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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蛇契:捡到奴隶少年

空中飘散的纸灰如雪,落在少女的脸上,温知白在一阵白光之中睁开了双眼,她低头,难以置信地望向自己的双手。

指尖抚上心口,那里的伤痕消失了……

她怎能忘记?父亲温令臣是如何温言欺骗,将母亲引去那千里之外的死地南苏。她疯了一样追去,看到的最后一幕,是母亲被人用麻绳活活勒死。

而她,温家的嫡出小姐,则被随后赶到的皇家铁骑,以“叛党余孽”之名,万箭穿心。

利刃穿透血肉的感觉原来那么冷,乱葬岗的枯坟原来也不比人心更让她害怕。

灵魂飘散之际,她终于明悟——

她和母亲的性命,不过是父亲献给权贵和新欢的,一份微不足道的投名状。

她抬头,在微弱的烛光下望见刻着母亲姓氏的灵牌赫然立在供桌之上。

而下,是母亲的棺椁。

雷鸣电闪,响彻云霄,电光透过飞扬的纯白薄纱斩落在她苍白的侧脸。

一滴热泪滑落眼角,没等她过多的悲伤,身后便传来闷响。

“呼!”身后的木门轰然敞开,凉风习习,将她的衣袖与长发卷起。

温知白转过身,如墨的夜色中,温令臣冷脸站在最前,秦氏母子三人皆依序展开站在最后。

空气中有一瞬的静默,隔着飘舞的纱帐,双方谁也不曾开口,唯余下屋檐雨滴砸落在石板上的声音。

她攥紧拳头,指甲嵌入掌心。

“今日倒不见她鬼哭狼嚎,疯疯癫癫的了。”秦雁珍在温令臣耳边说到,却也没将声音放小。

温知白的视线扫过秦氏的穿着,发间铺满珠宝玉钗,在白烛下熠熠生辉,主母的令牌正挂腰间。

“人总是要向前看的。”温父徐步向前,一手掀开温知白面前的白纱:“你也该寻个依靠。”

“依靠?”她往前靠近了一步,眼中布满骇人的红血丝:“父亲这是何意?”

温令臣移开目光,朝身后几人挥挥手。

几声锣鼓响,灵堂外便分别站着十几号人,身后放着载满珠宝首饰的木箱,几个低着头的小厮尚抓着挂上红绸的公鸡,再仔细望去,还有一黑一白的羊羔被用草绳紧紧拴住。

“你虽是温家二小姐,但你母亲也已逝去五日。趁你尚年轻貌美,择一夫婿做个依靠,也是好的。”秦雁珍轻抚耳边发髻,面露几分讥笑。

一尖嘴猴腮的男子率先开口,他身后之人也抱着几箱白银进门:“温二小姐,我是刘氏的家仆,这些是给您的聘礼,还望笑纳。”

而后一身材臃肿之人又道:“在下是齐氏的管家,特奉家主之命前来下聘。”

“……”

这些□□之欲的言语落入温知白的耳边,她瘆人的笑声忽地回响在灵堂:“呵……呵呵……呵……”她发着抖,往后退了几步。

“父亲,我的父亲。”她缓缓昂起头,眼神凄寒地望向温令臣:“我母亲的棺椁就在我身后,您却已急不可耐地想用封建礼教、三纲五常来杀死我,就像杀死她那样!”

所有人都将她视作猎物,榨干她最后一滴血。

棺椁上的镇魂铃无风自动。

她的脊背抵上冰冷棺椁,面对扼杀她的包围圈,只能与母亲的尸骨相依。

见温知白不答应,秦雁珍便给身后的儿子温符时使了个眼神。

“快选!”温符时一把拽住温知白的胳膊,强行捏住她的下巴,指甲几乎要掐进她的肉里,将她的脸粗暴地扭向那些猥琐的提亲者。

“放开我!”温知白死死盯着温符时,温符时被她眼中与江绪绾死前一模一样的恨意刺得心头一慌,随即化为恼羞成怒,便扯住她的头发:“好,你不选,我帮你选!”

“轰隆!”

一道紫色的天雷悍然劈落,震得整个灵堂簌簌发抖。同一瞬间,纸窗应声而碎。一柄玄铁短剑裹挟着风雷之势破空而来,精准无比地贯穿了温符时的手掌。

“啊——!”

还未等众人反应过来,灵堂内的白烛全然熄灭。

一道清幽的男声从堂外传来:“谁敢?”

闪电划破,天地皆白。一道挺拔如松的身影踏着满地纸钱而来,周身萦绕的寒气皆让万物退避三舍。

飘舞的灰尘定格在空中,众人惊恐的表情凝固在脸上,喊叫声瞬间消失了。

温知白瘫软在地,还没弄清楚发生了什么,就感到腰间被一双冰冷的大手环上。

那人不知何时闪现在她的身后,挺拔的鼻梁划过她的侧颈,又到耳廓,温热的吐息惹得她一阵发痒:“温小姐,重逢如旧。”

她想开口询问,却发现自己喉咙被什么堵住了,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嘘——乖一点,我带你走。”他伸出食指挡在她的唇前。

少年将她打横抱起,走到门外,又轻轻勾勾手指,周围的白烛又亮了起来。

温令臣站出来,指着少年喊道:“大胆刺客,我乃朝廷重臣,你杀入我府上,可知这是死罪!”

“爹,爹!我的手……我的手!”温符时额前满是冷汗,他捂住鲜血淋漓的右手,朝温令臣靠过去,秦氏母女哭喊着朝温符时小跑去,在一旁不知所措。

秦雁珍指着少年怀中的温知白哭喊:“温知白!你就算心中有恨,也不该勾结外人伤害自家人!”

“以温大人的身份,见不到我也是正常的。”少年冷声应到。

“你……”温令臣眼珠一转,这声音极为耳熟。

就在这时,府外传来整齐划一的脚步声,铿锵有力,似要踏破温府的大门。

直至一执太子令牌的男子走到少年身边,恭敬地说到:“裴大人,接温小姐的马车已经停在院外了。”

“你是——”温令臣像是突然想到什么,惊恐的瞪圆了眼睛。

大夏太子的幕僚——裴钦洲。

当朝皇帝年迈身弱,说好听些,太子就是真正的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东宫的人,自然是谁也要敬让三分。

裴钦洲眼波如水,望向怀中人,她脸颊沾惹了些许尘土,泛红的眼眶下隐隐透露一片灰青。

“你瘦了……”他微微皱眉。环在她腰间的手掌又收紧了几分。

她恍惚了一瞬,记忆中那张模糊的脸在此刻却清晰地倒映在她眼中。

可前世他为自己已做了太多,此生,绝不能让他再陪自己陷入仇恨。

温知白隐忍泪光,强压住喉咙的哽咽:“……你是谁?”

他的身形几不可查地微顿了一下,千言万语最终只化作眼底一抹迅速被压下的猩红。他没有回答温知白的问题,径直朝堂内之人道:“温大人嫁女,就择了这些歪瓜裂枣的来?”

秦氏女儿温娴倒是个怕死的,连连哭着补充到:“是温知白她体弱,又逢娘亲殒命,万不得已,爹这才为她寻了几家公子以作后路。”

裴钦洲挑眉,脸色更加难看:“是得给温小姐寻一个靠山。”

他垂眸,双眼含春,望向怀中的温知白:“比如我,也只能是我。”

“谢谙。”

“是。”谢谙年纪约莫十五六岁,他吹响口哨,门外传来响动,陆陆续续的有人搬进几十个檀木箱。

众人哪见过这么大的阵仗,皆是惊叹。

裴钦洲笑问温知白:“喜欢吗?”

她不解的眼神,像是在骂他疯子。

他不恼,毕竟,在寻不到她的那些日子,他早就疯了。

将剩下的事务都交予谢谙后,裴钦洲便抱着温知白上了马车。

半个时辰后

偌大的房内只一盏暖黄的烛火摇曳着。

温知白动了动手指,发现自己能活动自如后便迅速下了床塌。

门外却传来脚步声。

丫鬟屈膝行礼:“裴大人。”

她迅速找到紫檀柜上的一把短剑,吹灭火烛,躲在门后。

裴钦洲的手指搭在门外,朝侍女说到:“你们都下去吧。”

“支呀—”

灯笼的光影从门外倾泻而下,裴钦洲往前迈着脚步。

忽然,他的腰间被尖锐的东西抵住。

“别动。”

他无奈一笑,“不敢。”

“你到底是谁?为何娶我?”

“你这么好,我为何不娶?”

裴钦州转身握住她执利刃的手腕,指向他的心脏。

他半掩着脸,忍住眼眶的酸楚:“你想杀了我吗?”

“放了我。”

“做不到。”

他微伏下身,手指摩挲她的侧脸。

“我并不知道你是谁!”

“那就来了解我。”

“我也不愿嫁与你!”

“我不介意强娶。”

她躲开他的触碰,态度坚决:“你信不信,我杀了你。”

他牵引着她的手,将锋利的短剑稳稳抵在自己心口。

“你想杀了我吗?”他半张脸隐在阴影里,语气轻柔得像情人间的呢喃,“动手啊。裴某能死在你手里,对我而言……是恩赐。”

“你——”

话音未落,温知白只觉眼前一花,短剑便已易主。

他反手将利刃丢开,金属坠地的清鸣里,他就势扣住她脱力的手腕,轻轻一旋,便将她转了过去,用胸膛将她抵在门板与他之间。

所有的挣扎都被困于方寸。

他这才埋首于她颈间:“……我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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