师馆,找了几遭袁昭就放弃了,随意走进一家店。

“老板,这里有没有木镊,烧酒,金疮药什么的?”

这是家卖杂物的小铺,老板听了便即刻转身去拿,将东西放在台前后便问:“姑娘,你是要治伤吗,绷带要不要?”

袁昭应了,付了钱便拿着东西回了酒宿。

谢群见她走后才出来,走至店家面前。

“客官要些什么?”

“和刚刚那位客人要一样的东西,另外要些黄花地丁和忍冬。”谢群依旧朝着酒宿的方向看,付了钱。

袁昭也不知为何,突然觉得累,明明刚见海棠佳景时还觉得欢快,和孟雀在谈论招式时还欢愉,现下四肢都提不起劲来。

吱呀———

袁昭推门进了,瞥了几眼掌心:“可能是手伤吧。”

这样想,事情就简单了不少,毕竟没什么大不了的,拔了刺裹上绷带不过几天就会恢复如初,袁远和林羽去世后,自己小疼小热的什么的又不是没挨过。

袁昭将东西放了,却不小心扫落了木镊,便低下身去找,好不容易找到了捡起来,简单的起伏就让她觉得疲乏。

袁昭觉得心闷,喉头莫名的堵,捡起后没注意桌角,猛地一撞,那烧酒被撞的歪斜,一下全撒了,淅淅沥沥地流下来。

她不急不缓地退开几步,没有力气着急,把打到面上的酒液随意抹了就站起来,看向桌案:“算了。”

药粉是粗纸裹着的,酒液浸湿了,只有一角能用。

“还好,还行。”袁昭扶正了酒瓶,往里看了一眼,瓶里还剩一些,够用了。

接下来就是按部就班地用用烧酒消毒,木镊夹出刺,然后涂上金疮药绑上绷带就行,袁昭这样想着,早处理晚处理也一样,先歇一会。

她闭上眼睛,整个人坐在地上才稍微好些,仿佛铅石从她的心口流出,接着一点一点地灌到四肢,将她整个人都钉在地上。

不处理也行,好累。

袁昭没由来地从脑子里冒出来这个念头,掌心细细麻麻的让她觉得更累了,好像也疼痛也减缓了,让人发困。

“再怎么样也要先处理了再睡呀,木刺扎的这么深,都见红了。”

“可是现在不怎么疼,而且准备的东西都在这,又长不了腿,根本跑不了。”

“可是……可是!”

袁昭脑子里两个想法在打架,晃晃头摇散了,还是起身脱了外套,往床边去:“看心情吧……”

现下这个状态她很熟悉,在袁远林羽去世后反反复复地出现,可能上一秒还平平淡淡无事发生,下一秒就像被卸了力,现在几天一次,已经好许多。

“睡吧…睡吧…”

袁昭脑中拟着袁远和林羽的声音和自己说道,然后迷迷糊糊地“嗯”了好几声,哄着自己睡着了。

谢群紧跟在她身后回了酒宿,原本是买了这些东西有备无患,让她用完了也能即刻补足,但没想到自己听了一会,隔壁房间里就没了动静。

处理好了……?

谢群想着一个人拔刺,擦伤,绑带必定不方便,准备过去看看,站在房门前就要敲门。

吱呀———

指节还未叩响,刚一碰上门便开了,谢群有些愣神,但半开的缝隙里见到湿答的地面便毫不犹豫地把头探进去。

袁昭已经睡熟了,褪了外衣盖着被子,里面就穿着一件贴身的白衣,发出轻轻的呼吸声。

这几日吃的少,她有时没什么精神,便随意对付几口图个饱腹,本来劲瘦的身形更加瘦削下去,连本来合身的衣服都显得稍宽大,敞着半节凹折的锁骨。

谢群轻手轻脚地进了屋,根本没生什么旖旎心思,把桌上剩的东西和她手上的伤扫了个遍。

“为什么不说呢?”谢群蹲下身用气音说话,这个角度刚好可以与她平视,将她的整张脸都印入眼底。

回应的只有袁昭浅浅的呼吸声。

不知道是什么作祟,谢群没得到答复,心里都暗暗的有些不爽,他双臂在袁昭两侧一支,就把人完完全全地拢在阴影里。

袁昭侧睡着,鼻息撞到谢群手腕,若羽毛轻撩,但谢群眼神紧盯着她泛红流血的掌心。

木刺嵌进肉里,和皮肉相接的地方都染了一圈红,甚至还漫上来,有些只是竖刺着,而有些是受撞击横穿,从这处扎进又几乎要从另一侧破开血肉出来。

“怕说了没用,还是不想给人添麻烦?”

屋内窗帘掩着,根本不怕外人看见,谢群把控了力度,故意凑到袁昭耳边说话。

袁昭睡的沉,这样的动静根本吵不醒,谢群试探完毕,还是决定先处理她的手,便从她身上下去,转身去取了热水,将黄花地丁和忍冬泡在里头,用水汽去熏伤手。

水汽熏的暖,木刺也好拔些,谢群就这样拿着泡了酒擦净的木镊,一根一根地小心拔出所有木刺,有时候带起皮肉又是冒血,袁昭隐隐皱眉,谢群就又放轻了力度。

“唉,等人醒的时候要怎么解释呢?”谢群心里暗自发愁,将最后一根小刺拔尽,接着又用了帕子擦干净指根,准备去开金疮药撒上。

伤药碰到伤处的一瞬袁昭的手不可控地一抖,把谢群还唬了一下,毕竟自己脑子里还没想好对策,要是这时候袁昭醒来,谢群也不确定自己能不能完美过关。

“唉,真是自己给自己挖坑……”谢群继续轻声说着,把药粉稳稳地撒在了伤处。

袁昭沉睡着,就只有谢群一个人自言自语乐在其中:“接下来是,绷带…”

袁昭的手也生的细,但并不泛着孱弱的白,反而看着很有劲,谢群的指腹贴着她的指节,将绷带绕上去。

谢群也不知为何,在袁昭身边贴着就莫名很有意思,哪怕她淡淡地不说话,只是站在一旁,也觉得有意思,分甜汤时的沉思宕机也很有意思。

想到这里谢群不禁一笑:“哎,总不能老是回令阳去袁府找她的侍女要甜汤吧…”

谢群突然萌生了要自己向小杏偷师,掌握独门甜汤秘籍的念头。

一个念头冒出来就止不住,谢群一下都想好了要什么时候学,要用大师特制的瓦罐,要用最好的红豆,雪燕等等,越想越远。

绷带没收住力,扯的有些疼,袁昭皱了眉,改成正躺。

谢群看她动作,心里又想起她分甜汤的场景,连贯了前后聊天,他又回想起那时候自己的语气。

“就喝了几杯水下肚。”

好像是带着点委屈。

谢群笑了起来,把绷带仔仔细细绑好,凑近她:“那以后可以在你面前装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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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治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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