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王庚霞是代表许家家主来的,也就是来找茬来的,进了村里就以暴力打听南悠悠家的住处,如今看到了他们一家人,更是不可一世了。
南母南父他们看到来者不善的一群人,不由得惊呆了,南母作揖上前,小心翼翼又带着点讨好,还没开口,王庚霞的巴掌就抽了过来,南悠悠连忙一抬手,王庚霞直接吭都没吭一声,就飞走了,直直撞在了五米开外的一棵小树上,小树瞬间被她撞的拦腰折断。
来势汹汹的几人:“……”怎么回事?和一开始想的不一样??
南悠悠拍了拍手上不存在的灰,下巴一抬,开口问道:“能不能好好说话?要是你们觉得不能,我还会一点点拳脚。”
几人看向侧倒在地的,疼的嗷嗷直叫的王庚霞,再度沉默——这叫会一点点拳脚?他们是不想好好说话,但现在不敢不好好说话了。
南悠悠这一出手,倒是把南家人惊呆了,几个哥哥想保护她,都显得无用武之地了,虽然一家人满满都是对她突然力气变大的疑问,但南母强迫自己恢复清醒的理智,连忙拽着大儿子询问事件因果。
在得知女儿仗义救人才被找茬,南母南父两眼一黑,也不知道该怎么和女儿沟通了——责备她不应该多管闲事?这又和从小到大教育她的理念不符了。
几人把惨叫连连的王庚霞扶起来之后,气焰已经消散的七七八八了,也不管王庚霞嗷嗷的让他们报复回去的话,只是顾忌的瞪着南悠悠,道:
“你多管闲事,还打伤了人,我们家主是不会放过你的,许家的威名,你尽可能打听,我劝你还是识相一些,服个软吧。”
南悠悠道:“服个软?服个软你们就能放了我?”
几人:“……”当然不能。
南悠悠呵呵笑了:“那我还服软啥啊!”她说完直接冲了过去,啪啪啪把几个人全部用**斗扇晕,又像扔小鸡崽子一样往马车里一甩,一拍马屁股,马受惊,前蹄子一扬,载着昏迷的几人狂奔而去了。
南家人集体傻眼了——他们都快做好被打死的准备了,就这么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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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家,
许家的家主许凤芩,年逾半百,却依旧气势逼人,她坐在客厅的主位上,脸色阴沉如乌云密布,双眸冷冽似寒潭之水,透着令人胆寒的威严。
客厅布置得颇为奢华,雕梁画栋,金碧辉煌,正中央摆放着一张硕大的红木桌,桌上摆放着精致的茶具和一些名贵的摆件。
两侧的椅子也是红木制成,雕刻着精美的花纹,椅背上还铺着柔软的锦缎坐垫。墙壁上挂着几幅名人字画,为整个客厅增添了几分文化气息。
然而,此刻这奢华的客厅却弥漫着一股压抑的气氛,王庚霞回禀的声音在空旷的客厅中回荡,更显得许凤芩的脸色愈发难看。
“简直是一群酒囊饭袋,竟然被一个小女子揍晕了拉回来!我要你们有什么用!”许凤芩气的摔碎了一个上好的茶杯,碎瓷片飞溅,差点没扎王庚霞的眼皮子上。
王庚霞跪在地上,回禀完事情后,连头都不敢抬,她是半路上醒过来的,要是回去找南家麻烦,她不敢,只得先回府里禀告,最多被训斥几句,要是回去继续找麻烦,她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全须全尾的回来了——那小娃子出手毫无章法,看着也不会什么武功招式,但就他妈快准狠,力气贼大,带的这几个人还是练家子,结果在她跟前啥也不是,跟弱鸡崽子一样。
真是天下武功,唯快不破!妈的,这些年都他妈白练了。
“再多派几十个人去,不过是乡户人家,她一个女娃子力气再大,还能比得过几十个壮汉?!”
许凤芩说道,虽然这个世道女子为尊,但是和男人一比,体力还是悬殊巨大,小女娃子力气再大,肯定也扛不过几十个人!
然而想象美好的,白日梦躺下就能做的,架虽然是打的,但几十个壮汉的结局,都是进衙门的。
许凤芩知道后,简直惊呆了,问管家王庚霞的时候,声音都止不住的颤抖:
“昨天不是说的好好的吗!你是叫几十个人去的吗?你他妈是不是叫的老弱病残?都他妈没吃饱饭吗!!!”
许凤芩出口成脏,王庚霞跪在地上,一脑门子汗,不过心里却涌出阵阵侥幸,幸亏今天群殴的时候,她远远躲开了,要不然被那大力妖女把人脑子揍出狗脑子的就是她了。
“回家主,老奴确实挑了数十个膀大腰圆的壮汉过去的,这可是咱们府邸的十分之八精壮劳力了,可是那小女子,真不是人啊看着!咱们那么多人冲过去,她先是一条扁担放倒七八个,又抓起一根门栓舞的是虎虎生风,就那么三两下子,一帮人都干趴下了,她力气可真大啊,只要被她武器碰到的肉皮,无一不是筋断骨折!
她最后又报了官,主要是……咱们确实不占理,跑人家家干人,还被人家打倒……那个小女子说了,这事不给个说法,她就发动全家到处在街上贴传单,宣传咱们府邸仗势欺人……现在已经有很多人在衙门口看热闹了,里面还有……还有之前的仇家,现在被她一带头,都嚷嚷着翻出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了!衙门里王大人有点为难,想让您掏钱压压热度。”
许凤芩听的脸色发白,她觉得自己好像在做梦,怎么可能几十个壮汉打不过一个小女子?
“她叫什么?”许凤芩喃喃的问。
“南悠悠……家主,现在不是打听她名字的时候,您还是快想想办法,花点钱,压一压镇上的热度,那些刁民都快造反了都!还有,南悠悠说您得赔偿她精神损失费,一万两!”
“一万两!她怎么不去抢!”许凤芩暴怒了。
“南悠悠说了,不给的话,她砸锅卖铁托人天天嚷嚷咱们府上那点破事儿……啊不,是谣言我们。”王庚霞抹了把额头的汗,继续说着。
“母亲,您是怎么搞的,如果这事闹的太大,被萧小姐知道了,她再跟我断了可怎么办!母亲糊涂,都不为儿子终身大事着想!
说话的是个年轻男子,身着一袭月白色丝绸长袍,衣料柔软光滑,在阳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衬得他肌肤如羊脂玉般细腻。
长袍的领口和袖口都绣着精美的花纹,花纹繁复细密,一看便是出自能工巧匠之手。他腰间系着一条黑色的宽幅锦带,锦带上镶嵌着几颗圆润的白玉珠子,随着他的走动发出轻微的碰撞声。
他的头发乌黑亮丽,被精心梳理成一个发髻,发髻上插着一支碧玉簪,簪头雕刻着一朵精致的莲花。然而,这华丽的外表却掩盖不住他阴柔面容下那股阴狠与不善的气质。
此人,正是许世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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