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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王命不可违

九月初九,九九重阳,曲岸庭上,玉砌雕栏,清水白沙,各路佳人于亭中弹起琵琶二胡,素手抚琴筝,江上楼船箫鼓过;绿裙罗带伴娇飞,轻歌曼舞,罗纱舞于青山间;一盏美酒入红唇,香腮红云,粉融香汗惹人贪看;翠袖枕宣纸,妙手画傲菊,有蝶自来;廋影自怜,蒙眼识棋,娉娉袅袅十余人,梨花一枝春带雨。

远远望之,银杯金盏滑落,应接不暇,四座惊叹,两岸发出热烈喝彩声,酒楼,小桥,窄巷,勾栏,人影绰绰。

“妙哉!妙哉!”

“那弹琵琶的是妙音娘子吧,动人心弦啊!双眸含秋水,让人见之不忘。”

“奏二胡的娘子眼生的很,不知谁家的?”

旁边有人道,“我知,那是玉香楼新捧出的角,柳烟姑娘,拉得一手好二胡,据说腰细如蜂。”

“那念娇儿,舞如莲花旋,一曲动人,便宜当日那位恩客了。”

“我家秋月姑娘那画技也是一绝,一炷香内就画得霜菊,栩栩如生,引来双蝶。”

“允棋姑娘那棋下的极其妙,刚刚看那船舫上摆下的棋盘,多少人搔头抓耳,不知何解?”

“今夜可与各位兄台齐聚碧云深了。”

“回见,回见。”

仅仅今早的表演就令人难忘,不知今日盛宴多少名妓声名响彻京城,令人回味无穷。.

苏熠泽和孟灏隐藏在最高处看着这一幕,拍手叫绝,“子纯有什么绝技吗?”

孟灏几步走于苏熠泽身后,“臣耍得一手好大刀,虎虎生威,陛下是否要看看?”

苏熠泽微微咳嗽,“天还未晚,不急不急。”

孟灏淡淡一笑:“臣说的是真的大刀。”

苏熠泽反驳:“朕要看到也是晚上的大刀啊!灯下看美人才越看越好看,怎么没听过吗?”

孟灏:“是臣孟浪了。”

苏熠泽哼了一声,往外走去,今日他们也准备去紫金寺看看,顺便给两位太后祈福,只是一出酒楼时,苏熠泽紧了紧衣领子,今日想着爬山他多少有些穿的单薄了,孟灏紧随其后把自己的外衣脱下披在苏熠泽身上了,“别着凉了!”

苏熠泽反握住他的手,“你呢?”

孟灏身上还有一件单衣:“我是习武之人,不怕冷。”

想起夜里被窝里的温度,苏熠泽点点头,确实宫里的火炭钱都省了不少。

马车走了一个时辰终于到了紫金寺,马车行得安稳,苏熠泽睡得昏昏沉沉的,孟灏下车将苏熠泽抱进寺庙,直到一炷香后苏熠泽揉了揉脸才清醒,室内檀香无形之中浸染肌肤每一个毛孔,不熟悉让人不适,发呆片刻下了床寻孟灏去了。

看到门口守着的郑西,“孟灏呢?”

郑西微微垂首,“孟大人去寻空明大师了。”

苏熠泽看着天边的流云,圆塔飞光,钟鸣香鼎,殿宇佛舍,宏伟壮观,院中的几颗菩提树翠绿挺拔,鸟儿枝头深处幽叫寻不到身影,杏黄色的院墙,青灰色的殿脊,古老的寺庙在苍山环抱下沉寂肃穆。

一位灰衣老僧人在一颗百年菩提树下参悟佛法,一只黑白相间的幼猫躺在他腿旁,露出奶呼呼的小肚子睡梦中踩着奶,青黄的叶子以高姿态随风纵身一跃,清晰的叶脉讲诉岁月轮回,幼猫突然一激灵吓醒迈着四条不协调的脚躲到僧人身后喵喵叫着,小和尚随着大和尚打水,扫地,打坐听禅。

路过一座大殿,殿内香烟缭绕,参拜者双手合十,诚恳磕跪。袒胸露怀,乐不可支的弥勒佛慈悲的看着尘世,建寺三百余年,香火延绵,六字真言口中诵,转经筒里红尘落。

走向一口潭,空寂照映人影,一只青龟悠哉爬上岸晒着太阳,轻拨竹林,泉水呜咽撞击青石,独坐空林,弹起一首空灵琴音。

朱红色的长袍镶绣着银线流云暗纹,腰间束着祥云宽带,清雅不失华贵,束发的玉冠在穿越竹林时有些松散,宽大衣袖轻柔垂在石台上,似云般轻,似雪般柔,青林泼墨,红梅傲雪。

孟灏来时,苏熠泽席地而坐,潋目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行云流水的琴音从指尖溢出,顺滑如丝绸质地的阳光洒在他身旁,绕成淡淡金纱轻披云鬓、肩宇、双趺,于万丈红尘中仿佛生来就该万人敬仰的样子。

苏熠泽循声转眸时丹眼微眯,看清来人时眉眼舒展,斜飞的眼角蕴含着笑意,清雅中徒增一抹瑰丽,干净少年郎,让人呼吸一紧。

而孟灏站在林中,旭日穿过繁华如玉的枝桠洒在他身上,美若冠玉,翩然华丽雪袍裹着清隽身姿,玉带勾细腰,丰神俊朗,步履悠闲轻漫向他走来,随后斜躺在身旁的高高枝桠上,随意的姿势透露一股优雅高贵,让苏熠泽指尖微顿,瞥向别处,但又不舍的再回头看他一眼。

四目相对,爱意织成线,围成茧,交织两者。

一曲毕,垂感极好的长袍垂下盖住了脚,坐了半日,脚麻了,长袍随风摆动苏熠泽身形不稳险些跌下青石,孟灏跃下大步走来扶着他。

阳光透过古朴门窗投下金色阴影,为今日写下落幕。

夜幕时分,紫金寺庙寂静无声,唯有僧尼诵经声,风声,孟灏看着枕边人恬静的睡颜,悄悄下床擦拭着宝剑向门外走去。

有敌翻墙而来,不可活。

苏熠泽在一刻钟后惊醒,看着身旁早就失去温度的被褥,起身披着单衣寻人却见郑西惊恐守在外间不让他出去,“孟灏在外?”

“陛下,外面有刺客。”

“开门。”

不多时,门户大开,苏熠泽坐于高堂,听着风声厮杀,三箭齐发,箭羽破空,箭箭饮血。

在混乱中与孟灏对视一眼,默契配合,将剩余的刺客杀的一干二净,本想留下一个可惜服毒自尽了。

苏熠泽把玩着孟灏的剑,孟灏在一旁小心看着怕刀剑无眼伤到他,郑西呈着刺客的剑前来禀告,“上面有楚家的家徽,工艺也仿了十之**。”

苏熠泽随意扫了那剑一眼,“看来是有备而来,算了今日太晚回去休息吧。”抱着孟灏的剑进去睡了。

孟灏苦笑一声跟随其后,看着苏熠泽抱着剑睡在床上,坐在床旁抽了抽,没抽动剑,低头在他额间一吻,“我错了,真错了,这剑硌得慌,伤到你怎么办?”

纹丝不动。

“我错了,下次一定提前告诉你,跟你一起。”

这才把剑抽出,搂紧苏熠泽安置了,两人紧紧相贴,感受着彼此的脉搏和血液流淌的温度,哪怕有一丝动静,都能感应到,两人交颈而眠。

隔日启程回京,苏熠泽窝在孟灏怀中,昨日京城灯火通明,直至天明还热闹非凡,吃着杨梅看着街上的喧闹,吐出嘴中的梅核,叫了声停下。

看着从青楼跑出来的楚玉韬冷笑一声,不一会苏熠泽坐在昨日的雅座,听到有人讨论昨日的盛宴,说中途竟然冒出一个初出茅庐的小女子。

“那女子一直在转圈不知所谓?莫不是谁家妈妈没看住,让她偷溜出来了。”

“不过她那曲到有可点之处,不知是谁为这女子写的?”

“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确实不错,可惜这小女子过于着急,若是晚个一二年稍加练习再加上这首诗,说不定还能挤入四大花魁中呢。”

“小女子太心急了。”

苏熠泽饮了一口酒,林婧雪昨日被安平长公主陷害落入青楼,误入花魁比试现场得以脱身,看着匆匆跑来的楚玉韬,不加理会这事,随意道,“坐。”

楚玉韬作势也要倒杯酒,在苏熠泽挑眼瞥过来时,立马收手,讪讪一笑乖乖坐好,“表哥,怎么了?”

苏熠泽放下酒杯,转了一圈,“朕,昨日遇到刺杀!”

楚玉韬惊了,欲说什么?就被苏熠泽下一句吓得恨不得黏在椅子上,背后汗津津。

“刺客带的刀剑上有你们楚家的家徽。”

“陛下,这……不可能!”楚玉韬试图挤出一个笑,可惜太难看,被苏熠泽嫌弃的道,“别笑了,太难看。”

楚玉韬正色跪下,“陛下,此事绝非我楚家所为,我楚家满门忠良,一心为君,绝不可能以下犯上。”

楚玉韬说完,屏住呼吸,眉眼皆厉,接受着苏熠泽的打量,内心却是想着这到底是哪家的诬陷,刺杀天子,抄家灭门之罪,这是要他楚家不得好死啊。

苏熠泽托着下巴看着楚玉韬这样子,倒是有几分放心了,还算有几分胆色。

“你昨夜偷偷跑了出来?”

楚玉韬不知道怎么就扯到这个话题上了,“我我……就是躺在家里太无聊,但我发誓我楚家绝对没有密谋伤害陛下。”

苏熠泽笑了笑,“好好念书知道吗?要是再让我看见你小小年纪逛青楼,我就让周太傅来教导了。”

楚玉韬听着立马保证下次真的再也不敢了,欲哭无泪,真的,他就不要应该太过纠结被书童说动出来透透气,周太傅何人也?京城最凶最严的夫子,被他教导过的学生就没有手心好过的一天。

“二月可就要会试了,朕……可等你进入殿试啊!”

楚玉韬狠狠吸了一口气,他发誓不考个进士他就,他就再也不见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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