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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算你还有良心

在医生进行详尽检查,确认林星禾身体已无任何不适后,他便回到了那栋位于远郊的庄园。

夕阳的余晖透过巨大的落地窗,为光洁如镜的大理石台阶铺上一层暖金色的光泽。林星禾走出电梯,推开属于自己房间的那扇沉重的实木门。

房间内部的装修风格让他眼前一亮,竟与他内心深处最喜欢的风格不谋而合——极简的现代风中融合了舒适的软装,低调的奢华里透着一股慵懒随性的气息,每一处细节都仿佛为他量身定制。

他长舒一口气,像是卸下了所有防备,将自己整个人抛进那张柔软得能陷进去的大床里,望着天花板上造型别致的吊灯,开始梳理眼前这超现实的处境。

穿书之前,他的人生轨迹可谓是一片孤寂。与原生家庭的关系早已降至冰点,近些年更是几乎断绝了来往,所谓的友情也淡薄得可怜,常年来都是独自一人生活。如今阴差阳错地进入这个由自己亲手构建的世界,一种难以言喻的、奇异的安全感和解脱感竟油然而生。

他几乎是立刻就喜欢上了姜照微——那种感觉清晰而明确,是见到美好事物自然而然产生的亲近,是朋友之间那种温暖、舒适、想要靠近的喜欢,不掺杂任何暧昧的杂质。

想到这里,他一个激灵:对了,他自己那位官方设定的、温柔体贴的Beta男友呢?现在身在何处?会长着一副怎样的容貌?性格会是他一直憧憬的那种类型吗?嗯,过几天开学,一定要好好在校园里搜寻一下。

当然,身为这个世界的“造物主”,他的首要任务绝不能忘——必须抓紧一切机会推进那两位男主角,姜照微和萧烬的感情线!让他们尽快捅破那层窗户纸,顺顺利利地修成正果,甜甜蜜蜜地给他这个“亲爹”看!这才是他存在的核心意义之一。

还有一件至关重要的事如同迷雾般笼罩在他心头——他到底有没有“失忆”?原文里究竟有没有关于“木木”这个过分亲昵称呼的记载?他努力地翻找着记忆的每一个角落,却一无所获,这段剧情像是被凭空抹去了一般,找不到任何存在的痕迹。

他百无聊赖地抬起手腕,那只价值千万、流光溢彩的黄翡手镯在渐暗的天光下依然流转着温润内敛的光泽,触感微凉。

他掏出手机,熟练地翻看这个世界的通讯录和各种社交软件。

屏幕上的人际关系网络简单得惊人,干净得甚至有些寡淡,和他现实中的情况如出一辙,朋友圈更是空空如也,像一片从未开垦过的雪地。

“果然,用自己的人设就是爽。”林星禾低声咕哝了一句,身体彻底放松下来,陷进柔软的枕头里,“完全不用费心去扮演另一个角色,做自己就好了。”

正值漫长的暑假,时间充裕得让人有些发慌。林星禾开始雷打不动地天天往姜照微家里跑,美其名曰增进友谊,实则暗戳戳地蹲守在吃瓜第一线,千方百计地打探两位主角目前的感情究竟进展到了哪一步,有没有按他设定的大纲走。

而他那位“空降”的叔叔裴凛砚,则开启了堪称业界模范的“居家好男人”模式——上班前所未有地晚出,下班史无前例地早归,所有不必要的应酬一概推掉,只为能多挤出些时间待在家里。可惜,他这番苦心似乎付诸东流,一连几天,他连林星禾的衣角都很难抓到。

并非完全没见到,只是每次都是清晨餐桌旁一个匆忙的照面,少年狼吞虎咽地吃完早饭,就像只生怕被抓住的小动物,飞快地溜得无影无踪。午饭不回来吃实属正常,因为裴凛砚白天通常也需要去公司处理事务。但接连数日,连晚饭时间都看不到人影,甚至……发展到夜不归宿!

裴凛砚握着银筷的手指不自觉地收紧,修长指节因用力而微微泛白。他盯着对面那张空荡荡的、摆放着精致餐具的座椅,感觉胸口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闷得发慌。

外面到底有什么那么吸引他?那个叫姜照微的Omega?还是那个吵吵嚷嚷的萧烬?究竟是谁,或者说是什么东西,诱惑着他的乖乖流连忘返,乐不思蜀,连这个家都不愿意回了?

“先生,您……不用餐了吗?”侍立在一旁的管家察觉到他周身散发的低气压,小心翼翼地出声询问。

只见裴凛砚猛地从椅子上起身,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声音里压抑着显而易见的薄怒:“人都不在家,吃什么吃?”他转身大步走向室内电梯,丢下一句负气的话,“饿死算了,反正……也没人惦记。”

电梯下行至一楼,“叮”的一声轻响,门缓缓打开。裴凛砚却并未立刻踏进去,反而像是被施了定身术,骤然停在了原地。他挺拔的身躯微不可察地侧了侧,耳朵几不可见地动了动,全神贯注地倾听着身后管家那压得极低、断断续续的通话声。

“……是……快……难……回家……不好……”

距离有些远,声音模糊不清,只能捕捉到零星的字眼。

管家刚结束通话,一转身,便看见家主依然如雕塑般挺拔地伫立在电梯门前,仿佛从未移动过半分,只是那紧绷的侧脸线条似乎缓和了些许。

管家心领神会,也不多问,只扬起声音,刻意朝着厨房的方向高声吩咐:“快准备几样小少爷最爱吃的糖水点心和夜宵!仔细着点,小少爷一会儿就该到家了!”

裴凛砚听完,这才像是收到了什么期待已久的捷报,面无表情地踱步进了电梯。

当金属门缓缓合上,彻底隔绝了外界的视线,他紧抿的、线条冷硬的唇角终于几不可察地向上弯起了一个极小的弧度,一声极轻的、混合着满意与些许埋怨的低语逸出唇缝:“哼,算你……还有点良心……”

另一边,林星禾原本已在姜家温馨的餐厅里坐下,面前摆着色香味俱全的家常菜,却被管家一通语气急切的电话催了回来。姜照微体贴地将他送到车前,夜风轻柔,吹动着少年额前的碎发。

林星禾拉着姜照微的手,依依不舍地晃了晃:“照照,我明天一定还来找你!明晚我说什么也得想办法留下跟你睡!”

“好,都随你。快回去吧,路上一定要注意安全。”姜照微温柔地笑了笑,替他关好了车门。

“拜拜照照~明天见!”

跑车引擎发出一声压抑的低吼,如同离弦之箭般绝尘而去,迅速融入了夜色之中。

林星禾刚踏进灯火通明的家门,还没换好鞋,迎面就撞见从电梯里走出来的裴凛砚。

男人显然是刚沐浴完毕,一身水汽氤氲。墨黑的短发湿漉漉地搭在额前,发梢还缀着未擦干的水珠,缓缓滑过高挺的鼻梁,没入微敞的领口。

那件深色丝质浴袍仿佛是随手披上的,腰带松松垮垮地系着,领口肆意地敞开着,毫无保留地展现出大片锻炼得极好的、肌理分明的胸膛和深邃诱人的锁骨线条。饱满结实的胸肌随着他沉稳而充满压迫感的步伐若隐若现,散发出一种原始而强烈的、未经刻意雕琢的男性魅力。

林星禾脚步猛地一顿,瞬间僵在原地。裴凛砚这是……把他当成那些环绕在身边、可以随意调笑的小情人了吗?看来这位叔叔眼神是真的不太好,他可不是那些需要他靠展露身体来吸引和打发的人。

“还知道回来?”裴凛砚在他对面的意大利真皮沙发上随意坐下,修长的双腿交叠,语气平淡无波,仿佛只是漫不经心地随口一问,然而那深邃的目光却像实质般落在林星禾身上。

林星禾抬起眼,看着对面几乎可以说是“衣不蔽体”的男人,视觉冲击力过于强大,他张了张嘴,话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裴凛砚像是浑然未觉自己此刻的模样有多么引人遐想,甚至颇为自然地调整了一下坐姿,将一条肌肉线条流畅的手臂随意地搭在沙发扶手上。这个看似不经意的动作却使得原本就敞开的领口顺势滑落得更低,那片紧实饱满的胸肌和其上隐约的一点轮廓几乎暴露无遗。

林星禾不仅看见了,还看得清清楚楚,顿时觉得眼皮直跳,脸颊莫名发热,最终忍无可忍地闭上了眼睛,几乎是咬着牙开口:“叔叔……”

“嗯?”裴凛砚的声音带着刚沐浴后特有的慵懒沙哑,像羽毛轻轻搔过耳膜,“想说什么?直说无妨。”他甚至还往前倾了倾身体,一副认真倾听的姿态。

“叔叔,您……您能不能先把衣服穿好?”林星禾紧闭着眼,语速飞快,像是怕慢一点就会看到更多不该看的,“您在您那些小情人面前怎么样……怎么样都行,我管不着。但在家里……在家里是不是应该注意一下影响?这……这像什么样子!”

裴凛砚的眉头瞬间蹙起,拧成了一个结,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沉了下去,眼底掠过一丝明显的不悦和……被误解的委屈?“木木?”他的声音压低了些,带着不容错辨的严肃,“你听谁在那里胡说八道?叔叔身边从来没有那些人。”

他顿了顿,喉结滚动了一下,像是下了极大的决心,声音压得更低,竟透出一种与他冷硬外表极不相符的、难以启齿的尴尬和赧然:“咳……而且,叔叔……叔叔还是……处男。”

“噗——!!!”

林星禾刚喝进嘴里试图压惊的一口饮料,全数毫无形象地喷了出来,溅湿了眼前光洁的桌面。

不对!这他妈又是少了哪一章的剧情?!裴凛砚在他书里的设定明明是左拥右抱,妻妾成群,风流薄幸的情场老手人设!身边怎么可能没人?!怎么可能是……处……处男之身?!这简直比他穿书还要惊悚!

“有没有呛到?怎么这么不小心?”裴凛砚见状,立刻担忧地起身,快步走到他身边,自然而然地弯下腰,伸出手想替他拍背顺气。

林星禾根本不用看也能想象到,裴凛砚这一弯腰,领口的壮丽风景怕是更是一览无余,堪称限制级。

在裴凛砚带着沐浴露清新气息靠近的一瞬间,他像是被电流烫到一样,猛地从椅子上弹起来,手忙脚乱地连连后退,险些带倒椅子:“叔、叔叔!你你你先离我远点!把衣服穿好再说!穿好!”

他慌乱之下,脚下不知被什么绊了一下,几乎是踉跄着跌坐在地板上,双手下意识地撑在身后冰凉的地板上,紧紧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一眼都不敢再多看。

老天爷!这可是他笔下的叔叔啊!那个冷酷强势、说一不二、风流不羁的霸总叔叔,怎么会变成眼前这副……这副疯狂开屏、求偶孔雀般的模样?!人设崩得亲妈,不是,亲爹都不认了啊!

他紧闭着眼,因此完全错过了在他如同躲避瘟疫般躲闪开的那一刻,裴凛砚那瞬间僵硬如铁的身体,骤然变得粗重而危险的呼吸,以及那双垂在身侧、猛然攥紧、指节因为极度用力而发出轻微咯吱声的拳头。男人眼底翻涌起的,是一片阴鸷骇人、几乎要吞噬一切的风暴。

几秒后,那骇人的气息被强行压下,裴凛砚的声音恢复了近乎诡异的平静,甚至刻意揉进了一丝温和与无奈:“好了,叔叔把衣服穿好了。木木,起来吧,地上凉。”

林星禾这才试探性地、小心翼翼地睁开一只眼睛,像只警惕的小动物,确认对方确实已经将浴袍带子系得严严实实,甚至连最上面的带子都系紧了之后,才长长地松了口气,有些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来。

他站直了身体,下意识地抬头,才发现自己竟然只到裴凛砚的肩膀还要往下一点的位置。他暗自嘀咕:唉?我不是给自己设定了一米八的标准帅哥身高吗?裴凛砚这么高的?他是吃巨人族长大的吗?这压迫感也太强了……

他正对着这身高差胡思乱想得出神,一回神,就看到一只骨节分明、修长有力的大手伸到了自己面前,指尖似乎带着一丝迟疑和微不可察的颤抖,目标似乎是……想要抚摸他的脸颊?

“叔叔!我我我去洗个手!刚才摔地上了!”林星禾像是被这突如其来的亲近吓到,猛地后退一大步,几乎是语无伦次地扔下这句话,转身就朝着洗手间的方向落荒而逃,速度快得像一阵风。

裴凛砚看着自己再次落空的手,那只曾签下无数亿万合同、掌控着庞大商业帝国的手,就那样孤零零地悬在半空中,然后被他缓缓地、僵硬地收回。

心底那片刚刚勉强压下的阴霾再次疯狂地弥漫开来,几乎要将他吞噬。自己才不过出差三天,他的乖乖……就已经抗拒他到这种地步了吗?连碰一下都不行了?

难道……乖乖也想起来了?想起了那些……不该想起的事情?不,绝无可能!那件事只有他一个人知道,是他深埋心底、绝不容许被窥探的秘密,乖乖绝不会察觉。

那么,就是有人在乖乖耳边吹了风,挑拨离间,恶意中伤,让乖乖疏远他、惧怕他。会是谁?姜照微?乖乖这几天天天去找他,对他言听计从……Beta和Omega在一起虽然少见,但也不是绝无可能……是他吗?是他觊觎自己的乖乖?

“叔叔?你……你不吃饭吗?”林星禾在洗手间磨蹭了好一会儿,用冷水拍了好几次脸才出来,发现裴凛砚竟然还保持着刚才的姿势站在原地,只是脸上的神情晦暗不明,像是笼罩着一层浓重的阴影,让他无端地感到一阵心悸。

“吃。”裴凛闻声,立刻像是切换了面具般,瞬间收敛了所有外泄的情绪,脸上重新挂起那副温和的、近乎完美的笑容,走到餐桌对面,姿态优雅地坐下,仿佛刚才那个失态的人只是林星禾的错觉。

吃了没几分钟,林星禾又习惯性地、百无聊赖地摸出了手机,手指下意识地点开了和姜照微的聊天界面。

“吃饭就好好吃饭,不要玩手机。”裴凛砚不用猜也知道,乖乖大概率是在跟那个姜照微聊天,甚至可能是在向他“控诉”自己刚才一系列“不得体”的、“吓人”的行为。一想到这种可能性,他的心就像被泡在酸水里一样难受。

“哦。”林星禾不情不愿地放下手机,小声地、含糊地嘟囔了一句,“你还不如不回来呢……在家这也不让,那也不让的……比管家婆还管得多……”

裴凛砚原本看他乖巧放下手机,刚想缓和一下气氛,说点轻松的话题哄他开心,嘴角刚刚扬起的柔和弧度却因这声虽轻却清晰的抱怨,瞬间僵硬地凝固在原地。

他再次捏紧了手中冰冷的银筷,力道大得几乎要将筷子折断,指节因为极度用力而泛出青白色,嗓音不受控制地有些发哑,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受伤:“木木是……已经看腻叔叔了?嫌弃叔叔……管得太多、太宽了?”他顿了顿,艰难地补充解释,声音低沉下去,“叔叔不是非要管着你……是怕饭菜凉了,伤到你的胃。你之前胃就不太好……”

“我知道啦我知道啦。”林星禾有些敷衍地摆了摆手,似乎并没太把他的担忧放在心上,“就是叔叔你突然天天准时准点在家吃饭,我还有点不习惯而已,感觉怪怪的。”他试图用一个轻巧的理由掩饰过去。

“嗯。”明知这只是一个拙劣的借口,裴凛砚却还是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般,暗自松了口气,只要不是真的厌烦他就好,“快吃吧,都要凉了。”他沉默了一下,用筷子小心地夹了一块剔好刺的鱼肉放到林星禾碗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期待和试探开口,“过几天就开学了,明天叔叔刚好休息,没什么事,带你去新开的那个环球影城玩玩好不好?听说很有意思。”

“太麻烦叔叔了,”林星禾想也没想,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地拒绝,一边低头戳着碗里的鱼肉,“我和照照还有萧烬早就约好了明天一起去图书馆……呃,不是,一起去电玩城。”他差点说漏嘴,赶紧改口。

又一次□□脆利落地拒绝。裴凛砚顿时觉得刚提起的胃口消失得无影无踪,胸腔里像是被塞了一大团湿冷的棉花,堵得他呼吸都不顺畅。

他提前结束所有工作赶回来,推掉价值数亿的谈判和应酬,不过是为了能多陪陪他,看着他多吃点饭,在他身边图个心安。可现在,他的乖乖对他却只剩下一而再、再而三的、毫不犹豫的拒绝和疏离。

“……好。”裴凛砚艰难地、几乎是从喉咙深处挤出这个字,像是用尽了全身力气。他低下头,默不作声地、机械地往嘴里送着已经有些凉了的、味同嚼蜡的饭菜,长长的睫毛垂下来,在眼睑下方投下一小片晦暗的阴影,掩去了眸底深处翻涌的痛楚和阴郁。

半个小时后,这顿食不知味的晚餐终于接近尾声。林星禾放下筷子,用餐巾擦了擦嘴,犹豫了片刻,还是小心翼翼地、试探性地再次开口,声音比刚才更弱了几分:“叔叔,那个……商量个事儿呗?我从明天开始,想去照照家借住几天,就……就不回来睡了。您也不用再让厨房准备我的饭了,太麻烦了。”

裴凛砚拿着餐巾正在擦拭嘴角的动作猛地一顿,那方柔软的棉巾在他指间被捏得变了形。

空气仿佛凝固了几秒。

“……家里,住得不舒服吗?”他的声音低沉下去,像是被什么东西压着,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小心翼翼的请求,甚至流露出一丝与他强大气场极不相符的罕见脆弱,“你们两个人挤一张床……总归没有家里宽敞舒服。就在家里睡吧,好不好?”

他抬起眼,目光沉沉地望向林星禾,那眼神深邃得让人看不透,却又莫名让人觉得沉重:“不然……不然这房子这么大,你不在……家里太空荡了……叔叔一个人……”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甚至带上了一丝近乎哀求的意味,林星禾实在没法再硬着心肠坚持。

毕竟,由裴凛砚这样一位习惯了发号施令、掌控一切的男人,亲口说出这种仿佛害怕被抛弃、害怕孤独的话,杀伤力实在是巨大,活像个可怜兮兮的、害怕独自面对空旷房子的空巢老人——虽然理论上,以他的身份地位和外表,身边绝不该缺人才对,莺莺燕燕应该前仆后继才对。

对了,自己还得好好观察观察,裴凛砚到底是不是在骗他。原文里的裴凛砚身边明明就是莺燕环绕,绯闻不断,怎么可能清心寡欲到这种地步?甚至……还是处男?这简直荒谬!

还有“木木”这个腻死人的称呼,虽然他们解释得有模有样,听起来合情合理,但林星禾心底依旧存着巨大的疑窦。这毕竟是照着他自己原型来的角色,他非常确定以及肯定,自己当初根本就没写过这个小名!它到底是从哪里冒出来的?这个世界,似乎从他踏入的那一刻起,就朝着某个他无法预料的方向,悄然偏离了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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